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可是范璞不依了

小木匠家境还不算贫穷，供谭斌读完高中。谭斌考上大学，其义父的生意也不济了。谭斌才报了师范免费生，大学期间生活费全靠他自己打工挣的钱以及奖学金才读到毕业。

　　这刚参加了工作，他那义父夏天在河里洗澡，竟意外溺水身亡。谭斌念及义父供他上高中那三年恩情，才把母亲和妹妹接来。

　　妹妹高霜今年十六也正上高中，就在他任课学校，还和范璞同班。谭斌想等把高霜送入大学后他再成家，至于他母亲谭妈，到时他管得了就管，管不了也就不管了！

　　高霜学习非常用功成绩也不错，这一是出于感恩，她要对得起哥哥的供养。二是她自忖长得较丑，肩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个头又低刚过一米五，只能靠用功学习来弥补不足。要说人穷志短马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长，拿人的钱服人管，至此靳童再“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谭斌，不单纯是利用谭斌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她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弱点，更抓住谭斌穷这致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让靳童又多了层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

　　靳童说范璞的学习要抓紧，安排范璞每周晚上去谭斌家补一次课…这理由绝对冠冕堂皇。靳童还为谭斌家里配置了一台电脑，并给连上了宽带网线。谭斌非常知道靳童要干什么，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过了难为情，乐意接受。最开心的是高霜，平常都是蹭同学的钱上网吧，或以帮同学洗衣服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换条件，用下住校生的电脑。

　　现在这台电脑，每周范璞只来用一次，几乎等于是她专用。谭斌在学校附近贫民区租的一室一厅的小房。

　　他睡在外间厅里，妹妹和养母（谭斌坚认为谭妈是其养母）则睡在里间。范璞来补课，谭斌就叫妹妹和养母暂时把里屋让出来，并叮嘱她们不得随便进来打扰。

　　不出谭斌的所料，范璞哪里是来补课？她根本就一点都学不进去，他谭斌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就没心思给范璞补课！每到周六的下午谭斌就会心神不宁地等待晚上和靳童视频，玩他们“游戏”

　　范璞的书包里有他渴望的东西：一双靳童当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来的原味丝袜和一旅行壶靳童当晚的洗脚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谭斌总是激动地等待靳童上线。视频打开靳童总会问些“璞璞补课认不认真啊”等没油盐的问题。

　　然后就会命令谭斌给她跪下、磕头，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管她叫“妈”谭斌就当着范璞的面做这些，好在范璞自己主动冲着摄象头给妈妈跪下，对老师的所为并没有鄙视。

　　靳童也会让范璞打自己耳光，看她和谭斌俩谁打的响。重头戏是谭斌表演嗅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嘬靳童的原味丝袜，品饮她的洗脚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

　　这时候谭斌下面那活登时硬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支起帐篷，可他在范璞面前又不能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那个难受啊叫！范璞倒丝毫不去在意谭斌的反应，她只觉得妈妈实在太高贵太伟大啦，能让老师表现得如此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

　　范璞补了三回课，靳童也了解了谭斌的家庭成员情况，遂给谭斌打电话，建议璞璞再去补课，让高霜不用回避也跟着一起补，说让两个人一起学效果会更好。

　　谭斌明知靳童的用意也不敢提任何异议，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他妹妹高霜的工作。谭斌只跟妹妹说：仙子主人对他和他今后的前程有多重要！仙子主人每月给他的三千块钱对他们家有多重要！

　　对高霜今后上大学有多重要（以高霜现在的学习成绩考上大学绝没问题，问题是将来上不上得起）！高霜是个聪明女孩儿，看得非常明白：现在是商品社会，有钱都能使鬼推磨，更甭说买穷人作践玩了！

　　她哥为那仙子主人做什么，她用脚趾头都想象得到。她也很想为这个家出些力，至少是自食其力，可她悲悱自己长得不十分漂亮，看那些家境贫寒但有着漂亮脸蛋和身材的女孩子，傍大款“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衣食无忧、上学无忧不说，还能挣钱养家。

　　其实高霜绝对算漂亮女孩：一米七的个头，标准的椭圆脸，身材苗条健美，如果说靳童打100分，高霜可打95分！

　　靳童高贵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似仙似妖而无与伦比，高霜以青春靓丽令同龄的女孩和少妇们嫉妒。高霜一点就透，答应接受仙子主人的“游戏”

