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聊什么

“是勉强求公司的，团费是一个人六千。”表弟惨兮兮的说，我瞪大眼：“六千？你是员工没折扣吗？”“已经是折扣了，正价八千的，住的是五星级温泉酒店。”我抢过机票：“好吧，先给我记帐，方便时还给你。”

　　“记帐？”这回轮到表弟瞪眼，我责骂他说：“难道你认为表姐会跑你那几千吗？三个美女陪你去玩，还有意见？”看到表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哭无泪的表情，我只能说，这个世界从来是有强权，没公理。

　　结果在贵得想死的酒店多住一天，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清晨，三母女便去到机场集合，一天内由灵机一触想起到付诸实行，所以说香港人干劲在国际知名，是有其道理的。

　　这天我化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妆，穿上雪纺的碧绿色碎花连身裙，配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趾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鞋，使一双本来就窈窕的美腿看来份外修长，雅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气质尽显。

　　加睎则格子衬衫搭休闲及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再加女装运动鞋，配起其马尾装束的活泼造型，可爱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青春无敌，即使素颜亦毫不失礼。

　　至于烫贴短发的妈妈是跟其年纪相称的玫瑰红上衣和紫蓝色包裙，不会老气横秋之余，突显其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魅力。上衣的剪裁看似保守，其实亦完全勾画出包裹其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曲线，隐约之间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绝佳韵味。

　　“哗，很久没有搭飞机，原来现在机场变得这样漂亮了。”妈妈久未出门，显得甚为新鲜，到里面的餐厅吃顿早餐，加睎掩嘴笑说：“我没有告诉爸爸去韩国，这几天他打电话找不到我们，一定吓死他。”

　　听到提起爸爸，妈妈厌恶的别个头去：“别提那个人！”说完生气溜到洗手间，一去就是大半个小时，回来时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涨红的气还没下，我跟加睎一同在想：‘妈妈还在生气爸爸那条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别个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啊。’，从此不敢再提。

　　“啊，是小清带团的吗？”到了集合时间，妈妈看到表弟，刚才的气才总算消了，高兴得笑逐颜开，我拍拍男孩的肩，赞扬他的功绩：“妈，今次是表弟请客的。”

　　表弟又是一个呆住表情，唉，男人之家请几个女生去旅行也这样小器，这个男的实在做不了大事。办过出境手续，一团人浩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登上飞机，这段时间不是旅游旺季，临时参加也拿到了座位。说来今次还是我家三母女首次外游，作为女儿的，在妈妈心情不好时伴其散心，总算是一尽孝道吧。

　　几个钟头的飞行时间，我们平安到达韩国，今次参加的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季滑雪温泉之旅”入住釜山区的五星酒店，看到那个景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兼有两个房间的豪华套房，我和加睎方明白“养兵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用在一朝”这个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一无是处的老表，原来也有他的存在价值。

　　“好漂亮，比香港那两千一晚的房间漂亮多了，还可以看到海境耶！”加睎兴奋得像个小孩的大叫起来。

　　我望见宽敞空间，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不住心情开朗的说：“妈，你觉得这里环境好吗？”母亲笑眯眯道：“我有两个孝顺女陪我，到哪里都一样好。”表弟把自己的行李放在里面的房间，跟我们说：“那小休二十分钟，等一下在大堂集合去吃晚饭。”

　　加睎奇怪问道：“表哥你怎么把行李放进去？你在这里睡吗？”表弟想当然的说：“是啊，临时订不了房间，我把自己的房间加费升级，这里有趟门隔住，基本上是两间房来。”

　　加睎拉门说：“但趟门是没有锁的啊！而且这边只有两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你要我们其中两个挤在一起睡？”表弟指指自己，再望望我们，意思是你们认为我会在晚上偷袭？我跟妹妹一起点头，坚决不会相信他的为人。

　　简单洗个脸，我们便到大堂集合，这时候同团团友互相自我介绍，虽说只是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四夜的短期旅行。

　　但总算有缘相聚，互通姓名，也是一种礼貌。参加旅行团大多是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情侣或一家大小，像我家三个美女的可谓相当罕见，而偶然地，同团还有一对父子和一个台湾人是全男班来旅行的。

　　“我名叫林鹏，这位是小儿境俊。”身材略胖的林爸爸介绍道，当看到那比她小一年的小男生有点害羞的脸容时，我那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全没仪态的妹妹居然脸红起来，小声叹气：“好俊啊…”我望望男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了一点，不过眉清目秀，确实是相当俊俏，但这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臭未干的男生可不是老姐的茶啦，而且我也有了伟明。哎，我们不是分手了。

　　干么要提起？想来今次来韩国也没告诉他呢，正如加睎所说，几天打电话找不到我，吓吓他也是好的。

　　不过除了加睎外，妈妈看到林小子亦是像观察未来女婿的似有好感，看来如果妹妹真是找他作老公，外母这一关是会顺利得多。

　　至于那个高大的台湾人名叫李展，大概四十来岁，听他介绍是长期在香港工作，这段时间正好休假，于是独个到外地旅游散心。

　　前面说过，这段时间不是旺季，整个旅行团包括我们合计才二十余人，除刚才介绍的三个人外，其余都是成双成对的痴男怨女，只沐浴在自己的爱河当中，对团友是什么人毫不感兴趣。

