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拍着女儿的背脊，也不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就一直保持着空中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姿势，慢慢走到了书桌边坐下。“悦悦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收集石头吗？”女儿听到这话，水朦朦的眼睛可爱的张大，好奇问道：“为什么呀？”

　　“嘿嘿，以后你就知道了。”“呀，爸爸坏！”女儿假装生气，撇过脑袋不理我。我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女儿，她见我没说话，大眼珠子偷偷往我这边斜了一眼，又马上收回，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女儿的秀发，心里渐渐平静了下来。在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了女儿后，彷佛一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心底许久的心事了去，我整个人都舒泰了，脑中一转，也渐渐想明白了一些极为明显的事。

　　“悦悦啊，妈妈是你杀的吧。”话刚说完，女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就忽地紧缩到极致，夹得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又是一跳，一些残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被挤了出来。女儿转过脑袋看着我，眼中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与之前被我“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

　　时完全不同的真正的恐惧，就像是世界末日，天崩地陷了一般。女儿的身子又开始抖了起来，她小手颤抖着握住我的臂膀“爸…爸…您在，在说什么呀…”

　　“你看，”我声音平静，神态轻松“愤怒的颤抖，喜悦的颤抖，和你现在恐惧的颤抖区别还是很大的呀。”女儿紧紧拉着我，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发白，哆嗦着呼道：“爸爸…”

　　“我不怪你。”我抱住女儿的娇躯，将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在怀里“告诉我真相。”“真的，真的不怪我？”女儿仰着头，极为认真地问着。

　　“不怪你。”我低头吻了一下女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你现在可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血脉啊…”得到了我的确认，女儿似乎安心了下来。她刚平静了一会，忽地又抖了起来。这次，是愤怒的颤抖。

　　“那个女人…”声音几乎是从牙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中憋出来的“她竟敢，她竟敢带着别的男人去爸爸您的卧室。”女儿眼睛通红，仅仅是回想起那一幕，就让她出离的愤怒。“那个女儿以为我什么不懂，我哪里什么都不懂！

　　不让我和爸爸洗澡就算了，毕竟她还是爸爸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可她竟敢，她竟敢带别的男人回来！我眼睁睁地看他们走进爸爸您的卧室…爸爸，您不明白那种感受，我只觉得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完全沸腾了起来，我愤怒地只想杀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凭什么呆在爸爸您的身边！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我冲进了屋子，一个掌刀劈在那个女人脖子上…”女儿情绪很不稳定，她说道最后那种咬牙切齿的嘶吼，让我感觉她会随时变成一头暴怒的怪兽。

　　“后来我醒了过来，我穿着一尘不染的裙子，周围全是那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的尸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块…您知道吗爸爸，我不觉得解气，我仍然很愤怒，但我知道您要回来了，我不想…”

　　说到这女儿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不想被您抛弃，我爱您！从小到大，我脑子里都是您的身影，我爱您爱的发了狂！

　　如果那个，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好好地对您，她也许还可以活下去。可她没有，我无法忍受别人对您的背叛，一丁点也不能忍受！哪怕他们只是去您的卧室里谈一些别的事，这都不行！”

　　“爸…爸…”女儿的声音低沉下来“这样的怪兽女儿，您还要吗？”“当然。”我轻轻吻了一下女儿光洁的额头“世界广袤无垠，却又空虚孤独，你我是这世上仅存的两头怪兽了呀。”

　　---此后的日子一如往常。不同的是我和女儿真正地亲密了起来。她就像个贤惠的小媳妇，每天晚上把自己当作一个小抱枕般，缩在我的怀里。早上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早早地起来准备早餐，然后送给我一场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早安咬。

　　我与女儿在一起，自己也进入了久违的恬淡与平静中。都说孤独的人会相互吸引，我觉得这是对的。就像某本小说中描写的那样，这或许就是独属于我与女儿之间的血之哀吧。

　　因为异于常人的逻辑思维，没有其他人能够理解我们，我们血脉相连，只能彼此抱团取暖，互相抚慰着对方。在女儿因为暴怒而觉醒血脉后，我被女儿的身体牢牢吸引住，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这些日子里，即使是于我来说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般的时间彷佛也慢了下来，就像缓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动的小溪，清澈中携着叮咚作响的音乐，慢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向前方。女儿一天天地长大，她的爱却从未有丝毫减退，每天黏着我不愿意分开，即使是学校也不想去。

　　“爸爸，你就是我的全部。以后我要永远呆在爸爸身边，永远！”她常常这样说。对此我往往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她的白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中回应，我们就像是一个一体两面的怪物，彼此心意相通。

　　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第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亲生女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中后，我们往往根本不需要看到对方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到浴室，从客厅到阳台，从家里到学校，我们只要一找到机会就开始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

　　当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分开女儿的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抵达女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最深处的花心时，我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溢的幸福。那是一个并不炎热夏天，落地窗外暴雨滂沱，雨水斜打在玻璃上阻隔了室外一切。

　　温度适中的客厅里，我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另一只手伸进女儿的格子长裙中，在女儿裹着白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袜的大腿上游走。

　　“女儿长大啦，”我轻轻地笑着，微微有些感伤“是个初中生了，白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袜里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也更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了呢，好想一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我亲亲女儿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啊。”

　　女儿愣了一下，眼眸中有些担忧。以女儿对我的爱意，我的丁点情绪变化她都非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更何况我们本就心意相通。

　　“爸爸，女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就是给爸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爸爸想什么时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来都可以的…”女儿握着我的手引向她两条美腿之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位置，把我的掌心隔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袜紧紧按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处。

　　坚定地说“我会一直一直陪在爸爸身边的，女儿身上每一寸都是爸爸的！”女儿的声音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却又铿锵有力，我看着窗外被雨水浇灌的朦胧一片，轻轻低语。

　　“一直呀…”靠在沙发上，我看着窗外雨景发呆，手掌心不自觉地隔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袜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女儿两条美腿间那一片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

　　“爸爸…”女儿低着头向我怀里拱了拱“悦悦真的好怕好怕…悦悦太爱爸爸了…如果爸爸不在了，悦悦也活不了了。”我转头看向女儿靠在我怀里那可爱的小脸“你没必要这样的…”

　　“不是这个问题的爸爸…”女儿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我，极为认真一字一顿地说道“没有爸爸悦悦活不下去的，就像人没有水，没有空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