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其实有时候一个拥抱就能让女人特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下一层楼道传来开门声。一个邻居出来扔垃圾。我和儿子赶紧分开，惊恐不堪。他掏钥匙打开门。我像贼一样“呲溜”钻进自己的家。

　　他说：“妈妈，原谅我。”我说：“是妈错了。你得原谅妈。”他说：“妈，别这么说。”我说：“妈有罪，真的。”

　　他说：“我有罪、我该死。”我说：“我试图克制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但是，没用。”他说：“我明白。其实我也想克制。可那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太强了，让我掉脑袋我都不在乎，我就是爱您。”

　　我说：“不要说”爱“。”他说：“我就说。”我说：“妈是老女人了。”他说：“不老。”

　　我说：“你亲口说的我老。”他说：“我当时糊涂了。原谅我。当时我好像被附体了。当时说话那人不是您儿子。”我说：“对不起，当时我也不清醒，脑子一片混乱。我也被附体了。”

　　他说：“您原谅我了？”我点头。他再次抱住我、亲吻我。心里残存的最后一点儿理智正在离我而去。其实，我们吵架的时候都是冷静的。现在，我们才真正被附体。这才是最可怕的。一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的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

　　他揪住我头发，狂野地从后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那样子、那吼声完全是一个野蛮人。我的叫唤也接近“非人”直着脖子横着喊，嗓子都劈了。人在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时候是不是都被附了体？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平躺面对他。

　　他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把我手腕捆绑起来，然后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带子往我后背生撅。我的双手被绑着、手腕被牵到后背、两个胳膊肘高高举起，朝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胳肢窝。

　　他一边凶悍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我的脸、蹂躏我的胳肢窝。我被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死了，浑身颤抖，让他对我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口。他捏着我的脸蛋、朝我啐口水、骂我很难听的话。我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了。

　　我在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当中还有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之后的几分钟之内，处于所谓的弥留之际，就是生死之间，浑身松软、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松开、瞳孔放大、小便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一次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就是一次小死。

　　小死之际，似乎又听到那神秘的“咔嗒”声、又闻到那股熟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气，夹着浓厚的腥臭。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骨悚然。我照镜子，发现镜子里那个女人最近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得很，眼角、骨子里都很媚。

　　她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来了第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不，她根本就没有第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快到更年期忽然怒放起来。我和儿子的感情经过磨砺，好像越来越牢固了。互相之间说话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骨，角色扮演也越来越丰富。

　　有一次，他让我假装女仆，让我光着身子蹶在地板上擦地，他在旁边阳光下看报、打电话。还有一天，我让他叫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闺女”

　　他迟迟不开口。我说：“快点儿，叫啊。”他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闺女。”我幸福地回答：“哎。”我问：“爸爸什么感觉？”他说：“爸爸感觉真怪。”

　　我说：“假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闺女放学回家了啊。”他进入了角色，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闺女过来。”我说：“哎。”他说：“考试得了多少分啊？”

　　我说：“爸爸，您别生气，我考试抄别人卷子被老师发现了，给了我零蛋，还要请家长。”他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丫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说着他抄起擀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我说：“爸，别打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

　　他用擀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滚烫、生疼。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得兴奋起来，来了劲。我真疼哭了。他说：“打一次，就让你记一辈子。”

　　我挣扎出他的魔爪，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斥责他：“你还没完了？”他还在角色里，板起脸威严地说：“嗯？怎么跟你爸说话呢？”我说：“停！不玩儿了。”

　　他放下擀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看着我。我说：“这么下去不成。必须约个安全词了。”他说：“成。您要喊停，就说下课，怎么样？”我说：“好啊。”

　　我每次大便之后，都会立刻打温水洗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干净卫生，自己也舒服。据说这样还能预防痔疮。

　　有一天，我刚拉完，正接水要洗，儿子过来，双手同时伸进我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左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我豆豆，右手中指直奔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

　　我紧张，赶紧往旁边躲：“别！我刚拉了。”他说：“我知道。”我说：“还没洗呢。”他说：“一听您说这个，我立刻就硬了。您摸、您摸。”

　　我伸手过去摸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果真摸到一条大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我说：“妈洗完再让你玩儿，好么？”他说：“不，我就要现在玩儿！”

　　我望着他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呀你？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你。”他说：“研究结果表明，每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背后，都有一个变态的妈。”

