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除了杀人

在这样寻常的午后，雨果在餐桌上看漫画，门外响起熟悉的汽车鸣笛声。雨果迅速从桌上跳起来，拿起外套便冲出去。出门前他听见父亲在电视机前抱怨：“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了。

　　是森家的还是乔凡尼家的。连周六也不和我这个爸爸分享，晚上十一点前回家。”雨果笑着跑进车子，史蒂文森戴着墨镜。

　　“带了吗？”史蒂文森在墨镜下格外神秘。男孩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护照对他晃了晃。几个小时候，在法国的一家咖啡店，雨果和史蒂文森用勺子从同一个杯中吃冰淇淋。史蒂文森的秘书帮他订了一个两房相连的套间。

　　史蒂文森在法国的车库取了他的车子，载着雨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大街跑。雨果趴在车窗上望着五月的阳光和街上的行人，头发被风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感受着命运的善意。

　　晚上，史蒂文森在一家地下酒吧兼并赌场的地方被庄家出老千。史蒂文森发现自己被耍，当场掀翻了赌桌，五六个打手将他困住。

　　雨果被挤到吧台后面，一个女招待员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冲过去掺和。“警察很快就来，很快，你一个小孩子，快躲起来，”女招待员安慰他。

　　雨果看见了吧台墙壁上挂着的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和散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很像，他爬上吧台，抓起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然后冲着所有人大叫着别动。吵闹中那群人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女招待员拉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腿说：“没有子弹！装饰品！没有子弹！”

　　“给我子弹！”女招待员不肯。雨果跳下吧台，翻箱倒柜，在收银抽屉下方找到了子弹“装饰品？嗯哼？”雨果喃喃的说着。

　　把子弹上膛，对着天花板开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吊灯被打中掉落，砸到了一个人的腿，那人剧烈的惨叫引得所有人的姿势都固定住了。

　　雨果用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对着他们，走到史蒂文森面前，他慢慢后退，史蒂文森按着他的肩头。两人一直退到街上为止，那伙人追了出来，但警笛在几条街外鸣响，这帮人停下了追逐。

　　雨果和他坐进车里，史蒂文森一边开车，顺势点燃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香烟。“好孩子！我一拳打在那个法国佬牙齿上了。手受伤了。我真傻！我们得找个地方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丢掉。”史蒂文森的双手颤抖着。

　　指关节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血，脖子上有被手掌掐出来的淤青。“和你在一起度假，我像是加入了黑帮。”雨果膝盖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也被碎玻璃划破了。所幸没有受伤。史蒂文森说：“我也不想的。”

　　“你可以不去赌场的。”“接受我的性格吧，你别想指挥我，不准干这个不准干那个，你以为你是谁？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还是我女朋友？”雨果心中一紧，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一热。

　　到了警察局门口，雨果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擦干净指纹，用撕烂的购物纸袋捆着。下车，低着头避开监控摄像，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放到警察局门口就跑。

　　在酒店套间，雨果和史蒂文森穿着浴袍坐在同一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电视开着，正在播一出法语电视剧。雨果说：“如果没有那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你今晚就残废了。”

　　“也许吧。”史蒂文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不在乎。“你做事不计后果。”“我受够了。你又要说教了！”史蒂文森说：“雨果乔凡尼，你是个怪人。”

　　“在你面前我怎么可能是个怪人？你才是个怪胎。”“你是怪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这样的。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让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你都没有自己主见的吗？就如你说的，今晚没有那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怎么办？我一定会被揍残废的，你以为我废了之后。

　　那些人会放过你？你会被卖去接客的。”“我才十三岁，他们不会那么残忍的。”“供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话十三岁足够了。告诉我你第一次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是什么时候。”雨果的脸唰一下红了。“闭嘴。”雨果往自己房间走。“我的第一次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是在我十一岁。”

　　史蒂文森在他身后补充了一句。“我不想听！”雨果把套间中间的房门关上，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经历过出国事件后，乔凡尼老爸在家里把雨果揍了一顿，结结实实的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蛋，打了十几巴掌，后来的每一次出国，雨果再也不敢瞒着爸爸了，那一回。

　　他挨打后，史蒂文森兴致大发要看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的巴掌印，他把雨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倒平放在后车座上，双手抓住雨果的校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往下褪。雨果手脚并用的挣扎，最终史蒂文森还是达到了他的目的。

　　他把雨果的后背翻了过去，看见了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蛋，立即笑话他变成了一头亚马逊狒狒。雨果白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悬在两腿间摇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有蜷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他跪在座椅上，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往上提，心中涌起无数的屈辱感和挫败，自尊心受到的伤害全部聚拢成一滴滴眼泪。

　　史蒂文森抓着他的下巴，观看他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脸“小鬼，哭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我要下车。”司机减缓速度。史蒂文森说不许停。“别这么小气。”史蒂文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着香烟。

　　“我只是看看你爸打得重不重，如果他下手太厉害，他这个月奖金就没了。我不在公司，不代表我没有能力惩罚你爸爸。”雨果瞪了他一眼，不哭了。

　　只是泪珠还挂在脸上，他望向车窗咬着自己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史蒂文森把他揪过来搂在怀中。雨果挣扎，史蒂文森野蛮的勒紧了他。

　　“我已经让你见识过足够多的堕落了。为什么还愿意跟着我？我说不如去法国吧，你马上就答应了。我说去哪里，你也是毫不犹豫就跟着来。

　　为什么？原因是什么？因为好玩？和我在一起去各种各样的俱乐部很有趣吧，见识那些烟鬼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毒者真的很有意思吗？你根本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跟我混在一起？”

　　“我知道我长得很好看！”雨果仰起他的下巴，勇猛的望着史蒂文森脖颈的线条：“你知道你也是吗？我喜欢跟美好的东西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吗？”

　　史蒂文森冷笑：“有人说过我很好看，但我不相信，你知道，我有钱，他们为了我的钱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话都敢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个没有人爱的小孩，因为我父母。

　　他们对我很严厉，从不让我骄傲，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必须把每一件事都做到最好，后来好多了。因为我不需要努力。

　　就有很多女人…还有很多男人…会在我身边像哈巴狗一样绕着我打转，我现在过得随心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除了杀人，我什么坏事都干过了。我把我父母气得要命，他们却又拿我没有办法。不论我怎么报复他们。他们都不能失去我。”

　　史蒂文森用指头戳着雨果的鼻子，让雨果拥有了一个猪鼻子“雨果，我们真是一对境遇不同的双胞胎，我们明白自己的优势何在，父母赐给我们一样的美貌。但你在天堂，我却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