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独白之一、红衣女子。

　　继昨晚的爱情，我今天又穿红衣去酒吧。

　　走的出喧嚣，逃不开寂寥。远离热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很空，是少带了皮包？依稀听到爵士鼓的声响，我惊觉是忘了声音的质量。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头的黑发边走边掉，我品味自己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分离。虽然挤在千人里，我的血管里却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蛆。

　　看进路边玻璃橱窗，朦胧照映出肌肤上尸蜡的黄。我痴痴看着飞速腐朽的镜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褐色的腐臭内脏。

　　良久，我惊觉人群也散了，再看挂在臂骨上的表，三小时了。野草一年才经过一次枯荣，我每过一晚就像熬过一年。我边走，一边腐烂。

　　＊＊＊

　　独白之二、不具名的男子

　　朋友呼我去玩，我笑笑摆手，坐在吧台。

　　我捧着杯马丁尼，转头看看吧台，有没有同样喝马丁尼的人。我发现，吧台边那身穿红衣，长得很细致的女子。

　　我走近，轻轻碰她的肩。她没有答理我。我没敢再惊动她，坐近她身旁，偷看她绝美的脸庞。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到天亮。隔天，我再去酒吧，她依旧孤身坐在吧台边。

　　这次我没敢搭讪，默默坐在同个位置，偷眼瞄她，希望她可以和我说话。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搭讪。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着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我问她怎么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回手，一个人走了。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

　　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她又变得腐朽。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空空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突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葵’。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

　　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她多么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着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绵。她果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滴下去的水声。

　　他一吋吋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极而泣。他缓缓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着，她轻轻合拢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

　　男子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亲她的颈窝，一边深入，她好舒服。他越来越狠，拔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起先都搔不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后来越顶越深。

　　她扭动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叫声越来越高。她在对全宇宙说：‘爱你。’她好幸福，好快乐，只是脚有点无力，她慢慢跪低。

　　＊＊＊

　　他们后来又到了几个地方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最后一次他开玩笑说，他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时也可以弹吉他。

　　接着他把她按倒，狠狠地进出，空出一手拨弦。她搂着他，双腿夹紧，他缴械时杂乱的拨弦是她听过最美的声音。

　　她就这样跟着他，走过一整个冬天。他每天总会不见几小时，她后来才知道，这些时候他都在弹吉他。

　　每次一回来，她们总是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她要他别再练了，他摇摇头，说吉他是他的一生。一整天，有几个小时，他绝不介意一个人。有一天，他回来得特别晚。

　　她等得眼眶都红了，看到他的人，她急不可待地爬上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她用力地亲吻，半咬啮的，责怪他让她憔悴。

　　她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直到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接着，她缓缓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动。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