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是，参加了

董启设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赶忙说：“我们就着佳肴喝您的美酒。今天是法国大餐，有老谢喜欢的鹅肝，林大可得意的生蚝，宋处长爱吃的牛排，彭主任点的烤鱼。另外我专给林老师点了几样清淡美容的，希望您喜欢。”他朝我点头。

　　“谢谢…”我礼貌的回答。只有老四一人服务，一会儿上菜，一会儿倒酒，照顾六个人，驾轻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有条不紊。董启设没安排其他人来算是给我些面子，一会儿演示佛洛依德老四也会在场吧？在就在吧，反正光身子时被他看了。

　　这四个客人似乎不在意会目睹一切的老四在场，我想这种。老四服务的派对不止一次吧，那都是什么派对呢，很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吗？看着这几位正人君子模样的客人，我很疑惑。算了，想这些干嘛，还是想想今天怎么渡过吧…

　　“林老师，请允许我先敬您一杯。”彭主任站起，我看见他眼睛里隐藏的火花，有些紧张，碰杯后却不在意了，大大方方看着他：“谢谢彭主任，今后请多关照。”

　　“那还用说，林老师有事说话，一定照办。”他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下仰脖把约莫一两的五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倒进去。抬头看着我。我恭敬地站着，抿了一口。“这可不行，林老师，敬的第一杯酒得干。”

　　彭主任又站起。我望望四周的人，希望得到声援，可他们都说先干为敬。不得已我喝掉。这酒方进口有些热辣，可马上口舌感到奇异的香醇。彭主任这家伙没吹牛，这酒确实好喝，至于比路易十三怎样，我不清楚，因为是在羞怯难当没心思品味。

　　谢主任接着站起敬我。我说不能一一和我对饮，这样有失公平。林大可和蔼的说：“这样好不？我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次后，她就随意，喝多少都行，好不？”

　　众人拍手应允。我低头想了想，点头同意：“你们可得说话算话啊，喝过这四杯我就随意了。”

　　我起立三次，每次都听他们絮絮刀刀的恭维，并用微笑和谦逊答词回谢，不一会儿喝掉后三杯。搞不清这算是是敬酒还是罚酒。和他们的想法有一点是共的吧？我醉掉，需要像先前彩绘时那样麻醉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

　　他们醉醺醺，用酒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胆。不能得罪这些大人物，虽然他们不是省市一把手，可握有实权，手里攥着张铁麟他们以及我的命运。

　　想到此颇感孤立无援，他们谦恭的致辞后面潜藏着这样可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今天会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隐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曝光会给我带来什么危害与影响？会名声扫地，身败名裂？可我只是个老百姓，大不了一走了之…难道这些权贵们就不害怕这种事情的曝光吗？

　　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女子聚会这样的隐私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对他们更为致命吧？会毁了他们苦心经营的乌纱帽哪。是啊，我有理由不怕。“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谁怕谁。”我在心里唱，鼓励安慰着自己，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时显得不经意的打量我，对面三人的目光集中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现出轮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林大可继续从侧面观察我的手臂和脖颈。

　　“林老师皮肤好白呀。”谢局长把头探向我，像是要仔细看。“因为我不晒太阳…”心想你们憋着劲儿想看到我全身的白吧。“林老师谦虚，说句不恭维的话，您是天生丽质。”身边的林大可说。

　　要是我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坐在他身边，他会用什么词呢？鬼知道我怎会冒出这般念头。四杯饮过，果然他们不再劝酒，三三两两彼此对酌，客客气气寒暄，一派官场作派。林大可问及我在美国的工作，也介绍了今年公安部门加强打击黑社会力度的措施。宋黎辉打听我的婚姻状况，对社会离婚率升高发表见解。

　　谢副局长谈论城市的交通拥堵，问我是否驾驶，表示会给我介绍一款廉价的跑车。只有彭主任不多言，总是沉思样的小酌五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这些交谈都是冠冕堂皇的走过场，我清楚，他们的眼睛和心都在一刻不停地剥我的晚礼服，想像与手臂肩头后背同样雪白的光溜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澎湃等着今天的精彩，急不可耐期待那付诸实施时刻的来临，亲眼目睹见证在杂志上看到那接近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林雪萍。

　　可他们尚不知那最要紧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将看见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我…那将是何等惊诧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场景呢？…＊＊＊“林老师给我们介绍一下佛洛依德的发布会好吗？”

　　旁边的林大可提起今天的“正题”有点意外，在我印象中，不应是他提出这话题。“是啊，介绍一下，那次我们都不方便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可惜的。”其他人随声附和。

