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最后，仰躺着

更似五光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千簇万缕编织成绚丽灿烂的锦绣。…包被、抚慰我的身体、我的心灵。…虽没有“爱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等等字眼，也没有“贪婪、冀求”的心绪。

　　却能感受已经完整得到了爱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我趴卧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面颊浮现的笑容是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开心的笑容！完全不是以前经常出现，贪得无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或是为了乞求男人给我更多、才故意挂在脸上那种妖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笑。

　　觉得自己几乎变了个人：一个不再是老想着这也要、那也要，却总是得不到的女人。不再老是安慰自己说：半个面包比完全没有来得好。却为永远不能获得整块面包而难过的女人。

　　我变成了一个打心底快乐的女人。因为体会到：我终于来过了，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终于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了。…来过，来过了。…峇里岛、雾布村。峇里岛、雾布村。峇里、雾布…峇里、雾布…

　　＊＊＊接下来这一整天，我都是跟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腻在一起渡过的。不光光作爱、或卿卿我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绵不休，俩人也做了许多其他事：像一起吃东西、同看风景，在他的工作室里，欣赏他的木雕、石刻创作，及所收集的各国民俗艺品。

　　聆听他详细解释的出处与典故，及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回忆中的神往、叙述的旅游经历、和偶然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遇”片断。

　　…时歇时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细雨仍不停下着，像我们话匣子打开就说个没完。是个暇意、好无所适事的下午，一直到黄昏。他为了确定不受打搅，特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除非他指示送东西、或服务之外，不论旅馆、客栈，任何人都不淮闯进“宿舍”或打电话来烦。…聊来聊去。

　　当然又不免聊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方面的事。除了各自的家庭和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由于事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没有多谈，其他不论是作爱的大小细节、各式各样的奇怪经历，我们都彼此开诚布公、讲了明白。

　　增进了解、也添加不少调情的气氛。像：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他喜欢从女人后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的偏好、及正面体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会产生困难：就是源自峇里岛传统习俗中，女人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要留待婚后，而婚前作正常体位的“模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为了保存处女膜完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不能真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才导致的心理障碍。…〔原来如此！〕此外，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在留美时，看过很多洋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小说及电影，对峇里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习俗视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有强烈反弹，反而特别喜欢这两种玩法。

　　…他，他还喜欢我跟他作爱时，表现得像西洋女人般，发出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骨、很肮葬、却极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语。

　　那，因为我本来就是用英语跟他交谈，所以讲的葬话也与洋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片一模一样、几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真，令自己都忘了身在峇里，还以为是在加州、跟种马（stud）似的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哩！真绝。至于我告诉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有关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行为、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心理，说得也不少。

　　不过…没向他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自己跟他的儿子曾有过一腿。〔要酷一点嘛！〕当然，我告诉了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自己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的偏好：像喜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受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啦、喜欢听男人激动而疯狂的吼叫声。

　　〔这一点就跟洋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片很不相同，他们男的作爱时个个都好沉默、惜字如金似的，吭也不吭一声。真没趣！〕他问我为什么？因为在他观念里，以为不吭声的男人才有“控制力”、显得比较“酷”、比较“厉害”

　　…可我说：“才不呢…女人一样爱男人情绪奔放好不好！男人就是要那样，才更显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才能打动心灵、引发女方更高一层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哩！”“哦！”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应了声。我盯着他瞧，心想：“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然后，我好奇地问他究竟跟几个女人有过关系？他不愿确实回答，只说：“不少，就是了！”而他反问我有几个男人时，就摇头、抿嘴笑而不答，只说：“不算多啦！”这才谈到有关保险套的事，原来，峇里岛、甚至包括整个印尼，人民使用保险套的比率都非常低。

　　不但一般夫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时，因为习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为了避孕都不敢用。连非婚男女之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行为也很少利用它的保护，而当今世上，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传染的疾病、尤其大家闻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变的“爱滋病”流行，已经普偏使用的保险套，却一直未受峇里人重视。

　　只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镇、和雾布村街上洋人光顾的小店才有得卖，当然，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开的旅馆、和几家比较出名的观光饭店也会供应。

