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我觉得我很怪，我是说，我从开始就喜欢…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的，开始是好奇，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头两回也没觉得怎么好，被动地接受着…如果说有过兴奋，是在和你做之前，而不是在做的过程中。想到爸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我就兴奋起来”

　　“不，也许不完全是那样，在做的过程中，是你发出的每一次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让我兴奋，尤其是最后，又害怕又兴奋…害怕是因为你那么用力地往上杠，好象让我跳起来似的，嘻嘻”

　　“兴奋是因为你喉咙里发出的奇怪的声响，就像老虎吼叫…”“其实做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好，也许是紧张。

　　做了两三回以后，突然某个时刻，就想起那怪怪的滋味来，觉得你那个东西在我里面活动起来的感觉是那么怪怪的…也不是故意想的，有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想起来了，于是就想还有下一回吗？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这种事情是很神秘的，不会对外讲的。”

　　“我记得你第二回亲过我，第三回又亲过我的，也就是从这回开始，我觉得你亲下面时那么美好，甚至想叫你亲一晚上，也就是从这回开始，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的时候让我感到很迫切，而且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得很明显…”

　　“高中的时候我害怕过”“很怕！那时我们学校有个女孩怀孕了，我就害怕了，回家不敢见你，”“后来，我见你故意躲我，我就不怕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知道你是个好爸爸”

　　“也是个坏爸爸，哈哈，很坏很坏的爸爸”“其实你没有必要愧疚，如果真错了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或者根本就没有错，我们都没错”“首先现在那么多年龄相差几十岁的比比皆是，杨振宁比翁凡大了五十四岁呢，没问题，合法婚姻。你才比我大二十四岁呀，正合适。”

　　“人类早期随意婚配，哪里有亲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呢？以后是发现近亲婚配容易出现遗传疾病才做了法律规定，而姑舅结亲、两姨结亲在不长久的以前也是合法的呀。爷爷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属于二等血亲，可是你和姑姑也没有任何疾病嘛，更没有傻瓜呀。

　　大多数人喜欢谈论血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是为了获得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罢了。许多以前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姻缘，法律规定以后也变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这说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只是一个观念，没有绝对的界限。越是少见，才会出现多怪。”

　　“爱情是全身心的付出，谁能够真正做到，只有爸妈对孩子才是纯粹的爱。你们创造了我，养育了我，对我的爱是那么真切，难道说我爱你有错吗？我只有用终身在你身边照顾你才能报答你对我的爱。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世界哪里能找到比你还要爱我的人呢，其他任何人都不值得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说是吗。”

　　“坏爸爸，我也不是没内疚过，我内心也抗争过，我也知道这样的关系不正常，我看过很多这方面的书，这样事不只是发生在我和你之间，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父女都象我们一样，于是，我就不怕了，我爱爸爸，真的爱，从小就爱，爸爸也爱我，我相信！

　　所以，我们不要内疚，因为我们是相爱的，我不怕，你也不要怕，我们自己知道，这是我们的秘密，一个羞涩的秘密。

　　知道吗爸爸，你已经占有了女儿的身心，女儿心里也只有你，从我十三岁开始就属于我爸爸了，我真的这样想的，虽然我曾经害怕过，甚至感到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过，但我没有恨过你。”

　　知道吗爸爸，你是个好爸爸，也是个好男人，爸爸，想知道我在你身下的感觉吗？那我告诉你：疯狂！我也喜欢你那样疯狂！啊…不说了，爸爸，我想你…“”

　　爸你知道吗，你对闺女什么都可以做了！还有好几件是没有做，一是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捅进闺女的嘴里，我以前总觉得那样太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不敢说出来；二是你没有好好亲亲我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我想让你亲来着，下次让我洗洗一定要让你亲个够！还有，一定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我嘴里，我想尝尝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味道，我相信我一定会喜欢。

　　再有，你还没有对闺女说脏话，以后你也要对闺女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死你！我也会那样对爸说：爸爸，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吧，使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死我，那有多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啊！“你就是我的男朋友，我本来就是你的，把我当做女人一样，和妈一样，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能接受。”

　　“不，我不，我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除了你谁也不许进入它、占有它…爸，想让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一晚上”“爸爸，来吧！我想你，想让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昨天晚上你在就好了，当时想得发疯，恨不得让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死算了。

　　爸爸，我爱你，我决定一辈子不嫁别人了，我毕业后，我们到南方某个城市一起生活，我再给你生个女儿…”

