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到被驯服时候

至少到目前为止是如此，否则她为什么会感到如此恐惧？在她看来，无论是罗西的仆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上的皮鞭，还是一直加在她身上的锁链，似乎都没有斯蒂芬先生凝视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但控制自己不去碰它时的那种平静更加可怕。

　　她感到在这种全神贯注而平静深邃的目光的凝视之下，她细小的肩膀和苗条的身躯显得格外脆弱。

　　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感到自己简直快要窒息了。指望用这种脆弱去软化斯蒂芬先生是没有用的，她心里十分清楚，实际的情形恰恰相反∶她献给他的温柔和顺从既可以带来爱抚，又可以带来伤害。

　　既可以招来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又可以招致指甲。她记得斯蒂芬先生曾用他夹着香烟的右手的中指尖轻轻磨擦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很听话地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来，这对于斯蒂芬先生来说是一种游戏，或者只是一个游戏的引子，其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或者，也可以把这个动作看成是一项检验，用的就是人们检验一架机器是否运行正常的方式。O对这一点确信无疑。斯蒂芬先生坐在椅子扶手上没有动，让她把裙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O<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手指把衣扣搞得很滑，结果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两次才解开裙子里面的黑沙衬裙。

　　在她把全身的衣服完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之后，她的高跟皮鞋和只卷到膝盖处的黑色尼龙长袜，衬托出她小腿的雅致线条和大腿的雪白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

　　这时，斯蒂芬先生站起身来，用一只手握住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把她推向沙发，他让她跪在地上，背靠沙发，将她的肩膀而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紧紧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靠在沙发上。

　　然后把她的双腿稍稍分开了一些，她的双手放在脚腕上，腹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方，她的喉咙向后仰起。

　　她不敢看斯蒂芬先生的脸，但是她看到他的手解开了皮带。当他跨到O的身上时，她仍旧跪着，他抓住她的后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的嘴里，看来他寻求的不是她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的爱抚，而是她的喉咙深处。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很长时间，O感到那令人窒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在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和变硬，它缓慢而一再重覆地锤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她眼泪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

　　为了更彻底地进入她，斯蒂芬先生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跪在沙发上，两个膝盖就贴在她的脸颊两侧，有一瞬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就坐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在燃烧，那无用的被诅咒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在身体里燃烧。尽管斯蒂芬先生显得很愉快。

　　并且长时间地陶醉在她的身体中，但他并没有让自己达到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而是默默无语地从她身上撤了出去，重新站起身子，没有合起他的浴衣。

　　“你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O，”他对她说“你爱勒内，但是你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勒内难道看不出，你贪恋而且渴望所有想要你的男人？他难道不明白，把你送到罗西去或是把你交给其他人，恰恰是为你提供了掩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藉口？”“我爱勒内。”O答道。“你爱勒内，但是比起别人，你更渴望我。”斯蒂芬先生接着说。

　　是的，这是真的，好确实渴望着他，但是即使勒内知道了这一点，事情又会有什么不同呢？她能做的一切只是保持沉默、垂下眼帘，直视斯蒂芬先生的眼睛就等于对此供认不讳。

　　随后，斯蒂芬先生躬身抓住了她的双肩，使她躺倒在地毯上。她仰卧在那里，双腿蜷起，斯蒂芬先生坐在她刚才靠过的沙发上，抓住她的右膝，把她拉向他的身旁，由于她脸冲壁炉，从壁炉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的火光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好蜷起的腹股沟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上。

　　斯蒂芬先生没有松手，却突然命令她抚摸她自己，不许她把双腿并拢。O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然后开始顺从地伸出右手，手指碰到了那已经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中凸起的像是在燃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就在她下体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相接的地方，但是她的手又缩了回去，她嗫嚅道∶“我不能。”

　　事实上她的确不能这样做，她一生中唯一一次偷偷地爱抚自己是在家里那张温暖而阴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当时她独自一人在睡觉。

　　但是她从未尝试过用这种方法达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后来她有时会在睡梦中达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随即失望地醒来，因为这种事总是令她神经紧张，而且转瞬即逝。斯蒂芬先生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她受不住了，又重覆地嘟囔了一遍：“我不能”然后就闭上了双眼。

