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最后问候（全书终）

丁惠芹一直拒绝穿衣服，只是开庭的时候，才勉强同意穿上一条肥大的连衣裙，却仍然不肯穿内衣。

　　监狱方面想尽办法，甚至强行给她穿上衣服后再铐住手脚，关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闭室，结果呢，她又叫又闹，彻夜不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其他犯人都没办法睡觉，狱长一看没办法，由她去吧。

　　由于本案的被害人都是年轻的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而且死前都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考虑到被害人的隐私和家属的感情，所以庭审、宣判和执行都是秘密进行，媒体也没有进行报道。

　　再说，凭丁惠芹的这个样子，实在也太不雅观，只得悄悄杀了完事。不过，尽管采取了这样的措施，大家却都明白本案是无法真正保密的，因为在网络中疯狂传播着的视频文件中，清楚地注明了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女主角是个真实的女警，甚至姓名、住址、身高、体重、三围，应有尽有。

　　再说，周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和黄丽颖两人最终都要追认烈士，很容易就能对上号，这种消息传播得又快，用不了多久，恐怕全省的每个人就都知道了。

　　程子豪等六个罪犯人人罪大恶极，通通死刑，一个不留。行刑那天，王惠民作为公安局方面的案件主办人之一，会同检查院和法院的主办人一齐出现场。

　　因为本案属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犯罪案件，被害人都是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所以检方和法院方面的办案人员也都是女的，只有王惠民一个是男的。

　　让他亲眼看着罪犯伏法，这也是对他作为受害人家属的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六犯分别被提出牢房，在监狱的小会议室验明正身。那丁惠芹依然是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条条，一丝不挂，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被带来。

　　对于这个女人的事，大家都了解，倒是没有人大惊小怪，就只是那负责拍照归档的法警有些为难，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没办法，人家自己愿意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叫人看，你干嘛非死拦着不让啊？！

　　验明正身之后，武警过来给丁惠芹打开镣铐，用绳子五花大绑捆起来，再把两只脚也拌上，那法官这才叫找东西给她把下身裹上。

　　丁惠芹一听，把那女法官祖宗八代都骂上了，气得那女法官直翻白眼儿：“算啦，她自己不想要脸，由她去吧！”

　　被两个武警架着出门的时候，那丁惠芹回头看着王惠民：“王队长，想不想用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从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眼子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死，替你老婆报仇哇？”

　　王惠民从心底里还真想这么做，不过最后还是鄙视地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程子豪进来的时候同丁惠芹正好面对面在门口碰上，他好象一点儿也不在乎老婆这个样子给他丢人。

　　在城郊的刑场上，六个罪犯并排跪在一起，丁惠芹那个雪白的光身子显得特别突出。

　　就在架犯人的武警退开的时候，程子豪突然狂笑起来：“我一生玩儿了那么多漂亮的女人，还有两个年轻美貌的小警花，痛快，值了！王惠民，你活着，可你老婆的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每天都在成千上万人的电脑里出现，让你戴上几千几万顶绿帽子，咱们俩个，谁过得潇洒？还是当坏人好！当坏人真痛快！哈哈哈哈…”“就是啊！”丁惠芹也跟着起哄：“你看，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了让你干，你都不敢，连老婆的仇都报不了，当个好人有什么好？”

　　夜晚，王惠民坐在书房里，面前的电脑中显示出长得让人绝望的搜索清单，有“美丽警花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杀视频实录”；有“美貌女警出师未捷身先死，为查朋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杀案也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杀”；有“滨江女警周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杀的实况，绝对真实”；有“美丽警花…”

　　点击一处链接，新窗口的文字显示：“网页不存在或已被删除”王惠民退回目录，再点击下一条，电脑上显示出一个网页。

　　一张高清晰度的大图中，周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赤条条地被几个男人仰面按在一个仰躺的男人的身上，两条腿呈分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那个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

　　另有几十张缩略图则显示着周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被人凌辱的一个个瞬间，上方的文字写着“点击看高清晰度大图”

　　记数器显示网页的点击率已达数万次；而一条文字链接上显示：“注册为会员，下载两小时完整高清晰度视频…”

　　再点击时，出现一个登录窗口，显示要求用信用卡注册。王惠民颓丧地退回目录，把这个网站记录下来，准备明天通知有关网络服务商删除或对这个网站采取措施。

　　但他知道，现在网络通讯的技术是无法想象的，拖到明天早晨，这个文件可能已经被人下载了几十次、几百次。

　　何况，这个服务商还是境外的，时间就拖得更长。就算他能够让所有网站把这些查出的文件删除，但还有多少文件没有查到或存在于一些非公开的个人网页中？

　　又有多少人在通过非公开的论坛进行传播？自从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的受辱视频上网后，王惠民的第六感观就感到，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暗中注视着自己，他们当中当然也少不了同情者。

