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会遇到这问题

张燕蓉是准点来到聚缘小舍的。李冰岚已经在等她。看起来，李冰岚的风姿依然绰约，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小西服，头发挽成缵，显得非常干练，又有气质。只是神情有些疲惫。

　　“怎么到这地方来？”张燕蓉说。“到哪去呢？”李冰岚挤出了一丝笑容。“喊我这么急，有事啊？”“有事，也没事。”李冰岚倒很严肃。服务员端来了茶。

　　李冰岚说：“先喝点水吧。”张燕蓉是有些渴。但是她更奇怪今天这么老朋友的举止有些怪怪的。“到底怎么了？”“你们家浩轩怎么样，最近？”

　　张燕蓉奇怪冰岚为什么会先问儿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很好啊，就是成绩有些下降…还是贪玩。”“高二了？”“是的，所以我老师说他，他也不怎么听。他爸不是在外面吗，这孩子不怕我。”

　　张燕蓉实际上觉得自己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的，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冰岚开篇就问儿子的事。干脆也问下她：“明旭怎么样？”

　　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许久，李冰岚喝了口水。燕蓉觉得有事。难道今天是说孩子的事？冰岚平时是个听干练的人，也有些小八卦，在许多的事情上都放得很开。

　　不过当妈的，谁不为孩子的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心呢？更何况明旭也上大学了，不过按说，上大学，该省心许多啊！“我这些天，心里堵的慌。我能跟谁说呢？只有你了。”冰岚像是最后下了决心似的。

　　“明旭有事啊？”李冰岚点点头，看向窗外。“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冰岚看着燕蓉的眼睛。“这孩子现在可能除了大问题。”燕蓉心理迅速闪过许多问题的种类，但是并没有接话。

　　“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明旭这样…他长大了，偷看我洗澡，偷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燕蓉听得目瞪口呆。我的天啊，怎么会这样？“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小半年了。

　　我们家那浴室外面不是有外走廊吗，他就躲在那儿看的。我洗完澡一般都第二天有时间才洗衣服，有的时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还有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都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斑。我们家又没男人，能是谁呢？”

　　“他拿你的内衣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这个词说出来，燕蓉都觉得自己脸红。他脑子里突然闪过浩轩的样子，立刻打了寒颤一样浑身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灵。

　　“有段时间，我都不敢在他在家的时候洗澡了。”“你没找他谈谈？”“我谈了，这事不好说…但我你是知道的…我能说。”冰岚似乎如释重负了“他说，他从小就粘我。

　　后来上高中开始就想偷看我的身体。”“高中。”燕蓉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想到了自己的浩轩。“那时候他还不敢…这是他自己说的。考大学的哪个暑假才开始的。”

　　“他跟你说这些害怕吗？”“有点紧张吧，说不好。不太害怕吧。”冰岚很有些无奈。“他说他想跟我干那个事。”

　　燕蓉觉得今天来，像是听到了天书奇谈，偷看妈妈洗澡，那她的衣服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还要和自己亲妈干那事，这不是畜生吗！但是转念一想，这孩子偷看洗澡什么的，最后一定得是想那事啊！“你答应了？”

　　“没有。他说他特别难受，老想着这事，他也觉得这样特别不好，但是就是老想。…原来每个月从江城回来一次，这学期每周都回来。一回来就粘着我。”

　　“怎么粘。”粘妈妈很正常，但是冰岚这么说一定不是正常的粘法，燕蓉忙问。“抱着我，有时从后面抱，摸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有意无意的吧。”冰岚长吁了一口气。

　　“你就让他摸？”“哎！家里就我们娘俩，他隔着衣服摸，我还能不让？他还赖着和我一起睡，我没答应。”“你很危险的，这样！”作为多年的朋友，燕蓉觉得怎么能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呢。

　　“我当然知道了…今天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不说不来我心理难受。他抱我的时候，我都动过心。”燕蓉觉得事态进一步严重了。

　　什么也没说，等着冰岚开口。“燕蓉啊，咱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了，我真是…怎么说呢…我今年45，你也有43了吧？咱们两都命苦。建斌都走了六年了，你也离婚有三年多了吧。…你想过那事吗？”