　　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发布会，相关的介绍图片什么的也早就看过吧，谁都清楚他们期望的是见到我那样的装扮。“林老师，就给大家讲讲吧，这些人整天忙于工作，孤陋寡闻。”董启设怂恿道。

　　既然迟早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给他们，说什么就无所谓了“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院的金主任是国内有名的服装设计理念专家，佛洛依德是他开发的一个较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服装系列…”“听说那些衣饰特别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能穿出去吗？”宋黎辉轻声问，似乎怕惊动了我。

　　“大多数不能作为服装穿出的…有些作为内衣还可以…发布会是超前的，表现新的理念，对人类的服饰会起到引导作用，给人们以启迪…”“会怎样引导和启迪呢？”彭主任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认真。

　　“除了带来理念的新思考外，对于人们的生活。尤其是服饰总有些引导作用，过去在国外比较明显，对中国影响有限，但改革开放后，这种影响越来越明显，某些方面已经不亚于国外了。”“林老师可以举个例子吗？”又是林大可问。

　　“…比如说三点式吧，五十年代国外女人的泳衣下长到膝，上面带袖子，可60年代法国人推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肚脐的三点式，令世界大惊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不亚于美国在比基尼群岛的三个环礁上的氢弹实验。”

　　“嗷，原来比基尼是这么叫来的，有意思，三个环礁，就是女人那三个点哪。”谢主任哈哈大笑。“听林老师一说还真长学问哪。”宋黎辉由衷的说。“听林老师接着讲。”林大可打断他们。

　　讲这些我倒有点儿兴致，他们像学生一样好奇的发问竟令我一时忘记将要面临的窘境。“其实那时的三点式比现在大得多。改革开放后我们中国逐渐接受了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三点式。最先的是健美运动员…”

　　“是呀，那些女运动员穿的可真少，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大半。”彭主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话引得一片开心的笑声，话语略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俗，我没在意。

　　“那是因为健美要比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大肌和腹肌，这些部位必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国际健美协会有严格要求，不过我们中国有自己的限制，女运动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不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三分之二以上…”“三分之二也够可以的啦，等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蛋子了呀。”宋黎辉感慨道。

　　“你们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吧，再给你健美比赛的票也未必去了吧？这就是理念的变化，大家再有意无意的，潜移默化的适应。”众人点头称是。

　　我接着说：“自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三点式出现后，大家仔细想一下我们国家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在服饰方面的变化。你们在海滩泳池可以看见中国女士们三点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模样了吧？有的还真狭小…在看看夏日街上的女人们，薄透漏的衣服是不是越来越多…”

　　“可不是嘛，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同胞们越来越愿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身体一部分，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为荣，和过去大不相同了，也是时代进步的反映。”林大可说：“可每到夏天，猥亵妇女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犯罪案件就明显增加。”

　　“这不是女人的错，时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就是就是这样前进，林局长任重而道远哪。”我朝他笑笑：“佛洛依德系列的发布也是体现了理念的发展。它也一定会对今后的服饰产生影响。”

　　“有朝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女人们都穿您表演的那个佛洛依德上街可就热闹啦！”彭主任笑呵呵的说。“这可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不大。

　　但会出现在内衣上，女人穿给恋人男友看，增加情趣嘛。”说完我蓦的想到待会儿我要展示给他们，算是什么关系呢？况且身上一丝布条都没有…这大厅里的六个男人与我素昧生平，我怎么会对他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呢…尴尬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窘迫啊！…我低下头。

　　“听说佛洛依德发布会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更小，有这回事吗？”谢主任追问。我不得不接着回答：“…有的…那是T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不少女士穿这样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我在网上见过，老天，只一条布带勒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沟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哇。”彭主任胆子大起来。

　　“冒昧问一句，林老师也穿T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吗？”宋黎辉单刀直入。“…有时也穿。”我想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给林清玄的那条T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想起现在里面什么也没穿，哆嗦一下。

　　“好啦，让林老师歇歇，喝酒吧！”董启设为我解围。不然他们会接着问我穿这样狭小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理由和感觉吧，可就是问也无所谓了。

　　左右碰杯，被众人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又喝了两三杯。每人还都彬彬有礼，比我预想的那种黑老大强多了，而且问话还有点儿孩子气。

　　我少许松弛。就这么聊吧，涉及女人内衣，涉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还有佛洛依德是他们开心的话题不能躲闪，小里小气的反而会让他们看不起。被质问总比被看轻松的多。

　　“听说林老师参加了发布会，还是主角呢。”还是林大可问，正题终于出现了“是的，我参加了，是众多模特的一员。”我大方回答。“林老师是最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轴出场的，最精彩！”董启设点出我。又有点儿心跳，知道这会引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