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凸了出来,那只男人的手就在那放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线。不能抑制的兴奋感来了,来的这么迅速,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的水似乎已经泛滥了,这个孩子真会作孽!糟糕,他的手已经往下探了,她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腿,其实这时候的浩轩已经摸到了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的水,他也是一楞。
接着看纪阿姨的腿动了一下,他不得不缩回了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睡下?错失良机。那么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扒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如果纪阿姨醒了,我就哀求她,她会答应吗?肯定不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中烧的感觉是痛苦、焦灼的。他等待了两三分钟,纪阿姨似乎还是没有改变姿势。他知道这么坐着的风险太大,于是只有躺了下来。
两个人其实都没睡着,也都不可能睡着。浩轩的脑子里既有紧张快乐,也有些小遗憾,甚至小疑惑。他不知道最后摸到的水是怎么回事?是纪阿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还是杂志上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
…这个念头让他的小弟弟又从刚才的惊吓中复苏了,纪阿姨发现了吗?应该没有。如果发现,她就会爬起来斥责自己的,至少在平时他觉得纪阿姨就是那种虽算不上古板,但还是相当正统的女人,是妈妈级的人物,这种事怎么能忍受?
妈妈级的人物,这让浩轩的心理上有了一些压力。我怎么能对这样一个和妈妈一样大的女人做这种事?
何况平时看纪阿姨就真的像看妈妈一样,但是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又不是自己的亲妈妈,就是自己的亲妈妈,看看又能怎样?自己可以解释为好奇、想了解诸如此类的罢,只是不知道说出这些理由纪阿姨会不会信。
浩轩想也许过一会还有机会,再去摸摸看看。纪芹也没有睡着。作为成年人,纪芹想的问题显然更复杂些。她先是有强烈的兴奋感,她甚至觉得自己在某些时候真的想做起来,告诉浩轩,说现在就要。
但是继而是迅速的失落感,那种快乐感有多强,失落感就有多强,因为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涩涩的,浑身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利的那种,她承认自己是有很长时间没这么兴奋过。
但是一旦这么兴奋,再下来的难受根本是无法忍受的,她甚至恨浩轩这孩子胆真小,不知是什么个动作就把他吓回去了。
要是再胆大点,他一定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来。想到这儿的纪芹有了些负罪感,这么个孩子就像自己儿子一样的,自己这样想,是不是有点…
继而她想到,浩轩平时一个好好的孩子,今天晚上怎么会在这样?这是一个让她很难想通的问题,但是纪芹想起了兆龙打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去了洗头房,虽然兆龙自己并没有承认过。
但是风言风语还是会不请自来。十八九岁的孩子那方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都是非常强烈的,浩轩今年也有十七了。
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无从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才这样的?那么,是浩轩来之前就想这样,还是睡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才想这样?纪芹不自觉地瞎想着。脑海中尽是中午浩轩那昂起的小物件,和自己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残留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
她很快就产生了个念头,浩轩这孩子决不能在重蹈兆龙的覆辙,兆龙就是应为有这个念头无处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才去找那些洗头小姐,浩轩要是憋着,早迟也得憋出个问题来。不行,我得告诉他!这个念头一出现,纪芹自己就吓了一跳,怎么告诉,拿自己身体告诉,那不得出事?
