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那天弟兄们照老规矩是天黑透以后过来的。六七匹驮马驮了五个大木箱和十几条麻袋。弟兄们先卸下了一个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然后才去卸其他的东西。

　　我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这个麻袋，发现它鼓鼓囊囊，不像其他麻袋那样硬梆梆的，但也并没有太在意。

　　所有东西都安顿停当以后，带队来的弟兄朝我诡秘的笑笑，指着躺在地上的麻袋对我说，拉旺要他单独向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这件货。

　　他示意我把地窖的入口打开，命同来的弟兄把那个麻袋抬了进去。看他们吃力的样子，这个麻袋的份量好像不轻。

　　下到地窖后，带队的弟兄让我把入口关好，才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的解开麻袋。地窖里平常都是专门用来藏人，并不放东西，他们反常的举动让我不解，再加上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急切的看他们打开麻袋，令我失望的是，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只是一个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麻绳横七竖八捆的结结实实的棉被卷。

　　带队的家伙大概看出了我的失望，咧嘴朝我暧昧的笑笑打开了被卷。

　　我顿时被惊呆了。被子里面裹着的竟是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子。她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着破布，还用布条紧紧勒住，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汉人女子，因为她的皮肤即使在昏暗的油灯下也白的耀眼。我们把她抬出来平放在地毡上，我发现这个女子年纪很小，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带队的家伙拍拍我的肩膀，说：“前些天在新龙打魔教军抓到的，不是当兵的，是个工作队员。”

　　他点上一支烟，深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一口猥亵的对我说：“拉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了，这个宝贝暂时存在你这儿，你怎么使都可以，但一定要留她一口气。五十块大洋已经卖掉他了，过些天理塘的曲坚家会派人来取。”

　　送货的弟兄们匆匆的走了，我迫不及待地叫上安殊和津巴，下到地窖，点上汽灯，仔细的欣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稀罕礼物。

　　那女子紧闭着眼，像死了一样。

　　我们把她嘴里的破布掏出来，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仍一声不出。我摸摸她小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虽然也是浑圆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但比卓玛的要软的多。

　　我们解开了捆住她腿脚的麻绳，拉开她的双腿，她浑身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这女子虽然年岁不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倒是又黑又密，只是被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一砣。

　　小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门又红又肿，以我的经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过她的男人大概不只二三十个了。

　　美味就在眼前，我哪还按奈得住，褪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掏出早已硬了多时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那红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捅了进去。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呜呜地闷哼了起来。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也是软软的，虽然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过多次，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在里面还是被裹的紧紧的，舒服无比。

　　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捅进去的时候，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动静了。不过我可以感觉到，随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那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热乎了。

　　我大干了上百回合，最后把热腾腾的白浆留在了里面。然后叫安殊和津巴也上来出火。

　　津巴干她的时候，我看的居然有点心疼。这傻瓜的家伙比我的还要大一号，而且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大家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在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吭哧吭哧像打夯。我真担心小丫头吃不住，一命归西。就是要不了她的命，把那可爱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戳坏了也就不好玩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们有空就下地窖拿这小女工作队员开心。

　　被我们翻来覆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过几天之后，这小女人也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了，每当被我们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狠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的挣扎、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甚至掉眼泪。

　　这更增加了我们的乐趣。我们反正闲来无事，所以玩起来也是花样百出。

　　安殊喜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一盆水，把她下身的几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都耐心的翻过来，一一清洗干净，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洗干净后看着我痛快淋漓地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的死去活来，然后再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

　　津巴最爱玩的游戏，是晚上睡觉之前用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鞭杆分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小丫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眼，然后给她灌一肚子水，早上起来后按着她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肚子，一个一个拔出鞭杆，看着她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红红的当着我们的面拉屎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

　　我最爱在穷极无聊时把小丫头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褪岔开捆死，扳到头顶，让可爱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在强烈的汽灯光下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拔她黑油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直拔的她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不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水，我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大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个痛快。我最后不得不承认，还有比卓玛更好玩的女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理塘曲坚家果然派来了四五个人，把这个给我们带来了无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娱的小女工作队员捆的结结实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麻袋里驮走了。

　　过了些日子，我在过路的圣教军弟兄中发现了那天来我家取货的曲坚家的老大曲坚仁措，他告诉我，他也参加了圣教军。

　　他从袍子里拉出一串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给我看。说是一串，其实只有两颗酱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珠子，而且又干又瘪，上面还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曲折的纹路。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那两颗珠子原来竟是那个女工作队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

