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夫子约了小陶在双城街他的pub里见面。客人不多，二桌而已，夫子的女友巧巧正和一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朋友打情骂俏，夫子则在柜台内切水果盘。

　　小陶往吧台的高脚凳上一坐，扔下公事包没头没脑地就问：“要不要通缉她？”“谁？”夫子诧异地抬起头来。“巧巧啊！”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低声音问：“又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了是不是？”

　　“去你妈的。”夫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地笑起来：“生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魏，全是为了生意。妈的！客人要知道她是我的人，谁还会来店里搅和？”“请人，不会？”“听你的，拿钱来啊！”“又是钱，我干！”小陶叨起一管菸续道：“老子够义气，为了朋友两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刀，干脆下海干牛郎算了。”

　　“凭你？你那东西够不够长呀？”夫子调侃他。“长不长，叫巧巧来试试看嘛！”小陶不甘示弱。“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夫子扬起水果刀：“这款朋友，不如阉了算。”

　　“开玩笑的啦！其实我真担心巧巧哪天甩了你这穷夫子。”小陶回头望向巧巧那桌，巧巧也比了个问候手势。

　　“人穷，他妈的那话儿可不短！”夫子得意地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笑起来来：“哪晚不把她摆平得服服帖帖？”

　　“你有特异功能？”“绝不盖你，小陶，你信不信，某晚打烊之后，就在这张吧台上…”

　　夫子开始比划着：“巧巧哀嚎了整整三十分钟，妈的！就在你现在坐的地方，你闻闻看台面，说不定还有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水味呢！”“真的假的，听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盖。”小陶吃吃笑起来。

　　“你闻呀！你闻呀！”“闻什么闻？”巧巧走了过来，带来一阵玫瑰香。

　　她的身材稍胖，又穿了件无肩带的白色紧身衣及白窄裙，一身的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随时要绷出来似的，不让客人眼睛看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窗”才怪，连小陶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闻你的女人香啊！夫子嫂。”小陶转移了话题。说真格的，纵使她真和夫子在这上头干过，也不愿让小陶这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知道。

　　女人嘛！在人前总是要装作一下的，关了灯，随她高兴怎么玩、在那里玩，关于这点，小陶可熟悉了。

　　“少贫嘴。”巧巧低声道：“注意你的音量，别让客人知道我和夫子的关系，否则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她说完，端着夫子切好的那盘水果，扭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走了。

　　“听到没？”夫子端上一瓶黑啤酒道：“你的嘴该洗一洗了。”小陶仰脖灌了口酒说道：“老子帮你，你还他妈的过河拆挢。”

　　“先搞定你自己好不好？”夫子反驳说：“脚踏两条船，哪天不淹死才见鬼。”“哪有可能？琳达那女人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梦珍不会发现的。”

　　“唉！说真的。”夫子凑近他鼻前道：“这么神秘的女人，你有没想过摸她的底？”

　　“怎么摸？每回联络，都是她先叩我，留她的叩机号码，然后我回覆，留我的电话号码，她才会跟我通话，也就是说，如果我要主动找她、叩她，门都没有，她从不会回的。”

　　“老天，你是应召男？”“可以这么说，只不过不收费。”“那你…”夫子又神秘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笑起来：“有没有想过收费呢？”

　　“怎么好意思开口？”小陶局促起来：“只当她是炮友嘛！”

　　“听我的。”夫子抓着他的啤酒也灌下一口：“夫子曰：““女人是祸水”在她们“祸”我们之前，我们要先“祸”她们，免得吃亏。让我们先盘出她的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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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琳达上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约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小陶有点按捺不住了，但他不能叩她，这是他们最初的约定，琳达说，他若违反规定，很可能她会立刻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掉。

　　多酷！不过他妈的可苦了小陶的弟弟了，许多晚上，他只能对着几本写真集打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

　　聊胜于无呀！不过今天梦珍倒早早来了个电话，说她父母亲晚上不在家，她要亲自下厨，为他烹调一顿爱的晚餐。

　　梦珍是小陶退伍后第三个工作的同事，她任会计职，颇受老板器重，也精明能干，想往上爬并非易事，而他却只是个小业务员，前途无“亮”追她，想都别想，除非头壳坏去！谁知道却跌破公司一堆人的眼镜，小陶硬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上手。

