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我不好意思看。我在心里想：“他真的没睡醒么？他看到我在这里会是什么反应？如果我轻轻摸摸会是啥后果？算不算挑逗他？”

　　甚至我心头忽悠一热，冒出一个想法，想张开嘴就势含住他。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绝对是被附了体。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已经伸出去、嘴已经张开，忽然，眼前哗一片晃眼的灯光。

　　儿子把卫生间的灯打开了。我赶紧抢先说：“妈妈在这儿。你等会儿。”他漠然“喔”一声，转身走回卧室。我擦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把马桶冲干净，回到卧室说：“你去吧。”

　　这件事造成一个后果，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梦中儿子趴在我两腿中间温柔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

　　我最喜欢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那感觉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醉，可他爸打结婚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过我一次，就再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过。儿子抬起头来望着我，微笑着，我却发现我并不认识这个人。这是恶魔。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魔噩灵进入了我的身体、钻进了我的心。我醒来，很清醒地意识到我看儿子的目光变了，我的眼睛专门扫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部位，老是瞄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

　　有时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很软，可就是最软的时候，也比他爸大、比他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害得我可怜的心脏总是被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得嘣噔嘣噔瞎蹦。

　　我诅咒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魔，诅咒我自己。我对着镜子里我自己的镜象说：“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你滚！可恶魔偏偏不滚。”

　　那之后我梦见儿子的次数增多了，而且梦境里我俩干的事越来越不堪入目、令人发指。醒来后我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往往冰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粘，我的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就更不用说了，大家都能猜到。

　　后来有一次我梦见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我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皮子都快被你磨破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要被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碎了。”他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他扒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朝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吐口水。

　　他用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滑润无比。他把滑溜溜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推进我直肠。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几下、拔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几下、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带着哭腔说：“肠子要被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烂了！”他从后面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一边说：“妈妈我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死你！”

　　我说：“嗯…好…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死我吧…”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动频率加快了，快到白热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嘎吱嘎吱声让我格外感觉我是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这么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这么不要脸。

　　我在干什么？他说：“妈我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我知道我也快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了。我已站在井边，我是慢慢滚到球门的皮球，单等临门一脚。我问他：“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么？”

　　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我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臭么？”他说：“臭！我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里。我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给你灌肠、我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烂你的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说着，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

　　我在睡梦中达到凶狠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醒来，儿子还在我身边睡觉着。我有没有发出声音？

　　白天我拼命让自己想别的事，我甚至开始关心中国足球，可是夜里还是会做那种梦、还是会达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我越来越担心。我意识到，这么下去，迟早出事。

　　到死也忘不了儿子第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那天夜里，我俩并排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被单下。我的手碰到他的手。他立刻拽我手下去摸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发育相当大，比他爸的大多啦。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赞叹：“好大。”

　　他激动地摸我身子、还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我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我推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儿子，你要答应我，以后还像以前那么尊重我。”

　　他说：“我答应。”我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我都不互相抱怨。”他说：“我答应。”

　　我说：“拉钩。”他跟我拉钩。其实那个时刻，我俩内心的干柴早已被烈焰点燃。我高度怀疑他听进去没有。我问他：“你想干吗？”

　　他低声对我说：“妈，我想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你。”我问：“有多想？”他说：“特别特别想。”我说：“那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吧。”

　　他的手指尖开始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上跳舞，跳得我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拨我的豆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和口口。我被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要死不活。

　　他的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轻易伸进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嗒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还发出咕叽咕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秽声音。他说：“妈您听见了么？”

　　我问：“听见什么？”他说：“咕叽咕叽、呱叽呱叽。”我尴尬极了，脸红红的，不敢看他。他一边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我、一边亲吻我。

　　我被他亲得好激动，说：“好了。妈好了。”他问：“什么好了？”当时儿子还不明白，这个“好”字的特殊含义。

　　这是我跟他爸之间的一个秘密，意思是我达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了、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来了。后来很快他就明白了。他多聪明啊。他的生殖器捅进了母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

