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吃样子很美

灵魂早已出壳，心思却试图回归。我是什么人？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良母来的，此刻为什么浑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俩大腿中间还死死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瓜？

　　瞬间理智的灵光让我浑身打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灵。我赶紧松开手脚，同时深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进一大口气，补点儿氧，这才发现刚才用力如此之大，我俩胳膊俩腿都有点儿僵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筋。

　　我看看他。还好，他还活着他和我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身大汗，和我一样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吁吁，和我一样陶醉安详。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内疚地说：“赶紧上来！”

　　我把他拉上来，抱着他。他抱着我。茫茫宇宙，两个蝼蚁温馨搂抱，让我感动，只见他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疲惫，脸颊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处都挂着我下边分泌的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一瞬间我有点儿困惑，闹不清刚才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的到底是谁。我亲吻他，亲他火烫的脸颊、亲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他的脸颊和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都沾着我下边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腥味儿。他连热带累，呼哧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我说：“干嘛不开冷气？”

　　他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不开冷气。”我问：“为什么啊？”他说：“开冷气就闻不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味汗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时候，就应该大汗淋漓，就应该还原成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有冷气么？”

　　我哑笑。他的样子有一丝顽皮，目光有一丝颓废，举手投足玩世不恭，十足的禽兽败类。他柔声说：“不得不承认，你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包括你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还有你的傻笑。”

　　听了这个，我整个心都醉了，一阵天旋地转，有点儿站不稳。中旬迪庆有个碧塔海，每年五月，湖畔杜鹃竞相怒放，千万花瓣飘落湖面。

　　湖里成群结队的鱼就游过来吃，杜鹃花有神经毒素，鱼吃了就晕菜，轻飘飘浮上水面，肚皮朝上，醉态特憨，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娇媚，人称“杜鹃醉鱼”我觉得好美。

　　杜鹃花瓣在掉，鱼就不停地在吃，吃完就被麻醉，无数的大小鱼儿醉得不能自已，漂在水面，偶尔还懒洋洋地摇头摆尾，很惬意的样子。

　　到夜里，湖畔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晃眼的月光，波光粼粼，林中大狗熊就摸到湖边捞鱼吃他就是有毒的杜鹃。他就是吃我的狗熊。我抱住他，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为什么？”他说：“什么为什么？”

　　我说：“刚才你…为什么？”他心满意足地说：“啥为什么？没为什么！甭整知识分子内些弯弯绕！我只想给你快乐！”我说：“你怎么会下去那么长时间？”

　　他说：“我乐意。”我说：“知道么？我老公没叼过我下边，他嫌脏。”他说：“丫不知道女人喜欢被叼？”我说：“别这么说他，啊…”他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丫真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我说：“别这么糙。”

　　他说：“我还就这么糙！丫就一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有这么好一媳妇丫不叼，媳妇出来让别人叼，叼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音1）（他认为我刚才在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中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吹属于小便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

　　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就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吧，管它是什么！）他枕起双臂，不再抱我。我用手擦去他胳肢窝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津津的汗水，我甚至起身俯亲吻他胳肢窝里的汗水。

　　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之后，我做什么事儿都不觉得恶心。人可真是奇怪。他点上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儿香烟，心不在焉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我说：“好了，咱说点儿别的。口渴么？我给你倒杯水？”

　　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口烟、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我，把呛人的烟雾狠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我脸上。我没躲，也没责怪他。他给了我美妙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感受，我感谢还感谢不过来呢。

　　事后想想：我竟能容忍这么侮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行为，足见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仅剩三。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后的女人，智商等于零。他好像要对我说什么，但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动了动，终于没说出来，八成不是什么好话。我问：“嗯…好吃么？”

　　他说：“哪儿？”我说：“你讨厌…”他假装一脸无辜继续问：“哪儿好吃么？什么好吃？”我说：“我下边儿。”

　　他说：“嘿哟！说起来我就替你难过！”我问：“怎么了又？”他说：“我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明白啊你永远不能理解你永远不能体会。”我说：“试着跟我描述两句。”

　　他说：“嗯，你下边儿那儿，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肥美的鲍鱼，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鲜亮、多汁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上去嘬起来软活儿活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乎乎、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滑溜儿溜儿。”我说：“怎么听着跟焦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片似的？”

