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如同以前一样

然后，接着的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雯雯不再追问我，我也再度恢复沉默了，只是单纯的帮她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不知经过多久，再加上当时时间也已经很晚，雯雯终于忍受不住的闭上眼睡去，我就将灯关掉，只留下小夜灯。

　　当时我决心要整晚看护生病的她，就一直让自己打起精神，并持续帮她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但最后，我还是受不了睡魔的来袭，就趴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睡去…但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心里对她有牵挂，所以我一直没有睡的很沉，都是约一个小时或半个小时就醒来一次。

　　然后帮她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顺便看她有没有退烧，接着，睡梦中我被一阵沙哑的声音吵醒。因为整晚我一直是浅眠，所以我立即想到我因为照顾雯雯而趴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睡着，就立刻爬起来。

　　昏暗灯光下我看到雯雯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坐直身子，并且啜泣着…当时还昏沉不清的我真的被她吓到，就赶紧问她怎么了？她并没有回答我，只是看我已经醒来，就一个人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哭。

　　我立刻知道她又做恶梦，就跟小时候的一样，忽然间，我觉得在我眼前的妹妹，不是已经读国三的妹妹。

　　而是小时候那可爱天真的妹妹。那时她总是做恶梦后，就会哭着喊醒睡在房间另一头的我，需要我的保护，或许心智会成长，或许身体会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但对我来说，雯雯真的永远都像那时的小女孩，永远需要我的保护与安慰…

　　当时我好心痛，也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就像小时候一样爬到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然后搂着她，安慰她，告诉她不必再害怕，哥哥会永远在她身边。

　　雯雯被我抱住，刚开始真的吓一跳，而身躯在我怀中颤抖一下，并好像要反抗我一样，但她还是没有抵抗我，反而很安心的让我抱着，并且在我的安慰中躺回棉被内。

　　我就也躺在她身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继续安慰她，要她安心睡觉，最后，我完全没料到，她竟主动伸出手握着我的手掌。

　　然后放心的睡去…是啊，当时我就这样告诉自己，不论如何，她终究是我妹妹，我是她哥哥，或许她依然恨我，但也绝对永远没有人可以如此取代彼此的存在…＊＊＊

　　那一晚，我就躺在雯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与她身边。她跟小时候一样，恐怖的恶梦后为寻求安心的依靠，所以一直握着我的手，反而让我不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回我的手，怕会惊醒她。

　　看着她沉静的脸庞，我想着许多事，并不时帮她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大该是到三点多吧，一直靠浅眠硬撑的我也终于体力不支，眼皮变的异常沉重。我还记得刚开始还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绝不能睡的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希望能因此就真的不会睡的太死。

　　但说实话，这完全没有用…那一晚，我做了许多梦，但都是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没有道理可言的梦，一会在街上走，一会在跟朋友聊天，一会又在某间室内闲逛。不论在哪里，那天我的梦里却真的最常出现雯雯，她都安静的跟着我。

　　但在梦里也没有想那么多，更没有想到她被我伤害的那么深，就是彷佛没事一般，然后我记得梦到在逛闹区时，朦胧的意识觉得彷佛有东西在我身旁移动，就将我从睡梦的世界唤醒。

　　当时我没有想太多，加上我又是个重眠的人，所以连眼都不睁开就打算继续昏睡过去，但很快的我又感觉身旁一阵移动，并身体被推几下，我才睁开双眼…当时我看到雯雯被我紧抱在怀中，她已经醒了。

　　并抬头不知所措又尴尬的看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笑的，我一时间还没会意过来，以为自己还在作梦，直到过几秒我才猛然发现，我就像以前习惯紧抱着棉被睡觉一样紧抱着雯雯，还一只大腿跨到她腿上。

　　那时我真的吓的心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震动，一定整个脸都发青，就赶紧放开她并爬起来跌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下。男生都知道，刚睡醒时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还完全硬梆梆的。我完全不敢想象刚刚紧抱雯雯时，升旗中的小弟弟有没有顶到她？

　　她有没有感觉到？她当时没有说什么，雯雯只是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坐起来，然后开始咳嗽几声，但我能听的出来，跟昨天咳的那种情形已经差很多，这表示她的感冒已经开始好转。

