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闺女,爹也是为你好啊,留在这里都不知道接着会发什么想象不到的事!听爹的话没错,我稍后就为你安排一切!”姬远苦口说道,在他的心里,女儿的性命自然非常的重要。
姬语嫣倔强道:“就是这样我才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扔下爹不管,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办?不走,就是不走,说不走就不走!”听这两父女的对话,大翠感到事情的严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已经超出她的想象,自己蒙受老爷和小姐的大恩,怎能不闻不问?
于是在两人正争执之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突然开口道:“老爷,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能告诉翠儿吗,翠儿蒙老爷和小姐的厚待,一直感恩图报,如果有用得着翠儿的地方,就是赴汤蹈火也万死不辞!”
“翠儿?”姬远和姬语嫣同时一惊道。片刻之后,姬语嫣脸上突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丝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对姬远说:“爹,孩儿有一好策了!”姬远脸上一怔“哦”了一声,也不知是喜是忧,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好策,能让自己一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身吗?
夜更深了,姬府之人却没有任何睡意,在后门外家丁已经准备好了两匹上等的好马,一名武师已然骑在马上,紧闭的后门突然开了一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一个年轻貌美的官家小姐探身步了出来,正是姬语嫣,她朝后面一招手,又一个容貌俏丽的女子也跟了出来,是大翠。
那武师向姬语嫣拱手行礼,姬语嫣对他道:“卓师傅,这次要辛苦你,翠儿就交给你了!”“小姐放心,有我在,就有翠儿!”那武师连忙道。姬语嫣点头一笑,转头对翠儿道:“记住我说的话,路上千万小心!”
翠儿感动道:“小姐!你放心,翠儿一定速去速回”声音有点发颤,好似生离死别一般,这时姬语嫣的眼眶也是一红。“时候不早了!”
那武师在一旁催促着。翠儿再不犹豫,跨上另一匹马,回头望了姬语嫣一眼,便毅然纵马同那武师一齐向西飞奔而去。
行了不多久便远远可以看到前面的西城门。两人加速前行,到了城门处,出示了宰相府的令牌,竟然很容易地就被放行了,两人出得关了。
顿时心里松了口气,互相笑了一笑,便一起纵马向西边无尽处奔去,此刻姬语嫣的话才在翠儿耳朵响起:“记住!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诸葛龙飞手里,老爷和我全靠你了,路上一定要小心!”
就在翠儿从后面出去的时候,一顶十人大轿已经从姬府的前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这姬远这么晚了要到哪里去呢?
不会只是故意要引开他人的注意吧。一只硕大的蚊子嗡嗡地从空中盘绕而下,正追逐着下面美味的目标,它在轿子上空转了几圈,突然一个筋斗从帘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处钻进轿子里面。
“天冷了,竟然还有这么多鬼蚊子!”轿子里面的姬远伸手便打,却怎么也打不着,打了半天只搞得他心烦气躁,也没力气去打了,那大蚊子这时突然无声息地落在他的额头上张口便咬,一阵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传来,姬远十分难耐,伸手往额头打去,还是扑了个空,额头却被结结实实打了正着,手上全是上面的汗水,不知什么时候姬远已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头大汗了。
那蚊子甚是得意,心满意足之后便嗡了一声,从帘子旁边飞了出去。姬远抹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头的汗水,脑中浮现出刚才出门前的情景,心里再次冰冷了下来。
“爹,你真的要去面见皇上!”姬语嫣目光忧虑,说不出话来。“我要把谢长风和大皇子明晚谋反的事今晚就告诉皇上,让皇上早做打算。”姬远看着女儿慈祥地说。
姬语嫣急切道:“这很危险啊,那谢长风若是知道爹你去报信,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姬远看了看女儿,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屋顶道:“是很危险,但身为臣子,这是爹必须为皇上做的,也是现在唯一能做的!”
“爹,让我代你去吧!”姬语嫣又劝道。姬远低下头好生看了看姬语嫣,缓缓道:“你是爹最疼之人,我怎么舍得你去?爹有千百条秒计自保,不会有事的!”
“爹!”姬语嫣一声娇唤,扑倒在姬远怀中,紧紧抱住父亲,眼中似有泪花打转。姬远想着想着,轿子突然在前面停了下来,不觉已来到皇宫门口,只听外面一声厉喝:“什么人!”
