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料一上庥

自古以来，中国人婚姻生活里最令人头疼的问题，出现在婆媳关系上，可母亲和颖颖俩人，却是例外中的翘楚。她俩不像婆媳，更像母女，又像闺蜜，具体表现为：第一，如果母亲看上一款女鞋，她肯定会买两双，留一双自己穿，另一双送给颖颖。

　　同理，如果颖颖看上一款裙子，她也肯定会买两件，留一件给自己穿，另一件送给母亲。第二，母亲和颖颖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互动最多，什么美发美体、肌肤护理、美食时尚、电影书籍、旅游健身、家事心情等等，大到家国天下事，小到饭菜油盐酱醋荼，都会分享探讨，不亦乐乎。

　　第三，母亲和颖颖虽端庄贤淑，高雅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在房事上面，却并非单一刻板、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变之人。相反，俩人不仅相互分享和探讨房中之乐，而且质量上要求甚高。比如说颖颖，她会主动营造浪漫氛围，在不同环境里，让我狠狠进入她身体。

　　至于母亲，我听颖颖说，她希望每一次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都新鲜、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与众不同，但别忘记前提条件，那就是颖颖之于我，母亲之于父亲，她俩不会为第二个男人去追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事之乐。＊＊＊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照常理推测，既然母亲和颖颖都异常痛恨郝江化所作所为，那事态进展到此，便应当戛然而止，而确实，颖颖不辞|而别那刻，已暗暗发誓此生不再踏入郝家沟半步。她说到做到。

　　甚至连母亲的电话都拒接，母亲发得那些关心问候短信，更懒得去看。母亲有愧于颖颖，打电话发短信，并没其它心思，只希望她过得好，婆媳关系能恢复如昔，而颖颖不接电话不看短信的行为，便斩断了母亲这一份心愿，使她陷入深深自责。

　　每当此时，母亲便会变本加厉折磨郝江化，把所有愤懑和怒火倾泻到他身上。列位或许会问，郝江化身强力壮，身手矫捷，为什么任凭母亲收拾？一来母亲鞭笞他，只会伤刭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而伤不到筋。二来郝江化自觉占了天大便宜，牺牲一点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无所谓。

　　三来母亲行事有方，是支撑郝氏家族和郝江化仕途的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砥柱，郝江化敬她爱她畏她，除非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女爱，不敢过多违拗。

　　换言之，只有在跟郝江化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时，母亲才会自甘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任他摆布。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居家谋业，大多数是母亲吩咐，郝江化不折不扣执行，当然，母亲是那种很贤惠的女人，即使都江化骨子里就是一条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虫，在外人面前，她也会很照顾自己男人面子。

　　所以郝江化无所谓母亲动不动拿鞭子喂他，随便母亲打骂，他坚持一不还口二不还手。郝江化相信，总有一天，母亲会骂累打累，那时候她自然气消了，不过，长期反复如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郝江化心头之气很难平顺。

　　于是，在把母亲推倒，用自己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奇特之物狠狠还母亲以颜色之后，郝江化出了一个讨好颖颖的法子，说能修复她们婆媳间关系。母亲闻言，以为都江化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难改，扬手给他一记重耳光，怒问：“你什么意思，还想打颖颖主意，是不？”

　　都江化连忙解释道：“绝对不敢，老婆，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对天发誓，如有二心，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呸呸呸！家破人亡，你岂不是咒我跟孩子？混账东西，你死尽管去死，别拉上我跟孩子，”母亲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愠恨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

　　“对不起，老婆，你跟孩子是我心头内，我怎么舍得你们死，”郝I江化作揖赔笑。“我见你愁眉紧锁，容颜不展，这样下去于心不忍，所以才搜肠割肚，想出这个讨好颖颖的法子。既然你不愿听，当我没说…”“说，什么法子，”母亲冷冷看着郝江化。

　　郝江化心下一喜，绘声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地说：“再过几天，是左京两口子结婚六周年纪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我有一件稀世珍品送给颖颖，保管她开心收下。”

　　“什么稀世珍品？”母亲疑惑地问。都江化卖个关子，从保险柜拿出一样包装精致的锦盒，打开看去，里面装着一件金镂玉衣，闪闪发光。母亲乃见过世面的女人，一瞧这件镶嵌蓝宝石的金镂玉衣，便知价值不菲。

　　“这件金镂玉衣…你从何得来？”母亲讶然。都江化得意一笑，凑到母亲跟前，神秘兮兮地说：“老婆，实不相瞒，我动用镇政府专项扶贫款，从香港一家拍卖公司竞拍所得，本来准备送给你，做四十六岁生日礼物，未料提前排上用场。”

　　“你好大狗胆，专项扶贫款都敢贪，不怕上头查办吗？”母亲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历苒，面容肃穆。“老婆放心，别说县里面那些官，就连市一级高官，也有为我所之人。

