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到底是什么情况

后来，我就想，这字，请人来写。说到这，她停下话，似乎在等我的建议或回答，我没有理她，她便继续说，那人，还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我去求字，花了五千元，封了个红包，人家就给我了这幅字“望断天涯路，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自已草拟的，完了，我让纹身师，照这个字，就是将这“望”字，给纹了上去…

　　我说，你真傻，你以后别再干这样的事儿了，行不？你再这样，我一辈子都不理你！见我这样发了狠，她才说，那，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接着，她又有些报怨道，人家不也是想你，没办法，才这样吗？

　　我没有丝毫松动，说你这样，就是不行。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翎这才说，我不这样行了吧。我道谦，行了吧？我说，那也不必，以后，这样的傻事儿，少做就行了，我挂了哈。

　　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翎说，不行，不给挂！我说，怎么？她说，说，想我？快，不然不挂？我说，想你。她嘻嘻笑，说，我也想你。

　　…第二天上午，我到公司开早会，公司通报了股票下跌和销售业绩连续二个月下滑的的通告。这是陈全民董事长从会计师事业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的内部数据，暂时还没有向媒体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

　　一说到媒体，陈全民的脸色很不好，斥责了媒体公关部（原企业策划部）新任的部长阮莉，直接说阮莉的工作能力，不如萧梦岩，都一二个月了，没见一篇有影响力的公关稿见诸媒体？

　　…我看着阮莉那哭丧的脸，想笑，却不敢笑。股票虽然与咱们这些销售公司的人没有直接关系，那是资本玩家的游戏，但销售业绩下滑，还是让我诚惶诚恐，心里着急。

　　虽然整个行业，都呈下滑之势，但仍然有些做得好的企业，一枝独秀一般傲视整个行业冬季，像深圳有几家行业大佬，仍然红红火火，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中天，这让我们这些从业者，羡慕妒忌恨。

　　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文宇，被我同样的问题所困扰。他所率的手机事业部，自打诺基亚拒绝安装安桌系统，被苹果三星等安卓的用户所抛弃之后，元亚集团采用安卓系统的智能手机，在国内外确实火了一阵子。

　　但随着各种品牌的强势崛起，元亚手机面临新一轮的压力，却比任何时候都大，平均一台机的利润，持续走低，有些机型，甚至只能到给软件产商安装应用内置软件，来谋取一点点利润的地步，等于机器白送给渠道和用户，只为跑量促生产。开完会，大家都撤了。我怔坐着没动，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文宇也没动。我挨过身子，他将手搭在我的背后，拍拍我的肩，说，老弟，怎么搞？

　　这季度的奖金，怕是只能吃一碗面条了。我说，你还说呢，你上回，不还拿了几十万（那是元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节旺季，这谈话是淡季）。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文宇笑笑，说，几十万能落到口袋？照这情形，能落一半，就不错了！

　　…唉，妈哟，生意难做，最近，我那卖得火的机型，山寨的就出来了，一模一样，你说，让不让人头疼？

　　两人聊了一会天，便各自散了，他回办公室，我去见尹秀珍。我敲尹秀珍办公室的门，她没说让我进，我又敲，她这才说，请进。

　　我进去，看到她正站在，整理衣服，她的肚子，也是一天天大了起来，行动也是一天天地迟缓，笨滞。我找她，主要是想下午的时候，要招呼韩三哥的人去蛇口探许勇开厂的事，完了，晚上肯定得请人家吃个饭什么的，可身上，没有钱了。

　　我拦着尹秀珍，说，姐，给我拿些钱？尹秀珍看了看我，说，怎么，就没有钱了？我说，嗯，没了，只有二百块了。尹秀珍说，可还没有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期呢？我装可怜，将口袋往外翻，说，我这已经饿了好几天肚皮了。

　　尹秀珍笑，知道我装可怜，说，你活该，饿死才好！笑笑后，她又说，现在来离上回拿钱的日子，还差五天。我说，就五天，我提前预支五千块，还不行？她说，不行。我说，为什么呀？我是真的想请一个女孩吃饭！