　　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件永生难忘的往事，时至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每当想起这件事，还会使她感觉到与当年同样强烈的恶心，那是她头一次见到别人做这件事，当时她才十五岁，那是玛丽安深陷在旅馆房间皮椅中的身影：玛丽安把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头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她就这么当着O的面抚爱自己，还不停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玛丽安还提起过这么一件事∶有一天她正照这副样子在办公室里抚爱自己，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

　　忽然间她的老板偶然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了她在干的事。O见玛丽安的办公室，那是一间空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房间，有浅绿色的墙壁，从北面尘封的窗户里有微弱的光线透进来，那里只有一只为来访者准备的安乐椅，放在办公桌的对面。

　　“你赶快溜掉了？”O问她。“没有，”玛丽安回答道“他要求我重新来过，这次他把门锁上了，他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把椅子推到窗前。”O当时认为玛丽安很有勇气，她十分崇拜玛丽安，也很怕她。当时她坚定地拒绝了当着玛丽安的面抚爱自己。

　　而且发誓她永远也不会当着任何人的面做这件事。玛丽安不以为然地笑了，并且说∶“走着瞧，等到你的情人求你做的时候。”

　　勒内从未要求过她做这件事，如果他要求，她会服从吗？是的，当然她会的，但是她一想到勒内的眼睛里也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她在玛丽安面前所感到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就十分害怕，这真是太荒唐了。

　　而由于这是斯蒂芬先生的要求，事情就显得更加荒唐。她并不在乎斯蒂芬先生是否会为此而感到恶心，但是不能，她就是不能做这件事。于是她第三次喃喃地说∶“我不能。”

　　虽然她声音低得就像耳语一般，但他还是听到了，他不再理睬她，只是站起身来，把浴衣的下摆合在一起，然后命令O站起来。“这就是你的服从吗？”他说。

　　他用左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用右手左右开弓打她的耳光。她摇晃着，如果不是他紧紧抓着她，她早就摔倒在地了。

　　“跪下听着，”他说“我不得不这样说，看来勒内对你的训练，离要求还差得太远。”“我总是服从勒内的。”她嗫嚅着。“你是在混淆爱情和服从。你必须服从我而不必爱我，我也不必爱你。”

　　听了这话，O感到有一股奇异的说不清理由的憎恶之情和反抗的风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中升起，她在心灵深处默默地否认着她听到的每一句话，否认着她自己关于顺从和接受奴役的承诺，否认着她自己已做出的允诺，否认着她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否认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她的汗水，她的颤抖的四肢和她眼睛的四周的黑晕。

　　当他像勒内曾经提到过的他将要做的那样，让她伏下身子，用胳膊肘支在地板上，头放在两条手臂中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翘起，从后边强行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挣扎着，愤怒地咬紧了牙关。第一次她没有叫出声来。他又进入一次，这次更加猛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她尖叫起来。

　　她的尖叫既是因为痛，也是因为反抗，看来他心里也完全明白这一点。她还知道──他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得她尖叫起来而感到高兴，因为那意味着她被他征服了。

　　完事之后，他扶她站起来，在放开她之前，他对她说道，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她身体里的东西将会变成血，慢慢地从那些由他加在她身上的伤口中渗出来，这些伤口将会一直燃烧着她，唯一的例外只有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供他使用之时。

　　他将不得不以他自己的方式来强制实行这一切。勒内已经给了他对她采取这种特殊使用方式的权利，而他毫无疑问愿意充分地行使这一权利，她最好不要对此存有什么幻想。

　　他提醒她，她已经同意作勒内的奴隶，所以她也是他的奴隶，但是看起来她似乎并不太清楚──或者说还没有自觉地意识到──她的承诺都包括了哪些内容。

　　等到她想明白这一点时，再想逃避已经晚了。O一边听他讲话，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对于他来说，要想逃避对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恋恐怕也太晚了。她不打算很快地被他驯服，而到她被驯服的时候，他将会学会如何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