　　从他嘴里我才知道，曲坚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曲坚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曲坚家的几个儿子商量，一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就向拉旺买了这个女人。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魔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曲坚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她是活着被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出来、割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放到祭案上去的。

　　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了一天一夜，她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的只剩一口气。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

　　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作佛珠，直到串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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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事情做，日子就过的快了，不知不觉之间，大地开了冻，草地上开始显出绿色。

　　每当我看到三三两两出现在田地里耕作的人们，心里就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我的旧情人卓玛当了副乡长，倒也没忘了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我，每次来都带着一两个汉人，来了就劝我参加劳动，自食其力。

　　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拉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个女工作队员正在我的地窖里关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我好紧张。我真怕她从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的疲惫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当她说起要我自食其力的老生常谈的时候，我诈着胆子请她和那两个汉人看了我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粮食的仓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不在乎的对他们说，先让我把存货吃完，我再自食其力。

　　卓玛对我的冥顽不化似乎很失望，摇摇头带着她的人走了。

　　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她不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面红光、神清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而且人也胖了。不过她来过几次以后，我渐渐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卓玛的胖不仅是脸盘圆润了，身材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而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也高起来了，走路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按说她现在当了官，用他们的话说是当家作主了，又有了下人跟着，发点福也不奇怪。但我毕竟是第一个进入她的身体又熟悉她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所以我对她身体的变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于是我告诉安殊，到集市和庄院里的时候注意有关卓玛的消息。

　　几天以后，安殊真的给我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卓玛大肚子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真是五味杂陈。我的药失灵了，我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最后一点痕迹消失了。

　　那以后的几天，在我脑海里总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她肚子里的孽种究竟是谁的？是那个老实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夏巴，还是某个汉人？

　　我只要一闲下来这个念头就会出现，赶也赶不走，以致我怀疑自己的脑子出了毛病。后来，我脑子里又开始出现另一个念头。虽然经常可以看到大肚子的女人，但大肚子女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既然卓玛是我懂事以来所看见的第一个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的女人，那我还要在这个女副乡长身上第一次见识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的大肚子女人。

　　这个念头不知怎的在我脑子里越来越强烈，以致我不得不为如何抑制它而烦恼，因为它让我寝食不安。

　　这个曾经战战兢兢地匍匐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任我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女人真是我天生的冤家。其实我对她现在近乎于主子般的态度并不太介怀，但这种时时能见到她，却又无法再占有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一天天把肚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大的情形实在让我受不了，我快被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疯了。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拉旺从我这里过路，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对他大倒苦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着他不放。要么给我送个像上次的女工作队员那样的女人过来，借一个给我用十天半个月也行，好让我也有个地方出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肚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火；要么就带我走，让我骑马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刀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血，美女醇酒，痛痛快快的干一场。我再也不想这样窝窝囔囔的混下去了。

　　拉旺和我对饮了一杯，又给两人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上，凑近我低声说：“老弟不要着急，马上就要有大行动，到时候你想再赖在这里都不行了。”

　　他的话让我精神一振，立即兴奋起来。原来，再过不到一个月，汉人要在德格召开全康区的五一庆祝大会，到时候各县汉人的县乡长和工作队头头都要去参加。

　　圣教军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到时候集中主力孤注一掷，即使不把这些可恶的汉人和藏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细一网打尽，也要让他们伤筋动骨。

　　拉旺所带的二百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马将全部参加这次行动。他这次到我这里，就是要和我商量，利用我这里的有利地形，到时候同时攻打松卡乡政府，给汉人闹个四处起火，让他们顾头不顾腚。

　　这个计划让我听的心花怒放，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思夜想的事就要实现了。不过我想到了一件事，卓玛好歹也是副乡长了，说不定会到德格去开会。

　　于是我向拉旺提出，卓玛要是留在松卡，我就带人去攻打乡政府，如果她去开会，我就要和他们一切去打德格。

　　拉旺朝我暧昧的笑道：“老弟，你现在是圣教军的勇士，不能再那么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你是然巴溪卡的主人，你的任务就是打乡政府，不但要打下来，而且要拖住汉人尽可能多的军队。我知道你那点小心眼。如果卓玛去开会，我保证把她活着绑来交给你任意处置。”拉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拉旺走后，我心里像着了火，整天坐立不安，脑子里不停的转着的，都是如果抓到卓玛该怎么处置她的各种各样的念头。