　　别的女孩卖身子，她是卖人格而已…那些卖身的女孩其实早把人格一起卖了！谭斌有点出乎意料妹妹这么爽快地答应，他很是兴奋，却不清楚自己兴奋什么。谭斌给靳童打电话汇报了，靳童说既然高霜愿意陪她玩这“游戏”她愿再多付一千块钱算给高霜的“服从”费！中午回家谭斌又把这个“好消息”跟妹妹说了。

　　高霜显得特高兴，因为她也挣钱了！高霜并没有象她哥哥所担心她的认为这等于“卖身”靳童是那么的美丽，美如圣洁的仙女（高霜没见过靳童却见过靳童拍平面模特广告），那么的尊贵（非常地有钱、政协主席夫人），高霜觉得被靳童作践也不叫“作践”比那些做小姐的幸福多啦！

　　靳童无须刻意地去让高霜声称自己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她把高霜带入魔幻世界，人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辱、痛苦都变成一种美妙的体验！

　　谭斌、高霜、范璞，都以一种虔诚的心情给靳童跪下，在这种诡异气氛中，大家比赛打自己的耳光看谁更听话，感觉到的除了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还是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那种令灵魂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

　　第一次，靳童只让高霜喝了她的洗脚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其实这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如果不知道是洗过脚的，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有特别也是让人感觉到这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特别的纯香，因为

　　靳童洗脚的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都是用进口的高级婴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粉冲兑的。只有知道了这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是靳童洗过脚的，才能品位到其中溶解的淡淡的臭脚丫子味。高霜感觉到了臭脚丫子味，然而她认为这“臭”体现一种高贵，那是靳童美脚的高贵！再第二次，靳童让范璞特意给高霜带去一旅行杯她的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高霜顺从地都给喝下去。

　　高霜感觉很难喝，有点象淡淡的中药，然而高霜不知不觉中处在苦行僧的状态：感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上受折磨，却似乎让灵魂得到了升华！生活的苦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得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不过气来，强迫自己品尝某种“苦”反倒获得一种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

　　自从范璞头次来谭斌关着门给她补课，不许谭妈和妹妹进去打扰，谭妈就不放心，又从儿子嘴里问不出个什么，后来高霜也参加进去，这谭妈心倒是“放下了”却奇怪儿子为何要把门关上？

　　谭妈本就有听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扒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的习惯，哪还忍得住？在门跟前偷听了两次，里面似乎谁在打谁嘴巴子，听到女儿还有那范璞在喝什么东西，直说“香”“好喝”谭妈悄悄问女儿：“你们仨关着门在屋里喝啥子呢？那好喝？”

　　“喝的仙子的洗脚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仙子的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啦。”高霜似真似假地答道。“跟娘贫嘴！娘还跟你们抢不成？说实话到底喝的啥子？”

　　谭妈不相信，看女儿那表情又有些个相信。“俺说的是真的啦…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啥嘛？仙子主人现在每月给俺哥、俺四千块钱，不好吗？”高霜觉得她娘有些拎不清不想多说。

　　“好是好，娘说不好了吗？可也不能…”谭妈因为进高家较晚，高霜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谭妈从来就不敢多管高霜。“哪儿那么多的‘渴也、饿也’的？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想啥子？”高霜转身走开。

　　只要那个什么“仙子”愿意给钱，谭妈才不在乎高霜喝不喝什么“仙子”的洗脚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谭妈可在乎她儿子，她能想到那个什么鬼“仙子”肯定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她儿子喝洗脚水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这个她可不能依！

　　事实上，非常迷信的谭妈，从不怀疑凡人吃了喝了那些仙啊神啊的仙屎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可以百病不侵之说，她似乎也认为靳童就是仙女下凡。

　　但在谭妈的潜意识里有种恐惧：谭斌从不想认她这个娘（高霜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情分，那就更不用说了），如今那个什么鬼“仙子”竟能让她儿子乖乖地喝她的洗脚水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那还有她的活路？

　　随时都有可能指使她儿子把她给轰出家门！这个才是她内心抵触“仙子”的真正原因！谭妈心里酝酿已久，到周六范璞来补课，谭妈故意当着范璞的面骂儿子没出息，高霜和范璞都是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货，被狐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给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魂药了，喝狐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洗脚水、臊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还腆个脸说香…谭斌实在没料到她谭妈怎么突然发神经了，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他心深处尚有一丝孝念，不忍对自己娘动手，可是范璞不依了，冲上去“啪啪啪”左右开弓给了谭妈几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