　　比如说那个分管税收、扶贫的都市长，我把晓月送他玩几天，把他速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拉着我手说要跟我拜兄弟。”郝江化说这番话时，脸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胜利者微笑，不无得意。

　　“好你个混账东西，原来那一次带晓月去应酬，一个礼拜不着家，就是为了办这件事，”母亲没好气地说。“晓月冰清玉洁一个好女人，却被你当礼物送人，真亏你想得出来！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从实招来！”

　　“老婆，现在官场就兴这股歪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气，我近墨者黑，肯定不能幸免，”郝江化感叹一声。“再说，我只是挪用而已，等有钱咱把窟窿补上，什么事都没有。”“那你到说说，拍这件金镂玉衣，花了多少钱？”母亲问。郝江化竖起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低声音道：“一亿…”“一亿？”母亲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郝江化所言。

　　“你个混账东西，我辛苦奔波一年，公司利润才不过一亿。你倒爽快，说花就给我花了。”话音未落，母亲杨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郝江化脸上。＊＊＊

　　郝江化捂住生疼的脸庞，出言安慰道：“老婆，区区一亿，你大可别放在心上。只要我仕途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平步青云，别说一亿，就连吉普岛都为你买下来。”“大言不惭，你简直在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母亲怒气腾腾。

　　“想当初我嫁来都家沟，你穷得连一个首饰都买不起。要不是没有我五亿嫁妆，婚宴你办得起，洋房你修得起，奔驰你买得起？开公司、办产业、为你谋官谋住、为你亲戚邻里办事等大小开支，哪一样不是花我的钱？就凭你。

　　除了一剖厚脸皮和一张油腔滑舌的嘴，要文化没文化，要相貌没相貌，还妄想平步青云？郝江化，你就痴人说梦，做黄粱美梦去吧。”“所以说老婆，你是我的恩人和贵人呀。没有你，就没有我郝江化今天，我永远敬你爱你。

　　虽然我采花无数，可只有你才是我此生唯一的港湾…”郝江化激动地一把搂住母亲白润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下面又开始蠢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动。

　　“我要永远伺候你，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是我此生最大的成就和价值。”说完，郝江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背猛烈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只听“噗嗤”

　　一声，下体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母亲漫漉漉的花蕊。母亲连声哼唧，随着房间里骤然响起的密集“啪啪”声，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到飘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仙。

　　“…老婆，我听你说过，颖颖亲妈童佳慧是财政部副部长，管国家钱袋子。只要你出面，请她放水，何愁我们的钱花之有尽、用之有竭？都江化顶入母亲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边说。

　　“亲家母就是一尊财神菩萨，只要我们把她搞定，要多少钱有多少钱。”你又开始痴人说梦…母亲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连连，断断续续说道。“亲家母那个女人，不比别人，我跟她打了十年交道，最清楚她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国家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负责，肯定对她十分信任…她有三不原则，一不违法犯罪，二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朋友，二不穷奢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

　　况且你不是不知道，自从我嫁给你，亲家公亲家母看我一百个不顺眼…他们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不整我，我就谢天谢地，还敢指望找他们帮忙…那岂不是火上浇油，自寻死路？”

　　郝江化眼睛骨碌一转，死死摁住母亲螓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道：“天下没有一个父母不爱子女，或许，我们可以从颖颖身上找到突破廿。”“唉，绕来绕去，怎么又说到颖颖身上…亲家母疼惜颖颖，难道我不疼惜左京？以后休得再提此事，我不想听…”

　　母亲上半身匍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大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高高撅起，承受都江化连续不断的凶猛撞击，只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吱呀”作响，剧烈摇动。

　　而此时，身后的郝江化，眼里隐约升起暴戾之气。他发疯般挥动巴掌，对母亲的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连续左右开工，一颁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直至白里透红，又红又肿。母亲闪他耳光，他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一报还一报，这就是郝江化的朴素唯心世界观。

　　“我快死了，我快死了一一”母亲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连连，两个雪白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前后跳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母狗，喜欢被我禽吗？”郝江化一把揪住母亲头发，恶狠狠地问。

　　“喜欢…”一滴屈辱的泪珠涌出眼眶，母亲低声饮泣。“现在我是你儿子左京一一你瞧，你儿子正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他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生母，”郝江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模仿我的声音。

　　“妈妈，儿子好喜欢你，让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你，好吗？”此情此景，让母亲倍觉羞辱，反而下面更加兴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涌出更多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京京。妈妈也喜欢你…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妈妈吧，妈妈喜欢被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母亲哽咽着紧闭双眼，断断续续说。都江化“呸”地朝母亲俏脸上吐口口水，鄙夷道：“原来我的妈妈是一条如此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母狗！

　　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端庄正经，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优雅，圣神不可亵渎，不料一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就恢复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不管三七二十一，儿子要俞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妈妈的狗厌，还要母狗妈妈给儿子生小狗崽…”

　　听到这里，母亲骤然脸色大变，猛地一把推开郝江化。“你…太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这种话也能说出口，”母亲手指郝江化，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