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还不忘挖苦

吃完饭，阿姨替她梳头发，看见她脖子上贴着一个小小的创可贴，惊讶道：“脖子怎么啦，房间里有蚊子吗？”这南方沿海的小城，蚊子是一年四季的常客。

　　他们学校里有一片小竹林，邻着教学楼的后窗，每周班级都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序换座位，轮到靠窗坐的同学都苦不堪言。

　　阿姨上一次也看见她被咬过，所以下意识里以为又是蚊子作怪，建议翁沛抹点清凉油。翁沛连连应答，找到在小院子里晒太阳的段余甯，打算兴师问罪。

　　院子里有一张秋千躺椅，段余甯脸上盖着一本地理杂志，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在睡懒觉。翁沛见状起了促狭心思，她绕到秋千后面，伸手轻轻一推。

　　段余甯把地理杂志拿下来：“跑过来的动静那么大，以为我听不见吗？“翁沛虽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也怕他摔下去，于是抓住秋千的绳索：”段余甯，我睡了一觉，发现你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他睁开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阳光很浅，瞳仁漆黑，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倒影。心理学上说重复问题的答复者一般都是真的有问题。翁沛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段余甯很淡定，神情没有一丝波动：“是啊…你才发现。”

　　“我才不信。”翁沛望着他的眼睛。段余甯无奈：“那我还能说什么？”他又把眼睛闭上了。

　　“别挡我晒太阳。”翁沛趴下来，数他的眼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太阳又不是从我身后照过来的。”段余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翁沛才打破沉默：“我上楼去做卷子了。”“你问我要的那个错题本…”话说一半，她就跑没影儿了。

　　段余甯坐起身来，琪琪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一边，伸出舌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他的手背，他找出错题本，去敲翁沛的卧室房门：“段小沛，在吗？”“在浴室里！”水声哗哗。卧室里不知道点了什么香，大白天的烟熏火燎的。“做卷子都要有仪式感吗？还焚香沐浴。”段余甯无奈，只好打开门走进去，放下那一本错题本：“错题本给你放这儿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翁沛的眼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盯着他看。段余甯走近道：“有什么吩咐？”“你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来。”段余甯挑眉：“大白天的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翁沛着急道：“快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

　　在阳光散漫、白烟袅娜的卧室里，段余甯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起来体恤下摆，解开牛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扣子，然后拉开拉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里面黑色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那里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翁沛的目光从他漂亮的人鱼线滑到肚脐，在鼓起来的地方转了一圈，然后瓮声瓮气道：“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也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

　　他怀疑道：“你认真的吗？昨天让你看，你不是打死都不肯看吗？”翁沛说：“我昨天都隔着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摸过你那个东西了。今天看一下又怎么了…”

　　段余甯把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也剥了下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已经呈现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状态，猩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都十分有气势，仿佛蛰伏在黑色丛林里的野兽睁开了眼睛。

　　私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硬卷曲，茂盛得像某种生命力顽强的植物。躲在门后的翁沛咽了口口水：“很…很精神…好了。可以穿上了。感谢你的无私贡献…你干嘛？”

　　浴室的门被他一手推开，段余甯不知什么时候提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长腿一跨，挤了进来。面前的翁沛尖叫一声，护住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和私处。

　　原来是不着寸缕。段余甯的喉头动了动，别开脸，看见正在排水的浴缸和头顶开着的浴霸，问道：“你不是在洗澡吧？”翁沛被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问着后退，背脊抵在镜子上。

　　“我没…呃…别摸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段余甯的手从她私处拿出来，指尖沾上未洗掉的白色泡沫：“这是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膏？“翁沛梗着脖子：“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膏。”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膏能用在那里吗，你别是傻子吧？”翁沛低着头：“我同学说要定时清理那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我又不敢用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刀…”“你那里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吗，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有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我不是很喜欢，怪怪的。”

　　段余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拉着她站到花洒底下：“腿张开。”翁沛岔开腿，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来，先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几张纸擦干了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面的膏体，然后才打开小花洒的开关，让温热的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冲刷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

　　“沐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拿给我。”翁沛把沐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端过来，挤了两泵在他手心。“坐到浴缸里，打开腿架在两边，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住膝盖。”

　　翁沛依言做了。这个姿势有点像小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而且朝天把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都敞出来，她看见自己腿心那粉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感到有些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

　　段余甯的手把沐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起泡了才往她私处抹去，把两片白白胖胖的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洗干净了。调整花洒的出水口，用水柱冲洗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和花核。翁沛被强有力的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出来的水柱冲得慌了神，她连忙说：“里面没有抹！不用洗的那么认真！”

　　段余甯很坚持：“不行，万一渗进去了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膏的成分可不友好，一定要洗干净。”他的手洗到哪里，水柱就冲哪里，像是有一把按摩梳在那里来来回回地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被冲的发红。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在空气里，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也被那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进进出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好几回，那种感觉又来了。小腹一紧，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段余甯捉住肩膀。翁沛都要哭了。

　　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好了。好了呀…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段余甯，我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那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出来好了。”段余甯的手指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开拓，寻着某一处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轻轻一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壁发了狠地绞紧他，一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涌出来，随着指关节退出来。

　　尚温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向未被造访过的小菊花，然后顺着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滴答”落在浴缸底。翁沛经历过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后，眼前发黑，向浴缸里滑去。段余甯手疾眼快，捞住她软倒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

　　“太不济事了啊段小沛。”晚些时候段余甯来给她按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还不忘挖苦她“这道题写错了。”

　　翁沛面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红，十道选择题做了一个小时还没做完，她的睡衣扣子全部解开了。两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都在段余甯手里，时不时被拉扯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哪里集中得了注意力。

　　“这个公式不是白天跟你讲过了吗，逆推一下套用进去就好了。”段余甯衣冠禽兽，下面火热的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顶着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竟然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指正纠错她做题方法的话来。

　　“快点解题啊…看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干什么？”翁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在他手里被挤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动，他的呼吸全洒在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处，要怎么集中精神？“段余甯…段余甯，下面…”“下面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翁沛抓住他按在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上的手，回头恳求他：“下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的。”段余甯把她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连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一起剥下来，暖白滑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托在掌心：“趴到桌子上去。”

　　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卷子上有点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还被他打了两巴掌，翁沛连忙说：“不要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阿姨在楼下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衣，会听到的。”段余甯说：“那就不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