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3章 说着说着

“嘿，都吃上啦。”巧姨扬着一张桃花儿般的笑脸走到近前，见富贵低头傻吃的模样，伸脚作势要踢“就知道吃，也不说叫我们一声儿！”富贵忙挪了几步，吭吭唧唧地讪笑。

　　“没叫你们？”大脚听得不对，扭头又问富贵“你不说叫了么？叫了啊…她们…没听见。”

　　富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溜溜”地溜着碗边儿。

　　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庆生他们又扭头看了看富贵。跟富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撅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庆生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意。

　　富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肥嘟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富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富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于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庆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情。大脚伸出腿踹了富贵一脚问：“折腾啥呢，还不睡？”

　　富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你咋啦？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话音未落，富贵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脚抱住，撅着嘴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道：“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劲儿呢。”富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到大脚脸上“你们不也干了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在那里，任由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去得折腾。富贵搂着大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撑开，手伸下去却摸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你看你，咋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干净再上来呢？”

　　富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还埋怨着。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富贵扒下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着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炕。

　　刚刚躺好，又被富贵抱了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的不耐烦说：“哎唷！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富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富贵的下面，把个软塌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富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

　　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富贵，掩映得月光下，富贵的那张脸一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大脚一直以为富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过，富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

　　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富贵治病，这才又开始把富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裹在了嘴里。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

　　没成想那富贵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畅地要命，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还粘糊糊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个惊奇。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富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富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畅一下。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是软了啥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没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富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这个晚上，大脚看着富贵那副痴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认真了起来。

　　手指捏着伸了舌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没几下，那富贵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富贵怀里，突然地发笑。富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富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溜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掴了一掌。

　　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自己的男人，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有啥不对劲？”“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

　　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富贵“还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富贵吓了一跳，莫非媳妇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

　　大脚到没怀疑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搭富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富贵。

　　富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富贵，富贵忍不住“哎哎呦呦”地告饶。大脚却越发很了。

　　掐住一点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转着圈儿地拧。富贵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啥事儿？说！”富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生…和他巧姨…那啥呢…”

　　“啥啊？说啊！”“就是…那啥呗…”富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外费劲。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富贵磨磨唧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喝道：“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富贵也急了，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说着说着却越说越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说得眉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舞，还没等他说完，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把个大脚惊了个魂飞魄散！大脚“噌棱”一下几乎从炕上跳了起来。

　　一嗓子把富贵吓了一跳：“你说啥？这是真的？”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富贵，那眼神儿似乎要从富贵的脸上挖下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来。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却像中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症，手忙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地扯着衣服往身上穿，嘴里还恨恨地念念有声：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眼睛左右踅摸着不知在找着什么，手里哆哆嗦嗦地系着扣子，却怎么也扣不上。

　　富贵看着大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啥啊？”“我去找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还得了呢，这不是祸害人么。去找她！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大脚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串儿，挣扎着就要下炕。

　　富贵一看不好，窜起来一把将大脚抱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低了声音央告着：“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你消停会儿行不行啊？这都啥时候了，你去找她？再说了，黑天半夜地咳嗽一声儿全村都听得见，你不是给自己找磕碜么。歇着歇着，等明儿个再说，行不？”

　　大脚被富贵裹挟着跌坐在炕上，目光呆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丰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剧烈起伏着，嘴里却还在喃喃地念着：“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念着念着，不知为啥，心里竟没来由地一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成了河。

　　那富贵越发局促不安，摩挲着大脚的后背，不住口地低声劝解着，此时此刻的富贵倒真不知道该说个啥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脚才慢慢地从一种暴怒的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中沉寂下来，长吁了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地愤恨，三把两把抹干净脸上的泪，披头散发地扭头瞪着富贵问：“你说！他俩多长时间了？”

　　“这，这我哪知道！”“你咋不早跟我说？”“这不才看见么！”富贵低眉耷眼地缩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再说了，跟你说有啥用，反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咱家庆生又不吃亏。”

　　大脚一听又冒了火：“不吃亏？咋不吃亏！她多大？咱庆生多大？”富贵瞥了大脚一眼，没吭气，闷声不响地往被窝里钻。

　　大脚一肚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火没处去撒，又见富贵一副不痛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地德行，气得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伸了腿冲着富贵拱在那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就给了一脚：“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说句话啊！”“能说啥啊，庆生都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呗！”富贵闭着眼睛，鼓鼓悠悠地蜷缩在被里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脚“赶紧睡吧，明天还有活儿呢。”

　　富贵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脚却越是不依不饶，一把扯开被子，把个光溜溜地富贵晾在了那里。富贵哆哆嗦嗦地起来，烦躁地冲着大脚嚷：“你到底要干啥？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嘛！”

　　“咋不至于？她祸害咱庆生，就是不行！”“你说得那叫啥话？咋叫祸害呢，我看咱庆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舒坦的。再说，不就是岁数大点么，你不也…”

　　富贵话刚说到一半，早被大脚扯了被子兜头兜脸地捂了个严严实实，雹子似的拳头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来。

　　“你再说！你再说！”大脚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生生让富贵把没说完得话又咽了回去。大脚知道富贵早晚要把自己和庆生的破事儿拿出来数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气馁，她之所以气成了这幅模样。

　　其实更多的是出于本能，就像老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护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崽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张了翅膀把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雏们掩在下面，早忘了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自己也把它们撵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院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飞了。

　　富贵也看出了大脚的这份心思，陪着笑脸凑到大脚跟前，小心地帮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衣服，好说歹说地拢进了被窝，这才又心平气和地劝说了起来：“你也别生气了，说实话，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儿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鲜事。我知道，你觉着她巧姨岁数大不该勾着咱庆生，话说回来呢，你儿子你还不知道？

　　那是个省油的灯？还不定谁勾谁呢！反正就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事儿，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人的都舒服不就得了，跟岁数大不大扯不上关系。依你的，岁数小就行了？不还是该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就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呗。只要别让人瞅见，也别让大丽知道，那就算没事儿。

　　藏还藏不过来呢，你还要去咧咧，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话又说回来，他巧姨也苦哈哈那么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坏事，人家闺女都舍出来了，你个虎超超的儿子怕个啥？”说到这里，那富贵又嘿嘿一笑“娘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了。

　　再加上个姨，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说完，那双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大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大脚不由得有些惊奇，咋也想不透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蔫头耷脑一锥子扎不出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来的男人，竟然也有个天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坠的舌头，把个气死人的事情经他这么深入浅出地一说，却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时间大脚还真就找不出反驳他的话。等缓过闷来“哎唷！”一声又伸手去拧“要死了你，说着说着，咋又把我捎上了？”富贵呵呵笑着闪躲，嘴里说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

　　那大脚细细一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子事儿，自己个本就和庆生不清不楚的，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