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雪莉回自己房间去了，而我开始听天由命地修改故事。我希望雪莉说得对，妈妈也不会杀了我。我一边把文章人物改成姐弟，一边回味着雪莉刚才的一举一动，我的荷尔蒙再次蠢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动。等我完成修改时，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里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敲门声让我飞快地抓起枕头挡在两腿之间。

　　“大卫，我可以进来吗。”？妈妈边问边打开门。

　　“得说多少遍？敲了门未经许可就打开，跟不敲门有什么两样？”我愤愤不平地想。

　　“我快写好了。”我说，赶紧关上文档。

　　“听我说，大卫。”妈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阔别已久的温柔。她走过来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尾坐下，把手放在我的脚踝上。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有点不容易。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的创意写作课作业。从你对我读你作文的反应来看，你写的东西可能确实比较…怎么说呢…有伤风化。但我向你保证，我只会校读一遍，为你在书写方面提些建议。其实我只想帮你好好完成作业，仅此而已。”

　　“我知道。”我含糊不清地回答，不敢抬头看她。

　　“这样吧，直接把作文发到我的打印机上。我保证读的时候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你也不用觉得难为情了。等这事过了，一切既往不咎，怎么样？”我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

　　妈妈站起身说：“我明天一早就要上班，所以如果你能半个小时之内发给我的话，我会很感激的。现在我要去冲个澡。”

　　“好的妈妈。”我回答道，心里盘算着离世界末日还有几分几秒。

　　“你要看看写作要求吗？这样你可以确认一下我写的合不合教授的意。”我补充道，盼着雪莉的建议能救我一命。我现在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后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救命稻草。

　　“怎么都好。记得吗？我只会检查语法，内容是你自己的事。”我呆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外面一片漆黑，仅有的一点光来自我打开的笔记本电脑。现在是凌晨十二点二十六分，妈妈应该已经读完我的文章了，我等着她随时冲进我的房间，活活地剥掉我的皮。自己命在旦夕的事实让我睡意全无，我倒是想无知无觉地死在梦里，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听到有人轻轻敲门的时候，我差点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跳了起来。我还不想加速自己的死亡，便合上电脑，钻进被子里蒙上了头。我希望妈妈以为我睡着了，那样的话她也许会让我多活一会。

　　我听到门轻轻地打开又关上，脚步声朝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过来，接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垫一沉，有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坐了下来。我假装打着呼噜，尽量装成睡着的样子。

　　“是我啦。”我听见姐姐的低语声，她的手拉开了被子。

　　“天哪，我以为自己就要挂了。”我低声说。

　　“我觉得你会没事的。”“什么？我是说…”我想要解释。

　　“嘘！”她抓住我的手，把我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拉起来“跟我来。”她紧紧牵着我的手，把我从门口拉到走廊上，又领着我来到走廊尽头妈妈的卧室门前。

　　“你听。”她小声说，把我拉近靠在门上。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紧张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感觉自己在那里站了几个世纪，直到我突然听见了…一声舒缓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接着又是一声，绝非出于痛苦。我的耳朵几乎都紧贴到门上了，是翻页的声音，然后又是一连串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背景里还有另一种响动。那是…？那是…！

　　我看向姐姐，她的脸在昏暗的走廊里只是一团阴影。

　　“她是不是在…”我问道。雪莉把手指伸到我嘴边让我噤声，然后又拉着我的手回到我的房间，整个过程没发出一丁点声音。

　　一进我的房间，她就冲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拿起电脑，一边打开一边看着我说：“所以你改好了？”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我看着她输入我的密码。“你怎么知道…”我话没说完又迅速看向门口，生怕自己声音太大。

　　她笑了笑，把电脑翻过来…我忘记把电脑底部写着密码的贴纸撕掉了。

　　“抱歉。”她耸耸肩。“所以，这就是最终版？”她看着屏幕上的第一页问我。

　　我点点头，她举起电脑，拍拍身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可以吗？”我又点点头，脚仍然钉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的地上。

　　“想跟我一起读吗？”我脸红了，她朝我欠了欠身，伸出了手。我让她牵着我的手，领着我躺在她的身边。她的手从我肩膀下面穿过来搂着我，让我把头倚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