　　他的右手中指已经顶进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其实我享受着这变态的母子游戏。我享受这肮脏的快乐。我真的特别舒服。我喜欢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儿被摸被蹂躏。

　　很快，我就感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他亲着我的脸蛋、前后夹击蹂躏着我说：“妈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自己摸。”

　　我说：“还用摸？你硬了用自己摸才知道你自己硬了么？”他坏笑，说：“妈您今天特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得不像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口到豆豆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透了，滑溜溜的。”

　　是的，我感到了。我今天格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我说：“我这两天白带特别多。”

　　他扒下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拿大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顶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其实我下边早就难受死了，不过理智尚存。我赶紧推开他：“不行！我要排卵呢！”

　　他是禽兽，牢牢抱住我，坚持往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扭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顽强抵抗。很快，我就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吁吁了。我说：“真的不行！这是我仅存的理智。”我挣扎抵抗，有够坚决，不幸他更强有力。

　　钢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滑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总会得逞。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进来了。我们两个同时叹息一声。我的理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然无存。

　　以前我一直不相信女人被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能有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能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现在我信了。以前我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去打胎，现在我明白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真的能摧毁女人的理智。我认命、自怜自艾，同时开始享受大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对一条排卵发情的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摩擦。事后我吓死了。他爸常年不在家，尽人皆知。我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办？

　　我赶紧去药店买后悔药。万幸。老天开恩。我逃过一劫。大姨妈如期而至。我长出一口气，又觉得烦，一边换卫生巾一边想：“我怎么还不停经？”

　　停了经我就能跟儿子敞开耍而没有后顾之忧了，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儿子又提出玩儿捆绑游戏。我答应了。我来例假的那几天通常都格外温顺。

　　我被他紧紧捆绑。被捆得越紧，我心里的安全感越强。他强迫我看镜子。看着镜子里的我，被捆绑的无助的样子，确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

　　看儿子那么兴奋，我也很有成就感。忽然他扒掉我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把我的卫生巾从我下面揪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我嘴里。

　　卫生巾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我的经血，散发一股特殊的腥臭。在我的口水浸泡下，卫生巾里的经血渗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进我的喉咙。

　　我有点反胃。他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的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来例假的时候，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血和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特别滑溜。

　　好几次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滑溜出去。他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一边狠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打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蛋子，啪啪作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屋子回声。事后我问他感觉怎么样？他说：“我觉得我骨髓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来了。”

　　有一天，儿子摸着我的嘴问我：“妈，这是什么呀？”我回答说：“这是吃饭的家伙呀。”

　　他指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问我：“这是什么？”我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家伙。怎么了？”他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家伙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吃饭的家伙。”

　　我说：“不行。”他问：“为什么不行？”我说：“我觉得太屈辱。”他说：“为什么这么想？”我说：“我就这么觉得。”

　　儿子说：“您说过您不嫌我脏。”我说：“我没嫌你脏。我是怕我呕出来。”他说：“呕出来怕什么？之后特轻松。”我说：“说得轻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不是你嗓子眼儿。”

　　他从大茶几上拿起一条香蕉，剥掉皮，用尺子量一下长度，说：“妈，这香蕉号称巴拿马的，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二十二厘米长。”

　　他把这条被剥了皮的香蕉递给我说：“如果您把这条香蕉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我嗓子眼儿，您就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您嗓子眼儿，好不好？”

　　我看着这条香蕉，是特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特别长的那种。我说：“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一半你就得吐。”

　　儿子说：“您还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您怎么知道？这里边有技巧。我告诉您。被深喉的呢，平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或者饭桌上，无所谓了。脑袋伸出边沿，自然下垂，放松自己，张大嘴，就ok了。”

　　我说：“什么就ok了？这么简单？”他说：“就这么简单。来，您试试。”说着，他平躺在大茶几上，脑袋伸出茶几边沿、自然下垂，冲我张大嘴。

　　我犹犹豫豫拿起那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壮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剥了皮的香蕉，说：“我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啊？”他说：“嗯。”我说：“如果你受不了，就掐我胳膊。”

　　他说：“嗯。”我把香蕉一端对准他的嘴，开始慢慢往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他闭上眼睛，在上下牙没咬断香蕉的前提下，居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进了一整条香蕉而没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