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天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我好舒服好舒服。他爸从来没提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也没提过要走后门。事后，我问他：“刚才什么感觉？”

　　他说：“刚才我心跳得特别厉害，都快蹦出来了。”我说：“为什么？”他说：“这是我第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

　　这之前我从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过任何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您什么感觉呢？”我说：“妈也心慌慌的。要知道，从来没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过妈那个地方。那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他说：“我觉得我在干一件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止的事，所以心跳特别快吧。”听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字，我想起我和儿子属于已经犯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会不得好死。我的心情一下子坏了。

　　我说：“妈害了你。咱不该这样。”他却坦然说：“已经这样了，顺其自然吧。咱快乐了，赚了。跟您在一起，是我最快活的日子。”

　　“哈哈哈！”楼群院子里有人在朗声笑。我们这住着一个讨厌鬼，发作时间不固定，天天这么练嗓子，像在嘲笑所有人，好像在他眼睛里谁都愚蠢可笑。

　　我继续跟儿子聊天：“你喜欢妈什么？”他说：“听话、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傻乎乎的。”

　　我的身体很奇怪。不知道别的女人的神经元触突连电传导机制什么样，反正羞辱让我来电。

　　我感到的侮辱越厉害，我下面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i.jpg">子深处越烫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他提出要跟我玩儿宫廷角色扮演游戏。我答应了。

　　我说：“太子殿下，今晚想招哪位宫女啊？”他说：“本太子要玩儿一个太监。”我说：“您找对人了，本奴就是太监。”

　　他说：“哦？你的声音很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化嘛。”我说：“奴才阉割之后，一直吃噶玛贝塔荷尔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素胶丸，所以声带有改变。”他说：“那你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是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么？”

　　我说：“是百分之百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都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素的功劳，不是硅胶。”他说：“知道本爷怎么玩儿太监么？”我说：“奴才不知道。一切随您。”

　　他大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狂暴蹂躏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用的姿势和脏话让我匪夷所思。

　　我逐渐领教到他这方面的创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天才。我们两个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附体，互相摩擦着器官，各自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各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贪婪榨取官能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

　　那天我一共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了三次，每次感觉都不一样。他瞪着眼睛、吼叫如怪兽。显然他被附体。怪兽一直迟迟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我说：“妈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了三次了。妈不行了。你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吧。”

　　他说：“嗯？怎么跟本爷说话呢？”我说：“大少爷，少东家，太子殿下，奴才跪得太累了。您饶了奴才吧。”

　　他说：“不。本爷还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够呢。继续蹶着！”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结底，他还是懂事的孩子。每次游戏一结束，他立刻改口，对我恢复使用敬语，还会体贴地问我疼了没有？刚才有什么话接受不了？

　　宫廷游戏结束后，我自言自语：“这世上，到底谁玩儿谁？谁钓谁？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谁？谁支配谁？谁获得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更多些？怎么衡量？谁说得清？”他说：“管丫呢！”

　　他很快昏睡过去，人事不省。我一直睡不着，觉得手指每个关节之间好像都失去联系，手脚松软不堪，像个老洋娃娃。

　　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凉涔涔的，枕巾被汗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透。我盗汗了、太累了、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后半夜，万籁俱寂。

　　儿子非拉着我来到一个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车总站。这里停着几十辆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车。车上都没人。调度室房顶的扩音器像哑巴一样。

　　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它定时对要发车的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车喊话。他撬开一辆车的车门，拉我上了车。新奇的环境让我浑身发热。

　　我问：“妈妈好么？”他说：“好。”我说：“喜欢妈妈么？”他说：“喜欢。”我说：“那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

　　他问：“为什么？”我说：“妈要倒霉了，身上不得劲儿，心里特别难过。来，儿子，安慰安慰妈妈。”他说：“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说：“别那么多废话。来，给妈一只手。”他说：“我放您？”“放”是我和儿子之间的一个专用词，表示用手释放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压力。我说：“好。”

　　他的手伸过来。我一把攥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裙子。车窗外忽然有很多陌生人，好像天忽然就亮了。总站的扩音器开始大分贝播放出我刚才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我特别紧张，正要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忽然听到“咔嗒”所有车门自动打开，车下等候的乘客开始往这辆车上涌，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水一样。

　　他们看到我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样子，纷纷咧嘴笑。我很难堪，试图下车，可怎么挤也无济于事。上来的人太多了。力量大强大。我对抗不了。

