第11章 柔软弯曲

“桃儿！”张峰窜到桃儿的面前，弯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盯着看。桃儿笑了。“瞧你那样，没见过。”“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你婆娘呢”“哪有你的大瓷碗好看。”

　　“给你吃两口。”桃儿把小猪猡放到婴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拉开衣服，两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掉到肚子上，张峰就扑上去吃。

　　“好吃。”张峰吃着一只，抓着一只“吃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了。”“哎哟…轻点，孩子也没有你这么用力的。哎哟…”

　　张峰边吃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哎呀，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干什么。”桃儿吓了一跳，张峰解了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又扯桃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生了孩子桃儿的肚子也大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紧，解不开。

　　“就你猴急。”自己解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条棉的红色三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两条大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全是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张峰赶紧拉出八仙桌下的两条条凳，桃儿躺了上去，背厚了。有点窄。张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子又长又细，隔着老远，桃儿就哎哟一声“还干着。吐口口水。”

　　张峰低头往桃儿的鲜红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上亲了几口，吐了几口口水，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虫解馋了。吃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水，游起来，桃儿哎哟哎哟的叫“顶着花心了。轻点，上了环了。当心刺着。”张峰哎一声，次次都捅到底。

　　干了100多下，桃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油了。“后面来。”张峰亲了桃儿的肥腿，桃儿爬起来，手挂在八仙桌的空档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要下到地上去。

　　张峰往手上噗噗吐两口口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抓着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捅进去“哎哟，深了了深了。捅到肠子了。”啪啪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着。桃儿哎哟哎哟的叫着，感觉张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虫磨起来，热起来，快起了。

　　“啊哟，我上辈子的老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死我拉，哎哟…死了死了”张峰又捅两下，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放里面。省的洗了。”张峰又用力顶几下，嘴里喊着“噢哟，想死你了。”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虫都放了桃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

　　软了，等浇完肥，拿着木头圆规，张峰往龙湾小学去了。去了一看，洪山带人做游戏呢，上去问“课间十分钟，玩了几分钟，还有几分钟。”

　　洪山还没回答呢，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女孩就说“老师，洪山带着他们玩了一上午。”洪山一拽女孩“郑淑芬，你给我走，老师，课间十分钟，玩了118分钟，还有负108分钟。”张峰张张嘴，说“对了。”

　　洪山没能在龙湾村多做贡献，会做负数算数的小学一年级学生就被接到镇上小学上学了。这个不是普通的小学，倪萍姐姐是荣誉校长，操场都是水泥地的，教室比镇政府还高，老师全是市里来的。刘翠芬很开心，儿子聪明。

　　宋来福，不高兴，没钱坐车。洪山腿短，也不怕走路，天上有星星就出门走，天上没星星就打着手电出门走，他喜欢读书，也喜欢学校的老师。老师姓许，女的，长的嘴巴大，衣领子也大。

　　每次让他去办公室批作业，洪山站在，许老师就坐着。趴在桌上，衣领子全敞开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带子掉在手臂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里一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紫红的，像葡萄。洪山想吃，但是没吃着。

　　许老师很快就怀了崽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大了。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罩包着踏实，也看不着了。到了后来就请假了。来了个姓徐的小眼睛男老师。

　　男老师胖胖的，戴着头盔开着honda，好几万。洪山没见过，不喜欢，这玩意刘翠芬说危险。所以洪山一辈子没有骑过摩托车。

　　等到了五年级，洪山开始没鞋穿了。徐老师喜欢踢球，就让自己班里的孩子跟着踢球，踢球废鞋。宋来福没赚来钱，还把刘翠芬打的坐骨神经痛。没人给洪山买鞋，但是洪山踢球又好。因为刘翠芬大脚的开的好，洪山大脚开的也好，还准。

　　从自己球门一脚开到对家门里，徐老师就让他进校队，踢的整个市里的小学都知道有个洪大脚，他只要碰见球，所有人都往对家球门里挤，碰到了就进球。徐老师很喜欢他。

　　但是洪山没有鞋穿，他就光着脚上去踢，踢到石头，洪山大叫“哎哟…大脚趾断了”徐老师就背着去医院，医生确诊了大脚趾断了。徐老师说“你怎么不穿鞋”洪山说“我穿鞋怕把球踢破了。足球是火车头的，好几百”

　　徐老师就给买了一双双星的塑胶底的足球鞋，22块。洪山说“我还不起”徐老师说“给我把球踢破了”到了快放假了。球也没有破，因为洪山的脚还没有好。

　　但是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能去了，等1000多个小学生跑回教室，一个小胖妞摔在地上，绊了洪山，洪山“哎哟一声，脚趾头又断了”还好手按在那胖妞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手指头没有断。

　　胖妞很难过，洪大脚脚趾断了，就不能为校争光了。晚上就把洪山背回了家，家里杀猪的，有筒骨汤。女孩叫甜甜，长的白，长的高，长的大。晚上洪山烧了一锅的筒骨汤，和甜甜吃了饭。

　　最后把骨头里的骨髓也捅出来吃了。甜甜就背着他睡觉，睡一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你爹妈呢？”晚上10点了。甜甜家的墙还没有咚咚咚的响，洪山很奇怪。

　　“他们去抓猪了。”甜甜把饼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洪山嘴里“除了换衣服他们一般不回来。”“他们不蹬腿啊…”洪山很好奇还有睡一起不蹬腿的。

　　“什么叫蹬腿。”“本来是我趴在你身上，蹬腿，但是我现在脚趾头断了。你在我身上蹬把。”甜甜就把衣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全身都是白的，腋下和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长了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瘪着。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像是一个馒头上面划了一个口子。洪山上身是黑炭。

　　下身和甜甜差不多，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小鸟窝里也长着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我觉得有点不好。”甜甜看见洪山的小鸟那么小，自己这么大的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上去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断了。

　　洪山抓着甜甜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吃着甜甜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甜甜瘪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就钻了出来“洪山，我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甜甜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开了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了水，洪山趴到甜甜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里，把小鸟放里面一放。“哎呀，洪山，针扎着疼。”

　　“嘿！”洪山用力一顶，甜甜就感觉自己的心里多了一个人“洪山，你到我心里了。”洪山蹬腿的时候脚一点都不痛了。

　　“原来你脚趾头没有断。”甜甜又哭又笑的亲着洪山的嘴，洪山的嘴真软，洪山的舌头往甜甜的嘴里挤着。甜甜的舌头拦在牙齿后面，两条舌头在甜甜的嘴巴里打架。

　　洪山也不回家了。甜甜家的骨头太多了。甜甜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里也总是有很有多油，等放假了。洪山才回家。放暑假了。要回家干农活了。

　　宋来福的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又反起来了。洪山天天在家里动刀子。宋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看着害怕就住到了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家。不回来了，等宋来福和刘翠芬去外面干活了。洪山的脚趾头断过，有些活干不了了，就在屋后的水潭里睡觉。

　　一天，水潭飘来了一只巨大的草鞋，当时洪山正在小水潭里看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小雀那里的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金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漂浮在水面上，柔软且弯曲，和王小波小说里王二那黑长曲有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