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穷二白

小河岸上有个小小的水泥堤坝，本来是拦水给大姑娘小媳妇们洗衣服的，现在有洗衣服了，这堤坝上洗衣就剩下刘高与杨二嫂了，刘高是个孤儿，杨二嫂是个寡妇，两人都没钱买洗衣机。

　　这堤坝除了洗衣之外，就是男人们游泳的最佳场所。刘高心烦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地坐在堤坝上叹着气：“妈的，人长大了就不好玩了，老子现在竟然懂得想大姑娘了，唉，真烦！”头一回夜里出来逛的刘高自言自语地说。

　　四月的天气还有点凉，没法跳入水中游泳，不过，水里倒映着的那轮明月还是很好看的，刘高一边用脚有一下没一下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着水，让那轮水中明月圆了碎，碎了又圆。

　　正玩得有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在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咦！好像是杨二嫂的声音，莫非是生病了？杨二嫂一个寡女拖着一个六岁的儿子和一个五岁的女儿过日子，过得实在比他还要惨，幸好老公生前起好了小平房，还能为她们娘儿们遮风挡雨的。

　　所谓同病相怜，刘高倒也有同情心，平时得的野味比较的时候，到也常送一点给杨嫂，让她们母子们补一补。

　　此时听到杨二嫂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刘高一骨碌爬起来，几步就跳到了杨二嫂家，正待高声叫问的时候，却又怕惊动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睡的小儿。

　　今夜杨二嫂好像是早睡了，堂屋里没开灯，没看电视，只有房间里亮着灯，她的房间是靠外靠窗的，上了水泥钢筋铸成的阶梯，往左的小走廊一拐就到。

　　窗子是关着的，还有窗帘子掩着，没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只听到里面传里杨二嫂很压抑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这声音刘高不懂，但是还是觉得听起来好像与平时听到病人发出来的不太一样，似乎有点儿令人心里起某种变化，是什么样的变化，刘高真个搞不懂了。刘高只好贴着窗子轻声叫道：“杨二嫂，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房里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立马停止了，杨二嫂似乎是有点吃惊地问了声：“谁？”声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急促的，带着紧张的感觉。

　　刘高回道：“二嫂，是我啊，刘高，你是不是病了啊？”“哦！没！我没病！原来是高弟啊，你等一下，我就开门！”

　　刘高松了口气，看来二嫂是真的病了，怕自己担心，所以不说，不过她还能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说明病得不是很严重，那就好办了。正想着的时候，大铁门呀地一声开了，刘高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只穿着宽松短睡裙的女人站在门中冲他笑。

　　这个二嫂三十一岁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加上平时劳苦，所以她并不算美丽动人，不过当姑娘时的确是朵花，现在像是徐娘半老了，在月光里，穿着短短睡裙，平时都包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里不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两条大腿儿，此刻在月光里微微晃动着，好白好滑的感觉。

　　还有她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过两个娃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在睡裙里没有束缚竟然也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得厉害，宽松的连衣睡裙竟然也没能挡住它们的美丽曲线。

　　杨二嫂平明高挽着的头发这时也放散下来，披在肩上，竟那个平时背着背蒌的看不出什么特色的村妇，一下子竟然有了电视里飘逸美人的范儿。美！月下看美人，还是个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徐娘，真他娘的美。刘高头一回对杨二嫂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咽了口水，大了自己十几岁的女人，竟然能让他咽口水，刘高一点也没有想到。

　　“高弟，你怎么来了？”杨二嫂看到刘高一脸痴呆看着自己的神情，嫣然一笑，问刘高。刘高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哦…我来堤坝上玩儿呢，刚才听到二嫂房里的声音，这不，我才来问嫂子有没有事的。二嫂，你真个病了吧？没哄我哦！”杨二嫂脸上竟然有点奇怪的红，见刘高这么关心自己，热情地伸手来拉刘高，低声说：“高弟，别大声，娃娃们正睡着呢，我真没病，进门来说话吧！”“哦！”刘高凭杨二嫂拉进门，愣头愣脑地，杨二嫂将门轻轻关上了，就拉着他往房里去。＊＊＊