　　完了，总不可能对上眼了，没有一点举措吧，要万一有点举措，比如说开个房什么的，总不可能开房的钱，也让人家拿吧？！尹秀珍明知道我说的是假话，但心里却松动了，她故意表现很不悦地说，你要，全拿去好了，工资卡我也不给你保管了。

　　钱，卡，都在我办公室底层的抽屉里，你自去拿！我喜滋滋，近到她的办公桌前，拿到了钱，却没拿完，拿了一扎，然后将卡和余钱，仍放那里。我说，还是放你这里吧，诺，这算先支的，领了下个月的。

　　尹秀珍说，像个老妈子似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我，说，你莫给我在外面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搞搞，都多大岁数了，还小青年似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情，你要谈，就谈个能成家的！知道了吗？我答，知道了…完了，我到保安部，找韩三哥，问他帮着找的人呢？韩三哥问，要几个？

　　＊＊＊我说，越多越好，他便打了个电话，那些上夜班的保安，十来个，便说在邻近这大厦十来分钟的宿舍楼下等我们。

　　为了避人耳目，也为了不让许勇认出自己的车牌，我将自己的车，换开销售公司一兄弟的车。他们十来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台小面包，一起到蛇口工业区的萧梦岩所说的位置。

　　那地儿并不好找，很凌乱的，气味很重，有鱼腥味，也有工业区各种废气排放的味道，似乎每个人身上，都染上这种味道。我和韩三哥开着车，来回溜了好几圈，都没有找着确切位置。想打电话再问萧梦岩，又怕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自己的行踪，怕她说还真去了？

　　下车去问，这万一就碰上那工厂的人，怎么办？在工业区转了第一圈，根本没见什么手机制造或者电子制造的厂，大多是手袋厂，五金厂…

　　转到第三圈时，韩三哥不耐烦地问，望哥，会不会你那前老婆骗你的？妈的！根本就不会在这里？我说，可萧梦岩说的，就是这里呀。

　　我见这么多兄弟跟着自己转悠，也不是办法，便下车去，想问问这周边的工厂的保安，这里有没有一个生产手机的的厂家？

　　最近才准备投产的？问了第一家工厂的保安，是个电镀厂，那鸟人坐在保安室，看也没看我，说，我怎么知道，我新来的。

　　我再问了隔壁一家工厂出来的打工妹，问她附近有没有电子厂或手机厂？打工妹谦意地笑笑，说，没有听说过哟，我来这厂里三年了，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既然大家都没有听说过，那肯定有的希望，就小了。我准备斜穿过马路，到对面的工厂问问，要问了，还没有，就回去了。

　　对面这个工厂，看起来不大，就两排简陋的厂房。保安室里坐着一个二个保安，头发都油成一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凌乱的，好似几个月没有清洗。

　　我走过去，掏出烟，正准备探头向两个保安递烟时，从保安室那低矮的栅栏门里，我就看到了许勇的车。靠，不过不是他那台曾经很拉风的很觉得牛皮的奥迪A8，而是之前的那个车尾号08的破车。一见许勇的车在这里，我便招手，示意韩三哥将兄弟们拉到这边来，自已前去问问，这许勇工厂的生产情况，但人刚准备离车去保安室问问，就见许勇，夹着一个包，从厂房里钻出来，急急地上了自己的车，往厂门口拐了…

　　自已只得立即钻回车里，趴在方向盘上，佯装等人。韩三哥将自已的车位置放来了，躺下来。一看到他，我就想揍他，要是今天这样的机会，揍他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拉来十多个人，他一个人，就算加那两个保安，他们也才三个人，这自己必定是十拿九稳地赢他。但，鬼差神使，我没有让韩三哥出手，而是想看看这工厂，到底是什么情况，许勇，到底是什么野心！只见许勇将车开到那保安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