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好时光（全文完）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我摇摇头。

　　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妈！”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一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到里。”妈妈扶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头对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就滑进她的身体。

　　我开始缓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喃喃地说：“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我…”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我的心…你用成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你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你喜欢我的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味…你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没夜地我…每次都得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你把我大了肚子…给你生了孩子…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我…你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我…你坏…你坏…你…”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合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十几分钟之后，她尖叫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一股股灼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在一阵略带酸痛的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我站在浴室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

　　最后，她一手捧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手翻开包皮，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只听妈妈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

　　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一下。我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一手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对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

　　反复十几次之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不再滑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时感到水的滞涩。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我用手扶着涨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兴尤未尽。

　　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这些年来，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把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关系结束时，又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把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清洗干净了。

　　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

　　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

　　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

　　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里噙着的泪水。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得给你当老师呢！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哟，还害臊！你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意去爱玉倩。四个月之后，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

　　回想起来，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研究课题。

　　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

　　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什么。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什么特殊之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我可没有忘！”

　　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进怀里，没头没脑地亲吻她。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

　　但是不久就停止了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已经变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我一只手下滑，轻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路地伸进她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滑过小腹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手指尖碰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核。

　　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微分开。我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核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泛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然后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核。

　　妈妈重重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气，下身开始前后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样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握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

　　我已经忘了一切，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上拿开，重重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我那只放肆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的手上，阻止了我的动作。

　　她自言自语般地说：“以后小雨长大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了男朋友，订了婚。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么？我愿意么？将心比心…”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后，总要有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还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磊，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

　　每隔一两个星期，我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

　　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

　　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常常感到一种无法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后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吗？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在妈妈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

　　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情感，但是那种情感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疑惑。

　　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后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

　　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的。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由于这个原因，过分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当年你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来。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后挂上了电话。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