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当男孩必须选择女孩

“明天，我会去那个地方等你，如果你还要我的话。”薇的话很明显地带着威胁口气。她挣脱我搂住的肩膀，迳自走到衣橱旁边，打开柜子的门，拿出她的衣服。

　　看着雪白的身子被一件件衣服掩盖住时，我脑中只有一片空白。“碰！”门被薇用力关上，表现出她对我的失望生气。

　　此时我的心扑通地跳着，双脚如同钉在地板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整个思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成一片。过了很久，我慢慢地站起身，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下去拿起我的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也顺便将她写给我的留言一道拾起。

　　将信纸摊平，我仔细地看了上面所写的话。薇约我在松竹餐厅吃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期原是今天，上面画了一道“x”旁边写上明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期。背着薇暗地和如来往的情形她一定是晓得了，不然不会给我最后通牒，要我在两人中选一个。

　　她以前完全不会这个样子的，最近和班上女同学或是学妹讲话、替她们做事情时，虽然不很明显，她总会有些不悦，连说话都带点讽刺的暗示。

　　可是和她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有好几次故意利用别的女孩子去试探她，她却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告诉过我说，如果她们会比她还好的话，那她绝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我的选择。事实上，她根本就十分地有自信她的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内涵以及这些天来我们相处的感情。

　　是不是因为前一阵子发生的冷战，或是她开始“爱”上我了…陷入爱情的漩涡时的患得患失我早已尝过，是换到她了吗？我双手放到后脑杓，慢慢地往后仰躺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想事情…如和我认识不到两个月，有着一种南部女孩子特有的羞涩、衿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让任何人看了都会心醉。

　　清丽的面孔，朴素的身形，恍如一朵未经世故的花朵，和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谈话时都会不自在的发颤。尤其第二次见面，天公不作美地和她淋雨回家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透的衣裳下，我甚至看见她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都并非目前流行的比基尼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在这个混乱的社会中，复杂的男女关系里，这样子的女孩已经不多了。

　　纯真的她虽然已对我倾心，却始终不敢表达出来，只是在我和别的女孩子谈天时噘起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显示她的不快。

　　就因为这样，遇见她令我重新拾回我对恋爱对象的理想。薇很美，也很温柔，开朗的个性，大方的举止都展现她的自信。

　　敢爱敢恨，对恋情的执着，使她愿意对我献出她的一切。我这二年来的生活被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当我下课时，总有个人替我洗好衣服，替我将杂乱的房间整理好，偶尔替我准备好美味的晚餐，甚至当我生理需要时，她也一样顺着我的意思。

　　她的种种做为完全就像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对于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她也说过，很真心地说过，她真的很喜欢我，不然她不会为我牺牲那么多。

　　同样有女朋友的同学也对我表示，他们真的很羡慕我，女朋友懂事、细心、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不像他们那些女朋友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骄纵。她们两人都有令我舍不得的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为何我一定得接受舍掉一方的煎熬？这太不公平了！

　　无头苍蝇似地在我房间中打转，有时我拼命做伏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身，有时抱着头，有时仰头狂啸，有时掩面空望…到了最后，我静静地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边，低着头沉思。

　　是时候了，是到了我要下决定的时候了…是啊！我到底在等待什么？隔天，我走在大街上，频频地打哈欠，眼眶发黑的我走起路来有些颠簸，恍恍惚惚地如同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时忘了把灵魂带在身上。

　　昨天一夜我辗转难眠，因为今天我必须要在这两个女孩之中下一个抉择，而这关系到我未来可能的幸福，尽管我拼命列下她俩及我的个性、优点、缺点，甚至迂腐到利用几种小女孩爱玩的配对游戏。

　　还是无法下决定，天生就是优柔寡断的我，平常要决定的事都为一些小事，就算偏差也不会太严重，可偏偏人生的大事竟给我出了两难问题，着实十分困难选择。

　　“再绕过一条街就到了，怎么办？”我倏然把脚步放慢，一步一步地蹬着。我大是可以掉头离开，挂个电话给她俩说我感冒了，或是被北上拜访的朋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住，无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身…等等鬼话。再转个弯就可以看见餐厅了…为什么现在我仍然要继续去赴约呢…薇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为什么呢…如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是在担心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约会对谁造成影响呢…她们两人同时望向我这边，薇穿着二年前刚认识她时的衣服，浅蓝色的小背心，像徵她的忧郁、不安。

　　如穿着一件浅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衣服，一副未经人事的笑容毫不吝啬地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给我。啊！我懂了，我真的懂了！我走在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直角三角形的顶点，突如其来的灵感使我站立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