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看着他低头下去，把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尽收眼底。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她急切地想要他欣赏看到的一切，不想让他有丝毫的失望。

　　她仔细地观察着儿子的脸，想知道他注视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时作何感想。儿子伸出了手，颤抖而又犹豫，好像眼前的一切会因为一丁点风吹草动就随时消失。

　　感受到这些时，她的内心既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慌张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高涨。她颤抖着想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这些情绪，不让自己被它们完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噬。”

　　“够了！”雪莉说，红红的脸蛋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滴“我想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写了。”

　　“你确定？”我忍住不去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听我口述故事似乎让它们愈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了。

　　“不…呃，你已经找到窍门了。”她边说边站起身来，往门口退去的时候轻舒了一口气“等你写完了我想再读一遍。”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我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外。有那么一瞬间我非常想要把文中的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角色改成姐姐，随后又意识到那可能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骨了。

　　之后我闷在房间里全力写作。为了更加舒服一些，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得只剩下一条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每写一段都让我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更加用力地顶着那块布。然而好景不长，突然传来的敲门声直吓得我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蹦了起来。

　　“大卫。”姐姐的头从打开的门里探了进来。

　　“去你的，雪莉！为什么不敲门！”我一边朝她吼着一边手忙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地想要遮挡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顶起的帐篷。

　　“我敲了。”她回答，脸上掩饰不住顽皮的神色“我就想告诉你我要去冲个澡，所以别用浴室。”

　　“随你便！”我喊着，伸手抓起一个枕头扔向她。

　　她敏捷地关上门，然后冲过走廊。我捡起枕头坐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开始继续写作。

　　我正写到浴室的场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为什么无缘无故雪莉要告诉我她在洗澡？浴室的门上明明有锁，她只要锁上门不就行了？

　　“太荒唐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而出，然而心思却背道而驰。在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在走廊里慢慢地向浴室移动，还没到就看到门微微开着，留下几英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虽然不足以向里窥视，但是随着我逐渐接近门口，花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声清楚地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走近几步，屏气凝神听着里面的声音，生怕呼吸会出卖了自己。一开始，我只听到了水声，然而当我正准备转身回房时，门里传来的轻声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一瞬间让我整个人都凝固了。虽然微不可闻，但却一声接着一声，萦绕不绝。我挣扎着抗拒着打开门的冲动，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门把手。当我的手指抓住冰冷的金属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慢慢来。”雪莉说过。我把手缩回来，对着又敞开了一点的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做了个鬼脸。现在我已经能看到洗漱台上的镜子了，镜中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的是雪莉站在淋浴下的身体轮廓。由于浴帘的阻隔，我无法看到更多细节，但是模糊的景象已经足以让我脑中一阵眩晕：雪莉的手正在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

　　我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多久，但是一定不超过一分钟。她关上水，伸手准备拉开浴帘。我迅速冲回房间，完全不顾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出了多大的声音。

　　千钧一发的险境让我心跳不止，然而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我怒不可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状态逐渐消退了下去。我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直直地坐着，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眼睛却盯着门口，等着雪莉随时闯进来干掉我。浴室方向传来了关门的声音，雪莉的脚步声沿着走廊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无法扭转的结局。

　　一声门响，接着又是一声，我的门却始终关着…雪莉回自己房间去了。我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地叹了一口气，发誓再也不要去偷窥她了。很快我又进入了打字的状态，想要赶紧把作文写完，同时希望自己还记得雪莉给过的所有建议。

　　我打着字，却隐约听到了低缓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我停下来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然而一停止打字，声音就消失了。我耸耸肩继续写作，将之归结于自己的想象力作怪。还没过一分钟，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又回来了，这次我一边专心捕捉着从墙那边传来的声音，一边一只手指按着键盘，在屏幕上留下一长串的“ｌ。”我已经能确定声音是从哪来的了，闭上双眼，我开始想象自己的目光穿透了墙壁，看到了仅仅几英尺开外的一切。