　　“郑太太，这几天要多多关照。”林爸爸礼貌地跟妈妈说，自称李哥的台湾人亦向母亲握手道：“有幸跟郑太太和两位这样漂亮的姑娘同团，实属荣幸。”

　　“他们都在看妈妈呢。”加睎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不感奇怪，一来妈妈今年虽然四十有五，可保养得宜，站在我和加睎旁边还像三姐妹多于母女，加上两个男的都差不多年纪，会较倾向她是十分自然。

　　“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嘛，你还不是一样眼定定看着那男孩。”难得有机会调侃我那爱斗嘴的妹妹，我自然不会放过。加睎一听，羞得打我肩膀，只是一场姐妹，少女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心事，作为姐姐的又怎会不知？

　　“好了，今晚会带大家去品尝韩国著名的人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汤，晚上是自由活动，至于明天…”表弟一尽导旅义务，向团友介绍行程。

　　这个旅行团是以休闲为卖点，没有一般赶鸭子的四处游览，正好让我们可以好好休息，顺便找机会开导母亲原谅丈夫的不忠。饭后是自由活动，但跑了一天飞机，我们宁愿早点休息，何况酒店有著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天温泉，当然立刻去试。

　　可是当三母女兴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拿起泳衣到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专用的户外温泉，才知道这里的规矩是不准穿衣服泡汤。

　　“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光…”对大部份有温泉地区的国家来说，跟家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泡汤也许是十分平常，但对香港这种自称国际都会、其实连在家也要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生活的保守城市，很多人到死那一天也不会在家人面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体，故此虽说是全女班，可我和加睎还是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犹豫起来。

　　你望我一眼，我又看你一番，再瞄瞄妈妈的E<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有种临阵退缩的想法，只是说好陪母亲，总不成要她一个孤单的泡吧？为时天色已晚，灯光昏暗，应该也不会看得太清楚。

　　叹一口气，一起在更衣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衣服。“家姐你别盯着人家。”加睎羞红的说，我心想我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都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换穿，难道不知道大家的斤两吗？

　　不过当看到妈妈那对这种年纪仍然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粉红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不住抱怨为什么你把我们生得那么小。妹妹惊奇说：“家姐你看，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给爸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这么多年，还那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啊？”

　　我白她一眼，不想提起父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事，再低头看看自己，原来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颜色，也没遗传到母亲的优点。

　　加睎较害羞，背着我围起浴巾，而我为了保持一点姐姐的尊严，也不好显得太过难为情，只是把浴巾掩在下体，让一对不算太有面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在母亲和妹妹面前曝光。

　　“家姐你好大胆啊！”加睎佩服说。其实两个女生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在家，换衣服或睡觉时或多或少也会看到对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

　　但像这样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在家人面前室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感觉还是很不一样，加上母亲是如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伟大，就更有种自惭形秽的不安感。可能妈妈也知道我们的顾虑，她故意走在前面，第一个进入泉里，我们跟在后头。

　　正当加睎仍在考虑是否围着浴巾进池的时候，我作起姐姐榜样，落落大方地扬起浴巾，跟妹妹说：“加睎，一家人，不用害羞嘛。”加睎侧个头来，看到我展示下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脸上一红，也就羞涩涩的一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去浴巾，给我和妈妈欣赏她纯美的身体。

　　十九岁的年纪，早到了发育完成的阶段，我一向视加睎是比自己小很多的妹妹，其实她一点都不小了，完全是一个成年女人。曲线玲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茂盛，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洁白润泽，彷如玉石般光滑细腻，虽然不算大，但亦高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翘，说实话毫不需要自卑，怪就只有怪生下我们的对手太强劲了。

　　“会不会很丑？”妹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过往看过不少，但下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则还是第一次，被目睹正面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加睎担心问我，我反笑问：“你以前的男朋友怎样说？”加睎羞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面的说：“他们都说很好看的。”

　　我心打个突，他们？是众数？我才给伟明一个看过的啊？我这小妹到底跟多少男生上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两姐妹感情要好，妹妹拍拖，我身为姐姐的虽然亦很清楚。

　　但总不会连有没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这种羞人事也告诉我，我作个家中大姐事事要管的问道：“你这小女孩，跟多少男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来过？”加睎没想到我突然问她私隐，脸上一红，小声回答：“就三个…”

　　我又是一呆，以我所知妹妹过往只有两段恋爱，其中一个还只维持数天，想不到原来已经给人吃了。等等，三减二剩一，最后一个哪里来的？

　　“嗯，跟家姐差不多。（只多我两个）”为保持面子，我装作若无其事，加睎望望泡在水里的母亲，担心道：“你不要告诉妈妈，她会骂我的。”

　　不吃也给吃了，骂还有用吗？女生外向，又有哪个家长管得了女儿的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跟妹妹保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身体说的话，是我俩姐妹一生的秘密。“加怡，加睎，你们在聊什么，还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