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王支书厉声喝住了李木匠他们，治保主任赶紧将围观的人赶出屋外关上门，老李支书则走到李木匠跟前小声说道：“我说大侄啊，你们这么闹也不嫌丢人啊！”原来，论辈分，老李支书还是李木匠的远房表叔。“大家伙儿都坐下来，看看该有个啥说法。”

　　身板健硕的王支书语气虽然平缓，但透着一股子权威。“赶紧叫你婆娘把衣裳穿穿好，你不嫌丢脸，我还觉得脸臊呢！”王支书又对李木匠说道。他对这公婆两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知底，那个婆娘这辈子给李木匠没少戴过“绿帽子”

　　而把一分钱看得比磨盘都大的李木匠也不是撞见一回两回了，每次也就是想讹人家一把。望着眼前这阵势，面对街坊四邻的袖手旁观与幸灾乐祸，尤其是面对三哥这样强硬的对手，李木匠呼哧呼哧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了几口气，在老李支书的劝慰下只好就坡下驴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回凳子上。

　　“王支书，李支书，你说我家老二干的这叫啥事啊，唉，真是太对不住老李兄弟了！”三哥再次哈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脸上重新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愧疚与坦诚，一个劲地给屋子里的人赔不是。

　　等李家婆娘整好衣衫低头上楼后，王支书便开口问道：“木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那老二是不是硬上了你媳妇？”李木匠听得出王支书话里的埋汰，这种事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实在难以启齿。

　　况且他也知道自家婆娘的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李木匠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什么好。“木匠，这事你们想咋办？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派出所处理呢，还是村里帮你们调解？”

　　王支书趁热打铁。治保主任觉着支书的话说得太是时候了，赶紧接过话头对李木匠说这事再闹大对谁都没个好，人家老二村里的支书也来了。

　　又是你自家的表叔，大家乡里乡亲的，还是一起合计个妥贴的法子吧。“老三，你到家给你老二带个话，看我回村怎么收拾他！”老李支书也顺势说道。

　　支书他们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的态度使李木匠感到气馁，而村里人的冷漠与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更令他寒心。李木匠打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没这么憋屈过，但眼前的一切似乎已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对面的老三反倒像是受害者得到了更多的同情。这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世道！李木匠咬着牙在心里愤懑地暗骂。他又扭头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堂弟，两人也都像斗败的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般耷拉着脑袋。事情终于峰回路转。在王支书拉偏架似的强力介入下，三哥和李木匠达成了赔偿3000元精神损失费的协议。

　　当三哥和老李支书走出大门时，围观的人们脸上都带着一种莫名的轻松，仿佛眼前这家被外村人“扒了墙”的人家与他们毫不相干，他们只是看到了一出好戏…

　　从双河村赶来看热闹的几个人搭三哥的车一同回村。三哥要帮老李支书将自行车搬上汽车，老李支书摆摆手拒绝了，二哥埋着头蜷缩在车斗的一角，老李支书推着车说道：“你个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下次再要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一车人很快就到了三哥家。翠儿已做好晚饭，听到动静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了出来，腮边微微泛红，眼神里有了一丝慌乱，但没人注意到这些。三哥邀车上的人都留下一起吃，二哥悄无声息地爬下车，笼着手缩着脖子匆匆往自个家里走了。

　　大傻扶着二嫂也下了车，二嫂对着二哥佝偻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同去看热闹的几个人都来劝慰二嫂，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喜庆，仿佛二哥干的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反而像是给双河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脸一般。

　　二嫂显得尴尬，对着大家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也往家走了，三哥追上去小声关照说别太难为老二了，吵起来会让人家笑话的。当大家围坐到饭桌前，几个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埋汰起李木匠的窝囊，赞叹起三哥的机警，尤其是大傻的威猛。大傻似乎又恢复到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木讷，挤在翠儿身边憨憨地笑着。

　　翠儿听到大傻以一敌二还把人打趴下，并且还拿着菜刀镇住一屋子人，不觉惊讶地张大了嘴，痴痴地望着大傻。

　　几个人又嬉笑着把话题转向了大傻和翠儿…这天夜里，当大傻和翠儿光溜溜地钻进被窝，翠儿没有象往常那样关了灯，她想好好看看身边的这个男人。

　　大傻也歪着头眯着眼在瞅她。翠儿用葱白样的手指轻轻摩挲大傻厚厚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然后慢慢地朝下划拉，划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的喉结，划到健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摸索到象姑娘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柔柔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拨起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很快就在指尖下变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的喉结处发出了几声咕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咽声，翠儿不觉笑了起来，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陌生，陌生得令她感到充实和开心。大傻一骨碌转过身，抓起翠儿的手就搁到自个儿的私处，那儿已是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硬梆梆的了，然后一头扎进翠儿酥软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怀里，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只手也探到翠儿的私处。

