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记得我一个人的时候这句话没这么难读“摩擦着他坚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我快速瞟了一眼镜子，妈妈躺在那闭目养神。看起来她应该不会马上掐死我，我的感觉好多了。

　　“…摩擦着他坚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淋浴间的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紧贴在玻璃上，使得它们从外面一览无遗。当他看到那对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时，不由得急促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了起来。

　　“她猛地弹了回去。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外面有人。她知道那是谁，有一瞬间她感到很愤怒。她等待着，想听到关门的声音。门没有关上，她对自己笑了。

　　“『他想看，我就表演给他看。』她想着，再次把身体贴上冰冷的玻璃。她沿着玻璃滑动，享受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一想到他正在外面看着，她更加兴奋起来。她的手往下伸去，穿过那一小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开始在两腿之间缓慢地轻抚。”

　　“行了，这部分呢？”妈妈打断了我。

　　我注意到她的语气变了，抬头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她的腿是不是分开了一些？我不太确定，但是我想我能看到她膝盖以上的部分。

　　“好吧，”我把盯在镜子上的眼睛移开，解释着“这一段给了她控制权，她来决定外面的人能看到多少。在她表演的时候，依然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同时，外面的人也相信她不知道，而只要她不知道，就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真是奇谈怪论。不过我猜你也有办法自圆其说。”妈妈说。

　　“再来一段？”我说，转过头去看着她。她躺得更靠后了一些，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叉放在腹部。我看了她好一会，欣赏着她隆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即使躺着的时候，它们也还是在睡袍上顶起一团。

　　“嗯，好。”她回答，没有睁开眼睛。

　　“房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就下午这个时候而言，安静得有点奇怪。这让他也更加轻手轻脚起来，慢慢地踏上台阶。在听到第一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他知道，这不是痛苦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他静静地等着，聆听着下一声的到来。这一次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更响了，声音中带着急切。他移步向前，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响声。他姐姐的房门开着，虽然只有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但是的确是开着。他继续前行，被传来的声音所感染。等他向门内看去的时候，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早已高高立起，想要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约束。

　　“门内的景象让他的呼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重起来，意识到自己的响动，他向后退去，准备随时冲回自己房间。但是什么也没发生。他放松下来，重新望向门里，慢慢地把美景尽收眼底：珍妮弗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弯着膝盖，两腿分开。她的手指正在两腿间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那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丘。从他站的地方可以清楚看到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间汇聚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而她的每一次爱抚都让自己的双腿微微发抖。

　　“他掏出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随着她的节奏慢慢地开始上下捋动。她温柔地将手指伸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的动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开始向上拱起。她双目紧闭，这给了他更多的勇气。他小心地把门推开一点点，让自己能看得更加清楚。她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稍稍偏向身体两侧，过人的尺寸使得它们微微下垂，坚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骄傲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着，吸引着他的目光。迈克挣扎着抵抗着进去的冲动，因为珍妮弗的另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也加入了在体内的探索。

　　“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向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起来，一开始很慢，然后逐渐加快，直到变成狂热的上下起伏。而他也随着节奏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够了！”妈妈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我朝镜子里看过去，她睡袍下摆的开叉现在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到膝盖上面去了，由于她双腿的动作，布料被拉扯得紧贴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妈妈紧紧地盯着我，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微张。即使是从我坐着的地方，也能看到她睡袍底下凸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

　　“今晚就到此为止。我觉得你的思路已经理清了，现在回房间去修改吧。”

　　“妈妈，你确定？”我还没明白事态的转变。

　　“是的，我确定。把我标出来的地方修改好，我只希望你的教授也像我一样通情达理。”

　　“你想我改完了再拿回来给你看一遍吗？”我说着，眼睛扫过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柜上的一叠纸。

　　“她还留了一份！”我内心惊呼，没有听到她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妈妈？”我站起来，手里的稿子滑下去挡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下身。

　　“我说我有点头疼。我觉得我该早点睡了。至于你的作文，把我标出来的地方改好就行了。”我离开房间的时候慢慢在身后关上房门，小心地确保门锁没有闩上。

　　“慢慢来。”姐姐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我安静地等在妈妈的门外，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如果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不像现在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得要爆炸的话，很多事情做起来都会容易许多。