　　我急、我怒、我终于醒来，看到儿子在我旁边翻个身，继续睡。我浑身热得难受。嘴干，渴得厉害。我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我是跟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女人。

　　儿子终于醒来，柔声说：“好家伙您这呼噜打得，邻居听见，准以为您搬山去了，累着了。”

　　我说：“妈累坏了。二十年没这么累过。”他说：“放心，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说：“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嘴污言秽语。”他说：“妈您昨天什么感觉？”我说：“妈死了好几回，被你彻底放了电了。”

　　他问：“我好么？”我说：“你坏。”离我家很远的一个服装市场。

　　那天我跟儿子缓步走着，边走边浏览两边货摊的各种款式的衣服。他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搂住我的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时不时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一两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麻兮兮的话。

　　我听得下面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心里很舒服，特幸福，暖暖的。忽然我扫见前方三十米处有一张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脸，平时我跟他没说话，可我们都互相知道。

　　那是我们小区一男的，酷爱放风筝。我们的目光撞到一起。我心里着实一惊，赶紧甩开儿子胳膊。

　　儿子正专心看着他喜欢的军品服装，根本没意识到那邻居大叔正在朝我们走来。胳膊执拗地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绕上来。

　　我再次甩开，脸腾地红了。回家以后，我严肃地对儿子说：“以后在公共场合，不许你碰我。”

　　他委屈地说：“我真的忍来着。没忍住。”我说：“忍不住也得忍。不对的事就不要做。”他忽然笑了。

　　我说：“内外有别。在家里，你怎么着都成，出了这个门，咱就得戴上面具，懂了么？”

　　他说：“嗯，就是说得装孙子，对么？”我说：“妈也不愿意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可是不得不。谁都有秘密，谁都有这样或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有秘密不能说明你是坏人。”

　　他说：“真烦。”我内心深处开始蒙上一层不好的阴影。我有点儿离不开这个小混蛋了。身体上、精神上，各方面，都离不开。

　　脸汤、浑身发热、脑袋晕忽忽、每一秒钟都和他在一起、一分开就要发疯、怕他出事、怕他看上别人。只想看着他、摸着他、跟他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知道，这是典型的恋爱症候群。

　　有时候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浑的，说一不二，说干就干。比如说，他先斩后奏、背着我卖了一项专利，回来跟我说：“妈您办退休得了。女人要对自己好点儿。”

　　这是他的哲学。我说：“我提前办退休特别亏，退休金少好多呢。”他说：“您那点钱够干吗的？趁早歇，在家保养身子。”

　　我说：“你卖专利那钱是有数的啊，坐吃山空。”他说：“您别跟任何人说，您儿子呀，搞了一大笔钱，咱俩人一辈子花不完。”

　　我紧张起来，看着他眼睛说：“你没抢劫吧？”他笑了：“瞧您说的。我拿那钱买彩票，结果中了大奖。然后我找我大哥，我说我要让钱生钱，而且要保本。

　　他是股票公司高管，给我出招，让我买了几支股，果然赚翻。现在我有多少钱我都数不清。”

　　我说：“真的？”他说：“当然。”我瞪起眼睛说：“好小子，敢骗你妈！看我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死你！”

　　他委屈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哪天我让您见见我那大哥。”我说：“明天！”他说：“那得看人家哪天有空。”

　　我听儿子的话，办了病退。他的钱我懒得管。只要不愁养老、够吃够穿，就ok了。那天我洗完澡走出来，浑身水珠。儿子放下正在看的报纸，上下打量我。

　　我说：“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儿，妈妈身材好看么？”儿子说：“嗯，肥得噜，养眼，手感好，适合大把大把攥着玩儿。”我说：“胡说八道，我才不肥。这叫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

　　儿子说：“接受现实吧，妈妈，您这叫肥得噜，减掉七斤才叫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我说：“你说我臃肿？”

　　他是：“再胖八斤才叫臃肿。臃肿就不太好了，容易”三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闷气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起来容易出危险。”我说：“去，懒得理你。”

　　他说：“咱俩关于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和肥得噜的理念有出入。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跟肥得噜的玩儿捆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感也好，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我说：“闭嘴。污言秽语。”

　　他忽然抱住我，摸着我的大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说：“污言秽语才调情呢。昨天夜里人民教师都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