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先躺平在庥上

因为我白天上课，晚上有三天要补习﹙其实是去补习班打混聊天﹚，所以我的三餐一直都是在外面解决，周末更是跟朋友去外面闹区鬼混，而妹妹雯雯则是晚上会到住附近的外婆家吃晚餐，所以我们两人更珍惜能聚在一起的时光。

　　或许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心中渐渐对妹妹有超乎兄妹之上的感情存在，不再是一种保护，更想要拥有她，占有她…我相信，我妹妹雯雯应该也是…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说，最亲的兄妹啊…＊＊＊国一下学期时，我注意到自己的许多成长和变化。刚开始我不在意，因为我知道这是成长的自然现象，然后随着自我身体越来越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我才开始会意我已经是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男生，然后，一定是我要升国二的那个暑假，当某天我醒来时。

　　我感觉整个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粘粘的。刚开始我还以为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后来我才会意到这是男生才有的梦遗，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子储存过多时，就会在晚上睡觉时自动排放。

　　这也难怪，因为我在这之前从没靠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过，只知道用手握着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感受微微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完全不知道怎么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当我会意到自己身体的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时，不知为何，原本几年来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已不太感兴趣的我，竟又再度感到一阵兴奋感。

　　以前在学校有时我听同学谈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这档事，他们说似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样子，而每个人都跃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试，但因为我小时候跟妹妹有过那种经验，所以心中都只是想着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累死了。

　　有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直到同学借给我一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漫画，才又改变我的人生…我没记错的话，那本漫画外皮全是黑的，印刷的品质不是很好。

　　书内有许多篇短篇漫画，似乎都是由不同作者画的。其中一篇特别吸引我的注意，因为内容画的就是一对兄妹的故事，而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哥哥在书店撞见妹妹偷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书刊，就出面恐吓妹妹要告诉老师与父母。

　　害怕的妹妹一直恳求哥哥饶了她，没想到哥哥竟然以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为条件才愿意放过妹妹，最后，两人还是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这是个很公式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故事，但对当时阅读的我来说，如同一个小水滴，滴在我心中之后，带来阵阵难以平息的涟漪，后来，那阵子我就像又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燃起兴趣，跟同学一本本的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漫画书回家看。

　　我每次看的，都是兄妹类相关，并且忆起与妹妹过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游戏。再加上班上有一名男同学，夸耀说他已经跟女朋友发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关系，并且一直宣扬说过程有多舒服，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时有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

　　而让我对小时候与雯雯一起玩的许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游戏回忆，再度幕幕浮现眼前。那一晚，我曾有机会，将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妹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内，亲自感受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滋味，但却因为我找不到入口，而不得不放弃…这几年下来，虽然我偶尔会想到这段往事，但总是很快的告诉自己雯雯是我妹妹。

　　而避免再想下去…因为父母去东南亚工作不在，晚上家里只有我和妹妹，渐渐的，就连雯雯亲密握我的手，粘在我身旁，都会再度让我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燃起。

　　她亲密呼唤我的声音，更如同带有十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力，牵动我的心。我知道，她是我妹妹…却更是一位开始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的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我开始会不经意的看着妹妹的身体，看着她纤细小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她在裙下越来越曲线合宜的大腿。

　　岁月真的已经改变一切，雯雯不再是几年前跟我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游戏时的小女孩。现在她的身体，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小孩阶段，越来越年轻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越来越像个女人…

　　后来不知从何时开始，我脑海理竟有这种念头：“小时候因为自己不知道也不会，所以或许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并不是那么不舒服的事，更何况，我现在也已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知识了解不少，应该不至于会再找不到雯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

　　或许我是因为自己身体的成长，而再度挑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面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过程的想像与憧憬，更是火上加油。我知道，我现在还有机会，雯雯依然很信赖我，如果我…

　　但我还是很快就恢复理智打消念头，虽然如此，那几天我还是真的非常挣扎，在学校时想到，回到家见到妹妹也会不由得想到…

　　这一天，我记得是个礼拜六的下午，也是个再度改变我和雯雯的下午。放学后我在客厅打电动，雯雯在她自己房间里写功课吧。我面对电视机，努力压抑自己对妹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幻想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专心应付电动里的敌人。

