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手被她死死攥牢。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源源不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到我手上。她另一只手隔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摸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蛋，我感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更硬了，像烙铁头，想干傻事，这时听见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知道吗？刚才在地下室，我被搞到了八次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呢。如果不是你进去坏了我的事…”

　　我脑子一片混乱，不明白她说的什么“事”我分明记得她当时的哭喊。她的生命正遭到威胁。我冲过去怎会坏她的事？她的眼睛望着我，摸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的手抬上来，轻轻放到我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边。我盯着她的眼睛，本能亲吻那手。那手沧桑，背上有些细条形凸起。

　　血管还是青筋？谁知道？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拉我一起走进狭窄的卫生间，给我洗澡，洗净血水。

　　我脑袋生疼生疼，可我知道，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还是直了，烙铁头一直不合时宜地翘着脑袋，让我难堪。她也洗干净了她自己的身体，两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下垂晃动，晃得我晕车。

　　皮下静脉淡青淡蓝，曲折蜿蜒。看我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盯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她开口问我：“没跟你妈这么洗过澡？”我如实回答：“没…我不记得。”她安慰我说：“不碍的。孩子，你这样是对的。没反应的那是死人。”

　　洗完澡出来，站在桌边，她给我擦干，然后光着身子给我上药。药渣黑乎乎的，可是闻上去很香。痛感减轻了一些。她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跟我聊天：“你刚才是逞强还是好奇？”我说：“当然是勇敢。”

　　她微微一笑，鼻子吹出点气：“好奇也没关系的。”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在乎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为什么说我坏了她的事？为什么我好奇也没关系？疑团越聚越多。我对这位老旦越来越困惑，如坠五里雾中，忽然，我被她抱住，嘴被亲了，心跳骤然加快，严重心律不齐。

　　此前我跟女友拉过手亲过嘴也干过炮，可那都是有感情基础的。今天突然遭到这么一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硬攻，一时摸不着头脑。我推开她，上下打量她。她有没有男人？这是不是仙人跳？她对我微笑着说：“小伙子，你哆嗦得好厉害。放松点儿。不碍的。”

　　我尽量放松自己，可是没奏效，忽然想表现出攻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又没处下嘴，顺嘴问她多大岁数。她回答说七十三。我的老天！比我姨姥还老。我心里比较抗拒。看来我低估了她的岁数。女人永远有欺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女的永远比看上去要老。你看到的只是虚幻影像。她问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么？”

　　她神态放松，但切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骨。我不示弱，点点头说：“当然。”她紧接着说：“那还这么慌神？至于吗？嫌我老？”我说：“不…没有。”

　　她说：“你个大小伙子怕什么？我不会再怀孕，也不会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你。我就是喜欢年轻小伙子，喜欢你们的身子骨。”说着，她摸我烙铁头。烙铁头更直了。

　　热血上头，浑身都硬，有点要犯混。我试探着问她：“您家先生做什么工作？”她回答说：“得白血病死了，唉，别提了。

　　儿媳妇洗澡的时候滑一大跟头、撞破镜子、扎死了，我儿子拉屎的时候一使劲，死茅坑上了，说是脑血栓。反正我这家里人口越来越少，可能是我克夫克子吧？也许这都是报应？来，心疼心疼我这个痴婆子。”说着。

　　她拉我手环住她肩膀，让我抱住她身子。她的身子微凉，在我怀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动，忽然这么一陌生女体就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怀，很不适应。我还是想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问：“您方才说我坏了您的事？什么事？”

　　她说：“哎呀你不知道，其实方才他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我特舒服。我打心眼里喜欢那样。现在我难受死了！

　　真想有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呀。好不容易找到那些大力士，哎…你知道吗？女的在我这岁数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是很正常的。他们都说我有病，其实我看他们才有病。女的在我这岁数，那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都特别强，只不过很少有哪个老太太说出来而已。

　　其实我也很矛盾，也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是我这条命活着最重要的事，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付出多大代价我都觉得值。最开始我也接受不了我自己。

　　我好困惑呀，世上怎么会有我这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后来我慢慢静下心来，对自己说，世上还真有我这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我问：“您的意思是说，您其实喜欢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

　　她冲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朗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地笑笑说：“没错，我喜欢那种感觉，喜欢那种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我知道我有毛病。我也说不清楚。