　　当然，这得付出代价，小陶非离开公司不可；否则，岂不是让人笑话一路看到底？

　　之后这一年，小陶换了数个工作，不是工作瞧不起他，就是他看公司不对盘，最后不得已，才在朋友的引荐下进了这家直销公司，先不管什么天大的梦想会干到什么红宝石级、金钻级主管，总是能遮风避雨吧！

　　这样的成绩铁定不会令梦珍满意，小陶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些若即若离了，谈婚嫁，更渺茫了。

　　这晚，梦珍的表现却有点出乎意料之外。首先，在小陶进门时先给他献下个既深且长的吻，然后牵引他到餐桌旁。

　　老天！竟是烛光晚餐呐！几道菜还烧得真是有模有样。这是一种暗示，小陶清楚，是有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

　　一面吃喝时，他一面逗她笑，有时甚至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一些他打录音带上听来的廉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笑话；但梦珍的表现就又更古怪了，一会吃吃地笑、一会又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不语，似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怀心事一般。

　　饭后，梦珍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理台前默默地洗碗，套装后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显得特别翘，这回他觉得内里的火山要爆发了，酒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臊热就要往喉头冲了出来，怎样都压抑不住，只好解下领带，悄悄地走到梦珍身后，一把搂住她，吻上粉颈。

　　“小陶，不要啦！”梦珍左躲右闪，连沾有洗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手掌都伸来推他。“梦珍，我们多久没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了？”他就是不肯松手。“不是这个问题嘛！万一我爸妈他们回来…”

　　“回来正好。”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起梦珍的裙子，抚摸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道：“我向他们要人，马上结婚。”

　　“小陶，别闹了。”梦珍拉下裙子转过身来：“我爸妈不会答应的。”“为什么？”他停止了动作。

　　“他们已经为我介绍男朋友了。”梦珍低声说：“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对方是一个才留学回国的讲师。”

　　“妈的！你不要我对不对？你早就想分手了对不对？找老家伙来垫背是不是？那今晚约我来为了什么？煮一顿饭给我吃就清了旧帐，一笔勾销啦！黄梦珍，我告诉你，少来这套，事情没那么简单。”小陶急得口不择言。

　　“小陶，你别激动好吗？”她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跟他说：“你冷静想想，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结果。

　　你是一个男人要养家活口，但照你的现况看来，根本没着落。你说，你还要我等几年？等到变成欧巴桑吗？”

　　“你不相信我陶君正会发？”他感到莫大的悲哀。“至少这几年是不用想的了。”她斩钉截铁。

　　“好！很好。”小陶掉转头去，但被梦珍拉住。“小陶，对不起！你可以骂我现实，我仍得为未来着想。今晚约你来我家。

　　分手真的很难说出口，为了减轻我的不安，我愿意把身体给你，最后一次。”梦珍明明白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清楚后，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裳，洁白的肌肤一一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最末仅剩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及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时，小陶制止了她。

　　“算了，我一点兴致都没。”他沙哑地说。“不，这是我的歉意！你非得接受不可，难道你要我背负它过一生？”

　　梦珍说完又继续卸下了最后的防线。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像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桃一般前端微微翘起，显得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结实，光洁的小腹一丝痕迹都没，隐私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虽然不很浓密，却不杂乱，让人怀疑是刻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理过甚或吹烫过的。

　　站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理台前的她，像是一尊不可亵渎的女神，虽不着寸缕，仍不可轻侮。

　　“我放弃，我要走了。”小陶是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缩了。梦珍二话不说，上前就解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带，然后连内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一起扒了下来，可是，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外的小陶的小弟弟却是垂头丧气的。

　　她还是二话不说，蹲下身抓任它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起来，很卖劲，令小陶都大吃一惊这从未遭逢过的功力。

　　他没来得及怀疑她是否另有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再度坚硬起来，不知是基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本能，还是一股报复心态，小陶一把抱起她，架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理台上，紧跟着张开她的双腿，觑准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便往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

　　梦珍的身体原本是他熟悉的，但此刻他却觉得很陌生，没别的原因，就因为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她可以是神女、可以是女神、可以是女巫，甚或像琳达一般是个偶遇的陌生人，但就不是他的女友而已。

　　梦珍被小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得双手不得不撑住顶上的碗柜，导致发出叮咚响，就好像夫子在吧台上干巧巧那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顶上悬吊的玻璃杯叮咚响，真是难分高下呀！

　　最末，小陶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上，腾出双手来将她的你你握了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恨一般使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临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时，他大声叫唤：“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