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家里被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下面“哎哟哎哟”的叫唤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发出“嗷嗷嗷”的被你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你是什么滋味？

　　如果那男人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在你老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你是什么滋味？王大蔫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

　　一个月以前，他和老婆都下岗了。它们离开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纺织厂。对于只会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纱锭的大蔫和老婆彩花，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

　　再加上半身不遂的爹爹和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更是雪上加霜。王大蔫就像失去了脊梁骨，整个人软了，头象铅灌了一样，抬不起来。

　　他不是个好逸恶劳的人，可现在是有劲使不出，英雄无用武之地！那天，当他唉声叹气，萎靡不振的路过胡同时，胡同口开小吃店的老牛头叫住了他：“大蔫，进来。”

　　老头摆着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一排黄黄的牙来。大蔫楞了一下，就赶忙和牛老头打招呼。“咋啦？像霜打了似的？”“唉，没工作了！厂子黄了！”牛老头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了一下

　　“啊？那么红火的国营大厂说黄就黄了？这是咋了？纺织厂可是咱们省数一数二的啊，过去它排在省里第二号，那咱叫“二纺”就是这个意思。唉，真是时局难测啊，谁会想到啊！”老牛头从柜厨里拿过个小酒壶，放进一个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茶锈的搪瓷缸子里，又端起一个烟熏火燎看不出颜色的暖瓶，把热水倒了进去“唉，天老爷饿不死瞎家雀，别管那么多，来，陪大爷喝一盅。”

　　“大爷，你自己喝吧，我现在是什么心都没有了，哪还有心思喝酒啊！”“那也得活啊！人啊，就是那么回事吧！过一天少两晌啊，来，一醉解千愁啊，喝点，来。”

　　大蔫坐了下来。桌上是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小盘酸辣白菜，大蔫已经是一个多月没见过酒了，看见酒，就像有个小手从嗓子里伸了出来，他端起盅一干而尽。

　　“这就对了，别管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啊。”酒过三巡，牛大爷象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媳妇她…”

　　“和我一样，也没活了，在家呆着呢！”“唉，这两口人都没了工作，可也是啊，以后怎么生活啊？”听了这话，大蔫一扬头，又干了一盅。

　　“现在这世道，就是这么回事吧。就说前院那个小华吧，长的水灵灵的，一掐都能出水，多好的闺女啊！你猜干什么呢？”大蔫晃了晃头“我哪知道啊，自己还顾不过来呢。”

　　“干这个呢！”老牛头把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捻着，做出数钱的样子。“什么呀？”大蔫有点醉了，眼睛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着，直勾勾的看着老牛头。“干什么？卖呗。”

　　“卖什么？服装还是菜？”“什么啊！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老牛头的声音很低却十分的有力。大蔫好像清醒了许多“什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干那个？”

　　“有什么办法啊，她爹得了肺癌，她娘又是个瞎子，还有个11岁上学的小弟弟，你让她怎么吧？这就叫生活所迫啊。

　　谁让她没摊个好人家呀，如果她爹是市长书记的她不也是税务局拉、公安局拉什么的，跟没卵子大爷似的可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了！”老牛头盯着大蔫的脸，又进一步的说：“这也怪，人家小华漂亮呀。

　　其实她那漂亮还没你媳妇漂亮呢，你媳妇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赛西施啊！要说身材，你媳妇的比小华的可苗条多了；要论脸也是你媳妇俊俏呀。

　　虽然你媳妇比小华大点，可人在衣服马在鞍，换一身衣服你看看，保准比小华强百倍！看，我扯哪去了！怎么和她比上了，咱们可是好人家。”

　　老牛头的话在大蔫的心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了层层的涟漪，就像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谁有钱谁是大爷啊！老牛头啁了一口酒“唉，人家小华现在可抖了，冬天买了个貂，给小弟买了件名牌的羽绒服，花了好几百啊！”听到这，大蔫又干了一盅酒，他的舌头有点硬了“，可惜我是个男的，我如果是女的，就去卖！就那么回事呗！”“你呀，死脑筋！”老牛头点了下大蔫的鼻子，嗔怪的说。“我怎么了，我…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不错，可你不寻思寻思，你是男的，可还有女的啊。”“你是说…我…我老婆？”“哈哈哈，你看，我可没说啊，你喝醉了吧！哈哈哈。”老牛头的笑声就像夜间森林里的夜猫子，叫人发森。

　　老牛头今年已经67、8了，都说他解放前在窑子里当过大茶壶。人白白胖胖的，就像个弥勒佛，整天笑眯眯的，好像总有许多的高兴事。

　　他的老婆是个窑姐，解放那阵子从良就跟了他，两口子一辈子没个孩子，就靠胡同口的小吃店维持生活，过的还不错。前几年老婆得了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癌死了，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老牛头的一句“人就是那么回事”

　　叫大蔫真的动了心思，他好像想开了许多，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啊，怎么还不是活啊！藉着七分酒盖脸，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吐吐的问：“人家小华是大闺女，我家彩花可是个老娘们儿，谁要啊？”