　　母狗浑身全酥了，朝他扭回头，抬起胳膊揽他脖子。他顺势把头凑来，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亲我滚烫的脸。我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着。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已经记不清上次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是哪年了。我真可怜！黑暗中，我一边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一边流泪。哪个女人比我更命苦？眼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着眼泪，身体却黑暗中逐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起来，主动配合他的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运动。

　　母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在一下一下贪婪嘴嚼。被饿得太久，好不容易得到一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什么脸面、道德、邻居都顾不上了。儿子胡乱地摸着我的头发、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一边顶一边冲动地说：“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真舒服！我浑身都麻！”

　　我羞得不行，低声对他说：“光动就好。不要说话。”接下去，他才顶了七、八下，突然浑身僵硬、喉咙深处有力地咕哝一声：“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感到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侧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扭着上半身、搂住他，安慰他、鼓励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吧、不是罪。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给妈妈。”

　　他浑身哆嗦着，忽然怪叫一声，惨绝人寰，像被宰杀的猪。他的嘴离我耳朵一厘米。那惨叫在深夜穿透力极强。我本能地拿手掌捂他嘴，可能不小心同时捂住了他的鼻孔。

　　他正在剧烈换气，脑袋像鳄鱼捕食、强力一晃，就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我的手，继续嚎叫。我闭上眼睛，堕落、沉沦，像母狗一样默默享受动物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公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经久不息。

　　母狗一动不动，在黑暗中默默地、悄悄地、贪婪地榨取这条得之不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我是如此沦丧。丧尽天良。不要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

　　半年来，我一直试图管住自己，我尽力了。最后，我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儿子捧着我的脸，摸到眼泪，有点慌，问：“恨我么？”

　　我说：“我咬死你！”说着，拽起他胳膊张嘴就咬。我真的恨他。恨他这么强壮、这么吸引我。我真下嘴了。

　　上下牙深深啃进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我居然从咬人的瞬间得到一种战栗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那是我进化以前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是禽兽本能。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一件事：“咬人真舒服呀！我得咬他一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下来。”

　　我的下巴在加力、加力、加力，越咬越兴奋，瞪着母狼的眼睛。忽然，我脑袋上重重挨了一掌。禽兽惊醒，茫然不知所措，抬头望着儿子。

　　儿子龇牙咧嘴，皱着眉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嚷嚷：“干吗呀您？！咬死我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魔离开我了。我还原成了原来那个善良的人民教师、那个本分的好妈妈。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一动不动。

　　我和儿子光着身子躺在同一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现在成了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我内疚极了。突然，他紧张地说：“坏了！”

　　我问：“怎么？”他说：“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里头了。”我笑了，说：“我知道。”他说：“我没戴套。”我说：“我知道。”他说：“怀孕怎办？”

　　我说：“傻孩子，妈上环。”他松一口气，爬到我下边，扒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纳闷地问：“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的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呢？怎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来？”我说：“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收了。妈渴坏了。”

　　我看着他的脸，这么英俊，这么年轻。我伸出手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他的头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怀柔情地问：“刚才感觉好么？”他说：“好。可您下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松的。”

　　我像被浇了一瓢凉水，说：“想想妈多大年纪了。”他说：“如果您生我的时候剖腹产多好，那样您下边就会紧好多吧？”

　　我说：“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你还不知足。”他说：“我知足，关键是您下边真的松。”我说：“可你知道，我已经好多年没…”他说：“那也松。我知道我的不小。”

　　我问：“知道你生出来的时候脑袋瓜多大么？”他说：“大个富士苹果？小柚子？”我说：“知道就好。”

　　他说：“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松的，跟进了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似的。”这时候，我真有点儿不高兴了，说：“我既然那么松，你怎么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那么快？”

　　他说：“您下边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滑溜溜的，特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另外最主要的是我干的是妈妈，一想到这个我一下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