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5章擦干净站起裑

他还说，说自个儿爱我，说这三年里他都看到我在外面受苦了，他还知道了我现在在这旮旯跳舞的事儿。

　　他早前儿有时候跟我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耍驴，也是想故意地让我多关心关心他…他说反正他爸没了，家里也没别的男人，我也没有老公了，他就想做我的老公…

　　还说了一大堆什么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然后挣大钱照顾我一辈子，让我成为他一辈子的女人之类的话…”

　　我仔细想了想凤姨说的故事，又突然联想到了张霁隆对于我和夏雪平关系的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看来张霁隆说的是对的，任何的母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关系，发展成恋情也好、单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也好，最开始大都是当儿子的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起意。

　　“那后来呢？”“我也是看不得这孩子哭，他跟我说的话，也确实听得我心坎有点软乎，然后那天晚上我就给他用手打出来了…我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了，让他连亲带摸，玩了一宿，但就没让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他想尻我腚眼儿我都没让…”“呵呵，孩子肯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到了吧？”

　　我问道。凤姨得意又腼腆一笑：“那你说呢？这么说吧，俺干这活的两年多里，经手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没有个千儿八百的，也得有五六十了，何况那小崽子还是第一次被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

　　其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了几下就不行了…但我也是真太宠着他了，帮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了五六次，最后给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才睡着的…”接着，凤姨似乎陷入了回忆道“呵呵，那小兔崽子也是真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我一肚子加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

　　“那你呢，凤姨，你舒服了么？”“嗯，舒服了…那小子开始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摸，摸得俺浑身难受，后来俺只能教他怎么摸女的的咂儿、怎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豆、怎么用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眼儿…

　　后来俺还让他拿着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我最后才彻底舒服的，但结果他还告诉俺，他之前还”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对着我那些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管过好几次，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

　　他之前对着俺穿过的丝袜和丁字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过，俺在上面看到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儿的痕迹，但那也不用当回事，可他一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儿上，俺当时可害怕了，那玩意毕竟是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身子里的…但也觉得好像又有点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所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当时，但过后俺马上买了避孕药吃了…

　　要不然你说娘俩儿干这事儿结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出来个孩子，你说该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就这么这，俺后来也经常没事就吃一片避孕药，就怕他再对我那些玩意打飞机…”

　　听到关于生怕孩子的这番话，我的心里也跟着有些难过，接着我又对她问道：“那后来呢？你没再给他过？”

　　“没有。我俩说好就那一次的。反正那次之后，他确实也好好学习了，成绩居然上去了，我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高兴。再后来他上了国中，然后最近成绩又有点下来了，有几次我在这儿上着班的时候，在门口居然看见了他跟着我、偷看我干啥…我每次都给他骂回家，然后我俩就互相不搭理好几天…有时候我想想，我心里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难受的，但是这活儿我也不能不干啊，而且我也不能继续那么给他…”

　　“为啥就不能呢？”我对她反过来问道，同时，我瞬间感觉我肚子里好像有点奇怪的反应，我也没犹豫，立刻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鞋，然后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重新一件件穿好。“啊？”凤姨有点懵。

　　“为啥你不能不做这行儿？而且为啥你不能继续给他，甚至直接你跟她实打实地来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呢？”我看了看她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又说道“你这些，应该给他，而不是给一个刚刚见面的我，您知道么？”

　　“不是，我不干这个，我也不会别的啊…而且，娘俩儿能做这个吗？”“谁告诉你不能的？”

　　我想了想，咽下了半句话，整理了一下皮带后，换了套词儿继续说道“就在你们E县和隔壁的J县那边，就有不少单亲家庭里，娘俩白天做母子、夜里扮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的。人家母子俩过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美的，而且妈妈在这之后更爱儿子了，儿子也不跟妈妈‘耍驴’了，更懂事了、更理解保护妈妈、更能帮家里分担负担了。

　　而相反的，你看你们母子俩的关系咋样了，他自那以后的学习成绩，是不是也先好了一阵子，现在又变差了…”“那我…”“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做的这个营生，会伤害他一辈子的。”

　　凤姨低着头，彻底沉默了。我想了想，又问道：“自从你做这行，除了我我今天差点对您做了之外，您还和其他的男人做过么？”

　　“说实话，没有…你是第一个。你看，你都能听俺讲俺自己的事情，换成别的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都不想跟俺多说一个字，跳舞、亲、摸、抠、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蹭，然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就走。俺虽然说是农村出来的，但是俺也不是那么特别随便的人，俺也是多少有点自尊的。

　　虽然做这行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了…而且你看看，这楼下那些老爷们儿老头子们，还有哪个的这玩意是中用的了？

　　男的上了岁数，就没几个能硬的起来的了，更何况他们常年熬夜打牌、喝酒抽烟，早把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子熬坏了。阿姨是看你确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帅的，谈吐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有风度，阿姨才愿意跟你干这事儿…

　　再加上，你那朋友白警官给咱仨一人两百块钱，但是换成别的男的，俺也就是给他们用手打出来而已，顶多亲亲嘴儿…

　　但实际上有时候过后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难受的，毕竟家里男人除了俺儿子，俺爷们儿都没十几年了，俺也到了这个发情的岁数，所以有时候受不了了，我只能跑厕所或者没人的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儿，给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一下…”

　　“您看看，您也不咋想跟别的男人干炮，您本质上也不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女人，但是您又有需求，而您儿子也爱您，且您对他还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方面的吸引力，又都是自家人。您为什么不和他试试呢？”

　　我接着捂着肚子，来不及多想，又问了一句：“这间儿里有手纸么？”“咋了？”“我肚子疼…请问厕所在哪？”“出了水吧，往左边一直走就是…咋啦，秋岩小弟，你要拉稀啊？”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凤姨二话没说，也穿上了自己的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对我说道：“那你先去吧，我找找哪有手纸，等会儿给你送男厕里…咱们这旮旯女的进男厕也不啥新鲜事。”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一出雅间儿，才发现水吧里那些卡座上原本睡着了的舞女，全都睡眼朦胧又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发呆，再一听，在白铁心的那个包厢里，早已锣鼓喧天、罄钟齐喧。

　　但我也管不得那些了，尼古丁和生死果的反应之迅速可真不是盖的，我一路小跑，直接跑到了男厕里。

　　结果，男厕所里冲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臭气味，像一只巨手一般，直接把我从厕所推了出来，一进里面，就仿佛跳进了一池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里面游泳一样，还是发酵了很久的那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但我此刻后门已经快要防守不住，在瞬间连着做了三次心里建设之后，我才忍着那股氨臭气味，蹲到了一个蹲便池上。紧接着，凤姨穿着单薄的短袖西装赶来，递上了一卷卫生纸。男厕所这蹲间好死不死还没有门。

　　但是凤姨却依旧忍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臊和屎臭，看着我轰炸着便池，面不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地跟我继续聊了半天，还在我差不多双腿蹲麻的时候，伸出双手拉着我帮我撑着劲儿不让我滑倒。

　　我想着把自己的羽绒大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来给她披上，她却也不肯，还说怕别把我这么贵的衣服给蹭脏了。我心想，这女人本质上还是个好女人，于是在清空了肚子之后，擦干净站起身，拉着凤姨的手走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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