　　他问：“还真差不多。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过哪个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么？”我说：“没。”他问：“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过你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么？”我微笑说：“我够得着么我？！”他说：“完啦，还是的。”

　　我说：“什么‘还是的’？”他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说：“行了行了，让我来一口。”

　　他狠狠嘬一口过滤嘴，然后跟我接吻，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相触的时候，他把烟雾吐我嘴里，然后捏紧我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命令我：“咽下去！”

　　看不见的超自然的大手把我“拿住”我听话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下去、咽掉。辣辣的烟雾从我鼻孔呛出来，同时也呛出眼泪。我隔着热泪望着眼前这恶魔。

　　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之后，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他对我做什么我都顺从。他脸上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松弛下来，说：“哎，说正经的。”我说：“哟你还有正经话呢？”他问：“那是。刚才舒服么？”我点点头。他说：“说话。”

　　我说：“嗯。”他说：“表达。”我说：“舒服。”他说：“你这表达能力可真强。”我听出来他在说反话。我说：“真不知道怎么说。

　　没归纳过。”他说：“试着用点儿别的词儿，描述一下儿。”我说：“嗯。我现在身体发飘。好热。”他说：“哪儿热？”我说：“脸热。心跳的好历害。”

　　他说：“没跟你老公聊过感受？”我说：“没。他从来不问我。”他说：“啧啧，赖汉娶花枝，在论的。

　　这么好一大朵鲜花儿，噗叽！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一大泡热粪里了。”我微笑：“讨厌，说那么恶心。”嘴上这么说，我心里还真为自己鸣不平。我长得不算差，身材保养得也不错，干嘛这辈子非在那死鬼身上吊死？！他问：“以前被人吃过牡蛎么？”

　　我说：“没，从来没有过。跟你说了，我们家内位嫌脏。我也没找过别的人。跟你，是我第一回…”我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词。他接下茬儿：“…背叛？”

　　我点点头，同时被这个硬硬的词狠狠硌了一下。是啊。我已经背叛了神圣的婚姻。我在跟另一个男人谈论我老公。我一丝不挂跟情人谈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感受。这是百分百的背叛啊。他安慰我说：“现如今，没参过军的男的已经很少了。”

　　第一秒钟，我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等我明白过来，给了他一拳。他就势攥住我的手，亲了一下。他说：“真的。你还甭不信。都什么年代啦？不当兵简直就不是男的！”

　　我说：“行了你。你呢？老兵新兵？”他说：“俺老兵啦！俺老兵油子了，第一次参军的时候我才十六岁，靠！什么世道！”我问：“女朋友跟别人跑啦？”他说：“嗯。

　　还是她惹的事儿呢！我为了她，跟一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码架，进炮儿局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心以为她在外边儿等我。嘿！我出来一看！”我说：“说！别卖关子。”

　　他说：“我出来直接去她家。我想她呀！想得要死。到她家一看，她正跟她老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呢！”我说：“是不地道。那你怎办？”他说：“我眼珠子都红了，抄一垒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就冲进去了。”我问：“出火了？”他说：“嗯。”我说：“那你还不又进去了？”他说：“可不？！”我问：“那是你‘第一次参军’？你参过几回？”他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多了！”我说：“随编拣一回，跟姐姐说说。”

　　他说：“我第三个女朋友，哎说实话她是真漂亮，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大咂儿，浑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感，摸着手感好极了，她就是痛经特厉害。她的工作还是我给找的呢。

　　她想干酒店大堂，我给安排妥了，嘿！没过两天给我打电话，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哼叽。我说你怎么了？又痛经了？

　　她说没事儿，就想跟我聊聊，就想让我知道，她正跟一领班儿开房间呢，从后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的，你听你听噗叽噗叽你听你听哎哟哎哟你听得见么？内次我是真寒了心了，出去就纹了这个。”

　　他伸出右胳膊。我看到那上面纹着六个大大的刺青汉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必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死！”他不说话了，我心疼地望着他，摸着他的胳膊。这也是一个苍穹底下的苦命人啊。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俩就这么僵持着、对视着，突然之间，眼泪涌上各自眼眶，为各自的创伤。他开始转移话题：“知道吗？你刚才叫的声儿真好听。”

　　他给了我启蒙，对我开启了美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他让我感到做女人的快乐。我还能离得开他么？我低声说：“被吃的样子好难堪…”他说：“不，你被吃的样子很美，脸红红的，汗水粘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