　　我感觉自己好像等待了几个小时，但实际上只过了几秒钟。终于，我听到了…抽屉打开又关上，纸张开始翻动。我之前想过要把她的震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藏起来，这样她就只剩下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自己的选择了，然而雪莉听到这个想法的时候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她的声音再次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在我耳边。

　　“慢慢来。”我继续等着，直到听到那阵轻微的嗡嗡声。我翻开作文的第一页看了下去，希望多给她一点时间。当我看完，便轻轻地敲了敲妈妈的门，静静地等着她的回应。

　　“怎么了？”她终于答应了一声，无法掩饰声音里的紧张。

　　“还有一个要改的地方，妈妈。你没标出来，但是我觉得需要再仔细想想。

　　你能给我点建议吗？”“呃…好的。”她说，嗡嗡声消失了“你就站在那读给我听吧。”

　　“好的，那我开始了。嗯…『她的整个身体在他的触摸下颤抖起来，接触到的部位仿佛通了电。她想要阻止他，阻止这疯狂的一切。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并不真实，无非只是少年的憧憬，然而这对她却意味着太多东西。她望向他的双眼，害怕只要目光稍移，或是有任何轻举妄动，他就会逃离不返。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肌肤，把她的睡袍拉开，让睡袍从她的肩头落下。他看向她的眼睛，心里却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的手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的曲线慢慢滑过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边缘，这让她的肌肤一阵震颤。』。”我停下来，稳住呼吸，侧耳倾听着房里的动静，等待着声音再次响起。终于，我听到了，微弱，但确定无疑。

　　“他的手指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上摸索着想要解开挂钩，然而却屡试屡败，脸上的表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挫折。她看到他眼角闪烁着泪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怀请求地看向她，于是想要抬手帮忙，想赶紧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解开，向他敞开自己的一切。突然，他成功了，挂钩清脆地弹开，失去约束的罩杯随声落下。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得到了整个世界，这让她想起了他第一次骑上自行车的时候。她想要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又想在他耳边轻声安慰，但是她却什么也没做，生怕自己就此打破了魔咒，让这一切烟消云散。

　　“她看着他低下头去，把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尽收眼底。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她急切地想要他欣赏看到的一切，不想让他有丝毫的失望。

　　她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脸，想知道他注视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时作何感想。他伸出了手，颤抖而又犹豫，好像眼前的一切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随时消失。感受到这些时，她的内心既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恐慌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高涨。她颤抖着想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这些情绪，不想让自己被它们完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噬。”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已经丝毫不加掩饰，那是妈妈的柔声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还伴随着一阵嗡嗡声。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爆炸般的触感让她的膝盖一软。当他的手指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爱抚，探索她柔软丰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时，她试图放慢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徒劳无功。他低下头去，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贴着她的肌肤轻轻扫过，留下让她心跳不已的痕迹。

　　他一路往下，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终于碰到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接着便张开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含住了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蕾，并开始温柔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她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一声，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了，她的手伸向他的后脑，她必须把他留在那，让他再也无法离开。

　　“当她的手紧搂住他的头时，他的手也开始继续向下移动，从的她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边缘滑了进去，一寸一寸地向里深入。她剧烈地颤抖着，对他的进攻无力阻挡，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依次抬起双脚，好方便他除去她身上残存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理智想要停下来，让这一切在无法挽回之前停止，而她的身体却知道为时已晚。她燃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在体内摇曳，威胁着要将她完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噬，她只有一个办法挽救自己。她放开他的头，慢慢退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现在一切都交给他了，接下来的事将取决于他的选择。而她自己的选择早已完成。”妈妈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越来越大，我可以清楚地听到她急促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挣扎着想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进更多空气。

　　“她看着他吻上自己的身体，并开始向下移动。他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轻啜着她的肌肤，像一道道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一般，让她全身酥麻。他两手环抱着她的双腿，轻柔地将它们分开。

　　当他的吻来到她平坦的腹部时，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他在她的肚脐稍作停留，温柔地探索了一番，这让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得更加厉害了。她看着他继续往下，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终于分开了遮蔽着她身体入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

