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花边是白栬

她们穿过一个前庭、两间起居室，然后走进了图书馆。那里有四个男人在喝着咖啡，他们都穿着同每一个男子一模一样的长袍，但没戴面具。

　　然而O没来得及看清他们的脸，也不知道她的情人在不在其中（他在），因为其中一人把一盏灯直照在她眼睛上，以致她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见了。所有的人都纹丝不动地坐着，那两个女人在她两侧，男人们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

　　然后，灯灭了，那两个女人悄然离去，O的眼睛又被遮了起来。他们让她往前走──她往前走时有点趔趄──直到她感觉自己已走到那四个人围坐的壁炉旁，她能感觉到那壁炉散发出来的热气，在一片沉寂之中可以听到燃木静静的碎裂之声。

　　她面火而立，有两只手打开了她的披风，另外两只手首先检查了她那一对被锁在一起的手镯。

　　然后从背部直摸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那是两只没戴手套的手，突然，有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同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的两个孔道，她惊叫起来，有人笑了，其中一个说：“把她身子转过来，让我们看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和下身。”

　　他们把她转了过来，于是壁炉的热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到了背后。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一张嘴贴上了另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

　　当他们打开她的双腿并轻轻拂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时，她突然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是谁的胳膊接住了她？）一个人的头发轻轻摩擦着她大腿的内侧。她听到他们说应当让她跪下来，他们这样做了，这种姿势使她感到很不舒服，因为锁在背后的双手迫使她前倾。

　　而他们又不许她把膝盖合在一起，他们让她稍向后仰，于是她半坐在脚跟上，就像修女惯常跪坐的姿势那样。“你从来没有把她绑起来过？”“没有，从来没有。”“从来没有鞭打过她？”“没有，也从没鞭打过她，其实…”这是她情人的声音。

　　“其实”另一个声音接下去“如果你常常把她捆起来，常常鞭打她，她会开始喜欢这件事，但是这还不够，你还必须让她超越快乐状态，达到流泪的境界。”

　　他们扶她站起来，准备解开她的手腕，也许是打算把她重新捆在柱子上，正在这时，有人表示反对，并说要立即第一个占有她，就在此时此刻。于是她重新跪下，不同的是这次她的上身俯伏在一张矮凳上，此刻她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高于躯干。

　　就在这时，男人中的一个用两手抱住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然后换了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试图进入那个更狭窄的孔道，进行得很猛，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最后他们终于放开了她。她轻声饮泣着，泪水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眼罩，她倒在地板上，觉得有个人的膝盖抵在她的脸颊上，她发现连自己的嘴也没被放过。

　　最后他们终于放了她，像一个衣俗丽的女俘，她俯伏在壁炉前，她不时听到酒杯被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声音、男人们啜饮的声音、还有椅子擦过地面的声音，有人向火中投了些木柴。

　　突然间，她的眼罩被揭开了，她看到一个阔大的房间，贴墙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书架，这些书架在一盏孤灯和壁炉火光的映照下闪着黯淡的光。

　　两个男人站着抽烟，另一个坐着，膝上有一条鞭子，还有一位俯身抚摸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他正是她的情人。这四个人全都占有了她，而她竟不能从四人当中辨认出自己的情人。他们向她解释道，只要她仍在城堡里逗留，她就会一再重覆刚才的经历：她不会看到那些蹂躏她折磨她的人的面孔，她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把折磨得最惨的人是谁。

　　但是这一切只会在白天而不会在夜间进行，在她遭受鞭打时也是如此，除非他们有意让她看到自己挨鞭打的情形，那时他们会去掉她的眼罩。

　　而他们则会戴上面具，使她不能辨认。她的情人扶她站起来，帮她披她的披风，然后让她坐在靠近壁炉的一张安乐椅上，听他们要告诉她的事情，看他们要让她看的东西，她仍双手反锁。

　　他们给她看一条马鞭，修长、漆黑，十分精致，皮子裹着薄薄的竹片，是常常陈列在高级骑术商店橱窗的那一种。一条皮鞭，她在这里见到头一个男人皮带上别着的那一种，长长的，由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皮条结成一束。

　　第三条鞭子是由一束绳子编成的，质地坚硬，像在水里泡过似的，O发现它确实在水里浸过，因为当他们用它轻触她的下部并拂开她并拢的双腿时，她感到那抵住她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皮肤的鞭子又硬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

