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沾了防晒霜把手慢慢伸进母亲的衣服里心想：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我一寸一寸地温柔地摸着妈妈身后的肌肤。柔软温暖的感觉从手心传遍我的全身…下午三点多，我和妈妈从海边浴场出来准备打车回去。

　　站在路边，妈妈埋怨地说这里打车太贵了，那么一点路程居然要那么多钱。听到妈妈的抱怨我心生一计。

　　“不如我们做公共汽车回去吧？”妈妈抬头疑惑地问我是否知道坐哪路。我提议找找看。果然工夫不负有心人，我们找到了一路车是到我们所住的地方的，不过这里是旅游区这辆车要绕个圈子。

　　反正我们有时间于是我们上了车。起初车上的人并不多，虽然没有坐位但是站着的人还是不多的，然而过了几站人开始多了起来。

　　可能是下班的时间到了吧？在家上旅游的人也多。这倒正和了我的心意。我本来是想在车上揩妈妈的油的，以前我也在公车上揩过几个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女人的油。

　　人越来越多我和妈妈也被挤到了一起，由于妈妈一只手拎着东西她开始有点站不稳了，于是我提议扶着妈妈。

　　妈妈也没有拒绝，她哪会知道我心里的盘算呢。我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抱住了母亲，在我接触到母亲的身体的同时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吧也站了起来，但是我们是侧身靠着，所以母亲根本发现不了，但是由于人越来越多我和妈妈很快就被挤成面对而立了。

　　我开始有点害怕，怕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吧会顶到母亲被母亲发现。于是我尽量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向后翘，我知道要是被母亲发现那是会很尴尬的，也不晓得母亲会做出什么样反映，要是被妈妈责怪那就糟了。

　　但是随着汽车停靠站数的增多，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多。拥挤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也促使我不顾一切地将硬邦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吧向母亲顶去。

　　那时我的身高是一米八一，母亲的身高是一米七一。加上她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鞋她的高度和我几乎差不了多少，于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吧正好顶在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骨上方。

　　当我的话儿顶到母亲的一瞬间同时感到母亲的温度从我的下身袭遍全身，我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一口凉气。好舒服！与此同时母亲也感觉到了什么，她先是朝下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头看着我，那眼神中带着我无法读懂的东西。

　　是哀怨或是羞涩？当我们的眼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汇的那一刻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那眼神刺疼了我的心唤起了我的一点理智，我们两人同时将身体挪动了下，但在拥挤的人群包围下根本挪不动。

　　看到这种情形母亲将头转向车外。我迟疑了片刻，很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又占据了我的心灵。我也将头转向车外尽力不去看母亲，我知道不然我的理智可能会崩溃。

　　我将母亲搂得更紧同时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吧狠狠的戳向母亲。伴随着车子的运动我本能的动着压抑着急速的呼吸。就这样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报站器里传来了我们要下车的站名。

　　母亲首先向车门挤了过去。我也赶紧用手挡住下体挤了过去。下车后我像犯错的孩子跟在母亲身后。她的步伐很快，我紧紧地跟着。

　　母亲开了房门我也在她身后跟了进去。进屋后她扔下手中的东西生气地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背对着我。我知道大事不妙，忐忑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过了几分种我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于是我走到妈妈身后，悄声地说道：“妈妈对不起，我错了。”

　　听到我的声音妈妈转过头，那一刻我看到她眼中擒着泪花。我的心当时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过。妈妈看到我好像心也软了，把头又转了回去。

　　我当时既害怕又难过，不知道那来的勇气我冲过去抱住妈妈带着哭腔地喊着：“妈妈，我错了！我错了！”

　　妈妈好像被我的举动震住了，愣了一会才狠狠打开我的手说到：”哭什么？小心让人听到！“我也立刻意识到马上收了音。妈妈着才转头看着说：“你知道哪错了？”

