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踹息之后

两个月内我撕开避孕套的节奏比撕开零食包装纸还要熟练。即使在不出门的周末，在数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疲力竭之后，她也从来不会说注意身体注意学习之类的话语。

　　有时候，回复一丝理智的我，也会向她隐约表达自己对于偏离正常人生的担忧，而她却显得毫不在意，有时甚至会觉得不耐烦，总是一句“你自己把握咯”应付过去。

　　但她对自己的事业却十分上心，绝不会为我做丝毫妥协，该有的所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际应酬”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减少过。

　　很多次甚至当着我的面穿上极其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情趣内衣，套上外套后不打招呼就出门了，对于我的询问也一概无视。在我俩发生关系之后，我反而感觉到她和其他男人的互动更加不加避讳了。

　　偶尔一两次在客厅里甚至直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开衣服，拿手机拍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聊，完全无视一旁我的存在。偶尔，虽然只是假设，我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年轻玩物。

　　经过一两个月，两人虽然还有频繁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生活，可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却越发的冷淡起来，两个人交流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很多次，清醒时我在某种不甘情绪下，决心断掉这不该继续的一切。

　　可是周末的上午我依然会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醒来，在家中各个角落肆意纵情一上午。短短时间内，我感觉自己丧失了对生活的掌控力，整个人甚至变得有些自卑和猥琐。

　　学习就更不用提了，因为月考和期末成绩的急剧下落，我成了班主任的重点谈话对象，本来是打算叫家长到学校来谈话，但她以工作忙为由轻易推掉了，虽然两人保持着同一屋檐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关系，我也从来和她谈过她和郑融合以及各个情夫之间的事情。

　　而电脑里的那些加密照片，我也开始失去兴趣，删过之后曾一度后悔的地打算重新找回，无奈发现她早已经修改了开机密码，而周小伟，依然行动自如地进出卧室备份着文件。

　　在暑假开始的时候，一方面是j市的家人殷切地催促着回家团聚，另一方面也隐约感觉到现在这个屋子里有些呆不下去的气氛。走的那一天，虽然没有别的事情，她也没打算开车送我去车站，只是随口招呼我自己打车就好了。

　　那种过于随意的态度使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望着她慢条斯理地玩着手机和指甲，控制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嗓音，说到：“下…下个学期，我想去住校。”

　　她有些微微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我，我盯着她，默默等待着报复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没想到她只是略微“嗯”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滑着微博之类的页面，嘴里随口说道“也行啊，看你呗。”

　　我顿时如同被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闷了一下，拼命顶住向上涌起的热气，返回卧室，快速地收好两个大包。

　　东西本来除了书本其他也不多，我却故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出一些很大的响动。出门看时，她脸上却是越发悠然的神情，在她面前，自己反而像个不懂事突然想闹别扭的小孩。

　　我感到非常难堪，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用上眼眶，我极力压制住流泪的冲动，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哭，不然就糗大了。

　　好在自己两大包的东西和身上的背包都还拿的动，不用来来回回的让人尴尬，我也没做出那种扔钥匙的撕破脸皮的行为。

　　离开的整个过程还算平和，只是在我出门前的最后一秒，她都没有抬起头正眼看过我一眼。关上门后，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滚滚的涌出来了，有自尊心受挫的不甘，也有对她冷漠态度的震惊。

　　心里忍不住对她不停的咒骂，一直到下楼出门前，自己才抹掉了所有的眼泪调整好礼状态，平静地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人去了火车站。…回到家里，面对担心自己的父母，我强装着笑脸。

　　试着以想专心学习为由，把住校的事情带过去，二老听了也没说什么，可能认为这是我理智选择的结果。至于成绩的大幅度下降，出于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心和临场的反应，我对我爸故作感伤的悄悄表达是情感上出了一些问题。

　　我爸听了也没说什么过多的话，只是晚饭后自己默默出去，再次像一年前一样拿了几瓶啤酒回来，跟我坐在院子里谈了很久的心。

　　我听着父亲真切的关怀话语，却只能结巴地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话，心里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浓烈的愧疚心情。面对着微醺的父亲，看着他有些衰老颓唐的脸，却还在依旧对我说“小明长大了啊”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整理自己的人生重新开始。