　　此外，在一条长桌上装有按钮和铁链。在一面墙的正中间，有一道由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立柱支撑的横梁，其中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柱子上嵌着一只铁钩，刚好是一个男子踮起脚尖能够到的高度。

　　O的情人此时把她拥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腹股沟间，那里像在燃烧，好简直要受不住了。

　　正在这时，他们告诉她：她的双手将被解开，但只是为了随后被重新绑在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柱子上，还是用那对手镯加上一条铁链。

　　他们对她说，除了被吊起的双手，她的身体仍可移动，并能看到鞭子怎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过来：原则上仅仅她的大腿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将受鞭打，换句话说，只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和膝之间的部位，那正是她被带到此地时在汽车里准备好的部位──她坐在汽车座位上时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的部位。

　　目前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是：这四人之中的一位将要用鞭子在她这个部位留些印记，会留下可爱的长长的深痕，久久不褪。

　　在忍受鞭打时，她将有充足的时间叫喊挣扎和哭泣。他们将不根据她的叫声和眼泪，而从鞭痕的状况和颜色来判断鞭笞的效果。他们解释说，这样来判断鞭笞的效果不仅公平。

　　而且能够使受刑者故意夸大自己的痛苦程度以博取同情的企图难以奏效，此外，这种方法在城堡围墙之外更加必要，例如在公园里──这将是常有的事──或在普通住宅及旅馆房间里。

　　那里假定采用了口衔，除了最狂暴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口衔将堵住一切叫声，虽然它限制不住眼泪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他们认为当晚就进行这一切亦无不可，他们十分希望听到她痛苦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越早越好。

　　O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的娇傲没能坚持多久，他们甚至做到了使她开口哀求他们放了她，哪怕仅仅停止一秒钟也好。

　　她挣扎得过于猛烈，想避开鞭子的咬噬，以致身体几乎完全转了过来。拴着她的铁链很长，虽然结实无比但系得并不很紧，结果她的腹部和大腿前部也像背后一样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鞭痕。

　　他们的决心毫不动摇，只是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际加捆了一条绳子，使她的身体更紧地贴在柱子上。鞭打又重新开始，由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被捆得极紧，她的身子稍稍倾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显得更加凸出。

　　从那一刻起，鞭鞭正中目标，除了有几鞭有意落在其他部位，由于正是她的情人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到这些人手里，又使她落到如此境地的，O知道求他开恩只会使他加倍残忍，以便从她身上得到他的权力的无疑证据和巨大的快乐。

　　正是他首先指出应当用那条皮鞭，由于它不会马上留下痕迹（浸水的绳鞭和马鞭都会立即留下鞭痕），因此可以使他们延长这场鞭打，也可以随他们的意开始或停止，正是他要求他们只用那条皮鞭。

　　这时，由于O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被捆的情况下为了躲开鞭子拼命扭动，从而变得加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有一个人感到大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他之所以喜欢女人，只在她们与男人相同的地方，他要求暂停鞭打，以便对此善加利用。

　　他用双手分开那两块在他手下燃烧般发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并非毫无困难──边做一边评论道，这个孔道应当被修理得更容易接近些才好。

　　大家都表示同意，认为这件事能够而且应当做到。当他们放开这个年轻女人时，她蹒跚着，几乎晕倒，紧紧裹在她的红披风里。

　　在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之前，他们令她在一张靠近壁炉的椅子上坐下来，向她概括地介绍了她在城堡逗留期间以及离开此地之后（离开并不意味着重新获得自由）应当遵守的规矩。

　　随后他们打铃，那两个最初接待她的女人应声走了进来，带来了她逗留期间要穿的衣服及她的标志──这标志使城堡中的主人和那些在她离开此地后将成为她主人的人可以将她辨认出来。

　　她的服饰同其他女人相似：一条紧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际的长裙套在紧固的鲸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衣上，内着浆得很硬的亚麻布衬裙，领口开得很低，几乎遮不住被紧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衣托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面只有花边网稍事遮掩。

　　衬裙是白色的，花边也是白色的，长裙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衣由海绿色的缎子制成，当O穿着已毕重新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时，裙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泽反衬出她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