　　燕蓉知道她要说什么。离婚的女人日子不好过，但是和家伟离婚以后，她偷偷的和一个介绍认识的中学老师发生过一次，也就一次，但那个人真是让人恨，后来就断了，也就没再有过。燕蓉想着这事，下面似乎有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忙抬头看这冰岚。

　　冰岚根本就没等她回答：“我这六年真是难受啊，建斌生病前后有两年就什么都没有了，这统共八年了，我真是守身如玉。别人都说，我们做着生意，是什么强人。强不强，都是女人啊！有的时候晚上真想旁边有个人。”

　　“那你就找个人，也不能跟儿子…”“嗯，对！开始不敢找，怕对不起儿子，现在不敢找了，这么大年纪了，都说再婚的不怎么幸福了，明旭有的时候摸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我的下面都泛水…

　　有的时候我都想，就这么糊涂一下，算了，但是我知道这不对，就收住了。”“这事可不能做呢，一步错就步步错了。”燕蓉像是在告诫自己。“我知道。”冰岚的身体倚向椅背。

　　“妹子，我说实话，你别看不起我。我现在都给他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了。”“你帮他？”“他求我的，他说憋得难受，我也可怜他，这么大的人，说孩子吧，也不是孩子，我怕不让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个火，他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就怕是到学校里再干坏事！他的那个小弟弟还真是大，硬的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槌似的。”

　　燕蓉脑海里闪过的居然是浩轩的面孔，罪恶感和下体的悸动一起涌来。“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也知道在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得出事。他跟我说，他想去干那种事…这个年纪的男孩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很强的…都怪我以前没顾上管他。”

　　燕蓉的知识水平不高，但是她看过健康之友这样的杂志上说过年轻男孩子的恋母情结，但是她没想到恋母的程度能这样。

　　“他想看我下面，想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我不能让，怎么办？我当妈的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毁了吗？”冰岚的眼睛突然放光：“燕蓉，你是不是我的好姐妹？”燕蓉突然觉得这才是重点，她有很强的不祥预感。

　　“怎么了？”“你得帮我，帮帮我。”冰岚的眼神中全是渴望，在这样一个多年的老朋友的眼睛中，燕蓉似乎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渴求的眼神。“怎么帮？…能帮当然帮。”

　　“你能不能给明旭一次…就一次。”“你说什么呢？”燕蓉差点从桌子上站起来“你听我说。我能怎么办？好妹妹。我就是让他谈恋爱，也不可能这就能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了，找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那会害了孩子的，万一有病呢。你总不能眼睁睁第看着我最后去做那事吧。好妹妹，我求你了，你就算帮帮姐。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以后浩轩，也是我来…行吗？”

　　“你是想好的，就是来让我去干这事？”“我是想了很久，没办法了，妹妹，我能怎么办？找谁说，怎么做？好妹妹。我就是让他谈恋爱，也不可能这就能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了，找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那会害了孩子的，万一有病呢。你总不能眼睁睁第看着我最后去做那事吧。好妹妹，我求你了，你就算帮帮姐。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以后浩轩，也是我来…行吗？”

　　“你是想好的，就是来让我去干这事？”“我是想了很久，没办法了，妹妹，我能怎么办？找谁说，怎么做？”燕蓉想，冰岚为什么会找到自己，很快她反应过来，因为自己是离了婚的。

　　这些姐妹中，邓嘉颖、肖翠岚、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都是有老公的，张幼晴倒是离了婚，可去年又结了，顾雪兰像是离了婚的，就说：“你找别人吧，雪兰也许能答应。”

　　冰岚知道她在想什么：“雪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际太多…咱们姐俩关上门说…她这几年可真是没少祸及，我不知道她平时都干些什么，但是你看她穿戴，我觉得她有可能不干净。”

　　燕蓉其实也早就有一点耳闻。冰岚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了一会说：“我知道这事你现在做不了决定，你再想想。我是想，咱姐俩从针织厂到现在20好几年了。

　　孩子也都是打小在咱们宿舍楼里长的，就跟自己家的一样，你还能看着明旭真干出大坏事来。浩轩好小两岁，你现在也许是没体会，再过俩年，他大些，你也会遇到这问题，家里有个男人还好，我们都是女人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