　　这样过了几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把乡政府打下来，否则，把卓玛重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就无从谈起。

　　于是我开始让安殊留心乡政府那些汉人和卓玛他们的动静。安殊6陆续续带回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根据他告诉我的情况，汉人大概觉得松卡的民主改革已经大功告成了，所以武装工作队已经撤走，只剩了乡政府的工作人员。

　　乡政府一共有七男一女八个汉人，加上卓玛，九个人都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平时全部住在我家碉楼里，白天一般在碉楼里办公或出去走家串户。他们出门时都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至少两个人以上同行，多数是卓玛带路。

　　有了这些消息，我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完成拉旺交给我的任务。

　　两天后，拉旺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叫旺堆的红脸汉子。我们关在地窖里商量了半夜行动计划。

　　拉旺告诉我，德格那边会在五一早上太阳一杆高的时候发动，所以，松卡这边要在天亮前打响。

　　他给我的任务是把三十里外汉人兵站的魔教军吸引过来，并拖住至少一个时辰。这样就可以给德格那边争取到四五个时辰的时间。因此，我这边打响后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占领碉楼，否则被乡政府里的汉人和赶来增援的魔教军夹在碉楼外面的野地里就全完了。

　　他把旺堆介绍给我，告诉我，五一那天夜里，旺堆带他的小队三十多人跟我打乡政府。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完任务，拉旺连夜就走了。

　　我在家里足不出户憋了两天，躺在地窖里冥思苦想。第三天我让旺堆去找拉旺，告诉他，我用不着三十个人，一半就够了，但要提前一天到我这里待命。

　　旺堆看看远处高大的碉楼，不相信地看着我。我故作神秘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轻松地对他说：“放心吧兄弟，拉旺派我打松卡乡是太英明了，只有我能漂漂亮亮地完成这个任务。那是我家的碉楼，我要兵不血刃把它拿下来。”旺堆把我的话转告了拉旺，带回拉旺的回话说，一切由我定夺。我出了口长气，我扬眉吐气的时候要来了。

　　我告诉安殊出门时带着旺堆，让他开始熟悉庄院和周围情况，我自己则在家里开始细细的筹划五一的行动计划。

　　我敢在拉旺面前夸下海口是有原因的。我有一件谁都不知道的秘密武器。这就是在北小院和庄院碉楼之间有一条地下秘道。

　　这条地下秘道是当年修碉楼时就秘密修好的，为的是防备土匪，作为紧急时刻最后的逃命通道。

　　这条地下秘道祖祖辈辈只有然巴家的当家人和长子知道，所以本来我是不知道有这么一条秘道的。是大哥在去河西前偷偷告诉了我，让我有个万一时作逃生之处，谁知让我在这里用上了。

　　有了它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在碉楼里来个中心开花，踏踏实实的实现我的计划。我心里的计划和拉旺的任务其实并不完全一样，我有自己的小算盘。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次如果打下松卡乡政府，卓玛或姓田的女乡长我肯定能抓到其中的一个。我要给自己留下充分的时间消受我的猎物，我可不想急匆匆的敷衍了事。能抓到卓玛当然最好，不过要是能把姓田的女乡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手，也能解解馋。

　　这女人我虽只见过有限的几面，但印像很深。她是个文化人，二十几岁，身材苗条，皮肤又白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一副文静贤淑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干起来应该另有一番味道。而且听说她丈夫是魔教军的大官，管着全康区的粮秣。

　　嫁过人的少妇我干过几个，其实比未经人事的姑娘更令人销魂。能干上魔教军大官的老婆，肯定会回味无穷的。

　　天气一天天转暖，起事的时间一天天临近，我也悄悄的已经把一切都计划停当了。

　　拉旺派人陆续运来了几支连珠快抢和两箱炸药雷管和手榴弹。我让旺堆教会安殊和津巴使用这些新式武器，又让津巴把所有人应用的长刀匕首都磨的飞快。

　　万事俱备，只等起事了。

　　五一前的几天，旺堆的人开始6陆续续到我的北小院聚齐。所有外来的弟兄都睡在我的地窖里，白天不许出来。马匹散放到山包上的树林里，以免引起外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