难道自己是盼着出这种事?或者说,教育他只是一个借口?不。不是的。自己如果不告诉孩子,难道让他妈去说这种事吗?自己何尝不知道兆龙长大,但是自己怎么能说呢?同样,浩轩妈妈也不会去说去教育浩轩这种事。
那么这种事,似乎只有我做了,我还说过我是浩轩的亲妈,明天或者找个什么时间我定得告诉他这事,就算发生了…
估计不会发生什么,我跟浩轩说清楚,我认他当干儿子,让让他不要有非分之想。这些逻辑成立让纪芹如释重负,因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无论是什么行为,也无论是什么理由,只要证明自己行为的合理性就够了。
纪芹此时听到了浩轩微微起伏的呼吸声,夜深天凉,这孩子睡着了,等着明天的到来吧!***浩轩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时候。透过窗帘里透出来的阳光,都知道至少有个八点多了,他坐了起来,脑子里昏沉沉的。昨天晚上的事一点点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有些心跳过速,本想躺下装睡会。
但是听到客厅里纪阿姨走动的声音,想再怎么不还是得出这个门,干脆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纪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摘着刚买的芹菜。她是一大早就起来了,后半夜就没怎么睡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都没敢在卧室里呆,在厨房里站了会,又在阳台上站了会,后来想干脆出去买个菜,中午给浩轩做顿好吃的,至于其他事,到哪是哪吧。
买完菜顺带买了早点回来,这孩子还在睡。纪芹想,这个没心肝的孩子还真是睡的着。想着,脸上烧了起来,因为不自然地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生生的小手摸在自己身上的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甚至她都能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那儿触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核的震颤感。
她咬了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骂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下。赶紧去拎了芹菜过来摘。浩轩打了声招呼,一头扎进卫生间。纪芹知道这孩子是不好意思面对自己,那么我该怎么办呢?冷冰冰的?这孩子老远来看自己,这多不合适。
更主要的是如果太冷淡,无异于告诉浩轩自己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这孩子一定会被吓着,可不能把孩子吓到哪。肯定也不能太热情,那样总是不像自己。干脆,介于两者之间吧,以严肃为主。
毕竟这两天的找个空跟他谈谈那种事,不能搞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的。打下主意,等浩轩出来的时候,纪芹说:“吃早饭吧。”然后一个人低头摘菜。
其实,浩轩也希望能通过一些细节观察纪阿姨的心理,首先得判断她知不知道昨天的事。一边低头吃,一边觑着她。纪阿姨只是低头干事,并不说话,这让浩轩有点疑惑,如果她知道昨晚的事,她会很生气,但是她现在没生气,可是如果说她不知道,那他为啥不像昨天对自己那么和善。
而一句话都不和自己说?怪事。心情。可能还是心情不好。浩轩有点自责,本来是来安慰纪阿姨的,谁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居然还那样,真是有些胡来,这几天一定不能再冲动了,要好好地安慰她。
“屋里的吊扇不太管用。”“嗯,时间久了。”纪芹还是有问必答的。俩人就这么各猜心事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忽然有人敲门。浩轩看看纪芹,纪芹也觉得奇怪,自己家里没人来的,今儿谁来敲门,起身开门,门口站着两警察。忙说:“你们找谁?”
浩轩看到这一幕,脸都白了,昨天的事,警察都来了,我的天呀!他们怎么回来?肯定是纪阿姨去报告的。纪阿姨为什么这样?我怎么办?
他们会把我抓哪去?会判刑吗?浩轩越想越急、越想越怕,往后退了两步,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在沙发上。站前面的瘦高个警察说:“有人报告你们家来了个男孩子,就是他吧?”
也不由纪芹邀请,就进了门,只奔向浩轩走来。“抬头,叫什么名字?”警察看出这个男孩的不自然,做贼心虚!浩轩赶紧抬头,汗珠从额头上唰唰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
纪芹赶忙过来说:“同志…同志,这孩子是我在故城的邻居,放假了,过来看看我。”瘦高个问:“邻居?叫什么名字?”浩轩懦懦地说:“沈浩轩。”
“有证件吗?”瘦高个仔细地端详着浩轩,回头又看看另一个警察,从他手里那张照片。纪芹看正是自己儿子兆龙的相片。她这才明白了,原来警察以为这个孩子是外逃的兆龙。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们是找我儿子吧?他不是我儿子,真的不是,他在故城二中上学哩。”浩轩这才想起自己还带了学生证,忙说:“学生证。”纪芹说:“在哪呢?”“我带的包里。”
浩轩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脚步向副卧室去迈。瘦高个拦着他的去路,对纪芹说“你去找。”纪芹找来浩轩的包,瘦高个结果去给了另一个警察,那人翻看了包。
终于找出个学生证,递还给瘦高个。瘦高个仔细地看了学生证和手里的照片,又看看浩轩的脸,说:“故城二中的。”
“怎么样?”门口又响起义和声音。循声看去,纪芹认识,是矿区派出所的副所长老罗。忙说:“罗所长,来了。”“纪老师。”老罗打了招呼,径直走向瘦高个。瘦高个摇摇头说:“不是,不是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