　　“我能听到你的心跳。”我轻声说道，只字不提贴在我脸颊上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

　　雪莉看着屏幕，慢慢读着我写的故事。她的呼吸和心跳让人沉醉，带着我进入了一种平静的状态。当我把手放到电脑边缘等着她向下滚动时，才意识到我自己也在和她一起读。

　　她的手慢慢移过来盖在我的手上，然后把我的手从电脑移到她平坦的腹部上。

　　她的衬衣已经卷上去了，在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她的战栗。她接着读了下去，我感到她调整着姿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在我脸上慢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动。我的眼睛却盯着自己放在她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边缘的手。

　　虽然心情紧张，但是我的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向下探去，穿过了她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的松紧带。她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了一声，却没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她的默许鼓舞着我继续深入，一寸寸地接近她神秘的宝地。她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魅力的身体奇妙而美丽，而一想到她是我亲生姐姐，整个过程更是倍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jpg">旎。

　　她的呼吸凌乱了起来，小口小口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气，而我的手指也终于碰到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令我讶异的是，她肌肤触手光洁，感觉不到一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她的手从电脑上垂下来，盖在我手上，把我继续推向深处，直到我的手指分开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那里已经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

　　她把我的手按在那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却开始动作，时而慢慢地绕圈，时而又前后耸动，使我的手指正对着她的圣地入口。阅读的借口已经被我们抛诸脑后，电脑也从我们身上滑落下去，轻轻地靠在了墙边。雪莉把我拉得更近，让我的脸埋进她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之间，而我的手在她的引导下滑向了她火热腔道的深处。

　　我渴望自己能争取主动，翻身而上，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得发疼的凶器进入她的身体。然而我又害怕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打破这魔幻而狂喜的瞬间。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贴着我的身体不停扭动，隔着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我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每一次接触都让我的身体一阵颤抖，把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推向更高的空中。

　　这再也不关姐姐帮助弟弟什么事了，这甚至都无关姐弟本身。只剩下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失的灵魂被需求冲昏了头脑，在彼此身上寻找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愉。

　　我感觉到她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席卷全身，如同海啸一般将她整个淹没。她紧紧地抱着我，仿佛我就是她唯一的救生索。她整个人不住地战栗、颤抖，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微张，仿佛随时就要叫喊出来，却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惊奇地发现，她身体竟然可以在一波又一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的冲击之下如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地起伏扭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也随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跳动，光是看着她的样子就已经让我快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来了。

　　霎那之间，一切又戛然而止，她不是逐渐放缓动作，而是突然瘫软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

　　她嘴里意义不明地呜咽着，整个身体贴着我微微颤抖。我试着保持不动，好让她慢慢恢复，但是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中烧的下体却丝毫不受控制。她觉察到我的需要，便放开了我的手。当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腹肌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

　　她的手缓慢地继续向下伸去，分开我们贴在一起的身体，好留出更多活动的空间。

　　她整个人转向我这边，把我的脸引向她的方向。

　　在一片黑暗之中，我仍然能看到她脸上迫切的表情。她温暖的手指包裹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的触感远远超出我的一切体验和想象，而她的另一只手放开了我的头，也沿着我们紧贴的身躯向下游走。我感觉到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被她拉了下去，她手指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颤抖不已。

　　我们脸对着脸，几乎就要碰到一起，她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离我仅有寸许。她低头亲吻我的脸庞，然后缓慢下行。她温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着，摩擦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将我推向疯狂的边缘。随着她的移动，我的意识逐渐失去控制。她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轻拂过我的身体，即使隔着衬衣我也能感受到那灼热的触碰。我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整个人如同麻痹了一般无法动弹。我的下身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被她握在手中。她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继续下移，吻上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衬衣外面的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肌肤，那种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让我无法忍耐。她的呼吸火热，随着向下的动作烧灼着我的皮肤，每一秒钟都把我更加推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深渊。

　　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不受控制地搏动，焦急地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来到的接触。接着，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她吻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的顶端，短暂停留之后，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微启，向下包裹住了整个头部。那火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感觉让我再也无法抵抗，我的整个身体绷得笔直，每一寸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都不由自主地收缩。我能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仿佛要冲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腔。

