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添了几分期待

自入园子，姐妹皆非愚钝，若不是以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事之，如何能有这一线之明，虽感念自己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节烈一生，到了这把年纪，居然反而成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婢，随时候着被男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玩之事，更有那姐妹、母女、姑侄、婆媳同事男子之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羞辱，到底也算一条生路。

　　也知必是那凤姐、宝钗拼了多少贞洁遭破，身子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心地酸楚，魂魄折辱，多少次小心翼翼，取悦侍奉主人弘昼，才换来二人平安入园子，姐妹二人都多次计较，也与那凤姐、宝钗求告。

　　但求能有机会接近弘昼，蒙求宠幸。这才有了今朝姐妹二人，褪了衣衫，在这里跪了候着弘昼，侍奉沐浴之事。

　　只真到了这当儿，这王夫人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里养就的大家闺秀之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子更是纯真，一路羞涩之意越盛，她比薛姨妈心中挂念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更多，自跪了小半个时辰，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噎噎哭了起来，哀于命运多劫难，悲于子女多别离，伤于贞洁难维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将受辱。

　　那薛姨妈本就劝慰了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此时弘昼进来，当口就是斥她“老天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货，以为自己有点子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成这样子跪这里做什么？想做本王的奴儿么？你们觉着自己也配”…顿时，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那愤，那自惭形秽，那悲哀羞辱都齐刷刷涌上心头来，想想自己，往日家何等尊贵清洁的身份，如今这等年纪，居然要同那少女一般。

　　以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相示人，唯唯诺诺惶惶恐恐，只盼着主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污羞辱自己一番，好换取平安，又心下揣揣，安知主人不是嫌弃自己年华渐杜，更没个羞臊，同亲妹妹一起侍奉，只盼用这等没脸子坏人伦的行径，发得主人些许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以盼主人多施凌辱，当真是不知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怎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字了得？

　　＊＊＊话说弘昼坐定那龙骧浴子母盆上架之子盆棉板之上，半似随兴半似刻意，只情用自己的脚掌胡乱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跪在身边的薛姨妈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眼里却只是瞧着王夫人，嘴里也是刻薄讥讽。

　　那王夫人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里本是个烂漫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的，一时便慌乱难堪，悲愤沮丧，惶恐恐自以为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只是流泪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亦不知主人是当真嫌恶自己，还是刻意用些话头来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凌辱自己，索些别样趣味，口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边要挣扎几句求告的话头儿，到底是尚未习惯这等身份侍奉人，却一时难以张的口来。

　　那薛姨妈却本更为聪慧晓事，虽则弘昼有意逗她，一面大咧咧以足亵渎她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一面却偏偏眼神瞧都不瞧着她，只她偷偷看着弘昼神色，只是几分倦怠，几分调笑，几分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话头虽重，语气却不冰冷，眼神亦是品鉴赏玩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

　　她想着过往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女儿之反复叮咛自己“用心体察主人心意”不免知晓了几分弘昼念头，有心便要忍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开口应答。

　　只这人世间，终是如此，凭你于那世务上是如何条理清明，心思顺达，凡为人，终究是难抵那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里捎带来的种种情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发肤体念，她再心里筹备，到底是奈何此生除了亡夫之外，未曾见得生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一对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正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由得弘昼的脚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那几十年未曾再嗅得的男子气息，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感觉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传来亦就罢了。

　　这般凌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之姿态感受，更是从未有过，雪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波起伏之余，五内里却泛滥出一股说不尽的愧疚、幽怨、羞涩来，一时竟是话到口边，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咽难出，只化作阵阵呜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倒是身后侍奉的麝月，虽是少女情怀，羞涩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新花娇蕊，却到底是历来的下人身份，年纪虽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情却是老成练达的，凭是折辱，一时竟把持得住些个，见主人开口就是斥责，心中不由急了。

　　暗想：两位太太想来是不习惯伺候人的，太太是只被主人瞧着就酥软了，只姨太太虽是主子只管触碰那要紧的所在，还支撑得住些个。她一时竟然乍了胆子，顺着弘昼的意思，半是凑弘昼话头之兴，半是提醒，竟然拿出怡红院里“奴儿”的身份来，柔声开口道：“主子问话呢…姨太太怎么不答？”

　　那薛姨妈闻言，身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灵灵一战，仿佛是被麝月这言语所震，又仿佛是麝月又提“姨太太”三字警醒，果然收拾起几分心智，心知姐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情越发清纯矜持，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怕不是要自己多多奉承，才能全了姐妹之心思，玉牙咬咬，凭弘昼继续羞辱自己的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玉峰，勉强开口，只说些自己这尊贵一生，从未开过的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之言语道：“主子，您责的极是，我们姐妹俩个…