　　但更多的是因为好奇，希望亲眼看一看那个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了后杀害的女警住在什么地方？她的丈夫是谁？也许这些人就生活在自己的身边，也许就是自己的邻居、同学、甚至同事。

　　说不定此时此刻，就在离自己家几十米内的某个房间里，正有某个自己认识的男人，偷偷地对着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那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录像或图片打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

　　他虽然能够惩罚那些残害了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的歹徒，却无法对那些躲在家中看她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录像的人怎么样，因为私人持有和自己观看这些录像并不违法。

　　但他不能放弃，因为那是他那可爱的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那个给了他无数个美妙夜晚的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即使是看到一份文件还在网络中存在，他也要清除掉，那就是他现在能为她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夜深了，他疲惫地离了线，然后用图像浏览器打开一个像册，里面显示出一个反绑着的女人，那正是丁惠芹。

　　这是法院那个负责拍照的朋友私下送给他的，他将所有执行现场的照片都给扫描了一份。

　　王惠民直接翻到最后面的几张，那是执行后丁惠芹的尸体。她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地俯卧在地上，高跟鞋掉了一只，另一只也掉了一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小小的脚后跟。

　　被一条仅有二、三十公分余量的绳子捆住的两脚脚跟朝外撇着，使两条长腿微微分开，本来撅得高高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因为死亡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劲儿，软塌塌的。

　　两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间幽深的沟里隐约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黑乎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眼子，而那稍稍分开的大腿间，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黑黑的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

　　“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眼子上都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王惠民骂道。

　　他用图片编辑工具打开那张图片，然后又打开另外几张各种刀的图片，从中选出一把长长的弯刀，用鼠标拖到丁惠芹尸体的照片中，让那刀尖伸入那女人圆滚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中间。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死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死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死你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女人！”一边骂着，仿佛他真的用那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了丁惠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象当初她们杀黄丽颖那样把她剖开了。

　　他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一阵儿，关掉图片，取出一张光盘放入光驱中，那是从程子豪处搜出的，罪犯执行以后，便把这些资料全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还了家属处理。

　　这张光盘，王惠民已经看了不知多少遍，对于周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受害前的每个细节他都非常清楚。他要看的是最后的十几分钟，那是周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被钢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身体后垂死挣扎的实况。

　　王惠民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狂，尽管他喜欢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采取强迫的行动，那也因为她自己同样喜欢。

　　他看这一段，不是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在里面表现出的痛苦，而是因为那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留在世上的最后的一瞬，也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最后一次向他示爱。

　　周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在被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整个过程中都在试图用手语传递信息，但由于摄像机多数时间都在正面拍摄她的生殖器，所以很难得到连贯的手语信息。

　　直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同时被两个男人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时候，她才以俯卧的姿势长时间出现在镜头中，王惠民因而得以从她的手语中获得了准确的信息。

　　她一直发出的信息都是：“凶手是刑警队长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而当她最后被杀害的时候，她才发出了对恋人的最后问候。

　　钢管穿透了她的整个腹腔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腔，穿透了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直肠、胰、脾和胃，剧烈的疼痛使她浑身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都痉孪起来。

　　歹徒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去被子把她扔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她面朝下趴着，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用力蹬踢着，鲜血从口鼻和钢管的尾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来。

　　她的两手反铐在背后，仿佛痛苦以极地抓挠着，这正是那骗过了程子豪的手语。在生命的最后，她用最后的力量比划出的是：“自己过好，忘了我吧，祝你幸福！”

　　王惠民泪如雨下：“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我决不会忘记你的！我会把我生命中的每一滴都留给你！”

　　王惠民看到了周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她仍然是那样动人，只穿着一双高跟凉鞋，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美妙的身体站在他面前。

　　她用手铐把自己反铐起来，然后背靠着墙，把一条腿高高地举过头顶，做出一个高难度的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动作，向他显示着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

　　她向他投出一缕秋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使他激动地冲过去，他紧紧搂着她，叫着她的名字。

　　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从她那高抬的大腿下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那美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象往日那样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并将自己的一切爱意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进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底部。

　　他醒了，泪水再次涌出眼眶。夜是那么静，那么黑，只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全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