　　但心里却还是不得不想着那晚所有回忆…忽然间，雯雯走出房间，向我走来，我也转头看向她。她穿着白色上衣，有许多玫瑰图样的可爱短裙，还有包裹整个下半身的黑色丝袜。

　　我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她的大腿，然后移向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的位置…但我为了掩饰自己目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念，就对雯雯说：“你穿的裙子是新的？”

　　而妹妹也毫不怀疑的回答我，后来我又将目光移回电动，而妹妹也如同以往许多年，静静坐在我身边看我玩电动，但这时我的心，早已不在电动上，已来到坐在我身旁的妹妹。

　　当时心中真的又不由得想起那一晚，与过往许多回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持续点燃，渴望更多，希望让那一晚的情景重现。

　　何况爸爸与妈妈也都不在家里，如果我真的再跟雯雯玩游戏…真的…只是玩一下，应该没关系吧？挣扎到最后，我还是屈服于心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放下电动手把，转头看身旁的妹妹。

　　那一刻，我再度感到心情一阵紧张，并且难以控制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雯雯，要不要跟哥哥玩游戏？”“我不太会玩电动耶。”雯雯依然天真的以为我要找她玩电动，所以也没有怀疑。“…不是玩电动…要不要跟哥哥玩？”

　　“玩什么？”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紧张握着雯雯的手，牵着她跟我走。当时一路上，我还在告诉自己，只要玩一下就好，绝不能再超过，只要玩一下就好，绝不能再超过…

　　我很紧张的将妹妹牵进我房间内，虽然家里已经没有其它人，但我还是下意识的关起房门，如同这样做就不必担心我要跟妹妹做的事被发现…＊＊＊刚进房间，关上门，雯雯依然信赖的紧握我的手，但是这样的信赖，却更让我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罪恶感…

　　我还记得，当时我一直望着她，而她也报以信赖的望向我。我一直挣扎着告诉自己，我应该就此住手，不应该再对妹妹做这种事。

　　但我脑海中总是不断浮现以往跟朋友所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漫画情节，兄妹之间发生的各种不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不论是胁迫或是自愿，最终表情总是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愉，并且一同步入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中。

　　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真的那么舒服吗？那阵子，这问题一直徘徊在我脑海。就我那晚跟雯雯曾经的经验，真的只觉得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感觉好累，怎么会舒服。

　　但我又想到那天在学校，听同学吹嘘他和女朋友的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感觉，又觉得他好像不是在骗人…“哥，你想跟我玩什么？”雯雯看我关门后一直僵在原地不动看她，就好奇的问我。

　　当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回答。当时我再清楚也不过，自己现在就有这个机会，加上又有妹妹对我如此的信赖，如果我真的再探索于她的身体，她应该也不会拒绝我吧？

　　只是经过这许多年，妹妹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天真的小女孩。我不知道她已经对男女情事了解多少，是否还记得当时我们的游戏？但我更能清楚感受，内心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正不停告诉自己，我还想跟妹妹再玩一次许多年前我们每晚都会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游戏。

　　但我现在也已经国中二年级，妹妹也是国小五年级的学生，我们都已经逐渐步入成长期，我真的应该就这样顺着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再度踏入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的领域吗？后来，挣扎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直接就大着胆子问她：“雯雯…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常一起玩的骑马游戏？“雯雯听到我这样忽然直接问她，她立即呆了一会，好像有点尴尬的样子。果然，她还记得小时后我常跟她玩的情形，并趁机一直对她做出类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摩擦动作…

　　当时我看到她这种表情，心中已经认定了妹妹会拒绝我，没想到雯雯她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她这样的举动，反倒击溃我最后的理智，鼓舞我所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所以，我就被无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带动而鼓起勇气再说：“雯雯，哥哥想玩…”

　　我看着她的脸，雯雯脸上依然被尴尬之情充斥，依然没有对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厌恶的表情，当时我自己就明白绝对可以再一次，跟她玩着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的游戏…我的心跳再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跳动，但跟小时候不同，已是国中生的我，已经了解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一切，并且因为自己的成长，而会有本能想要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繁衍生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念。我相信，也就是因为这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念，才会带动我的所有行动，此时，我也不在乎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到底舒不舒服，只是愿意本能的跟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走，感受自我生命本能的一切。

　　接着我放开握她的手，先躺平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故意问她，想探探她：“你…还记得怎么玩骑马游戏吗？哥哥已经已经有点忘记…”我还记得，妹妹看到我躺下来，当时脸上所有表情。她没有向我走来，只是依然站着凝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