　　比不得园子里的年轻姑娘们，既早非完璧之身，又有了些年纪，有什么容貌颜色可以奉承主子，能让主子快活。更不敢指望有那个福气为主子之奴儿…”她只说着。

　　见弘昼果然摆过头来瞧了自己，眉梢却是已经略略含笑，虽不能辨别有几分嘲讽几分凌辱，到底不曾怒，果然添了些勇气，也说不清是魅声抑或哀告，只继续说道：“只是主子您天恩宽宥族眷，又收容我们姐妹二人残生，这份体天格物的恩情…

　　我们姐妹俩，便是磨化成粉来偿还，也不能报答万分一二的。总不能只是一味躲在后台，念佛祈告主子千岁吉祥，总还需多用尽些实在的心思来侍奉伺候…

　　我们姐妹俩是罪余没用的人了，又有什么能入主子的眼，思来想去，只有这残花败柳的身子。

　　虽然是断断不敢妄想能让主子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尽兴的，却到底…到底是我们姐妹剩下的，最珍怜的物什儿来了…我们…这般没个脸面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宽了衣裳，就是求主子能赏玩我们姐妹…主子若是能多瞧两眼…

　　或者是…是摸些个，玩些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些个，若是稍微能对了主子之意，主子生了一丝半点的趣味，我姐妹便是此生再无他求了…

　　若是不对主子之意，主子只管任意处置我姐妹二人，凭是打是骂，是杀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是怎生摆布，我姐妹总是也是尽其所有了…至少不曾只是挂念着自己不配，而失了对主子的顺从之心了。”

　　她这一番议论求告，本是筹划了许久，要对弘昼说来。偏偏此时顺着弘昼之调戏斥责，回应过来，竟是字字锥心，句句刻骨，言语中只管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自辱，弘昼果然听来贴心，听她字里言间“求主子收来赏玩”

　　“摸些个，玩些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些个”感受着自己脚趾之间所感受的细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竟然想到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乃是宝钗幼年所哺之妙物，自己享用过宝钗之妙体，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竟然又可品玩其母之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美峰，更是不由得乐生心扉。

　　一时竟拿不定主意，该宽慰两句，还是再顺着话语再来些凌辱言语。还是只管将这薛姨妈的肚兜儿扯去，将这贵妇人那一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尤物只管恶狠狠扑倒来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玩一番尽兴才是。

　　那边厢王夫人听妹妹答话妥帖，也惊醒过来，自己姐妹早细细商议过，什么贞洁尊严，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礼义，妇道贵胄，当得早早抛下，唯有侍奉弘昼为先。

　　自己还有多少格外的盼头，全在弘昼一念之间，可叹竟然如此没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些身子，遭了几句斥责，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昼不喜，当真是要万劫不复了。

　　听薛姨妈求告的温言软语，顺从哀密，弘昼听了似是心动，见是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儿，也终于咬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里鼓舞起些许勇气来，接着话头道：“是，主子…何等尊贵之人，凭什么…没见过。

　　我们…不敢…妄想就有那等福分，主子就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临幸的…只是…今儿听凤妃关照，说主子身上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我姐妹…经历些过伺候人的世事，怕不是知道些个冷暖，求主子赏万千脸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有那一等年轻女孩子不及之滋味…”

　　她初开口时，到底结结巴巴，越说越是狠了心肠，连“我姐妹的身子”都说出口来，心下凄凉之余，反而语句都顺畅了，又道：“这是一层上，再要紧的是，今儿凤妃说了。

　　主子要蒸浴，却巧这物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奴等以前见过，虽不及这个龙骧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巧，却到底是见识过一二的，也知道几分侍奉伺候之该当，便是主子瞧不上我们姐妹颜色，就让我们姐妹来侍奉主子舒展沐浴，或者可以一解疲乏，岂非是我们姐妹一片诚心到了？”

　　薛姨妈也忙道：“正是，还是姐姐说的是，自然万事是主子随意尽兴，我们姐妹只是伺候主子…

　　就请主子赏脸，至少，让我姐妹侍奉主子蒸浴按摩解乏…若主子不喜，或者不尽兴，就请主子示下，我们二人换哪位姑娘来伺候也是妥当的。”弘昼其实早为二人体态容貌所动，眼神里早已经离不开二人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之肌肤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

　　本来已经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念，只想扑倒那这一对姐妹，尝尝这美妇之极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味了，适才言语折辱，不过是自己为自己添些意趣罢了，听她二人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儿身上酸楚，晨起连湘云这等佳人都不曾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尽兴得意。

　　心想自己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玩女子，又何急一时，想来蒸浴暖暖，必能温润骨髓，一对贵妇人来折节伺候自己，也是人间受用，虽然想想所谓伺候，无外不过是替自己擦抹身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肌理，便是女子家尽心自辱换取自己快意。

　　无非是或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来蹭摩自己，或无非是用手儿来侍奉自己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又能有多大新鲜，只是听她姐妹说的诚恳，也添了几分期待，便停了脚下动作，只笑骂道：“呸…你们倒说既如此求告，本来是唤那宝丫头凤丫头来伺候的，也只好给你们姐妹个机会侍奉的…既这么着。便由你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