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那时心里揪了

“别小看这怂蔫坏，老谢的意念可真不得了。”“得了，就你坏，一个劲儿的来创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类的，要不我怎么会被…”我止住了“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这个词。

　　“实不相瞒，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审讯的总导演是老谢。”“怎么会是他？”我不信。“真的，从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后基本上每个情节都是他的创意。”“好哇，你们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没商量。只是扒光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后才想的。大可在里面捆你时现编的，老谢脑子来的快，当然按您说是来的坏，中间他还有即兴发挥，让我们佩服。”“什么即兴发挥？”“…就是豫园书店老板叛变那场戏，老谢只说个开头，后来我们都随着他的表演走了。”

　　虽红着脸，我还是嗤嗤笑了“这鬼东西，果真坏得出奇。”老宋也脸红，我们都回想起林书记被叛徒欺骗羞辱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的场景。“唉，服了。我算服你们了…”

　　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和，看着老宋还沉浸在那戏中，我说：“现在不研究书法了，业余时间做点儿什么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点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和SM。”“干嘛对着玩意儿感兴趣？”“这涉及到心里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想干坏事儿？”“这有助于我的工作。”我不再多问。

　　当老宋面对审查对象，涉及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时会想到自己，还有我们的行为吗？提到那笔款，他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与我无关，雪萍自行处理。”

　　我不再说，见好就收。不光钱款，还有和他的关系。“不知下次见面何时了…”他说着眼里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泪花，我心一软，偎过去抱住他。

　　“要走了，这回走得很远的…”老宋搂住我竟哭出来，我们都知道交往已经到达极致，以后很难见面更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可都还恋恋不舍。

　　“老宋。”我摸摸他的头：“不是很想看见全部的我吗？再看看吧…说罢站起身。老宋颤抖的立起。我举起两臂，让他拉起紧身上衣，掠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头和胳膊。他慢慢褪下紧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蹲下从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总是你…”我颤声说。他抱住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对着刚刚生出细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茬的地方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温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去。

　　“你…”我抱住他的头：“又在书法吗？…”老宋抬头仰望着我：“我在写小楷…”说罢用舌尖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各处扫来涂去。“…随便你写吧…”我仰头体味他的品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宋用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使劲儿嘬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我痛快的哼唧着：“使劲，使劲…好个画龙点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出，把他的脸和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我已对总编导老谢刮目相看。他来之前，我让启设又做了个彩绘：深蓝色的T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

　　这次画的比那个佛洛依德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真，加之剃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稍远或稍暗处看不出破绽。画完彩绘，启设对我会心的一笑：“比那个弗洛伊德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呢。”“在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作画才体现你的天分。”我笑着戏谑。

　　“老谢才有天分呢。这小子出招总不按常规，让你有意想不到之笔，和他下棋，你总得不时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子很阴险深奥，也有的是昏招，可也唬得我们长思许久。”“是吗，这个老叛徒。”说完脸红了一下。

　　“哈哈…你要留心喽，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坏点子呢。”“海，能有什么？大江大海都过来了，怎能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沟里翻船。”我嘴上不服，却有点儿心跳。“但愿林书记此次不再败北。”

　　“去你的！”我们一起笑了。画好淡妆，穿上白色丝绸睡袍和同样颜色的高跟鞋，倒上两杯红酒，再调暗室内灯光，环视房间，确有种幽会氛围。老谢可能是为我们的付出而遭遇风险最大的一个，这次理应为他作些什么。

　　然我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属于他那笔款项的手续，肯定还有别的吧，他鬼精灵的遐思创意深深吸引着我。会作什么，怎么作呢，我还能默契配合吗？…坐在沙发上等他时这想法始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绕在脑海。

　　西服革履的老谢微微垂头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稍稍一楞，接着微笑，两眼熠熠发光。“雪萍，见到你真高兴。”我招呼他坐下。“屋里很热，西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吧！”老谢站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西服上装，解下领带：“雪萍这身装束真飘逸潇洒，白蛇仙子。”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递给他酒杯，不介意那个“蛇”字。“当然，谢谢…”“干杯前说点儿什么？”我问。“为友谊，为你的美丽…”“也为精彩的演出吗？”

　　“…哦，当然。当然…为…”他支支吾吾红了脸，还没我大方。干杯后我们隔着茶几坐着，心想别让他拘谨，就说“我现在知道了，那些坏主意大多是你出的。”