　　接着我最关心的，还是她有没有继续发烧？我当时还刚醒来，完全没有想到她可能会抵抗，就将右手直接就伸了过去，然后一直到我搭上她的额头，或是更之后才想到。

　　“…你退烧了。”当时我知道雯雯已经退烧，真的心里有一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大气松懈的感觉，但我也是告诉她这句话才发现自己喉咙有点肿肿痛痛的。我一定是被雯雯传染了，毕竟我整晚都陪在她身边，并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睡时都还当她是棉被一样紧抱着，想要不中奖也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难的。

　　不过这倒没什么，我只要在变严重前赶紧也去药房拿药吃，应该就能早期治好，不会拖到像雯雯那么严重。

　　接着我问她感冒药放哪？她才用沙哑的声音告诉我，感冒药在她书包内，然后我按开天花板大灯，先看一下闹钟确认现在是早上八点左右，然后我才开始翻她书包。

　　当时的记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严格说起来，是记得香味。她的书包一打开，就有专属她的香味飘散出来，这也不是香水味，是很自然的香味，好像是雯雯自然的味道，我一直很喜欢这香味。

　　我曾经闲聊般的问朋友我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子身上都有很独特的非人工香味，结果他笑说这是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荷尔蒙的味道。

　　我想他应该说的没错，不然我怎么会一直注意她身上的香味？接着发生的事，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从书包内拿出感冒药，我就帮她倒杯开水先让她吃药，再跑到客厅打电话到雯雯的国中请病假。

　　然后等我又跑回她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一个人走到浴室里，并开始梳洗仪容。我也是这时候才对雯雯的身体宽心…毕竟她都能一个人走到浴室，表示她的情况跟昨天比起来已经好很多…

　　我敲浴室门问她想吃汉堡或蛋饼，我去外面帮她买回来，本来我还在猜她可能会保持一贯的冷漠态度没有响应我，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回答我说没胃口。

　　我得承认，当时我听到她的回应真的很高兴，毕竟已经好几个礼拜，她都因为我对她做的事而一直避着我，而且当时我更是没想到，这一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我对雯雯的这些关心，竟会永远改变这一切，也将永远改变我们的一生…

　　＊＊＊那天照顾雯雯之后，我完全没想到她开始又慢慢的愿意跟我说话，靠近我，甚至主动来找我。我不知道当时她心理转变，我也没有问过她，因为我知道，这更不需要问…

　　雯雯并不是真的恨我，她只是一直无法接受我竟然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但也因为这样，而让我更加无法原谅自己…或许是天生对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渴望。

　　或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真的无人可以抵抗，当雯雯又靠回我身边，我心中一直因为悔恨而被压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又慢慢浮现在心头。

　　有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经验的人都知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渴望除了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之外，其它方法再无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当时我又再度渴望雯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刚开始，我还能告诉自己，我绝不能再度伤害她。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之间的裂痕逐渐愈合，我心中的渴望却更加深沉。好几次，我不经意站在她身后，闻到飘来的香味，都会让我一股想紧紧抱紧她的渴望。

　　我好想搂着她，如同那一天夜晚，双手尽情抚触在她的曲线上，握着她的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感受她生命的一切脉动。

　　好几次，当雯雯在洗澡，我不由自主的徘徊在浴室门外，都会有想将门打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我好想回到小时候，以洗澡为借口探索她的身体，尽情察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分享彼此身体的秘密。

　　好几次，我都必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不住向苍天申喊：“为何我们必须是兄妹？为何我们会有如此斩弃不断的血缘？”这真的是外人无法体会的痛苦，漫长又彷如永无尽期，每天折磨着我。

　　好几次，我又会因此而感谢苍天，让我和雯雯是兄妹，在这个世界能得以相遇，天天相处在一个屋檐下。不然我将永远必须忍受孤寂，忍受没有美丽的她在身边的日子，甚至在我的生命中失去她，如同路人永远没有再见面的一天…

　　有些时候，她会来我的房间借计算机。我总是盖着棉被躺在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装成要休息或睡觉，偷偷看着雯雯的身体回想那一晚，并以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希望获得心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

　　但这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永远稀少空虚。当时我就知道，自己再度堕入了地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中，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我无法忆起那是哪一天？我只知道我终于屈服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在她洗澡时轻声来到浴室后的洗衣阳台。那时我非常紧张，毕竟如果被雯雯发现，或许这次她不会再原谅我。

　　我更是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这样做，但我就是忍耐不住，如同以前一样，一直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带动。我小心的探一下，浴室的窗户没有全关，留着三分之一的空间，偶而会有热气飘散出来。