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接着谈家常

“啊！”我摀住头尖叫。脑中的旋转慢慢停下来，定格的画面是张铁麟…第二天一早赶到机场，买了最早去北京的航班。到北京后住在一个朋友家里，关掉手机，只保留电子邮件。

　　我要一人独处静静地思考，回顾评价过去，筹划将来。＊＊＊空姐柔美的声音声音响起：“我们的飞机将在二十分钟后降落在C市鸿雁机场…”看看表，下午两点二十分，航班正点。

　　顿时心跳起来，离开工作生活的城市已经三年了，想起在那里发生的一切，思念向往喜悦和惆怅如泉涌，金主任、铁林他们、还有董启设等人，在一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场景一一浮现出，呼吸有些急促。这三年我曾回国八次，都是为业务。三次到上海，五次去北京。

　　虽然先后见到了他们，可远没有在C市的那种近乎零距离的环境和接触。在北京我与铁麟秘密幽会，诉说了彼此的想念和苦恼。铁麟说由于他们犯的错误伤害了我，与我无言以对。

　　不能再有任何需求，只能等待时机报答我，不惜以命相许。我反复劝说他那件事情对我并无影响，是所谓坏事变好事，结识的那些人对我和铁麟他们有益无害。

　　听到我在业务上的发展，铁麟心情好些。我们一起用餐，喝咖啡，当然最后在我的房间同他发生了最终的事情。

　　事后我对他说还欠李永利和胡汉青的，铁麟说但愿今生有缘再聚会，他显得十分伤感，觉得我已经远离他们，我告慰说绝对不会。这是我的心里话。三年前“逃到”北京后，思来想去那荒唐而心动的聚会，说不清、剪不断、理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我决定离开C市的纷扰。

　　签证还在有效期，可以再度入境，于是立刻飞回美国我任教的学校。在美国继续讲授民族舞，谢绝了时装和摄影模特的业余工作后，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清闲，心境很快平静下来。对发生的事尽量不去想，因为我搞不清应当如何评价他们和自己，我并无反感。

　　只是觉得今后最好不要再有这类的遭遇或境遇。董启设不时发来邮件，从不提及往事，只是礼貌的问候关心，其它官员似乎知趣不和我联系（他们只有我国内的手机号，没有这里的）张铁麟邮件很少，依然伤感。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董启设打来电话。“雪萍，有件或许是重要的事，最近美国MS公司的人可能找你，他们会问你一些有关C市的情况。”“什么MS公司？问我C市的情况？”我一头雾水。

　　“美国MS公司是有名的跨国建筑和物业公司，他们想在我市发展，昨天该公司副总裁拜会了主管城市规划的彭副市长。噢，对了，就是你见过的那位彭主任。”“谑，他高升了…”不知怎的我话语中夹带些讥讽。

　　“听我说，彭主任，不，彭副市长很仗义，他对那位副总裁摆了很大的架子，第一次会面不置可否。第二次见面彭副市长话语中半明半暗告诉他在美国的你是进入C市房地产开发市场的关键人物…”

　　“有没有搞错，我是关键人物？这方面我一窍不通，找我有什么用？”“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我们难得的共赢机会，这里说的我们包括你，而且十分重要。具体事宜较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电话里不好说，总之请你接受，这会改变你的人生。”

　　“…”我不知如何应答。“你可以想一想，但是MS公司可能会在近期找你谈。”“我，我能谈出什么？”“他会问起你在C市的关系，你就半隐晦的告诉他你又许多重要的关系。”

　　“我有什么重要的关系，说认识你董启设吗？”“嗨，提我干嘛，要讲彭副市长，还要讲，唉，忘告诉你了，两个月前市里换届，林大可升为主管政法委的副市长，宋黎辉现在是市委副书记，至于谢副局长嘛，到省交通局任局长了，看，你这么多重要的关系呢。”

　　“那你呢，没有高升？”“讽刺我啊，我是个商人，有什么升不升的。我们几个商量一下，MS公司可能会给你一个职位，通过你来进入市场。至于怎么运作，回头慢慢告诉你。”

　　想起这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览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男人，涌起一股微妙的难堪与羞涩，他们又在打我的主意，脑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纷纷的。

　　“让我想一想吧，这太突然了…”“也好，你好好想想，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再说一句这机会千载难逢。”我几乎一宿没睡。

　　董启设的电话勾起了那次派对，从开始到结束，一幕幕场景清晰快速掠过脑际。那是多么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的聚会啊。我，一个年轻的舞蹈教师，被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彩绘。