　　他还是头一遭用手触碰女人的那个地方。大傻的手指犹豫着，只是在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和两片蝶翼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处来回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几次陷入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都缩了出来。

　　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黏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不一会儿就将大傻的手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水淋淋的。翠儿握着大傻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硬梆梆的东西，觉得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比往常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更大了，在手掌中还一蹦一蹦的。

　　当大傻一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手触到那地方时，翠儿双腿一夹，身子一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咚咚咚象擂起小鼓似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在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上又握又捏。

　　大傻的身子越来越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和手指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劲道越来越大。“呜…不要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啊…不要…”

　　翠儿嘴里这么唤着，身子却死死地贴着大傻，头在大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不停磨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不安地扭来扭去，手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也是越握越紧。当大傻的手指不经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那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疙瘩时，强烈的酥麻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感总使得翠儿哦直叫，两条腿直打摆。

　　翠儿很想让大傻的手指一直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那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疙瘩，也很想让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的有力的手指捣进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去，但她感到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不断扭动着身子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合，去感触…

　　大傻热血贲张，一把扯掉被子扑到翠儿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中，翠儿瞧见大傻的眼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光亮。当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硬梆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猛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时，翠儿的心一下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了起来，整个人却像是被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似的。

　　这天夜里，大傻的劲道显得是那样的足那样的猛，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架子吱嘎吱嘎的拼命叫唤声中，翠儿一会儿像被抛到云端。

　　一会儿又像被沉到水底，那种挠心的感觉让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的一般…门外的黑暗中，三哥蹲坐在楼梯上默默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着烟。儿子今天的表现很出乎他的意料。

　　尤其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菜刀的那一刻，让见过世面的他也吃惊不小，此刻，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翠儿的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声似乎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一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味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让三哥的心里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费劲地咽了几口吐沫。

　　“你个老不正经！”三哥站起身踩灭烟头，轻轻拍了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的尘灰，为刚才有种奇怪的感觉所羞愧，暗暗骂了声自己…＊＊＊这僻落乡村的夜总是这么寂静落寞，尤其是冬夜，连虫子的鸣叫也都埋进了土里。

　　二嫂家人口少，除了一个经常不着家的男人外，还有一个二十出头尚未找到婆家的闺女玉莲，一到晚上家里便总是冷冷清清的。

　　而今天这屋里则更是象遭了霜打似的。二哥与李家婆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情因为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在众人的舌头尖上掰乎开去，闺女玉莲也见惯了父母间的这种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甚至是吵吵闹闹，因而当父母一个低着头一个黑着脸到家。

　　然后谁也不搭理谁草草地扒拉晚饭，玉莲没觉得有啥特别异样的，收拾好碗筷就自顾自地回屋了，自觉脸臊理亏的二哥晚饭时一直不停地用眼角窥探婆娘的神色，婆娘的脸上寒得跟块冰坨似的，瞧都不瞧他一眼。

　　二哥又想和闺女搭几句话，但张了几次嘴还是尴尬地咽回去了，当闺女开始洗刷碗筷，二嫂也起身上灶烧水去了。

　　扔下二哥一个人愣愣地看着那张空饭桌。二哥虽然没有老三精明干练，但也有着一身不错的泥瓦匠手艺，二嫂姑娘家时不但长得标致。

　　而且针线拿得起，地头下得去，还打小跟家习得一手江里河里打渔的活儿，结婚的头几年小日子也是过得红红火火，两个人把家里捯饬得啥都不缺。二哥最大的心念便是想要个儿子。那时，老大家接连生了大丫二丫三丫后，老大就因为肝腹水走了。

　　老三还没有娶媳妇，这继承香火的担子自然就落到了老二的肩上。只是天不遂人愿，在求神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中第一个仍然是个丫头片子，为此二哥讨教过各种法子，也和婆娘一起吃过各种药丸药汤，更攒足了劲常常把婆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成一摊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