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很快踹气来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掉了，他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

　　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

　　可是他们像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我是一个全身上下也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

　　我紧咬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女人碰都没有碰，她就像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杀鸭一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

　　“小婊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太小了！”一个光溜溜的身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里撞进来，我奋力扭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躲开他。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我的口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捅了一阵后退了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声。我感到他拉开我正哆嗦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试了试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的位置。

　　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辱而紧缩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口捅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另几个指头卡在我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

　　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曲起埋在我体内的那个手指，指甲割进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壁里，然后，然后他向外拉出去…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对于我和我所爱的人来说都是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绕整个夜晚，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经为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

　　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一次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晃来晃去地试着，最后他闷哼了一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的器官强硬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痛。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在轻轻地抖。“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丢那妈，臭比木头还干。”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半天。“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吧？”“这个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吧！”…许多声音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地笑骂着。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弓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伏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上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汗珠。

　　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得像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她的翻得像猴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

　　…我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绕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像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着。

　　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不招惹人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女人怎么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呀…这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出的时候，我已像疯了一样。

　　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钟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爬上来。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

　　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卖得差不多了，下来吧！”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上绽放开一道赤红色的裂口，却好像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痛，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干结的和正在缓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着的，斑驳地粘附着灰土，还有一股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中变成了血丝。

　　我一侧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有一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睛。

　　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从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血。

　　我的小肚子里好像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一麻袋碎木屑，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很重、很麻，就算想动也无处用劲，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痛。不，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

　　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在我的大肠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杖了一声，示意我停下来。与上一回一样，他一直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的故事。

　　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上一个漫长日子直到深夜才结束：大家一直在尽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肿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最后把我拖进地下室最里面的铁门，那里还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积，是主人用来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他不喜欢的人的。

　　室中的一半像兽笼似的被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个方形的铁盖。小许掀起了其中之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约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地深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样子，底平面上有一个盖着的排水口。

　　我很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叫我“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姐姐”

　　“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姐姐，”他嘻皮笑脸地说：“你在里面又要住上一阵子了，把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到里去，只有靠它来安慰安慰自己了。”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都带下来了，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把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身体里去，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虽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痛着，但还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不太困难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到了底。

　　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后去。住在里面只可以有两种方法：一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二是先跪好，然后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当铁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来的时候都必须得低下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像成一个“h”形或者“Z”形。

　　不过h的一竖上半截是折过来的，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顶盖。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换气，人很快就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