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蔫趴在彩花的身体上，嘴里含着彩花大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彩花的身体起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大蔫就像不介意的说：“哎，你知道前院的小华干什么呢？”“谁？就是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看的闺女吗？”“是她呀。”“她干什么呢？”

　　“发了！”“怎么发的呀？她家不是很穷吗？”“那是原来，现在可抖了。”“怎么啦？中奖啦？”“什么啊，女人呐，还不是凭着那漂亮的脸蛋下面的扁扁货吗！”

　　“那她是当小姐了？”“可不是咋的！现在人家可富了，冬天买了个貂，还给弟弟买了个羽绒服呢，听说花了好几百呢！”“啥？一件衣服好几百？”“可不是吗！那算什么啊，她身上的那个貂两万八呢！”

　　“那么多？”“人家的钱来的容易啊，”大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着彩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彩花往大蔫的身体贴了贴，大蔫趁机说：“你想啊，一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子就来钱，谁不挣啊！”说着把彩花的大腿劈开，彩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已经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如同发大水一样，大蔫知道彩花是动情了，就把自己那硬邦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

　　“如果有机会，你干吗？”大蔫问。“你不怕戴绿帽子啊？”彩花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嘘嘘反问。“唉，人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别说的好听，我如果去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你还不把我杀了啊！”彩花的身体往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合着大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的冲击。“都啥时候啦，还管那些啊，你没看见啊？再没办法，这一家人就要饿死啦！”大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使劲的向下用着力着。

　　“那多丢人。”彩花的声音明显的小了。“你知道人家小华一次能挣多少钱？”“多少？”“一百多啊！”“啊？那么多啊。”彩花陷入了沉思。

　　“听话，彩花，为了咱这个家，为了爹和孩子，你…”大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用着力，嘴里却没有停止劝说。

　　彩花已经快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了，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听了大蔫的话，虽然没有答应，可那胳膊却把大蔫搂的更紧了。

　　大蔫知道彩花动了心，就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出来，要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了几下，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彩花“呀”了一声，就往上不停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用力的夹着大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

　　大蔫“嗷嗷”的叫了几声，就把一股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了彩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彩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也同时泛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花。两个人完事后，大蔫进一步问：“行不？”

　　彩花寻思了一会说“我听你的。可就怕人家知道，多砢碜啊。”“不会的，我们不说，谁知道啊。”

　　“就是没人知道，可在哪干那事啊？咱家就这么点地方，爹还在里屋，孩子还在家。”“地方我想好了，就去老牛头家，他家没人，安全，僻静，如果你同意，他的小吃店可以关了吗，咱给他点钱就行了呗。”

　　“可找谁啊？人家能干吗？”“哎，哪有不吃腥的猫，天下男人有都是，还愁没有人啊！再说，老牛头和咱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亲近的，他开饭店那么多年，认识的朋友多，让他帮着找找，他还能拒绝咱们？”

　　“那你不吃醋啊？”彩花又小心翼翼的问。

　　“你又不是卖给他们了，我们以后照样是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我们喜欢就，你还不是我的，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就是叫他们几下呗！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玩意儿就是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呗，也不坏，整也整不烂！这事又过瘾又挣钱，一举两得啊，我吃那辈子醋啊？你呀，真是死心眼啊！”说着又爬到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两个胳膊搂住了大蔫，两只手扣的死死的，一连串的吻落在大蔫的脸上。天快亮了，小两口还在做着发家的美梦。

　　“就算一天一次吧，那一个月就是三十次，就是三千块。”大蔫掰着手指头算着。“那我们就可以买台洗衣机了。”“洗衣机算什么啊，可以买台29寸的彩电啊！”“那一年呢？你算算是多少？”彩花欣喜的问。“一年？我算算。”大蔫算了一会说“哎哟我的妈呀，你猜是多少啊？”“你看你，你知道我学习不好，还问我！”“一年就是三万六千块啊！”大蔫叫了起来。

　　“啊？那我们不是可以买房子了吗？”“买房子恐怕还不够，得两年吧，我们还得花消呢，还得给爹看病呢，孩子还得花呢…”

　　“可不是。”东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一丝的淡白色，天就要亮了，想到老婆今天就要和一个陌生的人睡到一个被窝里，大蔫真有点不是心思，他一骨碌爬起来，扒到彩花的身上，他要趁老婆还没被别人的时候再干一炮！

　　彩花正在困头上，做着和别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美梦，谁知道大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来，就“阿唷阿唷”的扭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骨，两片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也一翻一翻的夹着大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会儿，就把大蔫的雄夹了出来。

　　大蔫和彩花中午就把孩子送到了二姨夫家，撒了个谎说两人下午和晚上要到饭店干杂活。太阳偏西的时候，大蔫对彩花说：“你去洗个澡。”

　　“洗澡干什么？”“哎，干净啊，别叫人家笑话咱们啊！”“可咱家现在没钱啊，我这就九角钱了，还得买点白菜啊。”

　　“我，咱们快弹尽粮绝啦！我去借点。”大蔫出去了，一会的工夫就拿回来十元钱。“管谁借的？”“老杨头。你去吧，别忘了买点香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上。”彩花出去了。爹在里屋吐字不清的问：“谁？谁啊？谁去洗澡了？”大蔫不耐烦的说：“你不认识。”

