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惜我老

可惜我的老婆却一无是处啊，这不是我为了衬托大姐，而是通过后来而证明。开上车，到了地里，看看没有收割完的占了一半，是昨天的雨耽误了，要不，所剩不多了。

　　我连忙冲进地里，飞快地干了起来。早晨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水没有减弱天气的燥热，真是个“秋老虎”啊！不一会，我又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浃背了。农民的工作确实不好做啊。正掰着，我和我的准老婆碰了个正着，掰的是相遇而行。她干活很慢，也不知道她的体力有限还是天生是个慢羊羊。她居然对我笑容可掬。

　　我为了报答她，相遇时，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抓了一把，我发誓，这个动作以前从来没有，我想她的那里也从来没有人接触过，因为她一下子呆了。

　　我暗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长个旺仔小馒头也有感觉吗？不过她后来反应过来，嗔道：“讨厌，不要脸。”我恶向胆边生，冲上去，紧紧地抱着她，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就摸小馒头。

　　她的一声大叫，让我赶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手，恢复正常。我低低地说：“叫什么叫，你难道不是我的吗？”她想了想说：“只是受不了。”

　　哼，我摸你只是为了联络感情，并不是喜欢你，因为我摸你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爱你，其实一切是逢场作戏，是为了面包。我在回味：馒头虽小，细滑也有，也别有一种风情啊。准老婆今天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得很厉害，她一直呆呆地。

　　是啊，读了很多年的书，相貌对男人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念的老处女，她们的内心一定很寂寞，很饥渴，生理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了，心里没有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也许男人的一摸唤起了心中难以抑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如燎原之火，愈燃愈旺。

　　我的一摸是对老处女的慰藉吧。记得有一次，我喝醉了说：我的老婆是处女。此言一出，举座四惊，他们都称奇：难啊，处女比找个恐龙还难。其实，正因为她们的丑，才保住了“珍贵”的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为了面包，就将就吧，但这个心结我永远解不开，因为我没有找上一个心爱的女人。

　　我正在沉思，猛然间看见了大姐正在看我，我一看她，她扭过头干活去了。哎呀，不好，刚才的一幕被大姐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她会怎样看我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野？生猛？她为什么一直在看呢？

　　我突然想到了：大姐也许很久没有得到了男人的安慰了！丈夫在铁路部门上班，很久才回来一趟，她正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少妇，生理和心理的寂寞是显而易见的。

　　是不是我的刚才的动作引起了她的回忆？另外，还是昨天和我发生的一幕幕犹如在大姐的心里投下了一枚石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起了涟漪呢？不去想了，赶快干活吧。早晨来得早，又干得卖力，玉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在我们的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下所剩无几了。

　　大姐看着地上一堆堆黄灿灿的玉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喜上眉头，要知道，年年她得求爷爷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央求别人帮她，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因为农忙季节闲人是很难找的。我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她怎能不高兴呢？

　　你看，她过来啦，她大声说：“小木，多亏你了，快去歇息吧，我来装。”“大姐，见外了，一家子不说两家子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应该休息去吧，我来装。”

　　一番退让后还是我和大姐一起装，我的那位准老婆又歇在树底下了，废物啊，劳动使人健康，你会越来越弱的。大姐拾玉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我撑袋子口。

　　眼看着一袋袋玉米被装起，我的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帮大姐解决了大难题，忧的是以后很难再来大姐家了，和大姐一起干活的机会不多了。我抓紧机会，分享与大姐共处的分分秒秒。

　　大姐热得只穿一件大背心，长时间的劳动使大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两大坨，已严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点，那件白色的背心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几乎透明，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晕的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连呼不虚此行啊。

　　真是百看不厌，我又怦然心动。大姐好像看出了我在看她，就把那就背心拉了一拉，可是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那么多，哪里再拉得盖住呢。大姐的每一次起蹲，两个大球就颤几下，我的心也跟着颤几下，倒好我没有心脏病，要不早就命丧当地了。

　　在来这里前，我何曾想到人生有如此大的乐趣呢？以前，我只知道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梦里寻找一丝快意的感觉，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梦了无痕”何曾留下一点痕迹呢！大姐啊，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了我旷世干涸的心灵，我将开始以积极的态度去生活，去探索。

　　正在傻想着，忽然听到大姐一声叫，我循声看去，只见大姐被玉米杆绊了一下，她的身体奇怪般地转了360度，眼看着就要跌倒，凭着我敏捷的动作，我一下子冲出去，抓住了大姐的手，但我的重心没有掌握好，反而被大姐拉倒了。

　　大姐转了一个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了我的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得我的心在狂跳。大姐挣扎着要起来，可却起不来，我却被大姐的长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住了脖子，我得小心啊。这时，我的准老婆跑了过来，大声说：“快起来呀。”

　　她或许看到了有些生气，但她看到了大姐痛苦的表情，忙问：“大姐，怎么了？”大姐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着说：“好像腿崴了一下，疼死了。”

　　我慢慢地把大姐的头发移开，搀着大姐一起起来。大姐的脚一接触地，就大叫一声。我忙把几个袋铺在她的身下，让她躺下，去查看她的脚。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大姐的袜子后，看到那脚雪白雪白的，没有痕迹。我去摸大姐的脚：“疼不？”大姐说：“不疼。”

