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玟玟指着我鼻尖：“我们都爱上你这钱不够多的老男人，还都被你甩了！真不服气！”虽然明知她是在逗我开心，我仍然笑开了！我捧住她脸颊说：“老男人特别危险！你是已婚女子，这样抱着我，莫非想红杏出墙？”

　　玟玟仰起头，情动得像醉酒般，红着脸说：“我刚才还没说完我的梦想，我那时还立志要成为最不守妇道的女人，每天都出外偷情…”

　　“现在…”她狠狠的伸手捏一把我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我要勾引到你这老男人受不了的时候，再和你偷情！”她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迅速吻一下，推开我，转身走出去：“外面还有人等我开会！”

　　小仙直到晚上十点半终于打电话回来：“爸爸！太晚了，对不起！我今天一直都很忙！”她仔细的追问我与晓铃会面的细节，隐约中觉得小仙好似松了一口气，我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把诠星。华盛。晓祺一切事故缘由都告诉了她。

　　这孩子是第一次了解全情，或许是因为在电话中见不到彼此，或许是因为事过境迁，我的记忆份外鲜明，在谈话中我完整的勾勒出事情全貌。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和小仙谈这些，不过她显然听得很入神，不时发出意见询问，我也不得不一再补述她所不明白的枝节。

　　不知不觉中，我们父女在电话中谈了三个小时。小仙恋恋不舍的在我催促中结束电话：“爸爸！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外婆后天过生日，在台湾的舅舅阿姨们都要回来，这星期都没办法回家陪你！”

　　星祺公司在第二天就正式的向外宣告，并与玟玟联系。玟玟也立刻放下手边工作全力协助，不论是基于她与晓铃的同学情谊；或与晓祺的共事感情；或者是“让恶梦过去”

　　！总之她忙得很起劲，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跑出跑进，见不到人影。我在处理公司事务上仍然心神恍惚，与小仙通电话成为我每天的生活重心，小仙不一定在何时打电话，多半在晚上夜深人静时候。

　　即便如此，我仍然不可抑制的早早下班回家，只为了守候不知何时响起的电话铃声。我会独自对着窗外山影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耐心的等待，心头宁静得如同期待那山尖终将出现的极星，伴月也好！掩云也好！

　　它恒久闪烁着回应我的期待。直到电话铃声终于响起，小仙娇柔的话语，脆净的笑声，如清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泉般润泽我枯燥的心灵。

　　我乐于享受这孤独的守候。我甚至在第二天就为ta买好回菲律宾的机票，让她提早回家休年假，只为了我自私的不愿让任何人分享这份喜悦。

　　我们通电话的时间都很长，当她深夜用手机与我说话时，往往要躲在被窝里更换备用电池，最后在无数个爱与亲吻中结束通话。

　　我会将从不与人谈论的心事都尽情告诉小仙，她也是如此。台湾正在翻天覆地的变化，周六的立法委员开票后，新上台的执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取得大多数席次，晓铃父亲所支持的李姓立委黯然落选，还有其他立委的贿选案爆发，政治经济各方面都面临钜大的冲击。

　　这一切都与我没有关连，我徘徊在世界的边缘，我的世界里只有小仙。我们电话中谈的语句愈来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骨，空间使我们忘却一切顾忌，我们像玩着一场爱的游戏，徜徉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边缘，肆意的让心灵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更加沉沦。我们的语言从“我爱你！”

　　“我想你！”到“我想抱着你吻你！”到“亲嘴的时候为什么要吐舌头？”“记不记得我们上次睡在一起？”“我和巧婷的身体谁比较好看？”“喜不喜欢抱着我睡觉？”

　　“以后我们去旅游要一起洗澡喔！”每一个话题都带来无数的欢乐。笑语。泪言。誓词，还要加上一千次一万次爱的保证。夜晚与白天，分隔成两个色彩不同的世界。

　　白天的时候，我用全付心神思念小仙，我思念着她的一言一笑，我在记忆中追索搜寻，她出生时第一声哭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瓶；第一次喊爸爸；蹒跚学步。

　　上小学时头发上扎着红缎带的她；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与我争吵时一旁哭泣的她；分别四年后再相见时惊喜的她；拥抱在我怀里羞怯颤抖的她；音乐会中风采万千的小仙…

　　无数个色彩缤纷的剪影，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我思念的心。夜晚是光与影的世界。寂静无声的家中，我在暗影中追溯每一个她触摸过。

　　停留过的地方，我贪恋的搜寻她残留的气息，我屏声静息等候，让暗影将我全身覆盖，直到铃声响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的光芒击撞我每一分神经，整个世界在我眼中明亮起来。

　　在无休无止的追寻中，恍然回首，我回到最初。历经爱的试炼，情的挣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渴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放纵后，情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海里浮沉的我，爱上我自己的亲生女儿管它天崩地裂！管它神怒人厌！

　　当这个无情的人世间没有多少人活得像个人的时候，当这世间无情人比有情人多的时候，不要告诉我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

