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妈妈恶狠狠地夺过衣服自己穿好，然后又躺了回去。看到着我只能自己做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抽烟，一颗接着一颗。7点40多的时候有人按门铃，我知道是爸爸来了，我轻声对妈妈说可能是爸爸。

　　妈妈听了表情很是复杂，看起来有点慌张。我出去开门，心里有点怕。妈妈会不会告诉爸爸？要是那样我就死定了。还有被人知道了我们怎么办？我不敢去想了。爸爸进来后问我妈妈呢，我指了指卧室，爸爸就走了进去。

　　我犹豫了下不知道该不该跟进去，最后我还是跟了进去。妈妈这时已经背对着门躺着了。爸爸进去后就问妈妈准备好了吗。

　　我好害怕妈妈会告诉爸爸，心跳得很厉害，但是妈妈只说有点不舒服，让我们去她不去了。我的心才放下一点。爸爸不同意说她不去怎么行。在爸爸再三的说服下。妈妈才坐起来，说你们先出去我收拾下。

　　这时爸爸发现妈妈眼睛红红的并问为什么。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妈妈有点慌张的说：“没什么，有点感冒没睡好。”

　　爸爸也没表示怀疑就问妈妈吃药了吗。我忙替妈妈回答吃了。爸爸叮嘱妈妈快点就出去了。我站在门口觉得妈妈好伟大，小声对妈妈说：“妈妈，谢谢你。”

　　但是妈妈却很冷地叫我出去。我和爸爸在客厅等了半个小时左右，他和我聊天我发现爸爸在不喝酒的情况下也没那么坏。

　　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妈妈，她是那样爱我我却做了那么禽兽的事情。妈妈出来了。她好像擦了好多粉还涂了眼影，眼睛看起来好多了。爸爸埋怨妈妈慢并说下去发动车子让我们快点。妈妈没有理我穿上鞋出了门，我跟在她的身后。

　　多了也不说了，这里有很多细节。到了酒店已经9点半了，客人还没有来。只有爸爸的几个好朋友帮着张罗事情。那帮人中有个女人30多岁的样子，1米6几的身高和妈妈比起来稍微胖了点儿，看起来很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的，不过长得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漂亮的。

　　我知道她就是爸爸的情人叫张玉玲，以前我就听说过，但是今天头一次见到。她对我很热情，后来我和这女人还有一段暧昧关系，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妈妈看起来很憔悴，爸爸看妈妈没什么精神也没让她做什么，就让妈妈坐着。张玉玲在妈妈来后不久就被爸爸打发走了，毕竟这种场合她在不太好。10点多的时候客人渐渐上来了，大厅也开始热闹起来。我，爸爸和妈妈一起在门口接客人。

　　来人看到我就夸我并祝贺爸爸妈妈，爸爸脸的笑开了，因为我给他增了光，但是妈妈的笑容很勉强，但是她仍然显的很大方。这就是妈妈高贵得体的地方。中午人都到齐了，宴会开始了，爸爸发表了个简短的感谢词，并让我也说了两句。

　　席间爸爸还让我唱了首歌。这些不过多说了。亲戚朋友都祝贺爸爸妈妈，并说我人帅学习还好，以后一定有出息。

　　爸爸的高兴劲我就不表示了。只说妈妈，每当人们夸我的时候她都笑但是不说话。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是吗，那有啊？你过奖了。

　　“然后会开心的笑。但今天没有，只有我和妈妈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观察妈妈，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出她的想法，但是我一直没能如愿。

　　只是从中感觉到她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更不会去告我。我的心才放下许多，同时我又再次感到母爱的伟大，进一步说是中国母亲的伟大。

　　酒席间很多人给妈妈敬酒，妈妈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我还害怕妈妈喝多了会控制不住感情，劝妈妈少喝点。每次妈妈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却不理睬。爸爸更是见了酒就没命了，只顾和别人喝，别提多高兴了。

　　酒席从中午一直喝到下午5点多客人们才陆续离开，这时爸爸已经喝多了。妈妈也没少喝，但是神志好像还清醒。客人走完后要和酒店做事后的工作。

　　由于爸爸妈妈都喝多了只好有我和叔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叔叔叫来了张玉玲帮着忙活。那个张玉玲估计看我帅跟我眉来眼去的，一看就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娘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的事情一直处理到快7点了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好。

　　叔叔让张带爸爸回家，自己送我和妈妈回去。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娘们走的时候来，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似的叫我常去我爸那玩。我心想：等着吧！我会常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你的。想想我真的很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