　　…至于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为什么在我身上，也用保险套呢？我问他是否害怕得病…？他说不是怕，而是相信我会照顾自己安全。他讲这话时，脸上表情很严肃。

　　使我听了心底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因为：我实在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多少年来，太过于信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伴侣。加上自己早己经结扎、不怕受孕，所以每到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冲动、急着疯狂作爱，就把最重要的自卫措施忘诸脑后了。

　　…“我一定得改，改掉一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就急呼呼、啥都不顾的习惯。要用保险套！”私下说服自己、并且发了誓。

　　…幸好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并没追问下去，只说保险套，还能为男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增加很多情趣，同时马上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几抽屉取出几盒不同包装的保险套，告诉我这是超薄型的、那是有异香味儿的，另几盒又是有颗粒、棱节的，或头端带了软触角、可以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的内部。

　　…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一番介绍，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得高涨起来，就笑开媚眼、请他在我身上各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试用不同款式的套子。他虽然高兴地猛点头，却要我别急。说：反正我在峇里还有几天，何不跟他到岛上其他没去过的地方玩玩。

　　同时彼此享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作爱的乐趣呢！？心想：他都主动建议了，我还能不答应吗？…当下乐得直点头、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然后腻在他怀里、撒娇、爹嗔：“那，你一定要好好陪人家、玩个痛快喔！？”

　　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笑着说：“当然啦、玩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以继夜、天昏地暗都行！”这时，屋外已是黄昏、天都快黑了。

　　＊＊＊入夜前，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打电话到客栈，吩咐店小二一些事，然后我们开回雾布的客栈，将我行李匆匆收拾好、装上车，准备搬到新旅馆去住。又为了增添旅游情趣，还在奴沙都阿（NusaDua）新型购物中心买了好些东西，带上路游玩时好用。

　　感觉像跟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就像一对即将外出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月的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情侣般，飘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仙。…峇里岛虽然不大〔少于六千平方公里〕、人口刚刚好〔约三百万左右〕，但确是个神奇的地方。

　　高耸的火山、蔚蓝海洋，孕育的丰富古文明、和艺术气质，除了使本身具有“异国情调”也令仙境般美丽的自然景观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使人不知不觉、产生反璞归真的晌往。

　　…不止是回归被都市生活所遗忘的大自然。或回归到彷佛遥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失的故乡。也回归到久已抓不回、曾经渡过的童年。…我们在岛东的渔村驻足、观景，岛北的达莲庙参拜、顶礼。

　　在南方海神祠旁，沿着沙滩、岩岸遥望沧琅的汪洋。攀上全岛最高的“阿贡”山顶、远眺苍穹的无穷无际。也曾在海岛西边举目不见人迹的“塔曼”国家公园，欣赏热带森林的丰富色彩、体会群峰峻岭的原始风貌。

　　当然，览足美妙的景致之余，我跟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也享尽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中的极乐无穷。在各地卿卿我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绵非恻，有如经历一次次身体的浸礼、和心灵的洗涤。重获新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胎换骨。…而短短两天半的时光，也成了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经验！

　　＊＊＊尤其是临离开峇里岛前的最后一晚，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与我澈夜作爱。像面临世界末日般，一次又一次、作了又作、要了还要，直到天明仍不肯停。心中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舍不得”的情绪。

　　虽然没说出口，却彼此都体会出强烈的“无奈”、和“绝望”之感。双臂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拥抱、热吻不断。

　　直到乏力不堪。四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错、身体撞击，直到全身酸麻。手指仍然疯狂地抓爬对方、不让放开，舌头贪婪不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食彼此的肌肤、器官。心中的呐喊诉诸行动，却似野兽般的原始、动物般的自然。令我不解，但也无心寻求解释。

　　如果非要以人讲的话表达出来，我只能说：我想死、想死在爱人的怀里！快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地死在他可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下面。…我要告诉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当面告诉他我永远爱他。

　　只要能这样子，做什么我都愿意，最后，我仰躺着，两手、两腿大大张开，哀求他进入我的身子里面。他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狂热的两眼瞧着我，一只手握住仍然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如鎯头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一只手由我身下捞起两腿、架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