　　“我也想去洗澡。”“明天我领你去。”“我都好几年没洗澡了，有三年了吧？”爹继续唠叨着。大蔫也不管他。彩花洗澡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小华搬家。“哎哟，小华，这是干什么啊？”小华得意的说：“嫂子，我搬家了，搬到富豪小区了，以后去串门啊！”那声音很大，整个胡同都听得见。彩花应了一声，可她连富豪小区在哪都不知道。彩花目送着搬家公司的汽车远去了，才悻悻的回家。

　　----

　　晚上八点的时候，大蔫准时的敲响了老牛头的门。本来说好了是彩花自己来的，可临出门的时候彩花又变卦了，说什么也不去，大蔫只好陪她来了，当然，大蔫最最想的是那个即将要睡他老婆的人是个什么样？

　　老牛头的门破例的关了，每天的这个时候正是他小店兴旺的时间，那些老邻旧居、退休工人们、登“倒骑驴”的、附近工厂的锅炉工们、市场的力工们就会在这里消磨时光，他们要盘小菜或者花生米，来二两白酒，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可今天小店早早的关了门，窗户上还拉上了闸板老牛头探出个肥大的脑袋，看见是大蔫，就小声说：“来了，在里屋。”大蔫刚想进去，老牛头就用手挡住了他：“依我看，你还是不进去好，你说呢？”

　　大蔫怏怏的说：“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男的。”“那有什么用啊，反正从现在开始你老婆是人家的，钱都给了，你看！”老牛头说着掏出个一百元的大票，在大蔫的面前抖着，那钱发出了卡卡的响声。

　　大蔫接过钱，头就像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一样缩了回去。老牛头的屋子分里外三个小屋，外面是小吃店，有十多米，里面有个三米多的小厨房，再往里是睡觉的屋，只有七、八平方米，屋里的大部分被一个小火炕占了。

　　彩花随老牛头进了屋，老牛头掐了下彩花的衣服“穿的不少啊？”彩花躲了躲：“天不冷。”彩花跟在老牛头的后面，进了厨房，经过地上的盆盆罐罐时，老牛头拉着彩花的手，关心的关照她：“小心啊，别碰了腿。”

　　彩花的手捏在老牛头的手里，感到那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呼呼的，又很有力，她的心里不由得咚咚的跳着。到了里屋的门前老牛头用手指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了下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小声说：“你就说25啊，也别说结婚了。”

　　“那人家还看不出来呀。”“那就不管拉，没事，你听大爷的话，没错。”门吱呀一声开了，彩花胆怯的进了屋。炕上是个和老牛头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只是瘦瘦的。老牛头推了下彩花说：“去吧，这是侯师傅，人可好了。”

　　那侯师傅伸出象麻竿一样的胳膊来搂彩花，嘴几乎挨到了彩花的脸，一股大葱味扑了过来。彩花感觉有点恶心，把头向一边扭了扭。

　　“是我给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还是你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啊？”侯师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怪气的问。彩花从没在陌生人面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过衣服，面对一个像自己爷爷的老头，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可侯师傅等不得，他早已动手去解彩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彩花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来吧。”

　　候师傅笑眯眯的看着她。彩花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衣服，那老头就忍不住了，他上去搂住彩花，把那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含进了嘴里，才裹了几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汁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出来，侯师傅大口大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咽着，这可是他没想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还给你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真他xx的合适！

　　彩花被侯师傅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吃的浑身发软，就好像没了脚后跟，侯师傅趁势把彩花放在炕沿上，提起了两条腿，把脚丫子抗在肩膀上。

　　彩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口就咧开了，老侯头把自己那早已硬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就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虽然老侯头人是干巴瘦，可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却一点不瘦，就像个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样，又长又黑。

　　老侯头刚才这一，把彩花的几乎没了气，就好像顶到了嗓子眼一样。只顾闭个眼睛享受那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传出的舒服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滋味。

　　老侯头的老伴死了好几年了，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中的恶狼，平时就靠点野食填补充饥，今天捞到个小娘们儿，怎么肯善甘罢休，一连了一个多小时，把彩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是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不断，浑身瘫软，好像死人一样，他才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身体，把那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了彩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

　　大蔫在外面等了一会，知道自己是不能进去了，就转到了老牛头屋子的后窗外。他扒在窗户上想要听点什么，可里面很静，什么也听不到，过了一会，里面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那声音来自男人，这是肯定的。

　　不知什么原因，听见屋里男人的声音后，大蔫更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尽管老牛头说的十分明白：现在彩花是人家的了，可他还是按捺不住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

　　他紧紧的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在那个吭哧吭哧的声音中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女人声音。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就像妈妈叫他的小名一样的熟悉！他有一股无名的火象蛇一样在啃咬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屋里的声音渐渐大了，女人的声音明显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过了男人的声音…直到只剩下女人的声音。时间好像凝固了，大蔫的脑袋里全是空白，他的心好像被扔在了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机里绞碎了一样的疼！

　　他恨自己没用，骂自己无能，怪自己不像个男人…侯师傅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的黑呼呼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已经是软绵绵了，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打采的伏在那，就好像是条冬眠的蛇，趴在那等待着春天。

　　彩花在炕沿边上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两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鼓鼓的，好像是刚刚出锅的大馒头，散发着热气；头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的，就像老鸹窝。

　　这时，老牛头进来了，他端了盆热水，给老侯头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来了。彩花正在披衣服，准备往身上穿，两个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直颤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