　　叔叔把我们送到家时已经7点半多了，这时妈妈的酒已经醒了好多，能自己走路了。叔叔把收的钱给我，然后就开车走了，我拿在手里厚厚的，估计有3、4万。

　　8月中旬的哈尔滨7点多天已经黑了，妈妈站在楼下不肯上去，我知道为什么。我对妈妈说：“妈妈上楼吧，我保证不再侵犯你。”妈妈摇晃着说：“我不相信你，你是小畜生。”喝醉的妈妈说这话时样子很可爱。我去搀妈妈，妈妈甩开我。

　　“我不，我不上去。我要呆在着。”没有办法我只好把她搀到附近的椅子上坐下。“我要喝酒。”

　　妈妈吵道。我不同意，但是她不干，没有办法我只好去买了几罐啤酒和一包烟。妈妈坐在那喝酒我在她身边抽烟，她看到后笑嘻嘻地说：“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我也要。”

　　然后抢了我手中的烟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一口。烟一入口她就开始咳，在咳的同时开始哭。“呜…”边哭还边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身子也开始往地上滑。看着妈妈的样子我难过极了，心都快碎了。我蹲下去扶她，她推我用拳头打我。“你不是人…不是人啊，我白疼你了…你这么对我…”我任凭她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脸上。

　　“妈妈，对不起，我知道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妈妈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以后一定不辜负你…”我跟着妈妈哭。

　　幸好是黑天，这里又是高档小区没有几个人，偶尔有人路过也没人理睬我们。就这样哭了一会儿妈妈也累了，坐在地上。我背上她上了楼，她出奇的听话，贴在我的身后。我将妈妈放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并帮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外衣和裙子，只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和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我有点想要她。

　　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能，也不该就以后也要忍耐，不能再伤害爱我和我爱的妈妈了。我给她盖上毯子，妈妈侧着脸上有泪痕。我坐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心好疼，想休息会。“妈妈，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我准备离开。就当我转头有走的时候，妈妈忽然把我拽倒。她迅速骑到我身上开始撕我的衣服并喊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啊，你不是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吗？”“怎么要逃了？今天我就给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一时间懵了。

　　当我回过神儿时我的皮带已经被妈妈解开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被了到膝盖。妈妈抓起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两下，它就立了起来。妈妈抬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抓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吧对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坐了下来，那一刻我看到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有闪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

　　妈妈骑在我的身上上下起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你不是一直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吗？用力啊！你他妈倒是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啊，你不是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你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吗？今天我给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个够…”妈妈的样子有点可怕，她疯狂地扯住我的头发，在我身上猛烈地动着。

　　但是我听到妈妈第一次说这样的脏话很兴奋，一种痛苦的兴奋。没过多久妈妈就摊了下来“啊！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了”妈妈嘟囔着。兴奋的我将妈妈翻下来握着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吧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蹭了几下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刚有过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的妈妈大声“啊”了声。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我爬在妈妈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起来。妈妈用力抓着我的后背抓得我有点痛，嘴里叫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死我…用你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你的妈妈。”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让我感觉你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下的妈妈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又疯狂，那叫声带着哭腔。我想妈妈也该是痛苦的兴奋吧。不一会妈妈猛地抓我的背并“啊”的一声再次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

　　我感到刺痛，她的指甲已经嵌入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里了，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我不顾一切地继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嗯…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妈妈叫道。“妈妈，我也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我回应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烂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死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我用力，在用力…”我们母子疯狂地作爱。在我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时候我喊道：“啊，妈妈，我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我、用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给我。”

　　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完后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身子不停地动着。我持续了足有半个小时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这期间妈妈估计有4次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当我滚下妈妈的身体时，妈妈爬过去开始痛哭。我知道妈妈一定很痛苦，也许是因为她的疯狂，也许是因为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后的委屈。

　　那是灵魂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抗争和撞击。我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呢。我用手轻轻抚摩她的身体想给她点安慰，慢慢的妈妈平静下来。

　　“回去吧，让我自己呆会。”妈妈说道，我默默地拿上衣服，看了下依然爬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妈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依然怀疑刚才那一幕是否是真的。我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回想着，思考着。

　　我能感受到常年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的妈妈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给了她的儿子，而她的儿子却无情地强占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唤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在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下痛苦和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让她疯狂了一把，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这压抑她许久的痛苦。

　　恢复平静的她现在呢，一定更痛苦吧？我可以感受到，毕竟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在中国这个传统的国境中是多么的可怕和让人谈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