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别打奴家脸

虚竹一惊，几乎不敢相信眼中所见。马夫人此时通身雪白，服饰齐整，神态自若，浑没有一丝狼狈过的痕迹。她看了众人一眼，眼圈便红了，低首道：“幸亏你们来得及时，否则…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妾死了也罢，若玷污丐帮清誉，如何对得起枉死的丈夫？小妇人向执法长老和帮中弟兄万谢鞠躬了！”啜泣着低身拜下。

　　那个长老连称不敢，惶恐道：“是我们作属下的不力，让夫人受惊了！”虚竹瞧得目瞪口呆，心道：“你们只道她受惊了，却不知她也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了。这女人演戏的本事真是高深！但与自己无关，我此时身份尴尬，赶紧一走了之。”

　　他悄悄向院门溜去，不料马夫人从袖口中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他说：“此兄弟忠心勇敢，谨求长老予以嘉勉！”

　　执法长老问明虚竹刚刚入帮，便随口升任他为四袋弟子。虚竹手足无措，慌张拜谢，心里猜想四袋弟子是多大的官？

　　再听得马夫人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也想早些去给大元守灵，此人力气甚大，让他随身跟着我，替我抬着行李吧！”执法长老点头应允。

　　为防敌人卷土重来，众人当即动身启程。虚竹不得不随着马夫人及执法长老一行向丐帮总舵而去，寒痛在途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悲惨不可言状。执法长老等丐帮众人俱惊骇不已，唯有马夫人暗暗欣喜。＊＊＊

　　到了临江府的丐帮总舵，马夫人安排虚竹作自己的护卫，只等着亲眼见他病死，而虚竹苦受寒痛煎熬，过了十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再也无法忍受，在傍晚时分，悄悄来到院子深处的丐帮祠堂。

　　马夫人正在马大元的牌位前上香。虚竹向她跪下哀求：“夫人，救命！”马夫人吃惊莫名。虚竹求道：“夫人，属下是乔峰的结拜兄弟，曾听他说帮中的降龙十八掌可以医治我的怪病。属下求求夫人，如得医治怪病，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马夫人瞪圆了眼睛，惊道：“你与乔峰结拜？”虚竹答道：“正是！他是我结义大哥。”马夫人惊讶瞧着他，一对眸子晶亮如宝石，在黑暗中发出闪闪光采，过了片刻，扑哧笑道：“我倒没瞧出来，你居然来头不小。

　　至于那什么十八掌，你何不早说？大元生前好像有的，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我给你找找。”虚竹想不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登时惊喜不胜，连连磕头。离去时犹不敢相信，回头瞧了一眼，见马夫人正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盯着自己。

　　虚竹走着走着，总觉有些不大对劲。他对女子调笑的眼神最是熟悉不过，想起马夫人方才的笑容，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十分狐疑，心想：“不对！降龙十八掌必不能如此轻易传人，否则乔峰早就传我了！”

　　接着吃惊想到：“她若是骗我，便必是不肯给我。那我岂非没了救！”念及于此，顿时心灰，却又突生另一个念头：“何必指望她送？既然她说马大元生前有，难道我不会去偷吗？”

　　虚竹下定决心，看四下无人，一溜轻步小跑，偷偷潜到马夫人房前，试着轻轻一推，不想房门居然没有锁上。

　　房间里很是宽敞，但家具甚少。虚竹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搜寻一番，毫无所得，正郁闷焦急，突听外面有了动静，他一头钻进衣柜，躲在衣裙后面，嗅着幽幽浓香，听着心砰砰跳动。

　　他进来以后，早想好了藏匿之处以备不测，就是卧房套间里的这个大衣柜。整间房的布置极其朴素，独有两处奢华：一处是那个实心土炕，分外宽大，占了大半个卧室，长方俱是普通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几倍。二处就是这个衣柜，又高又大，足足占了半面墙壁，里面衣服甚多，全是女子衣裙，想必马夫人极爱招摇。

　　门声一响，有人走进来，在土炕前悉悉簌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衣物，就此没了声音。虚竹心中叫苦：“难不成我要在这里躲上一夜？”再过一会儿，门又轻轻一响，又有人进来。

　　此人进到卧房，怒气冲冲地道：“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你干什么去了？”虚竹好生惊异，说话的竟是执法长老。马夫人嗔道：“死人，今晚我一直给你留着门，以为你能在房里等我。”执法长老道：“我在等分舵报告乔峰的消息。”