　　…大二的暑假我没有回家，老师在特区的同学是一家外贸公司的老总，我就到那里去暑期实习了两个月。中秋节妈给我打电话说爸第二天过来看我，我知道爸是来给我过生日的。

　　第二天上午我到火车站接到爸，这次没有在学校招待所订房，而是在市里一家酒店预订的单人间。

　　先到酒店把东西都放下，然后和爸一起洗了澡。洗澡的时候我们坐在浴盆中，我把脚跷在浴盆两边，岔开了大腿，让爸仔仔细细的用洗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把我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其实原本并不脏，可是爸还是认真地一点一点洗着，一直到爸自己认为洗干净为止。

　　同样我也认真的洗着爸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尤其是那些茂密的黑森林，我几乎是每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都没有放过。然后我们出去找了一家淮扬菜馆，这里的鳝丝做得非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主要是吃鳝丝可以有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作用，为了让爸有足够的气力，我也算是绞尽脑汁了。吃完饭爸送我回到学校，下午我还有课呢，然后爸就回了宾馆等我下课。

　　五点多下课后我急急忙忙赶到了宾馆，看见房门敞开着，爸坐在椅子上无聊的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就没有闲下来，一个台一个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蹦，直到我走进房间时爸都没有停止。

　　“爸，你生我的气了，没有办法，我早晨就请假了，下午的课讲得比较好，我不想错过，所以没有陪着你。今天晚上我完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给你了，随你的意愿任意处置吧。”

　　“那好哇，先找一家山西面馆，我要吃刀削面，再点两个凉菜，陪我喝二两酒。”出了宾馆，拦住一辆的士，告诉司机找一家面馆。凉菜上来后，爸用玻璃杯倒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一杯酒，然后示意我也倒一些。

　　端起杯子碰了一下然后爸就喝了一大口：“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节过后到现在一直都没见你了，见到你以后心里就有些惶惶，前几天我还想象着见到你做些什么，可是见着以后反倒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

　　“爸，我能够理解这些，其实我也是同样的心情，大概这就是心中的灵犀吧。这次我在特区那边的公司里真是长了见识，了解了许多关于外贸方面的信息。

　　过几天就是国庆节了，你这次就多住几天，咱俩也去旅游一次，这样就能在一起商量一下加工厂的产品事宜。”“我思量过你说的那些项目，但是我们如果引进这些项目，那么最大的困难就是资金不足。这是我们现在无法克服的障碍。”

　　“我们可以贷款，还可以采用其它的一些经济手段解决这个问题。现在我们不要再讨论做不做了，我们只需要把心思放在如何做和怎么做效果最好上去。”

　　“婷，祝你生日快乐，今天你二十岁了，你已经长大了，快要远远地飞走了。”“爸，不要再喝了，我们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做，喝高了就不好办了。”

　　这时候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目光里有一丝幽怨、有一些哀伤。爸已经把一杯酒喝完了，一只手在桌子上划拉着在寻找酒瓶。我把服务员叫了过来买单，然后给爸递过一杯温水，看着爸喝了几口：“爸咱们回去吧，这儿离宾馆不远，溜达回去就可以了。”

　　夜晚的凉风扫过街道，熙熙攘攘的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中不乏亲密的情侣，看着他们亲昵的举止，我也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用双手拦住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爸也把手搂在我的后背上把我向他身边紧了紧。

　　我们也是一对相亲相爱的恋人，如同这街道上走过的所有情侣一样。当我打开房门以后有点羞涩地小声说道：“爸，你抱我进去。”爸愣怔了一下，然后打横把我抱了起来，跨步走进了房间，用脚把房门使劲关上。

　　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前时突然把我往前一扔，我就落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爸像一只猛虎纵身扑了过来，重重地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身下，无差别地亲吻着我的脸和脖颈。

　　两只手迅速的寻找着我衣服的羁绊，解开所有的束缚。我也回应着疯狂的行为，撕扯下爸的体恤、褪下了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一只弱小的白羊被一头斑斓猛虎紧紧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住，疯狂地蹂躏和侵略不断地横扫着我的身体。

　　一阵风暴过后，爸和我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吁吁地平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勾起头发现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和小腹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受蹂躏的印记，当我抬起头看着爸缓缓坐起，看见爸的肩头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上也有我反抗的咬痕。一比一，平局！爸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后弯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双手从我的身下穿过，又把我抱了起来，转身走入卫生间。

　　坐进浴缸时爸把我身体转了一下，我的背靠拢在爸的怀里。莲蓬头侧躺在浴缸里，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向我的小腹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缓缓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洒着。

　　爸把沐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涂抹在我的脖颈、肩头、腋窝、后背、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双手温柔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着我身体的各处，当爸的双手抚着我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时，我紧紧的靠在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用两只手向上环绕着爸的脖子，仰头看着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