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阿五阿六越大，调皮捣蛋的个性就越严重，他们阿公阿嬷年纪也大了根本管不了，一直到现在国中了，早已成为恶名招彰的榕树巷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他们两个不只自己不学好，还招了几个小学生做他们小弟，有时勒索一些零用钱，有时纯粹让他们跑腿，吉仔就是其中之一。

　　吉仔其实不是那么坏的小孩，可是他就是不擅长念书，在这个以成绩为一切的台湾教育下，他就变成了一个标准的落后者，到最后他也越来越不爱上学，跟着阿五阿六这种不良少年鬼混，仗着个头大、会打架，同龄学生都会怕他这点反而更能给他心里的成就感。

　　所谓不学好真是简单，这吉仔看着阿五阿六手下小弟使唤来使唤去实在方便（虽然他也是其中一个小弟），竟然就把坏念头动到住在他家隔壁的一个小男生身上。

　　这个小男生就是城城，今年才八岁，和吉仔念一个国小，二年级大。和一般村庄内的小孩不一样，城城不是在这里长大，而是从台北转过来的转学生。看得出他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吉仔用心思找他聊几次天，带他上下学，很快的单纯的小二学生就把他当成哥哥看。

　　“城城，你帮吉仔哥哥写作业。”确定小弟养成计划到一个段落，吉仔竟然把他小学六年级的作业交给小学二年级的城城写。

　　不过幸好他也知道城城是不可能会写小六的作业，所以他都是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班上的王书呆在学校中写好作业，再抢来给城城抄，反正吉仔自己的字丑得跟鬼画符一样，小二的城城写的字还比他好看呢。

　　“喔，好。”城城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乖乖点头，就这么天天帮吉仔抄起功课来。吉仔可乐得呢，这个小弟又乖又听话，还长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可爱的，不管带到哪去都不会丢人。

　　抱着这个想法，他有几次去找阿五阿六时也带着城城，所以就连他们也和城城见上几次面，只不过对于国中生的阿五阿六来说小学二年级的城城实在太小了。

　　根本就还只是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孩，所以他们也很少理会这个小跟班，这一天，吉仔下课回家后接到阿六打到家里来的电话，叫他送两杯冰杨桃汁过去，小弟吉仔当然不敢不从，拉著作业抄到一半的城城就出门。

　　“吉仔哥哥，城城作业还没抄完啊。”城城抄到一半被打断，有点担心。“没事，我们去阿五哥和阿六哥家时你再继续。”一手拎起城城的书包，一手牵住城城的手，吉仔就把城城带出门了。

　　在巷口买了冰杨桃汁，走不到五分钟就是阿五阿六家。“阿六哥，我送杨桃汁来了。”不需要电铃的乡下，吉仔大喊。

　　过了好一阵子，门才被打开，念国二的阿六现身在门内：“喔，进来吧。”吉仔和城城走进门后，阿六又把门关起来，而且还特地锁上。吉仔觉得有点奇怪，平常他们家都是不太锁门的，甚至还常常把门直接大开着。

　　直到做生意的阿公阿嬷回家看到门开着还会骂他们不小心，要是糟小偷怎么办。走到阿五阿六两兄弟的房间时，吉仔瞬间知道为什么阿六哥会锁门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面而来的，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声音：‘啊！呀咩嗲…’听不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文的人也知道，这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拒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的嗲声，在日本A片中最是常出现的台词。

　　画面中，一个穿着学生服却显得有点老态的女人正坐在讲台上，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瘦竹竿似的两只腿脚，当中有一只明显就是男人的手伸在裙子内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

　　‘咿呀…’女人晃动身体做出挣扎的模样，却没有实际的逃离动作，只有两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水球似的晃啊晃，就算隔着学生服也看得出这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实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大。

　　“靠，就这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有看头，不然谁要看这老女人啊！”阿六一进门刚好看到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晃动的特写镜头就是一句批评。坐在电视前的阿五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吉仔和城城来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指着地上说：“坐。”

　　吉仔这可慌了，他自己也就算了，A片也不是没看过，不过他这个小老弟才八岁大，包皮都还没开呢，他急忙跟阿五哥说：“阿、阿五哥，我还要让城城帮我抄作业的，我让他在一旁抄吧。”

　　阿五这次连视线都没移开电视，只说：“随便。”拉着城城让他坐到房间一角，还特地要他背对着电视坐下，吉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城城，你就在这边抄作业，不可以回头看电视，懂不懂？”

　　城城点点头，电视里演的又不是他爱看的YOYO台或MOMO台，他本来就不想看。从书包拿起两本作业簿就乖乖抄了起来，对电视里传来女人作假的惊叫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声一点兴趣都没有。