　　于是我重新拿起了课本，想着趁暑假能把欠下的东西补一些回来。每天我强迫自己过着极其自律的生活，不去想其他任何的杂事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念。心情也逐渐明朗了起来，家乡的小镇就仿佛是自己的福地一般，生活给人又重新走上了正规的感觉。

　　殊不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有时只是对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积累爆发做准备而已。在家人和朋友的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笑容和阳光的生活，正安抚着我灰暗的灵魂，开始重新点亮一片乐土的时候，我偶尔会打开柜子。

　　看着里面那串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还的钥匙。起初和过去相连的事实通过它，折磨着我的神经，可后来相关的种种，已经变成一种阴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

　　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以及后来落到实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我开始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怀念和想往的回忆起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在各个地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愉。原有的罪恶感和对新生活的向往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水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念所轻易淹没。

　　想法开始松动，考虑着绝对不见面好像也不太现实，说断就断的人情也不太自然，偶尔愉快的相处也许正是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压力的生活中的一抹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也说不一定…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买好了去k市的火车票，对父母编织好了具体的借口，紧紧怀揣着钥匙，坐在了通往k市的火车上。看来已经没法回头了…想到这里我居然心情一松，随之而来的是着魔的热烈期待。

　　理由之类的，就说有作业忘了拿就行了…到达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我以近乎雀跃的心情打开了大门，虽然时间上她外出的几率很大，不过无所谓，等到她回来就行了，她要是问起来，就说刚到，她必定会好好地留自己一晚上。

　　进门后，果然空无一人，我近乎怀念般的打开了门口鞋柜，抚摸着那几双参与过数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高跟鞋。

　　带着有些弹跳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发现没有上次回来的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我想着先打发过这等待的时间，看看电视，或者回卧室睡个觉之类的。可我走回自己的卧室，里面的情形却让我感到一阵异样，紧接着是一阵心灰意冷的打击。

　　卧室的陈设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重新变回了之前的杂物堆放室的样式。没有铺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铺，没有精致的书架。一切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一般。

　　自己顿时感到像是被她剔除她的生活了一般，相比而言，上次回来的一团糟糕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不会这么的完全没有人气。

　　自己的一时气话她居然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或者说，相不相信她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在那个当口，自己给了她一个理由，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感到了森森的冷漠。

　　回到大厅，我顿时没有了刚刚进屋的那种底气。若是照此番情况等下去，只会受到嫌麻烦的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回应和冷眼，自己的自尊心铁定会被踩踏。坐在大厅的我犹豫了。

　　看着外面越来越暗的天，我的心情也开始感到焦虑起来，我没有开灯，没有开电视，整个房间陌生而寂静，我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头大汗地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自己跟这里的精致和富有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小区内其他地方传来的饭菜香气和热闹气氛，让自己觉得在这里待的更加诡异。我到底要干嘛？…已经有些无助的我走进了她的主卧室，打开灯熟练找到了她放内衣的大柜子。

　　滑动开来，还是依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妖娆，大胆贵气。距离上次看时又有了许多更新的款式，说明她的“情感”生活没有断过，依旧“多姿多彩”

　　我眼神有些涣散，发懵的随手拿起一条精致的蕾丝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了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往自己软的一塌糊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上用力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眼下的场景和情绪根本不能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可是自己就像是吃自助餐不想亏的学生，痛苦地想要赚回一些东西，这样下去可不行。

　　看着自己依然软绵绵的下体，我开始试着回忆起各式各样的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场景。令我惊讶的是，她的美妙身材和与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的回忆，并不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反而是过去她对我的种种欺骗和隐瞒，让我迅速产生了反应。

　　仿佛灵光一闪，我想起了她跟外国小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宾馆照片，想起了她和郑融合的屋子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绵和过去十几年的背叛与纠葛。

　　想起了姓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森的面孔和她暧昧不明的合影，以及那个壮硕的健身教练和还不清楚关系的摄影师小杜。啊啊…我口中喃喃自语，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为何会如此的不要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货！

　　我抬起头翻着白眼，双手大力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想尽一切词语对她进行攻击和羞辱，想象着她各式各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场景，终于在一阵颤抖中，爆发了囤积已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令人安心的快慰感觉是短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之后，是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彻底清醒。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近乎于惊恐的情绪迅速弥漫开来，我匆忙用卫生纸擦拭好了地上和柜子上的狼藉，把卫生纸揣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