　　除了高跟鞋一丝不挂站在众人跟前，还同他们饮酒谈笑，让董启设一一介绍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每一部分供他们仔细端详评论。还有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杯酒，数只大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最极端的是我分腿180度展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宋黎辉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并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上盖印…

　　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我摀住脸，小腹却痉挛发热。为什么会有这一步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秽行为呢，思来想去，不得不承认造成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我林雪萍自己。是我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的照片和录像给铁麟他们看的，为的是得到被窥视隐私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

　　接着发展为三点式聚餐，接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晚礼服。是我半推半就展示弗罗伊德，乃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只勒着一丝布条和他们吃酒打牌。强烈的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引导他们对我捆绑倒吊鞭打以至于发展到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始作俑者都是我。

　　装作不经意在金主任面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大大方方的交谈喝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他的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并巧妙配合实现了SM捆绑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仍然是我的愿望。

　　清楚地记得当金主任问我是否可以为他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时我说的那句话：不愿意，就是不愿意，除非你把我捆起来，我只能屈从。于是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了被四马攒蹄上下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壮举。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啊。

　　正是我这个林雪萍，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分开腿让董启设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彩绘，勇于在初次见面的官员们眼前表演无遮拦的所谓弗罗伊德。

　　好几个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心灵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当他们欣赏我的弗罗伊德装扮时我一语道破“其实我今天什么也没穿”那一刻简直陶醉极了。

　　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杯酒被长时间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时我兴奋得近乎晕眩。“书法”的最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被他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使我近乎疯狂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那时真想让他们进来。

　　只是尚存的一丝尊严终止了游戏。扪心自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追求的。首先是我自己得到丰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当然也让他们如愿享受了我的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公平的说是双赢或者说是多赢。

　　董启设电话里提到的多赢有什么不妥呢，很可能是机会，难得的机会，为什么不试一试呢？第二天一早给董启设发去邮件：“我同意试试。”董启设回复：“太好了！有什么问题？”我答：“摸着石头过河吧！”

　　他再回复：“你真出色，等你的好消息。”果然两天后一位绅士打扮的中年华裔男士来到学校，见到我后用礼貌的眼光审视我半分钟。“？…”我疑问的看他。对方不好意思的笑了：“林小姐真是风采夺人哪。”

　　“这不是您要和我谈的事吧！”我笑着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喜欢他的恭维。“对不起，林小姐，我叫林毓生，是MS公司的。”他说着递过名片。

　　“我公司副总裁格林先生希望同林小姐见面，不知您何时方便。”“不知贵公司找我有何贵干？”“是想邀请林小姐参加敝公司的业务。”“贵公司也设舞蹈教学吗？”

　　“当然不是。”林毓生笑笑说：“具体事宜需格林先生同您谈，可以给点时间吗？”我们约定周六中午会面，他上午来接我。

　　我在MS公司副总裁格林先生的私人餐厅同他会晤，那餐厅的大小和铁麟家的差不多，引发我一丝回忆，也增加了好感。

　　美国人无大吃大喝的习俗，午餐只有两菜一汤。我们先少许喝了些红酒，味道和金主任家、铁麟家和董启设那里的差不多，喝过两杯后我略感惬意。

　　甚至有些昂奋，想到要谈重要业务，紧忙压制住。格林先生问我在美国的生活工作，接着谈家常，谈中美两国的气候，贸易往来。我尽可能大方的与他互动任何话题，相信给他留下不错的印象，终于转到正题。

　　“听说林小姐在C市很有名气，也认识许多人。”“名气实在谈不上，只是这几年参加不少政府组织的公益活动。”先来个小小的引而不发。

　　“C市的彭副市长您一定认识喽。”格林终于点出。“认识呦。当年他在市建委当科长时经常参加省机关舞会，那时候认识的。他喜欢音乐，和我都是发烧友。”

　　我撒了谎，有些脸红。格林先生看到我红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满意。这副总裁一定觉得我和彭副市长有不寻常的关系。我突然想如果他知道对面的林小姐光着身子和彭副市长搂在一起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杯酒会是何等感想。于是脸更红了。

　　“C市领导们的文化素质还可以，市委宋副书记喜欢书法，我向他学了一段时间，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最后一笔的画龙点睛，我还没见过有人出过如此的精彩之笔呢。”

　　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发挥，接着起兴又说：“他手把手教我，可我不是个好学生。”格林兴趣盎然的看着我。“宋副书记告诉我，书法最后的加盖印章很重要。”我兴奋了：“要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住，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在四边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