　　“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伸手抬起他的头。他看着她微微一笑，双手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了。她感受着他的手指陷进她的肌肤，又顺着大腿上下滑动。燃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将她所有的意志烧成了灰烬，她知道自己将任由他为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为，而这个想法让她玩味不已。他又开始在她的身体上亲吻，这一次舌头也加入了进来，再次向下进发。”妈妈房间里传来的声音越发清楚，嗡嗡声随着她的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而时强时弱。我仿佛能看到她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迫不及待地让震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在体内进进出出的画面。

　　“他的舌头触碰着她的身体，将快乐的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送遍她的全身。她拱起身体向他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双手将他的头紧紧按在腿间。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快乐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叫了出来，呼喊着他的名字。她的身体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不停地扭来扭去，体味着他的舌头滑进体内的感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糙的舌面带来了不一样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让她的身体随之颤动不已，她的双腿紧夹着他的头，想把他永远留在那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干所有他能够带来的愉悦。

　　“慢慢地，她整个人都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身体还在随着余韵微微地颤动，双腿却缓缓地松弛下来，让他重获自由。他抬起头微笑着，深情地与她对视，她伸手向下，爱怜地轻抚他的头发。他的手指抚摸着她肚脐下面的天使纹身，温柔地勾画出整个轮廓。”一切突然间安静了下来。我本打算在最后一句之前停下来，但是兴奋却让我忘乎所以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等在那，期待着听到妈妈喊出我的名字，然而却什么也没盼到，只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下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痛不已。我终于伸出颤抖的手抓住门把手，慢慢地把门拉上，一颗心随着门锁闩上的“咔嗒。”声沉向谷底。

　　我拖着脚步回到房间，感受着希望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一起收缩变小。我关上门，走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想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白痴。雪莉和我排演过一遍又一遍，一切都按计划顺利进行，直到最后那一个愚蠢的句子毁了一切。

　　我缩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拿起我的电脑，开始照着妈妈的标记修改作文。我考虑过删除掉那句关于纹身的描写，但是又觉得这样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盖弥彰。有一个地方被妈妈打上了巨大的问号，我仔细读着原文，想要从她的视角来理解，然而却是徒劳，我只能放过这一部分，一字未改。

　　我觉得妈妈可能随时都会闯进我的房间，一点点响动都能让我一惊一乍。等到我改完的时候，我的神经已经麻木了，我知道这时候自己想睡也没法睡着。

　　“要不玩会游戏吧。”我心里想着，连上了网。

　　我在线还不到五分钟就收到了雪莉的信息。

　　“怎么样？”“不好。”我回答。

　　“？”“我搞砸了。”

　　“为什么？我以为我们的计划已经天衣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了。你都照着做了？”

　　“是的，都照做了。本来一切顺利，直到我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场景时多读了一个句子。”

　　“你不会吧！”“就是这样。”

　　“那她怎么说？”“没说什么，至少到现在还没有。我在自己房间，正在等死。”

　　“她做了吗？”“哦，是的，声音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大的。”

　　“那你还是安全的。我的意思是，可能事情发展不像我们设想的那样，但是她能怎么做？她肯定知道你听见她的声音了，她没办法因为这种事情来责怪你的。”

　　“可能吧，但是…”“嘿，哥们儿，我能告诉你件事吗？”

　　“有帮助吗？”“希望吧。就是…好吧，你没做我还真有点高兴。”

　　“啧，谢谢你。这还真是让我安慰。”

　　“可能吧。听我说，你试着放轻松点。打开窗户放点新鲜空气进来，你会睡得好些的。明早我就到家了，然后我们好好聊聊。”

　　“好吧。我想先玩会游戏，可能『黄金眼』吧，我好久没玩过这个了。”

　　“好极了，多杀几个坏人，多救几个美女。”

　　“行吧，不过我死得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多。”“好呢，保重。”

　　“嗯，谢谢姐。你最好了。”“我知道。嗯，我爱你，宝贝弟弟。”我关上电脑，抓起手柄打开游戏机。等待开机的时候我站起来把窗户打开，让夜晚凉爽的空气涌进房间。雪莉说得对，我坐下的时候能感觉到微风拂过我的皮肤，这使我的心情迅速放松。我玩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人来敲门。事情可能没像我之前希望的那样发展，但是也不像之后看起来那么坏。

　　随着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我很快陷入了梦乡，我的身体已经因为复杂的情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