　　当人伦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怋灭乖张，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可以离异；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可以相残；尊亲可以不养；儿女可以舍弃的时候，不要告诉我什么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我绝对想要拥有小仙的身体，我的女儿也是如此，在我们浓情的思念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与爱一样强烈。

　　与上帝创造世界一样长的时间，第七天的下午，小仙回家了。那天上午十点多，我接到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由美国洛杉矶打来的电话。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声音很疲惫：“如果你觉得能把小仙照顾好，就让她跟你住吧！孩子们都大了！

　　我会把小仙留在这里的东西寄回台湾，其他的事你跟心奇连络…”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喜讯！我不知所云的结束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电话，定了定神后，仍然感觉不能置信。

　　再赶忙与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堂弟心奇通电话，总算断续了解事情的缘由。原来小仙回到外公外婆家这些天，就仗着外公外婆对她的宠爱，撒娇软磨着让范家众人慢慢都同意了，却偏偏瞒着我。

　　照心奇的口气，当然与我这几年在商场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头角，上次又出手给予三千万台币生活费也大有关系，事实上小仙也接近成年，能够自主自己的行为，如果小吉将来愿意回来跟我，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也不反对。

　　挂上心奇的电话后，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兴奋，站起来欢呼一声！让刚走进来送文件的cdy吓一跳！我又抱起她转一个圈，待这位一直认为我不苟言笑的美丽女秘书红着脸走出去后，我还是笑个不住。

　　我的生命已经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此生再没有残缺遗憾，我恨不得即刻把我的小仙接回家拥入怀中。当然我知道现在还不成。这是个心有灵犀的游戏，我不能破坏规则，在这爱的游戏中，很重要的一项是了解与等待。

　　我匆匆吃完中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几件事后，便回到家里，静静坐在书房我最喜爱的皮椅上，我闭上眼，一动也不动。

　　比起小仙这点耐心不算什么，她耐心的等候我斩断情缘，她不知要费多少口舌眼泪去说服她妈妈。外公。外婆，还要每天在电话中安抚她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爸爸。回家后会不会搬进我卧室？这栋房子买了两年多，该换间较大的房子！

　　最好一楼一底，或者就这间屋子重新隔间装修？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逝去，星期一她的课到下午三点半…接近四点时，大门轻微的声息传来，我沉静的坐着。

　　“砰！”的一声，是她甩下提袋，小仙的脚步一刻也不停，直奔向书房，像是早知道我在这儿等待一般，扑入我怀里。＊＊＊

　　无需任何言语，我将小仙拥入怀中，在最快的时间找到她的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让我饥渴的舌探入与她的舌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用尽我生命的热力，将她融入我身体。小仙毫不迟疑地献上她的香舌，双手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住我颈项，娇软的身体紧腻贴近我的身驱扭动。

　　我们忘却世间一切，只想借由最亲密的肢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舌，代替千言万语，诉说这些日子以来分离时地思念，相聚时地欣喜。

　　这世间尽管有人用言语文字诉说爱，让我们父女无尽的爱由心与身体说出。不再是戏谑的拥抱，不同于挑逗的亲吻，没有犹豫顾忌的情障，无须再试探心意，我们第一次无拘无束，任情真意，放纵自然地拥抱亲吻，恍若热恋男女心神俱醉的初吻。

　　当纵情欢喜的热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我们的脸颊，我们恋恋不舍的分开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小仙偎坐在我怀中，嘴里喃喃地低喊：“爸爸…爸爸…”一面用衣袖擦拭我脸上的泪水。

　　不约而同，我们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彼此脸上的泪珠，像两只亲昵的小狗，我们都开心的笑了起来。我附在小仙耳边问：“为什么要去你外公家？为什么自己去和妈妈说？”

　　小仙用鼻尖磨蹭我下巴的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只是不说话，温馨甜蜜的感觉，在无言中围绕我们，这是个不必回答的问题。

　　小仙抱住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吁一口气后说：“不管爸爸跟谁好…跟玟玟姐。晓铃阿姨…不管是谁，我都会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到美国读书！我不敢在家里等爸爸和晓铃阿姨谈出结果，我知道爸爸也…有点喜欢我…”

　　结结巴巴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她羞得把脸埋入我怀里，将才抹掉的泪水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我的眼眶，我紧抱着她：“爸爸的心和你是一样的！爸爸爱你！”小仙欣喜的眼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她像小时候一样，拱着头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衣衫拭泪。

　　好半晌后，她又慢慢地说：“那天晚上，我听到爸爸和晓铃阿姨谈不好，我就知道我要一辈子陪爸爸！我就自己去跟外公。外婆说，还有妈妈…妈妈哭了！我也哭…我不管！就是要跟爸爸住！因为爸爸现在是我一个人的…”

　　怀中她的身体更柔软，每一处与我紧贴的肌肤都烫热起来：“现在妈妈也答应了！我要陪爸爸一辈子…”

　　我贪恋的嗅着小仙发际的香气，心里面默念着！一辈子！恋人之间，刹那可以是永远！永远可以是刹那！小仙仍然埋首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如果爸爸还想跟别人…亲热，我只要知道爸爸心里最爱的是我！巧婷那么漂亮！你还想和她…亲热？或者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