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隔着裤子

电话不时在各个办公室响起，人们也按部就班地忙碌着，但是各个办公室的人都悄悄的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准备按时下班。

　　每个人都象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地干着手头的事情，好象生怕别人看到自己，谁也不愿意快下班了被分派事情，尤其是一把手的脸色今天很难看，以至于走廊里面靠近刘胜利办公室的附近没有人愿意靠近。

　　刘胜利坐在宽大豪华的老板椅里，觉得这个办公室突然比往常空旷了许多。寂寞与焦躁一齐搅扰着自己。作为这个工厂的元老，刘胜利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熬上来的。

　　在刘胜利五十岁那年，老厂长经过慎重筛选，多方比较，确定了他这个一把手接班人，其实候选人很多，但论技术业务和群众威信，还是最终确定了刘胜利。

　　当然，作为主管生产的副厂长，刘胜利在考察期除了狠抓生产管理，月月创记录外，也没有忘记通过各种方式向老厂长不断表白自己，请老领导放心，绝对遵照老领导的既定方针办。

　　自打接手这个位置，刘胜利明显感觉自己很累，原来头发浓密，现在开始有些谢顶了，时世不济吧，接连发生的事件让这位刘总有些焦头烂额的滋味。市场经济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无情摧毁着原有的经济体系。

　　而自己是在计划经济时期成长起来的干部，虽然也喊着革新观念，改革机制，但真正落实到实处，包括落实到自己的观念与措施，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原来的设备多好卖呀，南方那些大大小小的用户每年年初得来排队购买，现在政策放开，人家都找到自己的渠道了。

　　更厉害的开始买进口设备，里外全肥了，机电厂市场能力等于是零，原来所谓的销售处其实就是旅游处，就知道与用户一起走遍天下，吃遍天下。

　　加上国营企业财务制度、销售体系也不灵活，用户在急剧减少。雪上加霜是原材料又需要现款采购了，尤其是本厂大量消耗的特种钢材，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金属，原来生产商主动赊欠过来，现在是必须现款还要清理以前的债务。

　　原来欠了人家一千多万了，一般的厂子早关门了，也就是都是国营企业，兄弟之间的事情还算好解决。可市场经济了。

　　人家也是天天追着讨债，律师函都到了自己的桌面了，想想这个企业还要负担着三分之一的退休职工，加上幼儿园、职工医院，简直就是个小城镇，企业压力太大了。

　　南方那些企业哪里有这些包袱。一股苍凉的心境涌来。刘胜利不自觉的回想起来这几年的时光。似乎真正的人生要谢幕了，这一辈子，婚姻算过来了，不如意，但也不烦恼，平淡如水。

　　事业嘛，也算相当成功，可总有些得不偿失的感觉。看看自己那几个下海去了南方的同学、战友，各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万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嘴的金钱、小秘、女人，虽然自己看不惯这一套，但还是佩服这些人的能力和勇气。

　　自己下海未必能有这些人成功，再说，自己更留恋的还是权力，有了权力，男人就有了一切。这是刘胜利多年的心得。好不容易，自己身边有了个标致女人胡丽莹，对自己就是不上眼。

　　自己作为一把手，在这个女人面前倒有些癞蛤蟆吃天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样子。现在算安静了，眼不见心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呀，可是一想起这个被自己安排到分厂的尤物，内心就无法平静。自己虽然身材一般，相貌也有些老了，可毕竟是堂堂国营大厂的一把手。

　　想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是自己为了顾全大局，维持自己的威信，多少女人也臣服在自己下面了，女人啊，真是难以琢磨。刘胜利扫视了一下桌面，一堆的文件，一堆的问题，还得面对现实。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随即飘进一位清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丽的女人，看样子二十七八岁。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长发，紧身职业黑色连衣裙，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丝袜包裹着匀净的双腿，脚底一双秀气的黑色细高跟鞋，身姿盈盈，款款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这是刘胜利喜欢的装束，原来胡丽莹也偶尔这么穿。女人身后咯噔一下，锁上了门。

　　这是刘胜利的办公室副主任叶小如，也是跟随自己好几年了“看你脸色又烦恼了吧。都不是自己的事情，犯得着上火吗？”女人习惯地靠在刘胜利身侧，一双娇手扶在刘胜利肩头。“能不烦吗？总觉得事情不对。上面哪块没照顾到似的。”

　　“问问老领导呀，你对他这么够意思，关键时刻怎么也得帮你呀！”“能不问吗？老头真老了，对市里的情况也掌握的不多了，当初他要是升上去，咱们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临到快退了，自己折腾不上去了，才想起提我起来，早提我，用钱也把老爷子送到市里。”