　　“哪里，哪里…是…群策群力…”“荷，好一个群策加群力，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撅起嘴。“…”老谢没说话，端着空杯看。“心虚了吧？”“…雪萍，别误会，其实，其实那个审讯我们是为你服务的。”“强词夺理呦，为我服务？哪儿跟哪儿呀。”

　　“雪萍，这件事要由表及里，透过现象看本质。”“什么本质？”“容我说给你好吗？”“好吧，听听你的胡诌八咧。”“边喝酒边聊好吧！”老谢拿起酒瓶一一倒上，递给我。

　　“北京颐和园万寿山后有条苏州河，当年是为老佛爷慈喜太后喜欢江南美景修造的，每当慈喜乘船游这条河时，宫里的太监宫女侍从们便扮作商人游客为老佛爷营造出清明上河图那样的热闹街景，就是说给慈喜太后一个游江南的美梦。”

　　“你扯这个干嘛？”“我们所做的和它很相似。你看，大家扮作敌方刑讯部门的官员打手，为您，我们的女神扮作女英雄提供服务。让你游历刑讯的”苏州河“，演绎追求的梦境。”“那可大不一样呢，人家老佛爷舒适的乘船，周围一大群人侍奉，端茶倒水上点心，享乐自在。可你们把我…”

　　“形式不同可本质一样，”“你是说把我扒光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吊空中，最后还有那个…唉…难以启齿。“我红了脸：”倒是为我服务，让我享受？”

　　“完全可以这么说。”“你们才是个个如愿以偿，美梦成真呢。”“当然当然，我们得到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就别得便宜卖乖喽。”“雪萍。SM理论家讲：在SM游戏中，真正享受游戏的是M，作为M的你才是玩儿游戏的人，而我们S，基本属于游戏的设计者和执行者。并不否认此次M和S获得双赢，这是我们游戏的最大成功。”

　　见我不语，老谢接着说：“撇开SM不言，就说男女之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吧，男人也处在服侍的角色。”

　　“嗯…此话怎讲？”“其实大家都知道，基于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生理的不同，男人达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或者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往往过快过早，令尚未登顶的女人失落。

　　因此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女人，也为男人自身的面子，就得设法延迟，尽管违背男人快马狂奔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千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还得抑制自己，设法分神，降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一旦早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还得使出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力气多保持一会儿。你说我们男人累不累？是不是在为人民服务？”

　　我嗤嗤的笑了：“好一个为人民服务。”“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恕我直言，结合你自己的体会就能明白吧？”当时在屈辱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中自己超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冲动的表现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每人眼前，包括我在内，人人心知肚明。可被老谢这般点破，多少还有些害羞。这是这害羞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

　　“嗯…言之有理…老谢，你真厉害，把我心中有些朦胧的感觉诠释的一清二楚。”我举杯同他一碰，自己喝掉。

　　“唉，老谢，我已经知道你是游戏的重要设计者。真没想到你肚子里有这么多坏点子。”我笑起来：“得承认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有才。告诉我在哪儿学的。”“自学成才。”他笑嘻嘻的喝了一大口。

　　见我笑起他接着说：“我自幼喜欢点儿文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队的那几年没事儿就瞎琢磨，加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而无法排解，想的就更多。”

　　“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幻想吧？”“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多的…先是很一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内容，憋闷多了就胡想连篇了，还悄悄写了一些文字，都是心猿意马异想天开的故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坏的。我这人不知怎的，净往斜处歪处想。

　　不瞒你说，比较多的故事是审讯，被审讯者都是高贵典雅风度翩翩的漂亮女人，而且是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女人。”

　　“她们的结局呢？”“不太在乎结局，最感兴趣的是被审讯的过程，我不喜欢血腥，敌人可以变着方的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方式羞辱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女人，让女人发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不能自持，那场景令我心醉。”

　　“总会有结果吧？”“有的没写结果，让女人达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媚态百出就结束，也有的写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策反了对方。”“荷，你老谢对女人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怜香惜玉的呢。”“反正不能让女人受到伤害，我不允许。”

　　“可你给我设计的真够呛啊。”“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的吗？”“得了，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的。那带铃铛的夹子，多狠毒，还有…还有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东西…”说到这儿我又脸红了。

　　“夹子带软垫儿，弹簧较松，只是那铃铛稍重些，大可应当把铃铛慢慢放下，可这小子那么一松手，当啷落下，那时我心里揪了一下，可见你没啥反应也就放心了。”“瞎说，真疼死我了。”刚讲完就想这话一定把我们俩都带回那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