　　老牛头一见大蔫有点上道了，就趁热打铁的说：“你可不知道啊，你不说，谁能看出那彩花是娘们啊？再说了，她没三十吧？”“她29了，是属羊的。”“这不就得了，才20多岁，正是好时候啊！”老牛头把脑袋凑到大蔫的腮帮子旁边，贴着大蔫的耳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低声音说：“我问句话，你可别生气…”“大爷，你说哪去拉，你就问吧，我们爷俩谁跟谁啊！”“你如果介意就当大爷放！了，好不？”

　　“哎呀，大爷，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了，你就说吧，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那就好，我问你，你老婆生了孩子后…那下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是不是…”“什么啊？”大蔫醉眼朦胧的问。

　　“是不是松了？”“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能放几个手指头？几指裆了？”“那我可没在意。”

　　“嘻嘻…”老牛头发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笑，伸出了三个手指头问“怎么样？”大蔫傻笑道：“我回去试试，嘻嘻，成天和她一被窝，差不多天天，还真没注意这事。”他笑得扒在桌子上。

　　“是啊，你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都不了解！以后还不当王八！哈哈哈…”老牛头笑着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两个人就像亲爷俩那么亲密。突然，他亲昵的用手指头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窝：“哎，你老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大不？”

　　大蔫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前仰后合的笑做一团“大！可他妈大了，就像两个大馒头！”老牛头咽了口唾沫，眼睛里泛着红光说：“真的？”

　　“真的！骗你是王八！哈哈…可大了！”大蔫得意忘形了。“哪天让大爷看看。”老牛头试探的问。“可以！有啥呀，算啥呀，明天我就领来！”“！她能让我看吗？竟瞎扯！”

　　“没事！你别看我老实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她可听我的！”大蔫拍了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老牛头在大蔫的卡巴裆里抓了一把说：“你小子，肯定没少她！要不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咋会那么大啊！哈哈哈…”“不瞒你说，我刚结婚那咱天天她，后来有了孩子就少了。没啥意思了，有孩子拉，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玩意儿也松了。现在就是卖可能也没人要了。”“你可别这么说，货卖用家，你不稀罕，可能有人还得不到呢！再说人家彩花还没到三十呢！”

　　“哼，你别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洋鬼子了，谁要？你要啊？给你你要吗？”大蔫舌头大了，费劲的在嘴里翻动着。“要啊！我要。”老牛头的小眼睛发出了绿光，就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光一样刺向大蔫。“好啊，什么时候要？”

　　老牛头见时机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就进一步说：“你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这个东西闲着也是闲着，让她挣两个，不也填补一下家吗！”“你说，怎么填补法？”“就像小华似的，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呀！”“我知道，可谁买啊？”

　　“那不用你愁，我帮你找，保证是好主！”“一次得多少钱？”“一百吧。”“真的？”“真的！谁说谎谁是王八犊子！是你揍的！”“可在哪儿啊？”

　　“那就先在我家。”“啥也别说了，牛大爷，你就像我的亲爹一样！”“唉，远亲不如近邻啊！我们爷俩是谁跟谁啊！”大蔫拽了一下老牛头的袖子，小声问：“那什么时候？”“明天。”“几点？”

　　“晚上8点。”“行。”“一言为定！”“你怎么感谢我啊？”老牛头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

　　“你说吧！”大蔫很干脆。老牛头赖皮赖脸的说“叫我一下。”“行。明天我叫彩花来。”

　　----

　　大蔫从老牛头的小吃店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家里，看见老婆彩花，这酒就醒了一半，虽然“人就是那么回事”可怎么开口啊！那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啊！“上哪去了，喝成这样。”

　　彩花扶住里倒外斜的大蔫。大蔫的一门心思在琢磨怎么开这个口，对彩花的问话好像没听见一样。屋子里很黑，就点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蜡烛，那光就像萤火虫。

　　“怎么了？没电了？”“咱家欠费了，下午就停电了。”彩花伺候着大蔫洗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上炕、进被窝。孩子已经睡着了，爹爹在里屋发出了很大的呼噜声音。

　　已经是夜深人静了，这可是说话的好时机。大蔫把一只胳膊搭在彩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上，那富有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他手腕下，他移了下手，使那软绵绵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正好在他的手掌下。

　　他轻轻的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很快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头就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来。彩花被大蔫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好像有许多的小虫子在里面爬，就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贴向了大蔫的身体。

　　“咱家的电费已经欠了27元了。”本来有点兴奋的大蔫一下就扫兴了。彩花把胳膊搭在大蔫的小肚子上“爹的药也没了。”

　　“我去了同学那，他们厂子也不景气了，可能下个月就停产了。老牛头那也不用人，原来用的厨师也辞退了，现在就卖些小菜。我本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个“倒骑驴”可连车和费用得一千八百多，上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啊！”“咋整吧，真快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彩花叹了一声。“人就是那么回事吧，别管了！”大蔫说着去扒彩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彩花往上欠了欠身体，以便大蔫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