　　看来一定是腿受伤了。这时，老婆一起帮忙，来挽大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脚，可大姐穿了一条紧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挽不上来，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大姐哼叫起来。

　　最后没有办法，是老婆把大姐的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大姐下身没有穿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只穿了一条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我在老婆的监视目光下匆匆一瞥，看到了大姐穿了一条雪白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中间有一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的印痕，那可是男人销魂的风水宝地啊！

　　我不敢再看。我去看大姐的腿时，看到大姐膝盖往上有一大片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瘢痕，怪不得疼呢。我试试摸了一下，大姐又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起来。怎么办呢，看来得回家一趟，取点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吧！我赶快发动车，飞速地向家驰去。

　　＊＊＊回到大姐的家里，好容易才找到一些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棉球和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我赶快拿上，向玉米地开去。路上开得太快，差点把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给碾死。我听得那个老大娘在骂我，管她呢，大姐要紧。赶到了地里，大姐还在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我连忙用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蘸着棉花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着大姐的腿。

　　紫瘢痕处已明显肿了起来，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擦上，快速挥发带来的清凉减轻了大姐的痛苦。可大姐还叫着很疼，两只眼睛被眼泪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莫非，骨头摔坏了，啊，这可不能大意啊。我和老婆一合计，准备把大姐往镇里的医院送吧。

　　大姐疼得没有说话。路过村子，我和大姐的婆婆安顿了一下，拿了些钱，又嘱咐别人去拉玉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就开始向镇卫生所进发。说起大姐的婆婆来，她也是一个病鬼，天天吃药，夸张地说：身上的器官几乎都有病。

　　这几天地里劳动让老人家看孩子，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不过，她不看孩子，谁去看呢？（大姐的公爹早就死了。）这次去医院，不知道还得多久，我明显看到了老人家面上的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大姐一路上痛苦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我心急如焚，开得很快，但是，三轮车这个破车，再快也是60多迈，我很急。

　　到了镇卫生所，老婆想和我抬大姐，可她的身体那么弱，哪里抬得动？我一狠心，把大姐抱住怀里，一手抱着她的背，一手慢慢地抱着她的腿，也许这个动作引起了大姐的疼痛，大姐又叫起来了。

　　我赶快往科室里走，大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重的气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在我的脸上，有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但我来不及想别的，救人要紧啊。到了骨科里，医生开单要做B超，我又和老婆把大姐慢慢地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焦急地等候结果。

　　结果出来了，是骨折。啊，骨折，我和老婆都吓了一跳，忙中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啊，这得一段时间才能康复啊。废话少说，先忙病人吧。医生诊断后说：有点严重，得手术才能康复得好一点。

　　啊，我和老婆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吓傻了，最后只能听从医嘱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了押金，到了病房，看到了有四五个病人和家属总共有十几个吧，我看得头都大了。这时，我想起来这个镇里有个领导是我的亲戚，我就出去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没一会，医院的副院长来了，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堆笑，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只有一个人的小病房，并说费用不会多的，他会给想办法的。看来特权社会下，特权就是好啊。

　　把大姐放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累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头是汗。大姐睡在凉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小了一点，一会要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下午手术。

　　我停下来，开始通知大姐夫。按老婆告诉的号码打去，响了很长时间没人接，我气得大骂，当然在楼道里，这可不能让大姐听到啊！

　　又拨了几次，通了，谁知接起的是一个公安，他问清要找的人和这里的情况后，说：你要找的人现在正在被拘留，他打群架被拘留十五天，他一时回不去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挂了电话后，我暗骂：怎么这么命苦呢？病人谁来伺候呢？我把情况和老婆说了后，她也很着急，我说：给我岳母你妈打电话吧。“不行，我妈在伺候我姥姥，我姥姥好几天不吃不喝了，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对谁不好！”老婆低声说。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啊，上周我还和我的未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一起去看她姥姥呢，她姥姥岁数大了，也许在等着天堂的召唤呢！这可怎么办呢？大姐多病的婆婆还得照顾孩子，我的岳父种了很多的地，自己还着急没有人手呢！

　　我的小姨子还在读书，还小呢。最后，我的准老婆决定了：由我们俩伺候吧，我们都向单位里请几天假吧，还是人要紧。

　　看不出，我的这个老婆还很有主意的，没办法，我们不照顾，谁来照顾呢？我给单位领导打了个电话，说请十天假，照顾病人，当然我没有说照顾大姨子了，因为这未免有点不太合情理了。

　　我的未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也给她的单位打了电话。接着，我下去买饭。没想到，我买来的饭，大姐吃了不少，这都是我留心观察的结果，因为我知道她爱吃什么。大姐低声说：“小木很细心。”护士来了，开始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嘀嘀地滴着，老婆提醒我买个扁痰盂，说这是给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准备的。

　　我顺便出去买了一些洗涮用具以及餐具。扁痰盂买得真及时，一会儿大姐就内急了，我赶快出去，由她妹--我老婆伺候。过了一会，我看到老婆端着黄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出去了，我嘀咕道：伺候病人真累人的，尤其伺候大小便，更让人受不了啊。

　　输了两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时间是下午两点半，手术的时间到了。老婆看到大姐被推进手术房里，眼泪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出来，我安慰道：这是个小手术，你不要担心。

　　在焦急的等待中，大姐终于被推了出来，腿上打着石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着绷带，她一脸忧伤，问我：“我的腿保住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