　　让城城待在角落，吉仔这也回到电视前，虽然他不是没看过A片，但毕竟次数极少，A漫看得再多也不比真人秀让人脸红心跳，这次托两个大哥的福似乎可以尝鲜了。

　　‘啊…’画面中的女人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被扯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瞬间马上被马赛克盖住，换来阿六的一声脏话。“干他娘！最恨这个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格子，哪天一定要找些无码的来看。”

　　阿六边骂，眼睛还是紧盯着马赛克的画面，随着里头女人衣服越来越少，他一手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上隔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摩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

　　青少年之间一起看A片时经常这样，真的受不了了就掏出来打个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面皮薄点或对尺寸有自卑感的人也可以躲到厕所去解决，吉仔也不觉得丢脸，边看着画面中的女人衣服越来越少，也是一手伸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里摸起他的小小鸟。

　　唯一一个比较冷静的阿五也开始兴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档高高鼓起，看得出里头是一个以十五岁男生来说尺寸偏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

　　女人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到只剩下被掀到肚子上的学生裙，一对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大归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后一眼变知是严重变型的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这让阿五阿六两兄弟看了大大失望。

　　“靠！早知道是这种烂片就不买了，还花了我一百五。”阿六啐了一声，拿起控制器快转，看后头有没有什么精彩镜头。

　　“下次跟发哥讲一声，别找这么烂的日本片来盗卖，生意会不好。”阿五也皱起眉头，本来今天想要尽尽兴的，没想到会碰到这种女猪角。

　　坐在地上的吉仔不敢讲话，其实他觉得没差啊，身材烂一点也是女人，只要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迈让男人的懒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他就很想看的说，不过终究他也只是个小弟，吉仔根本不敢阻止阿六快转的行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快速播放的画面中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的男女。

　　突然间阿六停下快转的动作，双眼一张，接着是一阵爆笑：“靠！这样也可以？”随着阿六夸张的大笑，阿五也跟着笑，说：“好好的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不干，去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做啥。”

　　原来画面中的日本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被干了一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股沟一带都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淋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白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时。

　　突然有一个男人用手指把那些浊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涂进后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然后竟然就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对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口后狠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在日本的法律上，只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需要打上马赛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并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也因此现在画面中女人深咖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被清清楚楚的拍出来。

　　她的确是结结实实的用那应该用来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的器官接受了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不过还真的能干得进去耶，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到底了，喔还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不会被夹断喔？”

　　没有马赛克的干扰，阿六似乎很感兴趣，还特地在特写镜头时把画面定格，好研究片中男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的模样。

　　好不容易可以看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的演出，吉仔哪管片中女人被干的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迈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双手死命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他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想要在阿六哥下一次快转前打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来。

　　“…吉仔”也因此，当阿六跟他说话时，第一次吉仔没怎么听见。“喂！吉仔！”在第二次被叫到名字后，吉仔总算回过神，停下手上的动作，匆忙回话：“啊？阿六哥，您叫我？”

　　被忽视的阿六心情不太好，不过没发脾气，朝屋里一角努了努嘴，说：“去把你的小跟班叫过来，我哥有个好建议。”

　　搞不清楚状况，不过老大说的一定要做，吉仔赶紧朝角落那个小小的背影喊：“城城过来！”城城回过头，专心在抄功课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叫：“吉仔哥哥，城城还没抄完啊。”

　　“没关系啦，先过来，等等再抄。”叫不动这个傻呼呼的小跟班，吉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急着站了起来，过去把他拉过来。城城一手才放下笔，另一手就被吉仔给拎住，拉到电视前的阿五阿六身前。

　　“阿六哥，我带他过来了。”吉仔尽责的回报，脑子里想的是阿六哥从未对城城这个小跟班有兴趣，今天是不是打算要叫他出去跑腿或干嘛？

　　城城这么小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事情搞砸，要是真的叫他出门的话，自己还是跟出去好了“正好有这个小家伙在，吉仔，你捅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给我们看，是不是真能进得去。”说话的，是阿五哥，吉仔有瞬间不能理解他讲的内容，在脑里一再重复同样的句子后，突然间搞懂了。

　　“咦？阿、阿五哥？”差点咬到舌头，捅…捅城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吉仔低下头，搞不清楚状态的城城正抬眼看着自己，大大的眼睛就像小狗一样几乎没什么眼白，一副蠢蠢的可爱。

　　“老哥，这点子好！有趣！”在一旁阿六也跟着鼓噪起来，催促吉仔：“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拉拉的，快上，我也想看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是不是真的能干！”

　　两个顶头老大一起开口，这让吉仔不得不听，总之不管三七二十一，老大们的话先听了再说，吉仔几乎在头脑停摆的状态下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起城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