　　刘胜利提起往事就有些不平，可是凭着自己多年的修为，每次说说也就过去了“这不，下个月又有检查组要来，要考核技改项目。

　　银行那两千多万还没偿还呢，这又整一帮爹来。前几年赶上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这一反腐败倒把资源政策更往南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人心有点散。”

　　“这些年兴外企，又陆续走了那么多技术人员，哪有心思搞技改，再说哪有象样的干活的人呀，当初出国名额都让市里那几个不懂业务技术的大爷占了，连个象样的项目技术主管也没培养起来，现在又要来考核我们，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看你就灵活点吧。不行先想办法把进口设备开起来，不能都开先开一台也行呀。到时候让检查组先去开起来的设备那参观，咱们再安排一下，应该能应付过去。”

　　女人的话让刘胜利心中有点安慰。长期以来，他喜欢这个女人不只因为她外表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还有就是在很多事情的细节上处理的恰倒好处。

　　包括自己和她的暧昧关系，外人也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全厂职工面前还是有很高威信的。在刚刚开放十年的中国，只要你个人作风没有问题，作为领导你对下面就有全部的领导权。

　　“可是太缺人才了，咱们厂技术人员全是老家伙了，年轻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呀！”“这两年到底还是分来十几个大学生吗！挑专业对口的，就地攻关，就不信开动不起来一台。”女人温柔的劝慰着。

　　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着刘胜利的肩背。“好，你草拟个文件，由总工办负责，将几个有新设备的分厂技术人员组织起来，紧急攻关，月底必须保证有至少一台设备启动。

　　再跟财务商量一下，拿出一些费用，作为奖励。尊重人才吗！就不信重赏之下还出不了勇夫。哈哈！”“看你，高兴的时候多好呀，别老整天扳个脸，下面人都不敢跟你请示工作呢。”叶小如轻推了刘胜利一把。

　　“下面人，谁是下面人呀！都是我的爷呀！我敢得罪谁呀，你知道哪个是上面领导的亲戚朋友呀！

　　我不瞒你说，几千人就是几千张血盆大口，什么时候没效益了，得把厂子吃光。就你是我下面的人！是我下面最好的，最乖的女人！”“缺德！就知道欺负我！”女人娇憨的笑了，刘胜利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恋自己情妇这样略带挑逗的笑容。

　　当初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清醇俏丽楚楚动人，她还是刚参加工作没一年的中专毕业生，也没有太在意。转眼两年多过去，眼见这个女子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女人风韵了，毕业生变成了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滴的新婚少妇。

　　自己当时第一眼看见这个自己手下的新娘子，恨不得扑过去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了她。一下就被女人年轻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外表与细致温柔的个性所深深吸引，内心沉寂多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之火被点燃了。

　　自己似乎也变得年轻了许多。晚上偶尔与自己老婆办事，想的就是这个少妇在自己身下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迫着，挣扎着，终于在自己当上一把手之后，绞尽脑汁地将她调到自己身边，遂了多年的情愿。

　　还安排作办公室副主任，天天见面，可以随时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自己被这个少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发出的久违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老办公室主任岁数大了，也识相，日常的事情全部交给这个副手，只有对外，老办公室主任自己才出面协调。

　　女人越是温柔不语，越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刘胜利无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仿佛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工具。一旦放松下来，刘胜利就变了一个人，一个自己都难以想象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狂。

　　年轻时没有赶上好时候，现在权力、地位都有了，自己也该享受一下人生了，自己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也随之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高涨，尤其没有旁人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将情妇狠狠的蹂躏个够才觉得继续工作的乐趣。

　　刘胜利一起身，低吼一声，抱住女人进了半敞开式的里屋，把女人摔到沙发上，说是沙发，其实是用来休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

　　对刘胜利来说，是用来与自己的女人亲密的爱巢。可惜不能题字，否则自己就直接写上“爱巢”两个字挂到门梁上。

　　女人被摔的象散了架子，无助的斜躺在白色的沙发上。大腿分开，短裙下现出白色的三角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刘胜利急速的扒掉女人的衬衣，看到那对自己又熟悉又贪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撑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高高耸立。刘胜利咽了一下口水，也没有解开女人的吊带，大嘴直接拱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沟，咬向了女人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

　　双手急切地摸向女人的裆部，卷起短裙，隔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用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的下身撞向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刘胜利特别喜欢自己的女人穿着衣服，蹬着高跟鞋被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看到女人浑圆雪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丝袜下修长的大腿，足尖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高跟鞋，就有一种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大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