　　我一波又一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着体内所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华，每一次都让我本就仅剩无几的意识更加模糊。我隐约地感觉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溢了出来，肯定有一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到了她的脸上。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这一刻我好像已经死去了，死的时候快乐无比。

　　前门关上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怀愧疚地看向身旁，雪莉已经不在那了。我的电脑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柜上，没有关机。我按下一个键，屏幕又亮了起来，显示着我作文的最后一页。在文章结尾有一行小字：

　　“我非常喜欢这一版，但是你最好读一遍第九页！”我听到妈妈发动汽车的声音，便朝窗外看去，正好来得及看到她从车道开到马路上。我还活着！而且不止如此！我转头看向门口，一张纸静静地躺在地上。

　　那是妈妈工整的字迹：“我们今晚得谈谈。”仅此而已。

　　扑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翻到文章的第九页，我的心跳飞快，几乎是立刻就找到了那句话：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肚脐下面的天使纹身，温柔地勾画出整个轮廓。”

　　“噢，该死！”我从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中咒骂着。

　　我忘记把妈妈的纹身改掉了！门上轻轻地敲了一声，我跳起身来，差点把电脑掉到地上。雪莉走了进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着睡意朦胧的双眼。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姐姐是如此地动人。

　　“你看到我的留言了？”她说着，走过来坐在我身旁。

　　我只点了下头，害怕得不敢用声音说出自己干了什么。

　　“好吧，我只能说，希望她没有注意到这句话。真见鬼！你到底在想什么？”

　　“对不起，姐，我…”“别多想了，我是说，这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第一次读的时候就完全没看出来，可能是因为放在母子题材里太顺理成章了吧。说实话，我第二次读的时候也没看到，等你睡着了我再读的时候才发现。”

　　“现在怎么办？”我看着电脑问她。

　　“嗯，我猜现在只能去问问一个天使纹身得花多少钱。”她看着我，微微一笑。

　　“啊？”“你想想，如果我要当我弟弟的梦中情人，我看起来得跟描述一模一样吧。”

　　“你真是疯了！”我大喊道。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

　　“骗到你啦！”“我跟你说了，我读到第三遍才注意到关于纹身的描写。从我们昨晚听到的声音看来，我觉得妈妈读得也没那么仔细。”

　　“那现在呢？”“我们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我说的是我们俩。”我说，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是说，该死，我知道我想要什么，可是…”我的手沿着她的大腿逐渐上移，让她打了一个冷战。

　　“别胡闹，大卫！”她抓住我的手，从她腿上拉开。

　　她看着我受伤的眼神，表情缓和了下来。她牵着我的手放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

　　“你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相信我，我也想要。但是现在有个大问题。”我点点头，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妈妈简直是一定会问你的。”“是啊，我要是撒谎她也能看出来。”

　　“可能吧，”雪莉皱起眉头思考着“我是说，如果仔细想想昨晚的其实，我们说不定有办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身。你看，她说她走之前会从门下面把你的作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回来，可是她还留在手上。”

　　“是啊，我觉得她是想在杀了我之前先把作文从我喉咙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下去。”

　　“那也有可能，或者她留着另有原因。”她开始说明她的整个计划。起先我听得一头雾水，可是随着她展示出更多细节，分析其中的思路，并解释她预计的发展，我越来越喜欢这个方案。直到两点钟我们才计划完毕，方方面面都考虑了进去。

　　“那么，妈妈今天出门很早，这意味着她大概六点左右回家。到现在还有四个小时，你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了吗？”我点了点头，思绪早已飘向接下来按计划展开的种种画面。

　　“你得记住…”雪莉的手环过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把我拉了过去。

　　“我知道，要慢慢来。”“太好了！现在我要去布瑞家里过夜，所以你就得靠自己了。”两个小时飞快地过去了，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来回踱步，直到后来我都怀疑自己会在地毯上走出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来。五点半准点的时候，我把炖菜煲放进了烤箱，开始收拾餐桌。本来我还想要加上鲜花和蜡烛，但是雪莉无情地推翻了这些想法。

　　“你得慢慢来。”她说了不下几十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