　　刘高本来是觉得进一个女人的房间有些不妥的，可是一眼看到杨二嫂那短裙包裹着的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一扭一扭，顿时是心摇神驰起来，加上那晃动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更是看得他恨不得马上狠狠摸上几把。

　　于是，他也就糊里糊涂地让杨二嫂拉进了房去。他毕竟是一个还没碰过女人的孤儿，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神秘并不太懂，加上他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善良的，所以平时对女人们除了很自然的欣赏喜欢动心之外，倒是没怎么动过歪脑筋。

　　他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憨的，也相当有做人的原则，有时穷得揭不开锅了，也不会去偷拿别人的东西，实在不好意思向别人讨的时候，就去采野菜充饥。对于刘高，村子里的人觉得他除了懒一点之外，到也没觉得他是个不成器的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子。

　　杨二嫂一进房间，又将房间轻轻反锁上了，脸上泛着奇异的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仿佛一个从来没出过家门的大姑娘突然遇见陌生男子一般，那神情有点可爱，房间的气氛忽然有点奇妙了。

　　“二嫂，我…我不方便进来吧？”刘高实在找不到其实的话，虽然此时他是多么的想就在这房里呆着，看着现在这个穿着睡裙的杨二嫂，实在是一种享受。

　　房里也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着女人特有的香味儿。两个小孩不在这房里，看来是小孩自己分开睡了。杨二嫂拉着刘高并排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上，妩媚地笑着问：“高弟，你…你还没碰过女人吧？”

　　“啊？”刘高头脑嗡了一下，小心心顿时狂跳起来，杨二嫂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让我碰她？“没…没有…”刘高头脑茫然起来，糊里糊涂地回答，同时脸也开始烧了起来。

　　看到刘高的窘样，杨二嫂相信他的确是没碰个女人的愣头青，不由伸过手来，轻柔而爱怜的抚着他的脸，温柔地说道：“真是个好孩子，如果你嫂嫂我再年轻美貌一点，我一定找你这样的男人嫁，可惜了…”“二嫂，你…你还是很年轻漂亮啊！”刘高由衷地说道。

　　“高弟，你是真的觉得嫂嫂我好看吗？”杨二嫂目光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奇妙的光芒，带着些渴望地看着刘高问。

　　“嗯！是的，二嫂比起那些打工的姐姐们来也不差，而且我觉得二嫂比她们更好看些。”“小家伙，这么小就学习油嘴滑舌了！”

　　“没啊，二嫂是真个很好看的嘛！”刘弟有些急了，抬头认真地盯着杨二嫂说道。他看了杨二嫂的目光里仿佛有一堆火焰，这火焰一灼到他，他深身竟莫名其妙地发起热来。

　　“高弟…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想过女人…”杨二嫂颇是难为情地问。憨厚的刘高没想到杨二嫂竟然会向他这个男孩子问大人的问题，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局促不安，支支吾吾地说：“我…

　　我不知道啊…想是想的…可是想也没有用啊，我这个样子谁会嫁我啊？”“扑哧！傻小子，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和女人睡觉啊？”杨二嫂见他没听懂自己的话真正意思，乐了。“我…”刘高一下子被杨二嫂的话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蒙了。

　　和女人睡觉，对于正处于青春期的他来说，当然是做梦都在幻想的事。可是，一穷二白的他，一直觉得那种事离他太遥远，一辈子就只去过县城赶集的他，保守到以为一个男人只能和老婆一个女人睡觉，而他显然是讨不到老婆的，所以对于和女人睡觉的事，他是一直就觉得是一个可笑的梦。

　　谁知道，现在却有一个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又美丽的女人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附着耳畔问他这种事，嗅到杨二嫂身上那股子奇妙的幽香，还有那吹在脖子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到心坎里头的兰气，刘高魂儿都要飞了。

　　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和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透了的女人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靠在一起谈论这种事。“高弟，如果你真的觉得嫂嫂是个好看的女人，你今晚就把嫂嫂给要了吧！”杨二嫂忽然捧起刘高的脸来，就算一个母亲捧起自己孩子的脸来一样，亲切而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着爱怜之意。刘高的脑袋里再一次嗡了一声，意识完全地模糊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杨二嫂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