　　雪莉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双腿微微张开，她的手指轻柔地游走在私处的芳草丛中。随着手指的动作，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大，闪烁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水光。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随着身体的摇摆轻轻颤动。随着手指慢慢探向深处，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我在脑中绘制着更多姐姐生动的画面，空出来的那只手移向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解放出来。它随着雪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的动作发出令我无法忽视的呼唤，迫切地渴求着触碰。

　　她的另一只手捧住了左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将之推向嘴边。就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即将碰到她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的时候，她伸出舌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一阵颤抖。我站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欣赏着她的全身随着手指抚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而绷紧。

　　“就是这样，慢慢来，大卫。”她低声说道。事实上，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我能从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形读出每一个字。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手指缓缓深入，分开了光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每一步都经过了数个小时的思索。她再次用口型呼唤着我，邀请我去占有她。我渴望如此甚过生命中的其他一切，但我依然纹丝不动。这是她的幻想，她的时光，而我不忍毁掉这一切。

　　她的手指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深入内部，相反，她继续爱抚着自己，有时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缓送，有时又轻触花蕾。然而这一切动作都毫不犹豫，她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又一次，她无声地喊着我的名字，双腿和腹部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一阵缩紧。体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让我无比挣扎，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声嘶力竭地狂呼，想让我回应她的呼唤，给予她想要的一切，同时也是我想要的一切。

　　我感到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高涨，威胁着要把我完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噬，而她却从容地攀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的身体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剧烈地弓起，同时向我发出最后的呼喊。我的身体做出了回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不由自主地痉挛跳动，但是我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是因为尊重？

　　还是出于恐惧？我无法确定。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热情弥漫到了我的鼻腔，我可以嗅到她的渴望，和那片马上就要将她燃烧殆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我身体里的火焰也失去了控制，即将向外爆发。我把手伸向脸庞，遮住了自己的双眼，而我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一发不可收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起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肚子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把我从幻想中带回了现实。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我依然能闻到姐姐的体香，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还困在梦境与现实之间，直到我的视线落在了门口：我的姐姐就站在那里，她的衬衣敞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自己，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在上面格外引人注目。即使是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也能看到她白色蕾丝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迹。

　　“我的天，这可真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她说着，穿过房间在我身边坐下“如果你总是这么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的话，看着还真是一点都不令人反感。”

　　“我…对不起。”我嚅嗫着说，无法将视线从她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上离开。

　　“下一次你要不要也看着我做？”“我刚才就看着你。”我红着脸回答。

　　“傻小子。”她笑了，俯身给了我一个拥抱。

　　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留下了火热的烙印，又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抹得到处都是。

　　“啊哦。”她坐起身，调皮地笑了。

　　她看着自己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笑着用手指刮起亮晶晶的一团，举到嘴边。

　　前门传来的声音让我们俩都猛地跳了起来。妈妈到家了，在楼下叫我们下去。

　　我先擦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上残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然后套上一件衬衫。我注意到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的斑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迹，于是赶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另外换上一条。当我终于穿戴整齐走下楼梯时，妈妈已经收拾好了餐桌，正把一个大号披萨饼从盒子里拿出来。

　　“我今晚不太想做饭。”她看我走进厨房，对我说道。

　　“没问题，披萨好极了！”我迫不及待地回答。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瞪了我一眼“所以我才坚持让你大学第一年住在家里，不然你从早到晚只会吃披萨。”

　　“才不呢，我还会吃汉堡包！”我笑着回答。

　　“臭小子！”她也一边笑一边把披萨放到桌子上“你姐姐呢？”

　　“可能还在换衣服吧。”我尽量不去想雪莉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从我房间跑出去的画面。

　　“说到学校，”妈妈说着，在我对面坐下来“你的课上得怎么样？”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的。”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拿起一片披萨。

　　“这等于没说。你一直抱怨的那篇作文写得怎么样了？”这句话差点没让我噎住。我把披萨放下，清了清嗓子：“呃…还不坏，雪莉给了我好多建议。”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时候雪莉正好走了进来。“披萨！”她高兴地叫道，冲到餐桌边坐下。