姬远顿时觉得奇怪,怎么这人声音不是守宫门的赵将军。换班了?这个月应该是他负责皇宫啊!难道是生病了,找了个部下代替?一个声音回到:“是姬大人的轿子,姬大人有要事要入宫面见皇上”
说话的是姬远的家臣容一鸣,他办事深得姬远赏识。那人道:“都什么时候了,子时都过了,皇上早就睡了,什么人也不见,请回吧!”容一鸣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这么说话!赵将军人呢,怎么今个没见?以前赵将军见了我们大人都要恭恭敬敬的,你好大的胆竟敢阻拦。姬大人有万分紧急的事要见皇上?误了事情,你担当得起吗?”
那人又道:“赵将军生病了,我接他的班,你们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去告诉皇上便是!”姬远心下一宽,暗道果然是赵将军生病了。
容一鸣大怒道:“姬大人何等人也,这等要事,岂是能和你这种人说的吗?”忽听“啪”的一声,传来容一鸣一声尖叫。
只听那人说:“我这种人专打你这种人!给你一个耳光,让你认清楚爷,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皇上不见任何人,还不快滚!”姬远在轿子里听那人如此嚣张,心中火起,早已经按奈不住,一把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只见容一鸣正惊恐地捂住脸回头望,他的面前赫然站着一位戎装打扮、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的大汉。“住手!阁下是哪位大将军门下,怎么如此面生,朝中大大小小的武将凡是上得了品衔的,老夫都见过一面,可是老夫从来就没见过你!”
姬远处事老成,说话还算客气,他想问明对方上司,再行发难,只听那人哈哈大笑:“鄙人无品无衔,只是个家臣,大人当然没见过我!”
“家臣?”姬远一听之下,气得连差点没把鞋踢出去,心中也未细想其中怪异,便大骂道:“大胆狂徒!
你无品无衔见了本大人竟如此无礼,还不快差人去通知皇上,本相有要事入禀,十万火急!误了事情,我要你好看!”说罢取出怀中皇上所赐的玉牌,亮给那人看,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接着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来。那人看了看玉牌,又看了看信,突然一怔,道:“哦!原来是本朝宰相姬远姬大人,刚才真是失敬!请在门外稍等片刻,我去向皇上通报!”说完接过姬远的给皇上的信,转身急步向内走去,很快便消失在视线当中。
“真是个有眼无珠的狗奴才!大人,您今后一定不能放过他!”容一鸣在后面愤愤对姬远道。姬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容一鸣笑了一笑,他被打的样子实在滑稽。过了半天,那人还未回来,姬远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料是那人回来了,不由心中一喜!
只不过听这脚步声似有两人,难道皇上也出来了?正寻思间,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姬大人!你好啊!”一个瘦长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刚才那去报信的人。姬远一见那人便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谢…谢大人,你…你怎么在这里!皇上他…”
原来那人竟是摄政王谢长风,只见他手里拿着刚才姬远取出的那封信,只不过信已经被打开“姬大人你真是忠心啊,这么晚还来看皇上,不过不用担心,皇上他现在好着呢,正在休息!”
顿了一顿,又笑着道“姬大人,你的金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壳之计真是妙啊!”“什么…什么金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壳之计!我不明白…”
姬远有点慌张道。摄政王干笑了一声,道:“还想装胡涂?不过你想不到,刚才九城提都已经派人出西门追了吧!”姬远闻言浑身一震,脸上顿时变得惨白!谢长风不再和他说话,而是转头对后面的那人厉声道:“全部给我抓起来!一个也不许放过。”“是!”那人回答着,转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凶狠的目光。
二十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巧的吊灯,巧妙地迭着一个锥形,被一个圆筒般的灯罩罩着,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探照灯一般,将光线聚集成一条强烈的光柱。
这盏奇怪的灯悬在一间地下密室之中,密室里还有一张宽大的白色大理石桌子,这桌子就摆在这灯下,以前它是密室主人商议事情的场所,现在竟被用作了刑台。
一名面容娇好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被紧缚在这刑台上,双手双脚仰面趴开,被铁链死死地锁住,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身体一览无余地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那强烈的光柱之下,连身上每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觉得这下面不是一个刑台,倒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