　　说完嘿嘿一笑：“来！让我亲亲…”马夫人笑道：“不会小声点么！你先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上门。”执法长老得意道：“今晚不妨事，你尽情叫好了。”

　　房内传来滋滋吻声，马夫人忽然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吁吁娇道：“老鬼等下…我有了整治乔峰的主意。”执法长老急道：“他已是丧家犬，你还想怎样？要把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急了跳墙么？”

　　马夫人哼了一声，恼道：“你现在还怕他？别忘了他在调查马大元的死因，一旦知道是你干的，你想他会怎样？”执法长老也恼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接着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一下，不耐烦道：“那你说说，有什么好法子？”

　　马夫人嘻嘻笑着：“必须得让他死，否则你一直提心吊胆。我刚刚知道，那个姓段的病鬼，居然是乔峰的结义兄弟。你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发出消息，说他就要死了，嚷着想见他的乔峰大哥，咱们好好设个圈套…”

　　执法长老似已按耐不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打断道：“好好，依你，都依你！”孳孳咋咋又亲了起来，突然“啪…”得一声脆响。

　　虚竹在衣柜里吃了一惊，听见马夫人唔道：“好大爷，别打奴家脸，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她这句话说得狐媚之至，惹得虚竹浑身一热，接着听得又是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好像执法长老果真在打马夫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

　　马夫人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娇道：“你就是比那死鬼强，他哪里懂得疼我…”“啪…”又是一声，这一声甚是亲脆响亮。执法长老怒道：“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你真得想找打么？此时你提他做什么？”马夫人吃吃笑道：“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是死鬼的三七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我就是要说给他听，让他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间也后悔不珍惜我！”

　　执法长老惊道：“什么？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是马…马大元的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马夫人笑道：“是啊，你不是怪我回来晚了么？我是去祠堂烧纸上香，总要做给别人看的…喂！老鬼…你干么穿上衣服？”执法长老气哼哼道：“都怪你，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好端端地提他做什么…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不吉利，我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再来。”

　　马夫人吃惊道：“你…你怕死人做什么！你不要走！”执法长老没有应声，脚步声向外走去。马夫人大怒道：“胆小鬼！敢做不敢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身子托付给你这个…”门声一响，屋内没了动静。

　　虚竹暗暗松了口气，盘算好等马夫人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就溜出去，耳朵悄悄贴紧柜门，希冀早些听到马夫人的呼噜声。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她越来越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先是断断续续，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了，乃至连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叫：“啊！啊…啊哈！啊…哈…”虚竹稍稍疑惑，立明就里，不由得想象马夫人此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态，小腹开始热气腾腾，丹田处突然疼痛起来，手脚随之冰凉，他心中惊呼：“哎呀！不好！”须臾间，全身又麻又痛，咕咚一声从衣柜里滚了出来。马夫人坐起一声惊呼，眼珠一转，立刻猜到了虚竹的来意。见他缩成一团，立时又镇静下来，心道：“绝不能让他活到明天！”

　　马夫人方才正在美时，此刻不忍罢手，见虚竹在地上低嚎翻滚，她反而更加有了兴致，微笑着依旧倒头侧躺，双手继续在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口中不住地发出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眉梢眼角，皆是浓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意。

　　虚竹的寒痛每次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他难忍不堪以头抢地之际，疼痛陡地消去。虚竹趴在地上凉汗透背，心中绝望无比，心想若天天遭受如此痛苦，简直生不如死！接着下了狠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

　　他脸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狰狞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慢慢从地上爬起，眼中所见却让他心中大动。炕边炭火烧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屋映红，马夫人只着一条红缎子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一只手摸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里，另一只手勾在两腿间，两只手正动个不停。虚竹呆了片刻，低声喝道：“掌法在哪里？”

　　马夫人哼哼唧唧，顾不上说话，两手越动越急，忽地双腿夹紧了手，浑身哆嗦起来。虚竹口干舌燥，定了定神，喝道：“你说是不说，我和你同归于尽！”

　　上前伸手将她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抓掉，两只雪白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耸然而出。马夫人娇软无力，眯眼瞧着他，脸上似笑非笑。虚竹心中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再喝一声：“你到底说不说？”一手抓起她头发，一手在她脸上掴下。

　　“啪，啪！”两声。马夫人闪了闪痛苦神色，随即在虚竹手里仰起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柔媚无比的微笑，乞求道：“好大爷，别打奴家脸，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