　　反正我就是喜欢好多男的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或者同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可能我天生属于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的那种女的吧。”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一笑，脸上褶子更多了，她拉我的手摸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房。在我手指肚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鼓鼓囊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我说：“那您老公走了以后，您没再找？”

　　她说：“傻孩子，我当然找了，可哪那么容易？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渴呀。得不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就难忍难受，有时候就傍晚去公园，对着陌生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裙子，让他们看我自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真的。

　　如果你抛开所有虚伪说教，你会发现你能得到最舒服、最畅快、最美的感觉。我就爱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片，就爱看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就爱看男人的手指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

　　我傻呼呼说：“您这不正常啊。”她还是平平淡淡说：“告诉我，谁有权来界定我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一句话把我问傻。她接下去说：“我十七岁的时候被轮过，结果我喜欢上了那种感觉，那种同时被好多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蹂躏的感觉。

　　我也难为情、也抬不起头，可那感觉越来越厉害，闹得你心烦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什么都干不下去，我因为这个没考上大学，后来我去图书馆查资料，知道我这种情况叫什么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狂。我有病。

　　可我这病是哪儿来的呢？如果我们的社会允许女的随便让男的搞、能让女的公开找男的、找好多好多男的，还会有我这种‘病’吗？我这真的属于‘病’吗？我不知道，不过从‘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狂’这三个字上能感觉出来，起这名的是男的。

　　我想知道，男的怎么会有权给我们女的起‘病’名？”我低头打量她。这是一脑筋勤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

　　她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软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形清晰、好看，有些纵向的细密皱纹，纹路不深。她的眼睛里有很多声音，分明在嚎叫，叫的都是渴望。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腿苍白，皮肤细腻。

　　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滑不出溜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此前我从没注意到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能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现在被这么一女的抱着，岁数是大些，可是管丫呢？这就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敌凹我凸。敌软我硬。敌想我要。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我横。

　　能上么？能上。就这么简单。我试图甩开所受的洗脑教育，准备“牲口一回”了，她再次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表面的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已经被洗净擦干了，但还是软软的。她贴上我的脸，呼着热气对我耳语说：“你兴奋吗？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吗？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吧。真的。不碍的。使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

　　我这下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得很，想让你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了，真想啊。现在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吧。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啊！”她光着身子躺在桌上。

　　我抱着她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给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得她在桌上扭啊扭，像一条百斤大鱼上了岸，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摇来晃去。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她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舌头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眼儿里探。她哼嗤着把我的手拉上去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房上、对我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我这儿！”

　　我攥住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房，微凉，柔软，暄腾。她说：“对我说脏话！我爱听！”我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一边说：“婊子！”她激动地说：“嗯，我真的是婊子。

　　我出去卖过，又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又来钱。”我一边掐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房一边对她说：“你可真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她按着我的脑袋说：“是！

　　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啊…下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一大片。我是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我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硬的烙铁头兑在她滑溜溜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口，审她：“老不要脸的，你卖多少钱？”她说：“五十块、二十块都卖过。

　　我第三次卖，买我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我下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乎乎、里边滑溜溜，他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出溜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来了，我没感觉疼。他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特硬。他很男人，都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晕了。

　　后来看了些得病的报道，我吓死了，不敢出去卖了，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i.jpg">子里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啊！钻心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浑身不得劲儿。”

　　说到这里，她起身，换我躺在桌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边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我一边给我口。我很快受不了，烙铁头强硬起来，啪啪直蹦。弓绷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我起身，光着身子蹲在桌面上，她左手给我手活，右手挠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嘴里继续对我说：“越没男人，脑子里越想男人，想法越来越怪越吓人，想好多的男人、变着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蹂躏我、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一边骂我，骂我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

　　我只能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变着花样自己跟自己玩儿，我好想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被干、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被好多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想被一群男的轮！我天天都想！”我掐掐她那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她说：“哎哟，现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好多水水。好想你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死命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看着她。

　　心想一个女的，更年期后居然还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成这样？我把烙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腔滑顺。烙铁如鱼得水，她扭得更不像话，我俩的脏话也更放得开了，我一边加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节奏一边使劲打她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骂她：“臭婆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她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开始带了哭腔：“嗯…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