　　“我们家大小姐终于回心转意了？”妈妈把一块披萨放到嘴边，看着雪莉说。

　　“什么意思？”雪莉也拿起一块披萨。

　　“你弟弟说你在教他写作，是真的吗？”雪莉差点把披萨掉到地上：“呃…是的…”妈妈看看我，又看看雪莉。她咬了一口披萨，目光继续在我们俩之间来回巡睃。

　　我在她的注视下不安地变换着坐姿，这种沉默令人窒息。正当我觉得自己再不坦白就要崩溃的时候，妈妈却轻轻地笑了一声。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的，我就知道你们终究会合得来，姐弟之间就该相亲相爱。”紧张的气氛一扫而光，我长吁了一口气，甚至没有意识到我之前一直憋着不敢呼吸。

　　“哪有这么容易？对吧，『小弟弟』。”雪莉打着趣，伸手在我的头发上一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然而除了瞪着她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我很高兴你们的感情越来越好，”妈妈说着，把披萨放在盘子里“雪莉，你愿意在学习上帮助弟弟是一件好事，不过恕我直言，你去年的语文成绩可不怎么好。”雪莉和我对视着，妈妈接下来的话让我们俩都面色煞白：“我觉得你需要采纳多方意见，让我也帮你检查一遍怎么样？”我差点呛着，而雪莉看上去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我…”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

　　“噢，别担心，我会等到晚上你们睡了再看你的作文，不用你坐在旁边跟我一起读。我会做点批注，然后明天早上走之前把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到你门下面。这样的话明天和星期天你还有时间可以修改。”

　　“但是…”我一时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绝。

　　“没什么好但是的。”妈妈说，看上去心意已决。

　　“妈妈，我也觉得不用…”雪莉想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嘴，却被妈妈打断了：“你看，我还没有老到忘记你作文写的是什么。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文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话题。你别担心，我觉得你写的东西还不至于有多么惊世骇俗。而且我天天拼命挣钱供你们俩读书，也是时候检查一下你们的作业了。不用多说，就这么决定了。”一阵恐慌袭上我的心头，我看着雪莉，她耸耸肩，把盘子推开。

　　“我得去做作业了。”她边说边站起身来。

　　“我也是。”我附和着一跃而起，差点把身下的椅子掀翻。

　　我们把盘子放进洗碗池，冲回了各自的房间。

　　我坐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打开文档，雪莉也跟着溜了进来。

　　“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咕哝着，看看她又看看屏幕。

　　她看上去和我一样不知所措。“你知道妈妈肯定会杀了我的。”我接着说，手指下意识地敲着电脑的侧边。

　　“别提了，我们俩都死定了。”雪莉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坐了下来。

　　“真见鬼！姐，我现在该怎么办？”

　　“别着急，我们得好好想想办法。你有作文的写作要求对吧？”我指了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柜上的文件夹。

　　“所以，你写这个也是迫于无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意思是，她肯定会生气，但是也不是你自己想选这个题目啊。你一定记住，给她的时候要把写作要求放在最上面。”我苦笑了一下，觉得整个世界就要离我而去了。

　　“你又没有别的选择，对吧？”她睁大眼睛看着我。

　　“还真没有。”我打开文件夹，把那页纸拿出来给她。

　　“太好了！”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略地扫了一眼，低声道“我是说，固然还有别的选择，但是你也完全说得过去。真见鬼，你们的教授比我想得还变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简直是这张单子上最保守的题材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写的可是妈妈。”我说，声音里的紧张挥之不去。

　　雪莉看着我笑了笑：“听我说，写作要求里并没有规定要写母子关系，你可以改成别的。虽然好不到哪里去，但是…”

　　“改成什么？父女？”“那太花时间了，大半都要重写。就用搜索/ 替换功能，把所有提到『妈妈』和『儿子』的地方改成『姐姐』和『弟弟』。”

　　“你傻吗？”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我知道这好不了多少，可我们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你想想，其实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应景的。”她的手抚上我的大腿，看着我笑了。

　　“你写完我还想再看一遍。”她补充道，手指慢慢滑过我的腿，接着跳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去“我就不打扰你继续创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