　　我连忙点头回答说：“知道。”“以后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知道不？”“知道。”我又马上应承。妈妈这才僵硬地笑笑说：“好了，快去洗一洗，吃饭。”

　　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母亲，她虽然也是有知识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但当遇到这样的情况是她不知道怎么去和孩子交流思想。我不敢违背妈妈的意思，也想找个地方自己呆着不敢面对妈妈。我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看到母亲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发呆。

　　我轻声叫了下妈妈，她才回过神来。“下去吃饭吧。”母亲起身。晚饭我们是在宾馆的食堂吃的。

　　我们母子间没有说什么话都是低头吃东西。我心里知道今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改变，但我不知道的是这种关系是否能随时间的推移而变回原来。回到房间已经是傍晚6点25分了，这个时间我记得很清楚。我坐在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打开电视。

　　而妈妈则拿了衣服进了浴室。这次妈妈在里面呆的时间特别长，我知道她是不知道出来怎么处理这尴尬的局面。我的心里矛盾极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妈妈才从浴室出来。

　　但是她和我一样没有像往常一样穿浴袍而是穿着进去时的长衣短裙，这时已经接近晚上8点了，三亚的天也变黑了。母亲尴尬的看看我道：“关了电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我哦了一声关掉了电视，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背对母亲躺下。母亲关掉了大灯只留下壁灯。我听到母亲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并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的声音，虽然屋里有空调，但是夏天的三亚还是很闷热的，是不可能穿着衣服睡觉的。

　　然后我用听到母亲盖毯子的声音。我保持背对母亲的姿势，静静地躺着，我感觉得到母亲也和我一样没有睡着，因为我听到了母亲轻轻翻动身子声音。

　　就这样我们静静地躺着，努力想让心情平静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我梦到自己在一片白色的沙滩上和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人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过程很杂乱。

　　昏昏沉沉中我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吧翘得老高。我发现自己正对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位躺着。借着壁灯的光线我看到母亲正仰躺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母亲睡着了。

　　我想知道是几点了，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开窗帘的一角，窗外黑黑的。我的老二还在翘着，白天没有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出来的东西让它无法消退下去憋得我十分难过。

　　我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中轻轻地抚摸，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慢慢散播开来。我睁开眼一眼看到对面的母亲。毯子已经退到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只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的上半身在灯光下泛着淡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光。

　　高高隆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被白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紧紧地箍着。这一切唤起了我原始的冲动，我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战胜了所有的理智。

　　我轻轻地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褪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我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来到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看着母亲打起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来，但是着无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我越来越高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我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用手去掀盖在身上的毯子。我颤抖着将它掀开又轻轻地放在地上。

　　这样母亲的身体就展现在我眼前。母亲略显肥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上裹着白色的面质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双腿微微张开着。我疯狂了，大着胆子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母亲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个女人。”

　　我轻轻用拇指和食指扯住母亲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边缘，并且慢慢地往下拽。平时母亲的觉是比较轻的，可能今天太累再加上精神上又过紧张吧？

　　所以母亲并没有醒。我慢慢地往下拽着母亲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黑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慢慢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接下来是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慢慢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

　　借着灯光我看到了那我无数次幻想过的美丽沟壑。母亲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很肥厚呈浅褐色，颜色略微深一点的两片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紧紧地合并在一起。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而且是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黑黑发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美丽的沟壑我仔细的欣赏着。我将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轻轻地从母亲的脚踝退下。

　　我想用手去分开那美丽的地方又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醒母亲。“要是妈妈醒了怎么办，她会怎样？”我不敢去想像了。我心一横，死就死吧。

　　我学着录像里看到的那样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去拨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但是由于母亲的双腿只是微分根本不好操作，于是我轻轻地把母亲的双腿分开自己也爬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跪在母亲的双腿中间。

　　然后又轻轻地去拨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并不时注意母亲的动向。就在这时妈妈轻轻动了下头，我吓坏了蹶在那里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